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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布和说我该带着他玩了,是的,我又开始带起了人家的孩子玩。吃的,玩的叫布和每天花了眼,他还跟十七结成了联盟,原因是他眼中的每一样新东西,他都没有十七玩得好,于是十七成为小英雄了,布和嘴又甜,专哄大家,成了大家眼中的又乖又有本事的好儿郎了。
而温恪脸上的日渐光彩,看起来过得很好。布泰和十三他们自然是亲戚,更是好朋友,我们还常常一起出去骑马玩,以至于老九会抗议,可谁让他不太喜欢布泰呢。老九最近老是劝我,“不如我们请旨大婚吧,瞧你给温恪张罗的热心的样子,一定是想嫁我了吧?我们也开始过像他们一样的日子吧?温恪看起来很不一样,我觉得你嫁了我,也会变温柔的。”
“我现在不好吗?”
“不是,但会更好的。”我于是点点头,叫他看老康心情好就试试吧。
地震来了
第一百零一章
——我的苦日子在无声地持续地等待和痛苦中开始了
答应了老九再去求老康以后;我在闲下来时好好地回忆了自己和老九的交往。我们也有过几次吵架和生气的经历,不过还好都没有伤到爱情的筋骨。可是如今答应他了,又觉得有些不对,到底是什么呢,我自己又说不清。如果老康这次真的答应了呢?我就正式嫁给他了吗?如果老康不准我住在他的别院又该如何?我感到自己即使爱他,也不想接受他的一切。
而且我觉得现在的恋爱也没有什么不好,可是老九不这样看,他仿佛比我想要稳定。而他所谓的稳定就是要了一个女人,然后这个女人就会死心塌地、不再反抗,男人就会说一不二了,也不用在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地考虑女人的某些小心思了,对男人而言就等于打了个翻身仗,且一劳永逸了。哪怕这个女人是我,这个男人是他,也是一样的。
我更知道男人在爱情的问题上是喜欢冲刺的,更喜欢以□为冲刺的最终目标。而女人需要的失却是长久的稳定的爱恋,要说男女之间真是道不同,怎么就相为谋了呢?我想到,老九既然爱我为什么就不能一辈子这样呢,哪怕我们非法同居也是可以的,反正我就是不太想结婚。后来我得出结论我一定是因为前世经受了挫折的婚姻,所以潜意识中有点逃避的想法。而我对婚姻的看法和男人的看法有时是深刻的,有时却是偏激的。
当我静下来时又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答应了他呢。因为他总是吃醋来烦我吗?因为其他人对我的心意吗?因为我想结束混乱的局面吗?算了,我想不明白了,反正答应了,后悔的话,老九又会伤心的,我还得费时费力劝他,就这样吧,幸福是在过程中争取的,我相信无论怎样这辈子我都要好好努力的。
整理了自己的想法就决定快乐迎接这一切,如果老康不答应,那我就继续谈恋爱,人家不是说女人恋爱的时间越长越幸福吗?因为这样你就还是珠玉,而不是死鱼眼睛了。所以老康要是延迟我的恋爱时间也行,或者给我个家庭也好。
这种想法在我天天接触温恪时也得到了深化,因为她现在是个小女人了,一脸幸福,布泰也是挂着温和的笑容看我们在一起插科打诨。我于是想老九能说成也好,其他女人只要老九也能做到忽略,我自然也只有自动忽略的份了。
今年的天气好像很怪,虽说北京的春天本来风就大得很,可是连续两天狂风大作也不太多见的,而且昨天晚上还下了很大的雨。十七和布和在早上的时候抓了好多青蛙,因为我说过田鸡是很美味的食物,他们就捉来要我做。我看了说这么恶心的东西,别人做我吃还行,可是还不环保,不尊重益虫,还是放了它们吧。他们就说,外边很多都被人踩了呢,放了也不一定活得了。不过最后还是听我的话了。
唉,天真是不作美。在我的想象中春天就该是孕育新生的季节,和风暖暖,给小生命们一个温馨的世界,所有的草啊,叶啊,枝啊,树啊都该发出像“春”这个字眼一样美丽的声音——那是生命在奋力生长的声音。
这天中午的时候就下了霾,昏黄一片的,哪里有日当中天的样子。我听见窗子被肆虐的风吹动的声音,真像鬼叫一样,时大时小,有时像哀鸣,有时又像是嘶吼,闹得我给十七和布和讲起鬼故事了。我正说到,“风推开了半掩着的门”,一扇窗被吹开了,一股风一下子涌进来,窗框发出哐当的声音,然后就随风摆动起来,我就说,“瞧,他飘进来了,一张白脸,在望着你。”
十七和布和很有兴致,我却不想讲了,因为老九这时穿着一件白色夹衣推门而入,十七说,“瞧,他飘进来了,他在望着你呢。”他们哈哈大笑,老九莫名其妙。
老九把他们撵走了,“容儿,前些日子你忙着温恪的婚礼,皇阿玛也跟着紧张,如今没什么大事了,正好去说。如果再过一段就开始选秀了,还是忙。我今天上午过来时看皇阿玛心情还好,我现在就去说,你也要跟我去,万一皇阿玛问你的意思呢,你就说我们情意相投,情根深种,非我不嫁,以皇阿玛对你这么好,估计会应的。你说好不好?”
“这么个破天,多不浪漫啊?”
“没事,又不是正日子。”
“皇上不同意呢,你怎么办啊?”
“那你怎么办啊?”他反问我。
“我,我还这样呗,也挺好的。等我年纪大一点了,我吃点亏,做你的情人也行。”
“不行,我不要那样。我这次志在必得,他不同意,我就长跪不起,感化他,然后你也陪着我。”
我心里听了不知怎么的,就是有点别扭。你说如果在一个百花飘香、百鸟啁啾的浪漫的春日初晓,我们被指婚,得到他父亲和上天的祝福,那多好啊,怎么就非得挑黄沙漫天的,感觉这么悲壮的日子里请旨呢。我想说服他,可是再唱反调,他还会耐心做思想工作的,算了,人定胜天,“好,我就陪你去。”我这话一出来,老九很高兴,可我自己就觉得听着真不吉利,好像视死如归、大义凛然地舍身了似的。
老九没有细心研判我的情绪,兴兴头头拉着我出去。
“我去好吗?虽然都知道我们的事,可是这私定终身是不合规矩的?”
“没事,你在外边等着,万一皇阿玛传你,多快啊,马上不就有好消息了?”
我看着他的样子,只有跟着他了,到了乾清宫,李德全看见我们就说,“九爷怎么和从容一起来了啊?”
老九很高兴就说,“有事”,又补充说,“有好事,皇阿玛这会得空吗?”
李德全似乎眉头一皱,却说,“四爷在里面呢,要不要等一会再进去?”
我就想拉过老九说,老四在里面你也进去啊,可是还有李德全在,没好意思开口,怕老李多心,以为我不把他当自己人。结果老九要么是太兴奋了,没想到老四;要么是就想叫老四知道,看到。反正他说,“容儿,你在这里等着,我进去请旨,不许离开啊,谙达,帮我通报吧?”
李德全去了又回,然后老九对我笑笑也进去了,我只好等了。
我想问问李德全什么意见,因为他是个人尖子,更是老康的蛔虫,他方才好像有皱眉,可是没等我说话,他就说,“从容,你在这里帮我盯着一会,我去御膳房一趟,皇上才问了好几个菜名。”
“哦。我——,您去吧。”
李德全走了,难道是不想跟我说话,不会啊,我是太多疑了?
我站在门口,向外望着,外边的风好像把一个冬天的郁闷都发泄出来一样,刮得很放纵。我此时心情与风相反,谈不上兴奋,倒有点随遇而安了。
忽然在狂风肆虐中我怎么觉得自己站得都晕了啊,难道不是我晕,是地有点晃动?脚下的确在动,我不觉使劲用手扶住了门,这面墙也开始漏下灰来,地震了?我这个念头终于出来了,关于汶川地震的很多画面一瞬间浮现在脑海里,想起了十七他们说的好多青蛙,完了,什么级别的啊?
大地已经开始抖动颠簸起来了,我马上想到了里边还有人呢,两个皇上,一个我的爱人啊,来不及多想,赶紧施展轻功飞了进去,正看到老康坐在那里,高高的大殿上方不知掉下来的什么东西正往下落,就要砸到他了,我赶紧飞身过去,速度快得自己都吃惊,将老康带下来,都顾不上老四和老九了,“快出来,地震了。”而此时大殿里已经有的柱子开始晃动了,该死的皇家气派,大殿建得这么大,逃离路线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