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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看着干着急。
宁初澜渐渐有些吃不消,这三个男人像是有无穷的力气一般,怎么斗都不累,倒是她自己渐渐觉得吃力起来,喘着粗气继续和那三个男人缠斗。更令她奇怪的是,明明在树枝上施了法术,他们不被击倒也会被打得后退啊,但是他们就像明白宁初澜的小把戏一样,躲开了她的每一次攻击。
他们在用拖延战术!看穿了这点的宁初澜更不敢大意,她稳住气息,抬手给距离他最近的一个男人一重击。
“啊,不要!”
突然树林里传来薛千佳的大叫,宁初澜心下一惊,分了神,被对面的男人一刀刺中手臂,顿时鲜血涌出,染红了宁初澜的大衣。她忍着剧痛,再顾不得那么多,抬手设下一个结界便转身朝薛千佳所在的方向跑去。
“初澜姐,救我,呜呜呜”
明明薛千佳的声音就在附近,宁初澜却怎么也找不到。她跑得很急也很吃力,手臂上的伤火辣辣的疼,大衣早已被染红一大片。明明是小伤,但那疼痛却像放大了许多倍一样,疼得她龇牙咧嘴。
她按着手臂上的伤口,那疼痛让她无法继续跑着,只能快步行走。突然感觉到危险的靠近,她本能地用灵力一挡,形成一道结界将对方挡在外面。她抬头看向前方,竟然是猥琐男一号,他一手勒住薛千佳的脖子,一手握着水果刀,正阴险地看着宁初澜。
可恶!他竟然能逃过宁初澜的攻击挟持了薛千佳,莫非又是像狐九媚那样的狠角色?然而形势不容得她想太多,因为猥琐男一号已经将刀架在了薛千佳的脖子上,宁初澜必须做出些努力去救薛千佳。
她也顾不上是不是会在薛千佳面前暴露身份,迅速在手下凝成一个灵力球,抬手“啪”地甩了过去。然而令宁初澜惊讶的是,灵力球在猥琐男一号面前打了几转,竟莫名地消失了。
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对面又突然快速地袭来一道亮光,宁初澜定睛一看,居然是她自己的灵力球。然而她还来不及躲避,就被自己的法术击了个正着。
“啊!”
宁初澜被灵力球打出几米远,狠狠地撞在了树干上。她已经没力气站起来,侧躺在草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嘴角渗出的丝丝血迹无疑不在肯定她的伤痕累累。
猥琐男一号拖着薛千佳一步步走到宁初澜的面前,明晃晃的刀就架在薛千佳的脖颈上。宁初澜单手撑着地,倚靠着树干,试图站起来,然而猥琐男一号趁机狠狠地朝她腹部踹了一脚,她闷哼了一声再次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
“居然还没死?那老子先送你一程吧!”猥琐男一号说着举起了他的水果刀。
明晃晃的刀近在咫尺,宁初澜的视线也渐渐模糊,身体越来越冷。她轻轻地闭上眼,静静地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在她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却突然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那熟悉的感觉,竟令宁初澜感到心安。
歌玄,是你吗?你来救我了吗?
头好痛,这是哪里?
宁初澜揉着头睁开眼,映入眼帘的竟是白茫茫的一片。
她死了吗?
她看着自己的手,有血有肉,不像是死人的手。她又掐了掐自己的脸,痛得也很真实,看来她没到地府。但这是什么地方?回想起自己晕倒前是好像有人救了自己的,怎么却到了这个地方呢。
眼前的白烟突然急速散去,宁初澜发现自己竟站在天界凌霄宝殿的大殿内,宝座上端坐着天帝和天后,众上神和仙君各立于两侧。
回到天界了么?
宁初澜立刻面朝着天帝跪在地上,等待着天帝的问话。然而令她惊奇的是,旁边没有任何同僚注意到她,他们都在窃窃私语,好像在讨论着什么,就连天帝,眼神也未曾落在她身上。
这到底怎么回事?他们看不到自己么?
宁初澜伸手在一位同僚的面前晃了晃,发现对方毫无反应,仍在和旁边的其他仙君讨论着问题。
看来他们真的看不到自己,也就是说,宁初澜现在就是一副幻象,她能看清大殿内发生的事,别人却无法看到她。
“你可是打定了主意?”天帝威严的声音从宝座上传来。
“是,臣恳请天帝准奏。”宁初澜这才注意大殿中央跪着一个人,穿着银色的铠甲,银白色的长发飘逸在空中。
宁初澜不由得愣住了,这背影,像极了她。不知为何,她竟心生一股熟悉的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这场景。她凑上前去想看清跪着的人的面孔,奈何对方低着头,发丝遮盖住了她的面容,让宁初澜无法看清。
“准奏。”
天帝话音刚落,场景立刻又切换了。
画面不再是金碧辉煌的凌霄大殿,竟换成了魔界的幽冥大殿。宁初澜正疑惑自己为什么会到了这里时,她又发现了那个很像她的身影一个人扛着刀站在了又名大殿的门外,身边满是魔界守兵的尸体。
她要自己打下这幽冥大殿吗?宁初澜好奇地跟着她走进了幽冥大殿。
令她惊奇的是,大殿内竟没有一个守兵,唯有一个少年模样的身影立在大殿中央。看着那身影,不知为何,宁初澜竟想起了萧零寂。
“乘胜追击,一网打尽。宁将军还真是厉害。”
这熟悉的语气和熟悉的称呼令宁初澜愣在原地,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这女孩也叫宁将军么?还有那语气,宁初澜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仿佛萧零寂本人就出现在她面前一般。抑或是说,此时此刻站在她面前的就是萧零寂,还有她自己?
不,不可能,她没有来过魔界,更未用这种方式打败萧零寂的,白歌玄不是这样告诉她的,这一切只是个幻境。
宁初澜的脑袋突然剧痛起来,好像有什么东西想要冲破束缚出来却又堵在了脑海里。她抱着头蹲在地上,意识突然又模糊了起来
宁初澜再度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自家雪白的天花板和那盏坏了很久却没去修的白炽灯。
原来刚才那只是一场梦么?为什么她有种熟悉的感觉呢?好像好久以前也梦到过一般。
最近总是做这种奇怪的梦呢,宁初澜舒了口气,想抬起右手擦擦额头上的虚汗,却发现右手无法动弹。
对啊,她才想起来,她的右手被刺伤,自然是动不了。想换成左手,却发现左手上插着吊针,动起来十分的费力。
“你醒了?”
一个声音自窗边传过来,宁初澜只是稍微抬了抬眼脸,便立刻瞪大了眼睛。
因为她看到了让她无比震惊的一幕,让她无法再假装淡定。
萧零寂一身灰色的休闲装,捧着一本书坐在窗边的椅子上,正用她的杯子泡着她前两天新买的咖啡。
当然这都不是关键,关键是:“你怎么会在这?!”
“我就不能出现在这吗?”萧零寂合上书,一脸笑意地朝宁初澜走来,还体贴地用毛巾替后者擦了擦头上的汗。
这里是我家啊,何况我没有给钥匙给你,你出现在这是极不科学的!宁初澜在心里咆哮着。
“小千呢?”
宁初澜环顾了四周一圈,没发现薛千佳。她清楚地记得她昏迷之前薛千佳是被猥琐男一号挟持着的,若她有个三长两短,宁初澜是绝不会放过那个猥琐男的。
“太晚了,她不得不回去了。”
“她,没事了吗?”
“她只是受了点轻伤。”
“没事就好。”宁初澜又轻轻闭上眼,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你救了我们?”宁初澜顿了顿,问道。
萧零寂点了点头。
宁初澜没说话,默默盯着天花板发呆。她既庆幸又失落,庆幸的是萧零寂救了她们,失落的是原来那时候那熟悉的感觉来自萧零寂,她还以为是白歌玄。不过她还真是白痴啊,白歌玄远在天界,怎么可能会来这。想到这她不禁心里一阵苦涩。
良久,久到宁初澜快要睡着了,她忽然听到萧零寂说了句:“笨蛋。”
她睁开眼,错愕地转头看了看他,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小千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萧零寂继续数落着宁初澜,而后者一脸的茫然。
他叹了口气,继续说到:“两个女孩子跑去深山露营,你考虑过你们自己的安全问题吗?还是说你有把握能保护好你们自己?”
萧零寂的语气里除了责怪还多了一丝关心,只是这关心太轻,轻得宁初澜都没有察觉出来,她只读出萧零寂语气里的责怪,但是她却不打算反驳,因为他说的很有道理。
她确实不应该答应薛千佳就她们两个女孩子去那么偏僻的地方露营,她以为她能保护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