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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恒是因为根本就无法动弹,他全身的力气都用在双手上了。他唯一的意念就是绝对不松手。只要不松手,那血液流失的速度就不会太快,只要撑到那扇门打开,他就有救了
而陈翎呢?垂下的刘海,遮住了那双刚刚闪烁着疯狂和怨恨的眼睛,只能看到那挺直的鼻子,紧抿的唇,以及,削尖的下巴
鲜血,顺着离恒的身体,滴落在地上,慢慢的积聚成洼。
血的味道,开始,蔓延。
而朵儿媚,对这身边的一切,无视。
仍然,失神的,望着那扇薄门。望着那扇,似乎会永远关闭,却又有可能在下一刻开启的房门
在房里面。
我,正对着蒋将军上下其手,忙得不亦乐乎。
别把我想得那么不堪,我可是在修补他破碎的丹田,强化他全身的经脉,我在很认真的为他疗伤。我再怎么胡闹,也不会对一个昏迷的人乱来。这基本的原则我还是有的。最多,顺便吃吃豆腐,过过干瘾而已。
虽然,这样的内伤,是用不着脱衣服的——
但是,我乐意,我喜欢,谁又能管得着我?
全身赤裸的蒋将军躺在床上,而我,当仁不让的趴在一旁,一只手托着下巴,一只手,随意的游移在那具充满了力与美,极为阳刚的身体上。
“真奇怪全都是古铜色的”视线往下移,手也跟着往下移,一路滑过那光滑的肌理,停在胯下,那静静的沉睡在草丛中的雄伟,和身上的其他地方一样,泛着迷人的古铜色光泽,“怎么连这里也是古铜色的?一般情况下,这里的颜色应该是偏白才对啊?毕竟,长年累月不见阳光这一身的古铜色,是天生的?”
伸手,拨开那茂盛的草丛,用手指挑起沉睡着的——巨棒,握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好沉”再丈量一下那尺寸,果然,够雄伟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事实摆在眼前,这分量,不是我可以比得上的。
要一个男人承认自己不如别人,一般男人是打死也不愿意的,但是,为什么我可以这么简单的承认呢?——略一想,得出的唯一结论就是:我果然不是一般人。
巨棒,粗壮的肉柱,大大的,荧白的手,纤长的五指
在视觉上,冲击感十足呢~
捏了捏手中的巨棒,——果然是一手无法掌握的粗壮。现在的尺寸就已经这么惊人了,如果勃起了,那么——
汗,实在是无法想象
放手,能听到十分有质感的“啪”的一声。茂盛的草丛微微颤动,轻轻的扬起了细微的涟漪——
“争渡(惊渡),争渡(惊渡),惊起一滩鸥鹭”,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了这么一句词。然后,我非常难得,以及极其罕有的,被呛到了——
“咳咳咳~咳咳~”同时,止不住的笑意,在唇上泛滥,教我语文的老师如果知道我把这词用在这样的时刻,估计,他会生生的被气死。
咳到手无力支撑自己,咳到全身蜷缩,咳到撕心裂肺
却不想阻止,也不想停下。
因为,已经,很久,没这样的感觉了
真想,就这么放纵的,咳下去,一直,咳到天荒地老。
咳到无力,咳到声嘶,咳到,眼眶也泛红了。
——终是要停的。
一手,搭在蒋将军的身上,半撑起身体,微喘,抬头。刚好看到了一旁那面巨大的镜子,倒映出来的身影——
微红的眼眶,淡紫色的眼眸,荡漾着粼粼的水光,有种水光潋滟般的温柔镶嵌其中。
粉色的唇,微开。点点笑意,渲染着。只是,就如否极泰来一样,笑到极至的时候,一抹极淡、却化不开的哀伤逐渐盛开。喜与哀,完美的结合在这两片粉色的唇上,带出无限的遐思。
小小的脸,尖尖的下巴,纤细的脖子,稍稍滑落的金色外衣,露出了细长的锁骨,单薄的肩膀。脖子和肩膀,划出了圆润的曲线。
一只白的似乎散发着荧荧玉光的手,搁在那炽热的古铜色上。银色的长发宛如是用月光编织而成的,在光线下,晕出淡淡的银辉,诉说着,月的清朗。和着金色的衣裳,凌乱的纠结着,轻柔的覆盖在那具古铜色的强壮的身体上
——这个人,是,我?
镜中的紫眸,疑惑的看向我。
呆(ai)了一下,镜中的紫眸,也跟着呆滞了一下,傻乎乎的。
然后,镜中两片粉色的唇,越裂越开,上扬的角度越来越大,一连窜清亮的笑声,在寂静的房间响起——
“哈哈哈哈哈哈哈~~~~”
天啊,地啊,我的神啊~
这样的画面,这样的画面——
只要不是个瞎子,任何一个看到的人,都会以为,上面那个才是下面那个
“哈哈、哈哈哈哈哈~~~”
再一次,笑到无力,笑到趴在古铜色的胸膛上,笑到那沉睡的人都被我吵醒——
对上那双幽深的黑眸,“哈哈哈哈~~,你,呵呵~~,你醒啦?”半侧着脸,枕在蒋将军的胸膛上面,说道。
那双幽深的黑眸没有任何变化,就连那张冷硬的脸,也没有露出一丁点的异色。
耳下,那“怦怦怦怦”的心跳,平缓得,一如他沉睡时。
止住笑声,撑起身体,虽然,对那耳边听到的心跳声十分眷恋,但是,这次,我却没有像以往那样,有着那么强烈的冲动,想占有这声声跳动。
“怎样?感觉还好吗?运转你的丹田试试,看看,还有什么是需要改进的?”
看到他听话的运转丹田,感觉到掌下的丹田运转通畅而无任何的阻碍。心情,不好也不坏。至少,没有他刚进来的时候那么恶劣了。
是因为刚刚的咳和笑都是蒋将军带来给我的原因吗?
突然发现,他看着顺眼多了。
而且,那种想把他拖上床压在身下的冲动,似乎,淡了。
不是没了兴趣,而是,而是,而是——
不想折辱了这么一个人。
没有任何理由的,脑海里突然就浮现了这个想法。
所以——
“喂,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问道。,之前,我是把他当成消遣,把他当成发泄的对象,把他当成砧上肉而,消遣是不需要名字的现在,好像,把他当人来看了
“蒋擎燠。敬手擎,火奥燠。”
“蒋擎燠吗?”喃喃的重复了一遍他的名字,收回搁在他小腹上的手,转移阵地来到他的胸膛上,贴着心脏的位置,兴致勃勃的说道,“蒋擎燠,我们来定契约吧~”
冷硬的面容终于出现了其他表情了,“定契约?为什么?”幽黑的眼睛浮现了疑惑的神情,但是他嘴里却毫不犹豫的应道:“好!”
“答应得这么爽快,不问问我的条件是什么吗?”讨厌,这种人的心思我一向都猜不中,他是这样,江月夜也是这样果然是物以类聚,“就不怕我唯一的条件就是要上你吗?”
“要上你早就上了。”蒋擎燠说道。
“什么啦~我是有原则的!!我可没兴趣对着一个昏迷的人乱来,要做就一定要两个人都清醒的时候才有激情啊”说着,还顺手扣了一下旁边的小葡萄,意有所指的说道。
蒋擎燠这次连一个嘲笑的表情都省了,直接说道,“我还真不知道你身上有原则这种东西如果你要,那刚才你已经做了,不会在这里跟我废话这么多了。”
“”我郁闷,怎么就昏迷了这么一会儿,醒过来就好像开了窍似的?一下子就猜中我的心思了?
“我是戚汐那么,蒋擎燠,我和你定下的契约是”我没损失不是吗?我需要的只是体会感情,如果可以省下不必要的麻烦,那对我来说是最好的了。何况,就正如这个蒋擎燠所说的,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我的常识的确是少得可怜露出了那么多的破绽而不自知。我是有心搞混鬼界这潭臭水,但是,我可不想弄到自己一身湿,“契约成立。”
随着“契约成立”四个字一离口,一根银发自动断落,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光痕,准确的射入蒋擎燠的左耳耳垂,然后纠结成小小的一颗水晶,宛如耳钉一样,镶嵌在肉里。
看到蒋擎燠疑惑的眼神,我耸耸肩,说道,“这是契约成立的标志,当契约完成的时候,它”当时,江月夜左耳上的水晶,还在吗?“会自动消失的”或许吧~毕竟,这东西,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当年,和江月夜定下契约的时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