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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你有看到刚才同在这密室的另一个人吧?”
“恩,那胖女人应该是二皇女。”
“嘁,胖女人?下次要是让我看见那女人的话,我定要割下她的肥肉!”少女咬牙切齿地说着。
“亚儿。”十四拉拉少女的裙角。
“干嘛?”
“你真现实。”十四放开少女的裙角。
“咦?这不是现实,这叫无奸不贼,无奸不贼。”
看着这对一动一静甚是搭配的小鬼,我敛下心神,缓声问道,“你们是怎么进来的?方才那个女人呢?”
少女耸肩:“十四才是从暗门进来密室的,而我,嘻嘻,是通过那个铁窗进来的。铁窗一被毁,那个胖女人就跑没掉了。”
十四跟着道:“自称是聂太医的女人引我进来的,只到门口她就走了。”
我看了一眼地上少掉几节铁杆的铁窗,然后低头看自己双手指尖,对少女道:“你叫亚儿?”
“师傅直接叫我亚儿便是。”
“那亚儿你过来。”
亚儿走近后,我淡然道,“将我的手抬高。”
亚儿犹豫了下还是照做,手被抬高更加甚甚作痛,我抿着唇,继续道,“撕下两块衣布然后在我手腕上绑紧。”
“十四。”亚儿喊了一声十四,十四点了下头,就撕扯下亚儿的下裙摆,尔后照我说的,死死将我的手腕绑住,我痛得倒吸了一口气,血液被阻流入手掌,整双手瞬间惨白无血色。吐纳开呼吸后,我缓声道,“这样就行了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
出了暗门并没有所谓的暗道,而是
46、金童玉女 。。。
一个堂皇奢丽的书房。对于昏迷了五日又在密室呆了三日的我而言,现下就如猿人出洞般,一接触到光芒眼睛就惊慌刺眼得睁不开。我眯着眼让自己适应这片光,转身看,发现,原来那暗门是用多宝阁做的掩饰,密室就在后面。最显而易见的地方,最不容易被人怀疑。
渐近的熟悉气体让我淡然看向雕花大门处:“来了。”
太女,尚如治还有
“那个太医。”十四适时解开了我的疑惑。
雕花大门被轻然打开,暖阳带着一股冷风绕入房内,有些微凉,然后,眼帘进了三人。
太女停在门槛前,眼睛直直地看着我,视线从我脸上的鞭痕到身上的再到我的双手,甚久,才低沉道:“兰儿。”
我凛眼平静地看着她,默然不动。
太女眼波流转,眼还是不离我,语气威慑地对后头道:“聂太医,本王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若是兰儿不能恢复到原样,你可知后果?”
“臣知道,臣当竭尽所能。”
“很好。”太女视线掠向我身边的亚儿和十四,然后对尚如治道,“带他们到兰宫。”然后转身,再不置一语,负手走了。
尚如治倏然将手中的长袍扔过来,亚儿准确地接住后,将它披在我身上。尔后,尚如治便对我弯身拱手作揖,聂太医也随着作揖,同声道:“十四皇女,请同臣回兰宫。”
“亚儿。”十四道。
“我们跟着师傅。”亚儿应道。
“恩。”
我略有所思地看向聂太医,无论是二皇姐的突然离开,还是太女的突然驾临,也许都跟这个太医有关,“亚儿,十四。走吧。”
我踩着慢如晃世的步伐,迈出了门槛,抬头望眼冷高墙。
在明如镜,清如水的秋天里,我,兹夢兰,又回到了皇宫。
作者有话要说:虐到此为止, 某古抹泪中。。。
47
47、兰宫 。。。
初眼兰宫,心倏然被撼住,心神仿若回到十三年前。就像是另一个凤兮院,净澄的天空,兰宫冷清无一物的庭院同样唯留有一棵樱花树,只是在秋季里,一层不染的地上没有落目的粉红与白色,仅有捻风的凉清。记忆中的庭院,记忆中的樱花树,怔过神——但这不是凤兮院,而是我的兰宫。简素的庭院和金黄璀璨的宫殿形成强大的落差,心一上一下,复杂而难言。
“这棵樱花树在开花时节里一定会很漂亮。”亚儿感叹道。
“是很漂亮。”我喃喃了一句,然后在面前一群侍从机器般的恭迎声中,进了兰宫。兰宫,兹夢兰的兰,专属十四皇女的宫殿。
手上的手腕被解开时,血液一得到舒通便缓缓地流入手掌,流到泛白的指甲里,一点一点地,直到指甲慢慢显露出凝着血的银针,手开始不自主地颤抖起来。除聂太医以外,其他几位稍年老的御医看了愣是站着怔住,直到等聂太医开口一句:“切开指尖口,然后把里面的针取出来。”他们才各个恢复平稳地侍在我两旁。
“等下的疼痛可能请十四皇女忍耐住。”聂太医语气稳平道。
“开始吧。”我躺在软床上,随声道。
咬着牙,我麻然地看着丝罗大床的锦缎帷幕,一只手被两个御医握住,聂太医用细如牛毛却锐利如刀的针在我拇指尖头往指甲内细嫩的肉刮开一条小痕。
“压住指尖两旁止住血!快!”
虽然只是小小的一道,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般久,肉生生被切开,我身体猛地震了一下,被握住的手潜意识地想收回,尔后咬了咬牙,又命令自己要控制住要忍受住,细碎的汗从鬓发两边流下,指复被不断地用力往上按揉,御医们耐着性子慢慢地不断不断不断
“一根出来了。”
然后一根挨着一根,晃如过世的长久重复。
“两根出来了。”
“六根了。”
“好了。”带有几分疲惫的聂太医取出最后一根银针后,拿着透明的针线,在我指头上缝住缝痕。一切皆好后,聂太医开始细细地在我指尖头做事后工作,用温湿的柔软毛巾小心翼翼地擦了两遍我的手,末了,看向整个过程都一语不发的我,“十四皇女?”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忍受这么大的痛苦却没有尖叫半声,就如无心且麻木一样,冷汗淋漓的身子冰得如死人般,聂太医的声音听起来迟缓如顿声,许久许久,耳中渐明后,我才摇了摇头,不确定的重复了她的话,“好了?”
“是,针都取出来了。腰间的那根也同样取出。腰间只有一根,没有堪入过深,所以无需切割。”
“会有后遗症吗?”
“手上的伤只要避免碰到水就只是时间问题,无大碍。
47、兰宫 。。。
十四皇女体质偏寒,今后多补少受寒,亦无大碍。”聂太医一字一句道,听不出什么不稳且犹豫。
我神情迷茫地看着汗湿如雨的御医们,转开眼,“是吗都辛苦了。”
两句无大碍,不过是官方的安慰
“十四皇女安康乃臣等的愿福。”
聂太医说罢,开了门。然后便进了几位年纪如平儿一样的侍女,手中各端着一个精致托盘,花瓣,巾帕,服饰,珍饰等。后头亚儿和十四还有尚如治都进来了。
亚儿挑衅地撞开尚如治,冷嘁一声,然后跑至我面前,看着我惨白的脸,皱起小柳眉:“师傅。”
我对聂太医和其余人示意,对聂太医和御医等人道:“你们退下吧。”
“喏,臣等告退。”
等到房内只剩十四和亚儿后,我才干涸着声音,细声且缓慢道:“亚儿,皇宫不比别处,你们若想真拜我为师的话,那便在宫中好生呆着,太女,二皇女,还有其他人,一个都别招惹至于,其余事我们明日细说有些累了。”
“行,那个胖子我暂且放过她。一切等师傅好了”亚儿未说完的话被十四的手捂住,“隔墙有耳,不要说那么大声。”
“我知道。”亚儿有意地对十四眨眨眼,勾着唇角道,“十四,趁师傅虚弱之时,我们先拜了吧!”
十四眨了眨眼,顿了会,笑道:“恩。”一笑生开,右边露出个可爱的小酒窝。
然后,我苦笑之际,就听得他们两人有模有样地双拳向后,铿锵有力道:“呦西!拜过师傅!”
一愣,二怔,三笑。
“哈”我不得不承认,这两个小鬼精明且可爱。轻微的笑扯动腰边伤口,我顿了下,带笑道,“乖。”
随侍女脱掉我脏如烂泥的衣服,然后让两位侍女牵着双手,走进洒满花瓣,水色浑浊于灰,流露着浓重药味的浴池。身上的伤口碰到水并没有想象中的刺痛,只是有些胀胀满满如棉花伏于水面的奇异感,不舒服亦不会不适。我想应该是药的作用。等身子入了浴池,不让双手沾水地靠在池上后,便由着侍女们帮我擦拭,尔后,疲劳地阖眼。
太女,儿时未见过的女人时隔十三年后突然出现,这个女人沉敛、精干、聪慧,不容别人胁迫她的地位,一方面不允许二皇姐动我,另一方面却任由我无故消失两三日。聂太医是太女的人,带十四进入密室的又是聂太医。而,太女她们,刚好在那及时且碰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