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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雅不可思议的抓着她的手问:“那孩子呢?孩子也还在的对不对?”
单以晨点点头,“嗯!”
“你这个可恶的女人,为什么要吓唬我啊?”安雅一激动,抱着单以晨又哭了起来,她一边拍打着她,一边喊:“你太坏了,就算你不想再见到那个男人,可是你也得早些出来跟我把事情说清楚啊,这么久的日子,你都是怎么过来的,你身上一分钱都没有,还要照顾刚出生的孩子,还要隐藏自己的身份,你都是怎么过来的啊?”
单以晨推开哭泣的安雅,表情从走出医院的那一刻,都淡漠得看不到一丝神色。
她很严肃的握紧安雅的手说:“雅雅,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可以吗?”
安雅擦干泪水,猛地点头,“你说,就算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在所不辞。”
“我要出国,可是我不想曝光我的身份,更不想让第二个人知道我还活着,你帮我办护照,给我一些钱,让我离开这个地方好不好?”
“离开?”
“嗯?”
安雅很担心的问:“就算我帮你了,可你出国了后,人生地不熟的,你怎么生活啊,而且还带着刚出生两个月不到的孩子。”
单以晨叹了口气,语气显得很凄凉,“只要能离开这里,再陌生恶劣的坏境我都能生活的。”
安雅眸光一亮,又握紧她的手说:“这样吧,我跟你一起离开,到国外重新修学位,重新去创造我们的梦想,就让那对狗男女苟且偷生去吧!”
单以晨显然有顾虑,“不行,你跟我走了,慕扬怎么办?你们才结婚两年不到啊。”
“慕扬?”提起那个男人,安雅冷哼一声,“我宁愿跟他离婚,但我就是不要跟你分开,以晨,你别管我,你知道我有多在乎我们之间的感情,慕扬曾多次劝阻我不要管这件事,可是我就是放不下那口气,既然他那么向着他的兄弟,那就让他跟他们同流合污去吧,我决定了,我要跟他离婚,我要同你一起去国外。”
“雅雅,你不能这样。”
“为什么不能,他为他的兄弟,我就不能为我的好姐妹吗?他不从我,也休想要我在他兄弟面前对你的这件事假装熟视无睹,以晨,你别再劝我了,我已经决定了。”
“……”
单以晨劝不动她了,从来她也特别了解这个女人的性格,认定的事就很少改变,可是他们俩若真的离婚了,那她有可能就是他们之间的那根导火线,单以晨会自责的。
单以晨带着安雅进酒店的房间看了那个粉嘟嘟的小家伙后,天黑了,她决定今天晚上就回去跟慕扬离婚,然后第三天带着单以晨他们母子出国。
没有男人,就不信他们活不出自己的特色来。
当天晚上,安雅回到公寓,慕扬早就下班回来了,今天晚上没有妻子做好香喷喷的饭菜等着他,回来见家里冷清清的,他以为妻子在医院加班,所以他亲自下厨做了她爱吃的饭菜。
等了好久,终于听到门铃声后,他慌忙起身去开门。
开门看见是安雅,他笑着接过她手中的包包,“回来了?”
安雅面无表情,走进家换了鞋后,又去卫生间洗了一把脸出来,见慕扬在鞋架前帮她整理鞋,她走过去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冷冷地唤了一声,“慕扬。”
闻言,慕扬起身走过来,“饭菜我已经准备好了,先开饭吧!”
他伸手去拉她,却被她甩开,她盯着他,一眼不眨的问:“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诚心实意的回答我。”
慕扬坐挨着她,诚恳的点头。
“我和慕君羡之间,若让你选择一个,你会选择谁?”
“……”一个简简单单的问题,却问到了慕扬。
慕扬皱紧眉,伸手去拥她,却又被他一把打开,冷道:“你会选择谁?”
“为什么要问这么牵强的问题,你跟他,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区分的,你是我老婆,他是我兄弟,两者存在并不矛盾。”
“呵!”安雅冷笑一声,起身道:“我明白了,慕扬,既然这样,那么我们明天民政局见吧!”
说完,直接阔步就离开,留下慕扬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民政局见?
这意思,是要跟他离婚?
为什么?为什么要跟他离婚?
慕扬扭头看向安雅进的房间门,怔了好久好久,正准备起身去让她把事情说清楚时,安雅又开门走出来,将一份离婚协议书洒在了他面前。
“签字吧,我们离婚,你去在乎你的兄弟,我以后半句话都不会说。”
“……”
看着茶几上突如其来的离婚协议书,慕扬百思不得其解,抬头望着安雅,神情突然变得落寞不堪。
“给我一个理由?”不难听出,这男人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安雅壮志凌云,“很简单,我跟慕君羡之间,你只能选择一个,我受不了跟那样的男人成为朋友,你若跟他断绝来往,那么我可以再考虑我们之间的关系,你若执意要维护你们之间的情义,那么请你签字吧!”
听到这番话,慕扬觉得不可思议极了,他突然红了眼眶,盯着身边的女人问,“就为了那件事?就为了我不让你去掺合他们的事,你居然要跟我离婚?安雅,在你眼里,我到底算个什么?一件无关我们紧要的事,居然能让你跟我提出离婚?”
口是心非的男人
单以诺被俞柯南带走,当时那个情景,给她留下了极为糟糕的印象,每每想着都会不由自主的流下眼泪。
衣服早已被俞柯南让人帮她换了,一整个下午里,她都卷缩在沙发上,不吃不喝,就那么颤抖着,看得好叫人心疼。
俞柯南又让人帮她准备了一碗清淡的稀粥,亲手端到她面前来,好声劝着,“你还是吃点东西吧!”
单以诺摇摇头,目光里满是空洞。
正在这时,门铃响了起来,俞柯南眼神示意保姆,保姆忙去开门,门打开一看,保姆问,“请问你找谁?”
陆云一脸严肃的表情,“我是来接单小姐的。”
闻言,单以诺猛地抬头看向来人,只见陆云阔步走过来,看到沙发上失魂落魄的单以诺,她拿了一件披风过来包裹在她身上,低声说:“我们回去吧?”
单以诺点点头,被陆云扶着起身。
俩人正要走,俞柯南突然站起来说:“我送你们吧?”
陆云忙拒绝,“不用麻烦俞公子了,我开车来的,我送她回去就好。”
俞柯南也不认识这个陆云,见她一身干练严肃的着装,再看看单以诺的表情,他妥协了,送他们俩到家门外。
陆云将单以诺扶到副驾驶的位置上,在走之前,她又回头对俞柯南说了一声,“今天谢谢俞公子了。”
“不客气!”俞柯南绅士作答。
陆云礼貌的点了下头,发动引擎带着魂不守舍的单以诺离开。
车上,单以诺还颤抖得厉害,紧紧地抱着自己,她扭头问开车的陆云,“你能联系到他吗?”
陆云摇摇头,单以诺失落的垂下眸,眼泪又流了出来。
陆云递给她纸巾,安慰道:“抱歉,我没及时赶过去,让你受委屈了,不过你放心,像今天这样的事,以后不会再发生了。”
单以诺哽咽着,“我好想他回来,我好想见他。”
“……,你放心,他会很快回来的。”
“很快吗?很快要到什么时候?就算他回来了,他还会像以前那样对我吗?云姐,你说,他会不会永远都不回来了,又或者……他已经腻了,不要我了?”
真的好想他回来,她只想问他一句话,若还坚持,那她也跟着坚持,若已经放弃了,那么她也该是时候选择放弃了。
可是现在连他半个影子都见不着,电话也打不通,什么都联系不到他,她一个人还怎么坚持啊?
他是真的生气,真的走了,真的不要她了吗?
这个晚上,陆云将她接回家后,她倒床就睡,连凌晨过后的礼物都忘记看了。
谁知道,她这一睡,就睡了好几天,连着几天下来,发烧,高烧一直不退,陆云想将她送去医院,可是她又不肯,一直赖在床上不肯起来。
见她日夜消瘦下去,卧病几日不起,陆云让笑笑给她在医院请了假,回头找了好多联系方式,这才联系到慕君羡。
慕君羡接到陆云的电话时,还是深夜,他也刚从战场上回来,听到有警卫喊他接电话,他扬张二不睬的去接听。
电话拿在耳边,他还是那副无关紧要的样子,“喂,我是慕君羡。”
陆云着急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慕先生,不好了,太太出事了!”
太太出事了?诺儿出事了?
听到这话,慕君羡神经一紧,猛地握紧电话问:“她怎么了?”
“她高烧好几日了,一直不退,我要送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