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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以诺颇像一个大师风范的样子说:“鲫鱼有益气健脾,利水消肿、清热解毒之功效,这么热的天,刚好合适。”
买了鲫鱼,又买了一条其他的鱼。
男人似懂非懂,旁边的卖鱼师傅却赞不绝口,“这位小姐还是专家呢!懂得真不少。”
单以诺笑了笑,拎过师傅弄好的鱼,转身又去了别家,后面楚骁就专门付钱。
卖鱼师傅接过钱的时候,对楚骁竖起了大拇指,“有这样的媳妇,一定很幸福吧?”
楚骁的脸色瞬间僵住,转身跟在单以诺身后,心底有种不明的感觉在滋生。
每到一个摊位,老板们看他们俩的眼神都不同,或许在所有人眼里,他们就像一对夫妻吧,只不过,他有自知之明,知道她心里有别人,跟他,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俩人回到家,单以诺将厨房里的阿姨赶了出来,一个人在里面忙碌着,保姆们想上前帮忙,却被楚骁制止住。
他走进厨房,她正在腌鱼,他站在旁边问,“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单以诺摇头,“不用,你去客厅看电视吧,我要不了多长时间,我就弄好了。”
他却站着不动,见她好像要拼鱼片,他说:“这个我在行,我帮你。”
不容她拒绝,他拿起刀子开始在拼。
他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有些心不在焉。
或许是她要走了的缘故吧,他想着想着,一个不留神,锋利的刀口,一下子割上他的左手,瞬间血流一片。
“啊?”单以诺回过头来,大吃一惊,慌忙拿起他受伤的手,一脸着急,“怎么弄成这样了?不是不要你弄吗?”
虽然一块肉都要割下来了,可他却一点痛意都没有,尤其是她着急的拿着他的手担忧得心急如焚的时候。
要是一道伤口能挽留下她,那也值了。
希望她留下来
单以诺手忙脚乱的帮楚骁包扎好伤口,收医药箱时,在旁边唠叨不停,“伤口那么深,以后别碰水了,更别去做其他的事情,现在天热,很容易感染,带着发物的东西也不能吃了,听见没有!”
楚骁瞧着她一副干紧张的模样,忍不住掩鼻轻笑。
单以诺瞪他,“你笑什么?”
他摇头,“没什么?”
“先待着,我去厨房了,切记,什么都别做了,知道吗?”
“嗯!”他一个堂堂七尺男儿,此时竟像个孩子般乖巧的朝她点头。
单以诺还是有些不放心,一步三回头的去了厨房,忙碌一会儿又跑出来看看,见他真的很规矩的在看报纸,她这才放心。
差不多一个小时后,她将弄好的饭菜都端上餐桌,整理碗筷时对着客厅的他叫,“可以吃饭了。”
楚骁放下报纸,这便起身朝餐厅走了过去。
单以诺瞧见家里没了其他的人,有些不解,“王妈他们人呢?怎么都不见了?”
楚骁坐下,右手拿起筷子开始吃她亲手做的的饭菜,边吃边说:“她刚接到家里的电话,有事回去了!”
“哦!”她也坐下,为他夹了自己亲手弄的红烧排骨,“尝尝这个,味道怎么样?”
他品尝着,赞不绝口,“很不错,没想到你对这方面真有一手。”
这些,都是那个男人教她的。
她垂着头苦笑一下,继续为他夹菜。
王妈走了,连着两个打扫卫生的佣人也走了,吃了晚饭后,楚骁没人侍候,手又受了伤,一个人在洗漱间里洗脸,很不方便。
他谨听单以诺的话,不能碰水,所以一只手弄起来,感觉笨笨的。
单以诺进来的时候,恰巧就瞧见他一只手在弄毛巾,她二话不说走过来,“我帮你。”
他尴尬的站在旁边,不知道她要怎么帮自己。
她却拧干了毛巾,折叠成方块,伸着往他脸上擦去。
一颗本就不安分的心,就在她亲手为自己洗脸的这一刻,更加不受控制的狂跳了起来。
对于他来说,她的整个身体实在太瘦小了,整个人站在他面前,就像一个小不点,突然有种想一下子伸手抱紧她的冲动。
脸红了,连着喘气都有些粗重。
单以诺还未缩回手,就被他一脸红红的样子吓了一跳,她还未成发现什么,天真的问他,“你怎么了?脸那么红,是不是发烧了?”
她正想伸手去摸他的额头,他却屏着呼吸,转身就落荒而逃。
他跑开的时候,她才意识到了什么,心口猛地被撞击了下,后知后觉才窜来莫名心跳的感觉。
第二天一早,单以诺收拾好自己的房间,要离开了。
她没什么可带的,因为这里没有一样东西是属于她的,她要走了,可却迟迟坐在房间里不肯出来。
她在纠结,自己一分钱都没有,怎么走?跟他借?她又不好意思开口。
磨蹭了好半天,她还没出门,房间门却突然被推开,她下意识的起身,迎上来人的目光。
“吃早餐了!”他笑得那么温和。
单以诺尴尬一笑,跟着他下楼,连吃早餐的时候都心不在焉的。
“你身体不舒服?”他问。
单以诺猛地摇头,“没有,对了,王妈不在,这早餐是怎么弄的?”
“我叫的外卖。”
她看了看他受伤的手,依然是自己包扎的样子,这才放下心。
“待会儿吃了早餐,我再给你换一次纱布,你今天,应该不忙吧?”
他摇头,“不忙。”
犹豫了好久,她才难为情的开口,“楚骁……”
他头也不抬,语气有些淡,“叫我骁就可以。”
“……”她倒吸了口气,情不自禁地就唤了一声,“骁!”
喊出来后,她怎么感觉怪怪的,连着自己都莫名的变得紧张起来。
“什么事?”他还是没有望她。
“你可不可以……借些钱给我?”
“要多少?”他很爽快。
“嗯~~”她想了下,说:“五千。”
“五千块钱你能去哪儿?”
“啊?”她有些意外,反应过来后忙道:“我……我有一个朋友在国外,我坐飞机过去,再想办法。”
“非得要走吗?”他的语气莫名的变得有些忧伤。
她垂下头,心里在纠结。
“不走可以吗?”他突然放下筷子,一双怪异忧伤的目光盯着她,像是在恳求,又想极力挽留,“虽然不能猜测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不过为什么必须要出国呢?其实只要心里能放得下,在哪儿都一样,就像这些日子,不去想其他的,我们不也过得很愉快吗?”
我们不也过得很愉快吗?
这句话的含义好深重,单以诺迎上他幽暗深邃的目光,一时间,哑语得说不上话来。
“别走,可以吗?”他的表情,变得好落寞。
单以诺垂下眼眸,答非所问,“你为什么要让我不走?我在这里打扰你太久了,完全扰乱了你的生活习性,你就不觉得我很麻烦吗?”
他摇头,“你若真走了,才是叫我觉得好生麻烦。”
她不解,他继续道:“你看,王妈有事回家了,家里也没其他人了,我的手又受伤了,你若这个时候走了,我怎么办?谁来给我洗衣做饭,你当真那么无情,丢我一个大男人在这里自生自灭?”
她皱眉,“别把话说得这么严重。”
“怎么就不严重了?”他指着自己黯淡的脸色说,“你看看,我手受伤了,今天早晨脸都没有洗,你叫我怎么出去见人。”
“……”
不知道这男人苦口婆心说了多久,最后终于让单以诺妥协,“那好,我等王妈来了再走。”
他一直暗着的脸色,终于有了点好转,“好!”
就这样,她又被骗了。
他推着牛奶在她面前,笑得如沐春风,“喝了它,对皮肤好。”
她嗯了一声,刚喝下一口,或许是因为肚子里有宝宝的原因,差点就呕了出来。
楚骁见她有些难受,打电话叫了家庭医生,医生来给单以诺做了检查后,他这才知道她怀有身孕。
来请她
单以诺怀孕了,这对楚骁来讲,无一不是一个天大的打击。
可纵然失望透顶,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对她好,假装什么也不知道,一切都顺其自然而来。
南西市,军区首长办公室。
慕君羡接到俞柯南的来电,“找到了!”
慕君羡一怔,抬起头对着电话那头问,“在哪儿?”
“城远,楚骁的手中。”
“你胡说八道什么?到底在哪儿?”
“我说了,楚骁的手中。”
感觉电话那头的人不是在说谎,慕君羡沉默了。
楚骁,怎么会在楚骁那儿?
“你等着,我发彩信给你看。”
不一会儿,慕君羡收到了俞柯南的彩信,打开一看,果然是他们两个。
那样子,好像是在菜市场拍的,两个人在买菜,有说有笑,叫人好生羡慕。
慕君羡一气之下摔了手机,气得拍案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