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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个少年,隔得太远,我只看得到他的身形,于是缓缓走了过去,再不斩和卡卡西正在僵持着,反而都没有理我。白和鸣人也在对峙,听到声音,都稍微回头看了我一眼。
“好久不见了,白。”我把人头扔在地上,笑道:“不好意思,好像把你的雇主杀了,不会介意吧?任务,任务嘛。”
怔了一怔,面具的背后,少年特有的清润声音传来,他微微躬身:“好久不见,满月君,当年的事,谢谢你。”然后握紧了苦无,低声道:“但是,如果您想对再不斩大人不利,我是绝对不会容许的。”
笨蛋。
脚步不停的走到宇智波佐助前面,我摇了摇头,然后蹲下/身,仔仔细细的看着宇智波佐助,他长得很俊秀,是那种可以迷倒一大片女孩子的男孩,有一天宇智波鼬会死在他手中,心甘情愿的让他终结自己的生命。
可怜的孩子。
52
“喂!你要干什么!”漩涡鸣人冲我大叫,气得快发疯的样子:“离佐助远一点!”
呐,如果现在把这个孩子叫醒,然后告诉他所有真相,事情会如何发展呢?
大概,就像水月知道那些事情一样吧?
我宁愿他一直恨我。
伸手把针□,一根根扔在地上,大叫大嚷的小狐狸冲了过来,幸好少了千本对穴道的压迫,宇智波佐助很快也醒了过来,在他眨眼的时候鸣人快手快脚的一把推开我,凑过去啰啰嗦嗦问个不停。
“你还是这么心慈手软,”拍拍身上的灰,我看了白一眼,不带感情的道:“这样下去,迟早会死的。”
“不用你多管闲事!”
气势十足发话的是再不斩。
卡多死了,一时间大家都不知道该不该继续打下去。忍者,尤其是流亡忍者,和雇主关系本就单薄苍白。倒是卡卡西不动神色的往前走了一步,锐利的视线锁定了我,审视了片刻,叹了口气,道:“能说说么?”
来历,目的,以及其他,越多越好。
我很清楚,宇智波鼬会死是因为他想死,如果不是那样,谁又能杀了他?
斑?他也做不到的。
如果真的存在器量什么的话,我的器量远远在他之下吧?
这并没有什么好否认的,忍者世界永远不乏强者,谁也不必急着说什么天下第一,哈,所以从来没有看好过斑。除了不喜欢他,在一个木叶小强终究统一世界的动漫里他注定要成为杯具之一,不过不必伤心,死在沙滩上的前浪何其之多。
“白,为什么不杀了他呢,这家伙,是敌人吧。”我蹲在那里,白没有说话,面具下的那张脸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我猜也才得到:“我最讨厌你和再不斩这样的家伙,一个个蠢得要死,那个时候也是,为什么要为了彼此牺牲性命呢?既然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为什么不肯好好找个地方活下去?”
“再不斩就是再不斩,会为了白你而放弃野心的话,一开始凶恶的像野兽一样的男人也就死了吧?”拔完了针,我站起来,其他人似乎都在看着我,冲着再不斩露出雪白的牙齿:“那个家伙不喜欢杀人,连伤害别人都不喜欢,桃地再不斩,就算这次逃过去,总有一天他会为了你而死,为了你的梦想而死。”
“不过这和我没关系,故人相见,只是一点点牢骚而已白,那只雪兔你还养着么?早点烧了吃了吧,一看就是养在温室里的家伙,作为替身术的工具根本就不合格,就像那个口口声声把你当成工具实际上又纵容你的软弱仁慈的家伙一样,也是个不合格的家伙呢!”
我笑着用单手开始结印,在瞬身完成之前,宇智波弟弟微微动弹了一下。
如果我回去告诉宇智波鼬,我调戏了他弟弟一把会怎么样?我忽然觉得无比好奇,连夜就离开了波之国,特征太过明显,很快就被人盯上了,好在速度还没有慢下来,甩掉实力一般的盯梢不是问题。
没有人的时候,白鲤会顽皮的绕着手腕嬉戏,它是很强大的家伙,心性却很单纯,只是喜欢我的查克拉而已,只不过这一次,在进入火之国之前,白鲤忽然道:“满月,你是不是中过什么诅咒?很凶哎!”
诅咒?
“啊,好像有人祝我重叛轻离,尸骨无存什么的,”模模糊糊的想了起来,我低声笑道:“白鲤,等我死了之后,尸体你就吃掉吧你不是一直很想要我的血肉么?总之,我不想被人鞭尸什么的,还不如给你吃了。”
“哎?!真的可以么!”
“嗯。”
在冬季来临之前,我回到了火之国,确定身后没有探子之后,找时间换了眼镜,不仅不影响视物还能破除幻术什么的,好像迪达拉那里是这样的吧?但是现在我和宇智波鼬已经没必要一战了,所以说什么都是白费力气了。
不得不说,我心情很好。
珈蓝看我回来,唠唠叨叨说我不该怎么样怎么样,药师的癖好就是让所有病人乖乖呆着,直到她大手一挥批准离开,以我当年做医疗忍者的经验来看,这种事情的可能性就和有一天斑不爱月亮不打算合体一样,实在低得可怜,不过拜这份好心情所赐,我连打击一下珈蓝都没兴趣。
“外面都在准备过年的东西呢,过一段时间我可能不会来了,满月你也好得差不多了。”珈蓝给我手臂换上药的时候,声音有些惋惜,我不禁取笑道:“怎么了,你终于放心我了?”
“我不放心,”珈蓝闷闷道:“你这个笨蛋,我不在的话一定会乱来的。”
“原来在你眼里我这么糟糕,”我转过头,装作受伤的样子:“我伤心了,除非你买话梅,否则我不会原谅你哟~”
扑哧一声的笑了出来,珈蓝脸色看上去好了很多,没那么消沉了。
渐渐也习惯了只剩下一个人,珈蓝只不过是个药师,没办法陪我太多时间,我想我大概真的是无聊的太久了,可是有时候走出去逛逛,又会觉得外面吵吵闹闹烦的不行,倒还不如在宅子里清净的多。
除了水月那里,我几乎不会去探听任何人的消息,只是这样偶尔出去走走,冬天来临的时候,竟然感冒了起来。
对付感冒最好的方法,就是睡觉啊睡觉好吧,好孩子别学,有病还是得治,忍者就例外了。
模模糊糊之中有人在我耳边说什么,我听不清楚,睁开眼睛也只有一片猩红,愣了一会儿,试探的道:“鼬桑?”
被喂了奇奇怪怪的东西,醒来之后珈蓝坐在旁边,大惊小怪的责怪我居然没有去看医生,如果不是她带着点心过来,正好看见我在发烧,那我就危险了。我只好摸摸鼻子,让她唠唠叨叨的教训。
还不如继续睡着呢。
“满月,就算断了一只手也不要紧的,男人最重要的是振作起来啊,不要整天闷在这里了,”珈蓝忧心忡忡的劝道:“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不想活了,生了这么重的病,也不去看,万一真出了事情,你的亲人会担心的。”
我唯唯称是。
心里忍不住悲哀,前半生我是多么得意啊,在雾隐村都能横着走,现在被别人这么训得耳朵发痛,还不敢多说什么。
日子无非这样过着,混混沌沌,我希望的是什么,大概,也只有偶尔能像上次一样遇见他了吧?如果他还会过来的话,该和他说什么呢?我见过你弟弟了,说这样的话,该不会被砍死吧?
如果对宇智波弟弟造成威胁,我想他会毫不犹豫的天照了我的。
爱,那是什么东西。
我只尝到了痛苦,酸涩,辗转反复,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无法放弃。
53
这一年,五尾人柱力和七尾人柱力被抓走的消息很快传来。相比之下,木叶的中忍考试,宇智波弟弟叛村去找大蛇丸,这些事情在忍界实在不算什么轰动的消息,只是稍微听到了一些,便如风一样吹过去了。
六尾人柱力的消息也有一些,不过时间还没到,以我现在的身体就算想做什么,也不可能做到。
想要从佩恩手上抢人我是做不到的,但是谁叫死老头子临死前逼着我用水月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