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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无比讶然地提高分贝。
看夏儿和秋儿一脸被吓到的样子,我无奈地扶扶额,叹声道:“抱歉,有些失态了。我只是太惊讶了,魈宫真是惊喜不断。”我怎么也不会想到,昨日宫殿之闹居然就是所谓的“宫主行位之礼”!!敢情连影从们视我为仇物的精彩神情也是演戏罢了。这只苏狐狸为了考验本姑娘居然大张旗鼓地编导了这么一出戏剧,真真是好一个一箭三雕——既证实了我非刺客这一事实;也让魈宫上下的人拜服了我这个夫人;更是顺便完成了礼式。
“夫人,虽说行礼已算完成,但是洞房之事还还没进行。”说完这句时,夏儿已是满脸通红。
我呆愣了几秒,神经未定道:“洞房?”既是戏,有必要这么逼真吗?演的
16、突来的婚事 。。。
到底是要给谁看?
“夫人到时自会知道,请夫人无须过多的担心。”秋儿以为我是因为紧张,不免笑道。
“恩。”我勉强笑笑,苏狐狸的想法果然难猜,“什么时候洞房?”
“晚上。”
“啊?”我的乖乖,再不然也推迟个两三日啊,居然叫我一日之内生生消化这么多诡异之事。
“夫人放心,夫人脖子上的刀痕夏儿有办法将它暂时抹消。”夏儿一脸认真地对我说道,“夫人既然累了就去休息吧,夏儿和秋儿到了夕食三刻再来接夫人。”
“知道了,去吧。”
人家洞房花烛双方穿的皆是华丽隆重大红婚服,但魈宫确是例外——特例独行地主张素服淡装。而按秋儿的说法是:白色素淡是庄重、美丽、喜庆、吉祥的象征,也是女子雍容华贵的体现,魈宫建立以来,凡有大型礼式,皆以白色素服为主。
夏儿将唯一一抹亮丽的桃红玉簪插在我的发髻上,然后拿了铜镜摆于我面前。我有点陌生地看镜中的自己,一身白色素淡的烟纱散花裙,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这般模样倒有几分庄重清美素雅,可惜我不是“平王的孙媳,齐侯的娇女”,装扮得再好也不过是为了将戏就戏。
细致的打扮梳理后,已是晚上,我望向窗外出升的月牙,苏狐狸,你明知这对一个男子来说意味着什么,竟还要继续下去
夏儿和秋儿分别牵着我的两只手将我带往柳幽阁,这次没有蒙眼。只是眼前的情景看得我着实有些晃眼,白色丝绸铺成的地毯两旁纷纷站齐了影从们,每隔五步便有一名胸戴唐棣花的鬼者。每走五步,五鬼就会出来一个对我行一下礼,直到走完二十五步,才终于到了之前那次看到的一片碧绿湖水前。
夏儿和秋儿分别放开了我的手,脸上带着笑,道:“夫人,夏儿和秋儿只能送你到这里。希望夫人今晚能虏获宫主的心。”
“宫主新婚大吉!夫人新婚大吉!”
在这宁静的夜里,百人之声分外响彻,然后一声落下,竟只剩本姑娘一人站在这——与涟漪湖水华丽丽地干瞪眼。
我踌躇半响,然后负手来回在湖畔走着,像个老头子一样唉声叹气,过去还是不过去,这是个问题大大的问题!
但又细想,既然来都来了,若是半路潜逃岂不显得我比男子无用?再者,堂堂女子怎能毫不面对就自认输了那长得弱柳扶风样的苏狐狸!
俗话说:风狂雨急时,立得定,方见脚根。
“哼哼,苏狐狸,等着吧,本姑娘调戏你来了。”
一语言罢,我撩起裙摆,凌空于湖水之上,蜻蜓点水而过。
17
17、残月 。。。
屋内有烛火亮着,映出苏狐狸的身影,我咽了咽口水,两眼一闭,推门而入。
这次并没有所谓的珠帘,入鼻的还是那抹麝香,入目便是苏狐狸的美人样。苏狐狸身着一身与我一般的素淡白衫,烛火昏暗之中,斜靠长榻的身影显得越发撩人,我看得两眼有些发愣,语言卡在喉咙不知说什么。
苏狐狸眯着桃花眼扫了我一回,挥了挥衣袖,有疾风带过,房门便砰地一声合上,苏狐狸眼角弯弯,懒洋洋道:“我还以为你有话要说。”
居然没有自称本宫,我一惊回过神,再看桌上的交杯酒,不由蹙起眉:“苏公子可知这毁的是你的清誉,于我而言,却无损失。”
“妻主所言差矣。”
我扯起嘴角,笑笑:“现在只你我二人,苏公子无需勉强自己称我为妻主。”
苏狐狸眼光流转,不以为然道:“从你入了我的房那一刻起,便是我的妻主,我称你一声妻主,有何不妥?夫妻之间,又何来的清誉被毁之言?”
听了苏狐狸的话,我暗自有些懊恼,半讽道:“倘若当日被银面剑客介绍过来的女子不是我而是别人,苏公子是否也能轻易说出这般话?”
苏狐狸眼微眯,语气清淡道:“想不然金小汝竟是这般一板一眼的人,刚才是谁说了要将本宫调戏一番的,还是说本宫听错了?嗯?”
我心一咯噔,不是吧,这叫什么耳力!隔着一条湖说的话居然能听得那么清楚!
“就像苏公子刚才风轻云淡的玩笑一样,我也不过是随意说说而已。”我捻了捻心神,语气镇定道。
苏狐狸挺身坐起,然后下了软榻,走至桌前,拿起交杯酒的其中一杯,摇了摇酒水,道:“七月十日落水山庄将举行英雄大会,到时你便代本宫去吧。”
我讶道:“七月十日不就是七日之后这仓促的婚事便是为了这英雄大会?”
苏狐狸桃花眼一挑,饶有深意地笑道:“是,却又不是。”
“你不可能不知我武功不过三流,去了也只会给魈宫丢了颜面。”
“到时本宫会叫肃莲与你同去,此等无趣的大会,你只要出席便可,参不参与其中你可自行决定。”
“为何非得绕这么一大圈叫我去?”
苏狐狸继续摇晃着酒水,道:“你好奇心倒挺重。”
“苏公子自然可不说,反正你也打定我一定会去,不是吗?”
苏狐狸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继而道:“你可记得昨晚的红衣刺客?”
“自然记得。”
“她是落水庄主子丹鸿的二女儿子颜君,自小被宠爱得自视甚高,孤僻无情,通晓医药毒理,机关消息,虽然武功不济,却用计谋毒理把一个个武林高手玩弄股掌之间。”
苏狐狸清冷笑道:“昨晚一袭,本宫也中
17、残月 。。。
了她的毒。”
我心里一哆嗦,可怕的女人!那为何她没杀了我,更没对我用毒,反倒救了我?若按苏狐狸所说,她也不像是会等到下一次才行动的人。
“此酒就当是本宫送你的钱行之礼。”苏狐狸突然话锋一转,像是刻意避开接下来的问题般,眼眸里带着笑,向我摇晃着手中杯盏。
我挪动了下脚步,上前一步,二话不说便举起了剩下的那杯酒,仰头就喝,酒中的辛辣呛得我直咳嗽,奶奶的,师傅明明是个大酒鬼可我却不胜酒量。我被呛得满脸通红,擦了擦嘴角,看向苏狐狸,道:“苏公子,请。”
苏狐狸登时轻笑出声,绝美的容颜在烛火忽明忽暗之间慑人心弦,令人心动,他优雅地举起酒杯,以袖遮挡,轻啜几口,然后空杯放下。
我看着他神情自若的样子,犹豫了一番,还是忍不住问道:“昨晚中毒的影从们都那苏公子”
“残月。”
“残月?”
苏狐狸拨了拨烛心,不疾不徐道:“夜深月高之时毒性发作,侵蚀人心智迷乱催情,若无解药则七窍流血全身腐烂而亡,其间不过一刻。”
我骤然惊愕,转身望向窗外,夜色渐深,月亮的方向已是偏西悬挂,然后再看苏狐狸的泰然神情,不免疑惑道:“你没事吧?”
“用内力强压药性,经脉逆转,暂时保命。”
这就像一个人练功走火入魔一样,强加内力弹回体内异样气流,只会震荡五脏六腑,筋脉俱毁,若是侥幸不死,也会变成废人一个。同理,万一苏狐狸的内力被毒性反噬,那
我猜想此等剧毒若是有解药,也只有那子颜君才有。心里油然敬佩起苏狐狸泰山崩前而不惊的淡定,同时,又觉得几分不快。
“那个情/欲最好还是发泄出来比较好。”佛主鉴证,我说这话的眼神绝对清澈不染一丝污浊,虽然脸红是不争的事实。
苏狐狸怔然,声音降到零度以下:“然后?”
奶奶的,弄得我也不由得心虚起来,我撇过脸,干巴巴道:“我金小汝虽不是什么大好人,但也算是正人君女一枚,我的意思是发泄情/欲之事,苏公子你本可自行处理,又何必强行压制而伤了五脏六腑”
“自行处理?”苏狐狸压抑着声音问道。
我脑袋一轰,脸又烧起来了,该不会是抬眼偷瞄了眼苏狐狸疑虑的表情,不会吧难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