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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以诺问了好多同志,终于找到医务室,人刚推门进去,里面坐着的一个男人,顿时映入了她的眼帘。
是他。
看见他的时候,她心猛然一震,正想着没被他们发现时,她赶紧躲开,岂料,那男人的火眼金睛,在她出现的那一刻就已经看见她了。
她想转身走,他的声音不紧不慢的响起,“那位,就是刚调来的医生吧?”
慕君羡旁边的白大褂男人闻言,扭头看向医务室门口,门口,果然站了一个女人。
他看了一眼慕君羡,走过去看着单以诺说:“你不会就是……单医生吧?”
单以诺知道自己逃不过,于是只能硬着头皮去闯。
看着眼前的男人一身白大褂,单以诺礼貌的鞠躬行礼,“你好,我是刚调过来的医生,我叫单以诺。”
“我听说过你,进来吧!”男人指引着她走进医务室,说:“你先等着,我处理好首长的伤口再跟你介绍这里的情况。”
“好!”
单以诺应着,目光却又不由自主的盯着不远处坐着的男人,他刻意不再看她,低头望着手中的军事报。
慕扬处理完慕君羡手上的伤口,说:“这些天别碰到水,明天在去西藏前,再来我给你包扎下就oK了!”
慕君羡放下手中的报纸,起身说:“我看不用了,明天好像她要跟着一起过去,她会帮我处理的。”
听到这话,单以诺垂着头,很是心虚。
他早上都还好端端的,怎么会弄到手受伤呢,不会是故意来查她岗的吧!
她到现在才过来报道,他一定记在心里了,保不定明天又不知道要怎么惩罚她。
慕扬很困惑,“你确定要一个刚来的小丫头跟着去,而不是我?”
慕君羡上前一步,站在单以诺面前,居高临下,“她虽是一个小丫头,不过我相信,她医术精湛,定能保我军相安无事。”
单以诺直感觉那双锐利的目光盯着自己,仿佛要将她凌迟一般。
她紧张得十指相扣,双腿都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
“单医生,你说是吗?”
单以诺连头都不敢抬的应道,“首长请放心,我会全力以赴的。”
“很好,那就早些收拾东西,明天一早就出发!”
话落,他擦过她的肩,阔步而去。
在一起
第二天一早,单以诺很准时来到出发地点,大部队人马出发前去西藏接受不同地带受训,队伍很是强大。
慕君羡坐的是军事轿车,身边没有一个干事助理,有的除了开车的司机,还有一个就是他身旁一直忐忑不安的小女人。
为了打破车里沉寂的气氛,单以诺努力让自己表现正常一点,扭头看着慕君羡问:“你来的时候,姐姐有说什么吗?”
慕君羡手中拿着平板电脑,正聚精会神的勘察地形,突然听到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他抬头望了她一眼。
俩人的目光交错在空气中,气氛很诡异。
他望着她,意味深长。
她亦也看着他,却显得很胆怯一样。
“说了!”他避开她的目光,继续盯着腿上的电脑看。
单以诺又问:“说什么了?”
慕君羡头也不抬,“车的后备箱里,给你准备了一些东西。”
单以诺下意识的翻身看了下车的后位,接着又坐回身,盯着慕君羡手中的电脑看,“你在干吗?”
“忙!”
“这里坐车到西藏,要多久啊?”
“坐火车两天一夜。”
“啊?那坐飞机呢?”
“没有飞机。”
“……”
其实,她是想调节一下气氛,可是她问什么他答什么,而且话不多,叫她一个人好难唱这样的独角戏。
大部队坐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的汽车,到火车站的时候,又转火车,然后这两天一夜,都在火车上度过。
单以诺还是跟慕君羡一节车厢,而且还是高级的空调车厢,车厢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俩人刚进车厢,看到车厢里只有一张床,单以诺顿时打了退堂鼓,转身望着慕君羡说:
“我……我其实可以跟士兵们一起坐普通车厢的。”
慕君羡不管她,直接走上前坐在床上,“你是医生,这是特殊待遇。”
“我不要这样的待遇。”
慕君羡丢掉手中的电脑,抬头望着她,“跟我待一节车厢,你就那么怕我吃了你?”
单以诺也望着他,气鼓鼓的,却敢怒不敢言。
“或者……”慕君羡抿紧薄唇,目光阴鸷,“做了什么亏心事,在心虚?”
心虚?
单以诺是心虚,可是……可是他为什么连这都看得出来。
“我没有!”就算心虚,她也要强装跟他对抗。
“那你知道外面有多少新兵,都梦寐以求跟我一节车厢吗?”他虽暗沉着脸,但那仿佛上帝精雕细琢的俊美五官,更显得如艺术品一般,养眼得让人妒忌。
“那是他们,你不要把每个人都想得那么为你羊首是瞻。”
“哦?”他突然挑起剑眉,扬起唇角,一抹泛函深意的眼眸盯着她,语言阴冷,“这样说来,你还真是独树一帜啊?不然又怎么会吸引到别个男人的目光呢?”
这话,听得单以诺浑身毛骨悚然。
她知道,他有火眼金睛,不管自己时时刻刻在做什么,他都看得清清楚楚。
而昨天跟俞柯南在一起的事,他肯定也知道了。
“慕君羡,请你不要用那种诡异的眼神看我,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军长大人好无耻
“慕君羡,请你不要用那种诡异的眼神看我,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喊完这句话,单以诺突然又垂下头,一股胆怯感汹涌来袭。
床上的男人眯眸盯着她,就那样盯着,不动声色,叫单以诺心里更觉得忐忑不安。
不知过了多久,单以诺再次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看向对面的男人,他依旧盯着自己,那双墨黑如鹰眸一般犀利的眼睛,就那样紧紧地锁在她身上,像是锁定猎物一般。
他的一张脸,更是阴冷得寒冰四起,她害怕得收紧了肩膀,转身想走,他终于开口,“就凭你,还没那勇气敢去做对不起我的事!”
闻言,单以诺脚步一顿,背脊倏地僵硬起来。
她感觉那撒旦正慢慢地逼近自己,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终于,腰上突然绕过来两只手时,单以诺的身子更僵硬得无法动弹了,甚至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他温热熟悉的气息,顺着她的后背,缓缓的缭绕上她的肩膀,脖子,终于,他冰凉的薄唇,轻轻地含着她的耳垂咬了一下时,单以诺这才惊觉,正要推开他,他的手却是抱紧了她不放。
“距离上次在野外受训,多少天了?”
他突然问,手情不自禁地落在单以诺的小腹上。
单以诺斜睨了他一眼,心跳加速,面红耳赤,“不知道。”
“你的排卵期是什么时候?”他又问。
“……”
单以诺不知道他问这话什么意思,整个身子被他从身后抱住,她想逃都逃不掉。
他到底要干吗?干吗问这么敏感的话题?
心,突然乱如麻。
“嗯?”
半天得不到单以诺的回答,男人又张开嘴,咬了她的耳垂一下。
单以诺吃痛的想要躲开,他却紧追不放。
“说!”
他又冷声命令。
单以诺羞愤至极,“我不知道,我没有算过,这么热的天,你先放开我。”
她开始不规矩的挣扎。
慕君羡眯眸锁定她酡红的脸颊,又问,“那你什么时候来月经?”
疯了。
这男人怎么那么不知羞耻,这话都问得出口,关他什么事啊?
见怀中的女人还犹豫,慕君羡一咬牙,手掌狠狠地捏上她胸前的丰盈。
“啊?”
单以诺吃痛的叫一声,扭头看着肩膀上的男人,“你可以再无耻一点吗?”
“谁叫你不回答我?”
“那是我自己的事,为什么要跟你讲啊?”
“我就是想知道。”
“慕君羡!”
“嗯?”
“……,放开我!”
“你什么时候来月经?”
单以诺想撞墙的冲动都有了,可为什么她扭头看他,他却显得若无其事一样。
他怎么这么不知廉耻啊?
无奈,她只好妥协,“就是这两天。”
听到这话,男人显然不悦的皱起了眉,“这么巧?”
“我骗你做什么?”
终于,慕君羡放开了怀中的她,又退到床前坐着,有事无事的拿起电脑在查资料。
单以诺松了口气,正想着要出去,身后又传来他的声音,“过来,帮我捶背!”
什么时候才有我
单以诺松了口气,正想这要出去,身后又传来他的声音,“过来,帮我捶背!”
闻言,单以诺羞愤的顿住脚,打消了远离他的想法,灰溜溜的转身走过去,站在了他的身侧。
慕君羡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