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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的,还是我的?”
作为叛忍的他如果没有被人盯上的话,也许是我的帐也说不定呢。然而在他扳过一个忍者的脸庞,捏开他的下巴的时候,我不由得吃了一惊,正经起来,同时蹲下/身子,查看那个冷笑的家伙。
“这个也没有舌头。”我拉过另一个昏迷的家伙,捏开嘴巴,叹了口气再换了一个检查,没错,都是没有舌头的,而且也不像是新近受的伤,如果是为了避免泄露什么信息的话,应该有不少方法能够用吧,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人派来的,竟然用这种方式来保证自己的消息不被泄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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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说过什么邪教之类的么?”
不会说话,并不意味着丝毫不能交流,我微微哼了一声,松开手,从其他人的身上开始检查。宇智波鼬起身,远远的站着,并不过来,看着我三下两下把那人的衣服扒光,检查了一下昏迷的那个家伙,从上到下,能采集的证据都看过之后,才拍拍手站起来,笑道:“你什么时候得罪了汤之国的人了?”
最不容易泄露的,是那些浑身上下都带着痕迹的人,因为无法分清真假,所以为了避免上当会采取保守的方式,做好一切信息都是敌人的圈套,随时准备放弃的准备。而那种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以为可以置身事外的人,反而是太过天真的,别的不说,一个忍者善于用什么忍术,会在自己身体上留下一定的痕迹,所以雾隐暗部才会有专门处理尸体的分队。
汤之国,如果是那里的话,我倒可以理解为什么一直还在火之国逗留。
那是个被保护的很好的国家,小国,地理位置十分偏僻,虽然也有忍者村,但是实际上并不怎么强大,而且那里的人喜欢温泉更胜过战争,有不少贵族会在休闲的时候前往享受独有的温泉旅行,资源丰富,差不多是世外桃源了。
但是,大概在六七年前,似乎有一个什么邪教闹得不清,据说是邪神大人之类的总之在那之后,似乎变得越来越封闭,消息也越来越难以获得了,大概就和大蛇丸霸占了田之国糊弄了大名一样吧。
因为实在太远了,我并没有怎么去注意过,知道这些只不过是在暗部长期鬼混,所应有的常识罢了。
“这个标记,你看,血之三角,代表的是祭奠邪神的祭品,死亡杀戮,虔诚守戒,还有一个,据说是诅咒憎恨,还是诅咒什么来着,总之就是非常二的东西就是了。”
听到我抖出他们的老底,唯一一个还没晕过去的家伙瞪大了眼睛,随即露出几乎打算扑过来的那种可怕表情,因为被宇智波鼬压制着而没有丝毫的危险性,我摊开手,无所谓的看着冷峻的男人:“看来是问不出什么来了,怎么着,你动手还是我动手?”
安静的移过手指,在脖子的地方微一使力,那个倒霉鬼头以诡异的姿势扭了过去,宇智波鼬站起来,淡淡道:“走吧。”
喂,还有几个呢!
“要是你下不了手的话,我来也可以啊。”虽然没有听到我们之间的对话,但是这样放着真的没问题么?如果不是了解这个男人背后的故事,多半我会以为这是boss特有的不怕人找茬的强大气场呢,稍微有些遗憾的伸出脚,踩断了余下的人膝盖的骨头,卡拉卡拉的可怕声音中,他们似乎都痛得醒了过来。
“说起来,如果其他几个人没问题的话,第一个人也没有下手的必要啊!难道怕他听到我说什么,那又不是什么机密的事情?”
并没有打算得到什么回应,因为刚才用那只手没过不知道几天没洗澡的身体,我现在满心想找个地方洗把手,虽然说以水遁术不是不可以,这种地方,大概也洗不干净吧。
没办法拈梅子吃,只好发发牢骚了。跟在宇智波鼬身边,虽然眼睛是享福了,但是再美的美人一天到晚冷若冰霜,也会失去兴趣的啊可恶!
“不一样,有人这么了解汤之国,对他们是更大的威胁。”
冷冷淡淡的声音回答着,我愣了一愣,认认真真上上下下打量着宇智波鼬,好一会儿才忍不住笑出声来,摇着头道:“了解汤之国就该死么?鼬桑你这么说,是不是代表我们此行的目的,就是汤之国?是杀人屠城还是□掳掠,告诉我一声让我先做个准备如何?”
他又不理我了。
“说起来,就算我们的目标是汤之国,那么到底是哪里走漏了风声?为什么才刚刚到这里就有一大串的尾巴?确实这样一来也不用那么寂寞,但是鼬桑,你们对于情报的处理还真是有够糟糕啊!”
我追上去用调笑的口吻说道,不知道为什么,他稍稍瞟了我一眼,纯黑的眼睛如最深沉的夜色,幽深得看不见底,我心头一窒,几乎说不出话来,而那想来从容好听的声音徐徐道:“这个任务,只有我和斑知道。”
呐。一个人的脸再漂亮,眼睛就像是关键的一笔,倘若失色就成了呆板俗艳,倘若活了,便是那不甚美丽的女子也让人心生赞赏,更何况美人之流但是为什么我居然在那一刻觉得眼前的男人也很漂亮?
莫名奇妙的,对话到此为止了。我忽然沉默下去,他也不会多说一句,黑底红云的袍子穿在他身上是极其好看的,有一种近乎魔魅的俊美,这种人倘若有着睁眼说瞎话,也绝对不会被其他任何人看破的本事呢。
出了火之国,在往西南的位置,在一家甜品店休息之后,在我的强烈抗议之下,总算有了在旅馆稍微休息的机会。虽然我觉得同行者对此抱有深深的不满,并且似乎在怀疑我身为忍者的资质,不过管他呢,和一个面瘫同行的好处就是即便你再怎么过分他也不会唠叨,顶多给个月读而已。
“只开一个房间?”
在旅馆的前台,登记的年轻漂亮的小姐晕晕乎乎的羞涩着飞速把钥匙推给我们,丝毫不理会我的抗议。大势已去,我只好跟在后面强调道:“鼬桑,我要睡床并且第一个洗澡没问题吧!”
我可不是在请示你哟~我是认真的在告知你罢了!
虽然没有理睬我,不过因为我动作迅速的抢占了浴室,并且欢快的玩了大半天之后出来,得意洋洋的把那件红袍子扔水里泡着,穿上许久没有重新的柔软舒适的黑色衣衫,那一瞬间熟悉的感觉让我不由得整个人都轻松起来,再看看一片狼藉的浴室,心里那个得意啊~
还没等我得意多久,一个柔媚的声音传了过来:“客人,你点的晚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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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
我沉痛的看着那满满的巧克力布丁香蕉船什么的,丝毫无法了解为什么送甜点的服务员还能一脸花痴的小心翼翼把每个点心端到桌上去以免辛苦了该死的甜食控君。
这种东西能吃么?看那堆得高高的布丁之类的,甜食什么的拈了一颗话梅塞到嘴巴里,酸的我迅速倒了杯水顾不得还烫着喝了一大口。
被冲淡的酸味,稍微会觉得好吃了一点,这种东西明明完全找不到迷恋的理由,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会在每一个任务结束之后,买上一点放在忍具包里。不喜欢在杀人或者检查过尸体之后吃话梅,但是即使双手再怎么干净也对甜食没有任何感觉。
纯粹是个人喜好问题。
“我上街去买点东西,不要紧吧?”
那晚饭让我胃疼,那姑娘迷恋的表情让我蛋疼,宇智波鼬稍微抬了一下头,不知道怎么的,目光似乎不再是之前的那么冰冷,我深深的默了,美食能改变世界对吧,美食能融化面瘫对吧?
随便在还算热闹的小店里吃了一碗乌冬面,汤汁醇厚,配菜也很丰盛。这个连名字都不愿去记的小镇子,居然还有着一家老字号的点心铺,各色的话梅一应俱全,我心满意足的捧着一袋的话梅在其他人震惊的目光中浑若无事的走了出去。
看了一场木偶戏之后,才准备回到旅馆之类的,天色已经不早了,路上的人也渐渐稀疏起来,在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我欣慰的发现让我浑身都疼的那啥啥都已经消失了,而宇智波鼬果然没有占据唯一的一张床,让我甚感震惊。
他站在窗边。
那是很危险的姿势,这样的想法闯进脑海后,我恍然发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