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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了,她还是走了……
到底是为什么?不是说好的,在家等他吗?为什么?为什么……
他一手紧紧地拽着那团纸,气得满目赤红,“走?我说了,没有我的允许,你走得掉吗?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了,既然你那么义无反顾的还是想要走,好,我成全你。”
他哽咽着,撒旦一般宣誓,继而又拿出手机,拨打了出去。
“喂,是高战吗?”
“嗯,是我!”
“马上给我发布一则消息到各大机场,街头屏幕上去,就说……”
几句话说完,他挂了电话,怔怔的看着手中的留条,阴鸷的目光阴森得骇人。
单以诺,这是你逼我的,你怨不得何人。
这也是你,离开我的代价。
与此同时的现在,某某半山腰的一幢宁静别墅里
“来,先喝杯水。”
俞柯南将一杯清澈的开水递给 沙发上坐着的单以诺,轻声说。
单以诺接过水杯,轻轻的品了一口,心里还是莫名地变得好忐忑。
“老实跟我讲,你应该不是自愿的,对吗?”关于那件事,俞柯南基本已经了解得差不多了。
据他所知,慕君羡是她的姐夫,而单以诺,便是他慕君羡在外包养了差不多三年的情F。
单以诺握紧水杯,脸色苍白如纸,“你都知道了,为什么还要问我?”
“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自愿的?”
单以诺抬头望着对面的男人,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哽咽着,对他说:“没错,是我自愿的,是我勾引的他。”
她知道,俞柯南问这些话的目的,她也知道,他跟慕君羡的关系一直不好,她在怀疑他问的这些,今后都会被慕君羡不利,所以她即便不是自愿的,她也不会说出去。
他们两个人的事,好像都搞得人尽皆知了。
躲避不是办法,既然是他们自己做的,那么就要鼓起勇气去面对。
俞柯南显然没想到单以诺会这样回答,他不解的望着她,打量着。
根据他对她的认识和了解,他真不相信这个女人,会主动去勾引自己的姐夫,背着姐姐跟姐夫干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他唯一怀疑的就是,这个女人,在为那个男人遮掩。
“你今天要我来这里,难道就是为了问我这个?”她放下手中的杯子,看看墙上的时间,都快六点了,慕君羡应该也快回家了吧?
“不是,这个只是一个无聊的话题。”俞柯南苦笑,坐到她身边,当着她的面,将手机上那些她跟慕君羡的照片都删了。
“喽,我删了,首先跟你说声抱歉,我不应该投拍你们,更不应该跟踪你,关于这件事,我向你发誓,我一定会守口如瓶的。”
单以诺诧异的望着他,“你……你不应该会跟所有人一样,觉得我YD,下贱,不要脸吗?”
俞柯南又苦笑了下,“怎么会呢,有些事情,虽然做得不应该,但或许也是身不由己呢,看得出来,你眼睛里有他,而他,或许也爱着你吧,所以在两个相爱的男女面前,不存在你刚才说的那些词汇。”
“你别往心里去。”他抿着唇,给她开导道理思想。
单以诺真的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
“对了,你打算以后怎么办?跟他一直这样下去?”俞柯南又问。
单以诺埋着头,心里很纠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所有人会不会都像你一样,其实在我眼里,我的行为,就该被人唾骂,就该遭受到天谴,我对不起所有关心我和爱我的人,我不奢望得到所有人的原谅,我只希望,因为我的过错,不要连累到他身上去。”
“你果真对他用情很深,就算遭受世间的辱骂跟背叛,你永远也不会选择背弃他,或许,这才算真正的爱情吧!”
说漏嘴
快到晚上了,单以诺从俞柯南那里回来,她知道慕君羡可能已经回来了,所以为了避免他追问自己,她顺便也带了些吃的回来。
站在门口拿出钥匙开门,推门进去,家里一片漆黑,单以诺开了灯,走进客厅里看了一眼,没有人,她皱了下眉,开始胡思乱想。
难道他还没有回来吗?
不是说今天会回来得很早吗?
单以诺没有看见他本人,心里不经掠过一抹失落,真的好失落。
一个人孤单的坐在沙发上,拿着遥控器按了下电视,自己一个人坐着看电视等他回来,他一定是临时又忙于公事,所以耽搁了。
而与此同时的现在,楼上,房间里,慕君羡刚从浴室里走出来,敏锐的发现,有人说话的声音传了上来,他神经一紧,穿着浴袍就往楼下走去。
然而,刚走到楼梯口处时,客厅沙发上坐着的人,顿时使得他眸光一滞。
是她?
她回来了?
不是留过纸条给他,说她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吗?以至于他一怒之下,向媒体透露了单以晨去世的消息。
想到媒体,慕君羡下意识地抬头看向单以诺正在看的电视,好巧不巧,她刚翻看的电台,就正在播放单以晨去世的消息。
他慌忙唤了一声,“诺儿!”
单以诺没注意听电视上在说什么,听到有人叫她,她回头一看,只见慕君羡穿着一身洁白裕袍朝她大步跨过来。
她一惊,显然有些诧异,“你…原来你一直在?”
慕君羡想都不想,走过来猛地将她一把抱在怀里,趁她不注意,拿着摇空器将电视关了。
他以为她走了,对他说了那些绝情的话后,她再也不回来了。
他真的以为,他这辈子,有可能真的再也见不到她了。
他一激动,半个字都没说,抱着她的脑袋,重重地吻了上去。
单以诺睁大眼睛看着他显然很神伤的样子,眉心一蹙,理智的推开了他。
他凝着她,还没开口,她问:“你怎么了?”
怎么了?她还好意思问他?写了一张莫名其妙的话给他,是要吓死他吗?
他真的很生气,垮下面容冷冷地问:“你有多想离开我,嗯?我就那么让你憎恨吗?你想要什么我没给你,无非就是给不了你婚姻,为了这,你就要离远远地是吗?”
单以诺一头雾水,“慕君羡,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还不知道吗?单以诺,我警告你,就算你姐跟孩子死了,你也休想离开我半步,听到没有,听到没有!”
她被他抓得双臂发痛,难受的想要挣脱他的束缚,他却更像一根麻绳,将自己越绑越紧。
她真的觉得很莫名其妙,狠狠地推着他,推不开,她看着他说:“慕君羡,你是不是疯了呀!没错!我是想离开你,越远越好,可是我又回来了,你知道为什么?因为我害怕,因为我害怕失去你。”
说完这句话后,单以诺的思绪,落在了刚才慕君羡说的某句话上,就算你姐跟孩子死了……
想到这句话时,她的心突然猛地被什么狠狠地撞了下。
好奇怪的痛。
“慕君羡,你说什么?”
永远抵不过她的姐姐
“慕君羡,你说什么?”单以诺扑捉到了他眼底的一丝慌张,猛地拉着他问,“什么叫就算我姐姐跟孩子死了?我也别想离开你,你告诉我,这话什么意思?”
慕君羡知道,这事瞒不下去了,他已经让人去为单以晨举行了葬礼,估计多家媒体现在都争相报道这事,要是再隐瞒她,事情将会不堪设想。
他突然换了一副嘴脸,抓着她的双臂说:“诺儿,你听我跟你讲,别难过,别伤心,一切有我。”
“什么你到是说啊?”她已经感觉到了,那种仿佛失去东西的绝望。
慕君羡歇斯底里的说:“今天下午,在我刚回来的时候,我接到了我婶婶的电话,说……说以晨跟孩子感染了一种叫hDN—079的流感,救治无效,死亡。”
救治无效,死亡。
救治无效,死亡……死亡……
慕君羡的后面几个字,不断的在单以诺的脑海里像电影一样重复的播放着,死亡,死亡……
那是一个多么残忍的词汇,死亡!
单以诺脸色顿时惨白,怔怔地望着眼前的男人,眼泪夺眶。
可是她没有哭出声,却笑着对他说:“君羡,你又再跟我开玩笑了,这个一点也不好笑,真的一点也不好笑,姐姐?对了,你现在再打个电话给姐姐,看看她什么时候能回来,嗯?”
看着她眼眶里不断流出的泪水,慕君羡看在眼里,心痛在心底。
他又抱紧她,语气变得凄凉,“诺儿,我说的是真的,是真的,以晨跟孩子,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不会的,不会的……”她突然像被抽走了灵魂一样,依偎在他怀中呢喃,“姐姐应该还有两天就回来了,宝宝也是,他们一定还有两天就回来了。”
她突然笑起来,猛一把推开慕君羡,有说有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