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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了她的哀求,俞柯南终究还是妥协了。
就当天,他利用自己父亲司令的身份,在军区部队里假公济私取了一辆直升飞机,俩人换上军装,飞去了城远,全国第二大演习基地。
就他们自己开直升机,抵达城远要足足十来个小时,再加上途中有降落休息,一连耽搁下来,差不多十二三个小时才到达目的地。
单以诺本来身子就弱,再加上晕机,快抵达目的地时,她整个人完全虚脱了,昏迷在俞柯南的肩膀上,叫人瞧着好似心疼。
俞柯南将飞机开在一处山顶上缓缓降落了下来,可令他没想到的是,飞机刚降落,四周立马有身着枪眼迷彩服的士兵拥上来,举着冲锋枪将他们俩围了个水泄不透。
俞柯南原本也是军官世家出身,再加上他是一个半成品的特种兵,不是没见过这样的场面。
他表情淡漠冷静,瞧着肩膀上的女人还熟睡着,他小心翼翼的换个姿势抱起她,打开直升飞机的门,走了出去。
或许是飞机顶上的风扇刮风太猛,刺到了怀中的女人,单以诺模模糊糊中醒过来时,睁眼就瞧见了自己被七八个士兵围困的场面。
“你们是哪个部队的?直属长官是谁?”有士兵上前来询问。
单以诺吓了一跳,执意从俞柯南怀中跳下来,正准备开口说找慕君羡时,俞柯南利索的将她拉藏在身后,面无表情作答,“抱歉,我们只是边界巡逻的,误闯了贵地,还请各位长官放行。”
听到俞柯南的话,单以诺不解极了。
他们明明是来找慕君羡的,这些人也都穿着迷彩服,或许说出来他们就知道了呢,怎么他要撒谎?
为首的长官一个眼神,命令手下的士兵,“把他们带走。”
随即,几个士兵收了枪,上前就押着俞柯南跟单以诺。
俞柯南没有反抗,乖乖地就被他们束缚了,单以诺想挣扎,可是瞧见俞柯南不动声色,她也就跟着沉默了。
几个士兵将他们俩带到山下一处军营基地,以禁闭将他们俩囚禁了起来。
待在一处黑黑的小屋里,单以诺害怕的问身边的男人,“你为什么不跟他们说实话啊,他们把我们俩关在这里做什么?”
俞柯南显然有所顾虑,“我好像把飞机开进演习基地了,我暂时还不知道我们是否处于安全,所以我们不能随便暴露我们的身份,若这些人不是38集团军的,那我们有可能会成为他们打败慕君羡的人质。”
“你别害怕,我会想办法打听清楚,若见机不妙,我会想办法让你脱身的。”
听到俞柯南口中说出来的这些话,单以诺还是百思不得其解,“可是我们又不是参加演习的人,我们只是来找人的,跟他们说清楚,让他们放我们出去不就得了吗?为什么会害怕他们要用我们来做人质?”
“这个你不懂,演习就相对于实践战场,半点都马虎不得,若随便一个人闯进他们的领域基地,恳求两句他们就放行的话,后果可是不堪设想的。”
“……”
感觉到身边女人的紧张,俞柯南握紧她的手,给足她强大的力量来坚持。
“别担心,你只要想想能见到他的那个意志力,所有的一切都交给我来处理!相信我,嗯?”
单以诺点点头,“嗯!”
与此同时的现在,38集团军的指挥部中心。
慕君羡正全神贯注的勘察着敌方的各个领域地段,想一切办法突围攻破,打敌人一个措手不及,速战速决。
正在这时,门口突然一个士兵来报。
“报告首长。”
慕君羡继续研究眼下的地理模拟山形,旁边的参谋长罢手,“说。”
那士兵转身面对参谋长,昂首挺胸,目不斜视,“三团王团长来报,说山峡谷第7块领域地段发现两个身着丛林迷彩服的可疑男女,询问他们的身份无果后,王团长请示首长,该二人要怎么处理?”
若已放弃
闻言,慕君羡眉头蹙了蹙,伸手招过那个士兵。
“什么样的两个人?口音听得出来是哪儿的吗?”
士兵立定回答,“听王团长的话,那两个人好像是南西那边的口音。”
南西?
慕君羡紧抿薄唇,挥手吩咐下去,“把人带来,我亲自审问。”
谨慎如他,就算一只鸟从他们的领域地带飞过,他都会打下来看看是不是信鸽。
“是!”
士兵退了下去,参谋长走上前来说:“或许只是两个误入,无关紧要的人呢?”
“不管是什么样的人,亲自审审定要放心许多,这场战役已经持续一个多月了,迟迟不能分出胜负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参谋长立马明了慕君羡的话,“知道了,我会命令下去,叫人多加防备谨慎的。”
“不光要防备,还得想办法突击,这可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出现这么难打的仗,楚骁那厮,还真有两下子。”
参谋长指着模拟山形接道:“虽听了不少他的传闻,不过相对有勇有谋,应该还差你那么一点,你看,这属我们之间的分界线,对于敌方来说,两面都相对于雷池,谁都不敢涉足,一旦越池……”
“报告!”
参谋长话还没说话,门口又有士兵来报。
参谋长罢手,“讲。”
“两个嫌疑人已经带到,请首长明示。”
慕君羡跟参谋长对视一眼,慕君羡开口,“走,过去看看。”
于是,俩人在士兵的带领下,来到了营地囚禁可疑人的营帐里。
两个人都被绳子绑得动弹不得,口上还封了胶带,被粗鲁的推倒在床上,一动不动。
两个士兵带路,走进营帐各站一边,慕君羡跟参谋长走进来,扬眼瞧着床上躺着背对他们的两个人,冷声吩咐,“让他们站起来。”
原本单以诺已经快坚持不下去了,几次都险些晕厥,还得有俞柯南几次在身边鼓励她,她才坚持到现在。
就现在,就在她决定再也不坚持了,闭上眼睛睡过去的前一秒,身后突然传来那个男人的声音,她猛地一下子惊醒过来,笨手笨脚的扭动着身子翻过身……
慕君羡一开始还没注意看,可当单以诺翻过身来,痴痴地瞧着他的时候,他恍如晴天霹雳,满目震惊。
是她?
真的是他?
两道久违的目光交错在空气中,那么诡异,那么忧伤……
她苦痛着神情,见到他的那一刻,眼泪又不争气的在眼眶中打转了,心,猛地被揪了下,好疼!
慕君羡更没想到,她会出现在这里。
再看看旁边的人,虽然不见他翻过身来,可他一眼就瞧得出来,那个男人是姓俞的。
他们俩,没事跑到这么危险的地方来做什么?
莫名地,一股怒火窜上眉梢,四周瞬间冷得让人寒颤。
“君羡,君羡……”
发现军长大人不对劲,旁边的参谋长轻唤道。
慕君羡拉回思绪,冷声吩咐,“你们都下去。”
参谋长挥手让士兵退了下去,慕君羡见他不走,他又说:“你也下去,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准靠近。”
迟疑了下,参谋长也退出了营帐。
见那些人都走了,单以诺使着全身的力气坐起身来,眼泪狂飙的就涌了下来。
她嘶声喊他,“君羡……”
他咬牙瞧着床上的两个人,眼眶里瞬间赤红一片,他拿了旁边桌上的刀子扔给俞柯南,俞柯南捡起,割断了他们身上的绳子。
“谁让你们来的?”
他转身背对他们,笔直僵硬,戾气全露,骨子里更有种叫怒火的东西在蔓延。
他不想见到这两个人,一刻也不想。
单以诺解了身上的绳子,起身就朝他扑过来,从身后紧紧地抱着他,哭得泪流满面。
“我知道你生气了,很生气,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慕君羡岂容她在军营里如此放肆,转身一把将她推开,因为力气大,毫不留情直接将她推倒在地上,脑袋狠狠地撞击在床边的铁杆上,瞬间就出了一个大洞。
鲜血,就像趵突泉一样,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他心口一颤,正想上前去,可俞柯南比他先一步抱住了她。
不知道是不是眼前那个男人给她的力量,就算脑袋受伤了,她还是坚强着不能晕过去,她努力睁开眼睛,怔怔地瞧着眼前模糊的男人的身影。
俞柯南被吓傻了,抬头就对慕君羡吼,“你怎么可以这么冷血,你明知道她弱不禁风,你还那么用力,看见她受伤,你心里好过得很是不是?”
他正想抱着她起身离开,单以诺忙止住,她痛苦的摇着脑袋,看着眼前站着居高临下的男人,虚弱的问了一句。
“你还要我吗?”
你还要我吗?
短短的五个字,却像万剑,狠狠刺入前面男人的心脏。
他痛得踉跄一步,扭曲的五官,慢慢地变得深陷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