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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花蕾怕是要凋谢了吧!”轩令杰坐在石椅上冷笑道。
“寒梅傲雪,只等风雪一来,梅花自然会吐纳芬芳,何来凋谢之理?”苏清月朝轩令杰浅浅一笑,起身走到亭边,伸手摘下一个花苞,“古往今来,颂梅者何止千万,可从未有人说花未开却已凋这般的话。”
“我只是怕这梅花等不到风雪!”轩令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刀雕一般深刻的五官,每一笔都是坚毅阳刚,带着些狠劣的气势,眉毛如宝刀一般飞入鬓中,双眸闪烁着隐隐的杀气。
苏清月淡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突然浅笑出声,笑和轩令杰剑眉紧锁,双手以紧的抓着桌脚。
“王爷,本宫虽然不问世事,但不代表本宫可以任人上门来欺辱!清研的事,本宫自会操心,不敢劳烦王爷!崔嬷嬷,送客!”苏清望转身淡淡的望着那沉闷的天边,心里某一个角落开始泛起轻微的疼痛。
“皇后娘娘”
“王爷,请吧!”一直等在亭外没有离去的崔嬷嬷闪身而出,冷冷的看着轩令杰。
“好,很好!本王到要看看你这个失势的冷宫皇后要怎样操心!这次只是进去一个苏清研,下次,怕是连苏相自己也跟着进去了吧!哼!”轩令杰一拂长袖,长扬而去。
崔嬷嬷看着轩令杰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这才回头看着苏清月缓缓开口,“娘娘有什么主意吗?威武王虽然性情暴烈,但他这话也未尝没有道理!”
“嬷嬷,爹他聪明吗?”苏清月转过身静静的看着崔嬷嬷,目光如秋风中的落叶,“威武王能想到的东西,爹爹自然也可以想到。皇上并非是想要清研的命,他只不过在逼爹爹交出兵符!”
“娘娘”
“嬷嬷,我跟他做了十年的夫妻他都不信我,他又怎么会信拥兵十万的爹了。更何况,如今的他虽坐拥江山也未必稳当!威武王手握二十万骑兵,身后又有天下第一谋士柳少白为他出谋划策,如今他已是如虎添翼。他想来是早就料到这一点,才会想要抓住兵权吧!说到底,他除了自己谁都不信”苏清月叹了一口气。
“娘娘不管如何,清研总是娘娘的弟弟吧!”崔嬷嬷认真的看着苏清月,目光坚定而执着。
“嬷嬷,你让我你让我求他?”苏清月退后两步,撞到栏杆上,望着四周含雹的梅花,心突然就涌出一股悲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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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到一千字居然不能发了,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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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红尽
看,薄雾淡淡弥漫
落红,片片飞散
飞不尽,思念,有谁能断
听。群山巍巍呼唤
溪水潺潺留恋
留不住,悲欢,有谁能羡
姹紫嫣红,郁郁葱葱
萦青缭白,否极泰来
粉铸脂凝,为君而迎
桃李不言,郁郁寡欢
看,薄雾淡淡弥漫
落红,片片飞散
飞不尽,思念,有谁能断
听,群山巍巍呼唤
溪水潺潺留恋
留不住,悲欢,有谁能羡
红落尽。雾消散
忆往昔,成梦幻
凄婉哀伤的笛音在迷蒙竹林里缓缓飘荡,引起片片涟漪,浓密的雾气随着笛音一起飘荡,浮游。
苏浅月伸出手拨掉头上的斗笠,露出清秀的面孔。
这首曲子她听了不下十遍,可是,没一次像现在这样,让她有种想哭的冲去。
落红,渐渐飞散,飞不尽,思念。
他如此,她亦如此。
红落尽,雾消散,忆往昔,成梦幻。
“娘娘”崔嬷嬷轻轻唤了一声,苏清月连忙回过神来,伸出手擦掉眼角的泪水,朝她浅浅一笑。
“没事的!我们走吧!”苏清月迈开步子踩着一地的落叶在迷蒙的竹林里穿梭。
朦胧若轻纱的雾气在竹林里飘荡,远处,一个小亭在浓雾中若隐若现,穿破重重迷雾,亭中却无关个人影,只有四周永远散不去的雾气
“娘娘这”
苏浅月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走到石桌前轻轻触摸着桌上的那架古琴,一根一根的弦,晶莹剔透,琴身上刻着一对翩然起舞的蝴蝶。手指轻轻一按、松开、轻轻拨动,泠泠琴音如水一般在竹林里荡开,正是风刚入林时听的那首《落红》的曲子。
远外,突然扬起一阵高昂的笛音,然后音调一换与琴音相和相伴,音律缠绵哀婉,如泣如诉。
一曲罢,琴音止,笛声消。
林间又恢复了宁静。
“既然你那么为难见到我,那么,我离开就是了”苏清月转身迈开亭子,一道风扫过,然后一只手臂紧紧的拽着她手腕,回头便触到一双清澈的双眸。
“你明知道,我有多么的思念你!你一直都知道的!”
苏清月眼里闪过一丝愧疚,迅速别过脸去。
每一个女人的生命里,都会有这样一个男人。他不属于爱情,也不是自己的丈夫。可是,在离你最近的地方,一定会有他的温柔宠溺的目光。你委屈的时候会找他哭诉,你开心的时候会找他分享,你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会第一个告诉他尽管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会从自己的生命中突然的抽离,走到另一个女人面前,守护她。
每一个这样的女人都在用尽力气、贪婪的享受着,消耗着他和他所带来的一切。
而轩令明这是这样一个守在她身边的男人。
东阳国尊荣尔雅的明阳王爷轩令明,却将府邸建立在迷雾林中,与世隔绝,甚至将连江山社稷一并抛下。
“轩令明,你恨我吧!”苏清月垂下眼眸轻声道,一滴透澈的泪水无声的从眼角滑落。
轩令明扳过她的身子,俯下头,温柔的吻掉她眼角的泪水,大掌轻轻的抚上她的脸,面容如水一般,漾满了哀伤,“别求我恨你,我的月儿”
“我我”几次欲开口,却堵在喉尖发不出声音。
她已经,从他身上得到了那么多她已经,让她那么难过她已经,已经没任何理由让他为她操心
“王爷,清研少爷出事了。”崔嬷嬷站在亭中淡淡的开口,语气里含了几分敬畏。
轩令明手一僵,然后缓缓的移开苏清月的脸庞,嘴角勾起一抹苦笑,踉跄的退后两步,右手紧紧抓着手中通体碧绿的笛子,目光里忧伤如水一般缓缓溢出,“所以,你来找我因为,因为他吗?”
“是。”苏清月紧紧捂着自己的胸口,脸色苍白的看着轩令明,“你如要不想,我不会勉强。”
“呵呵呵”轩令扬微昂着头,苦涩的笑音从他嘴角溢出,清澈的双眸里溢满了晶莹的泪水,“你明知道我不可以不管你的!你居然还说不用勉强其实,我一直都想勉强自己不要理你,可是!做不到!”
“对不起”
“那,王爷何时动身。”崔嬷嬷站在亭中,面容冷峻如林中青翠的苍竹。
“现在。”轩令明冷冷的应了一声,迈开步子冷冷的跃过苏清月的身边,身影很快便隐于迷雾中。
“娘娘,走吧!”崔嬷嬷从亭中走过来,扶起苏清月,沉声道。
“嬷嬷,爹还对你说了些什么?”
崔嬷嬷脸色闪过一丝轻微的波动,转瞬即逝,扶着面色苍白却异常镇定的苏清月,心里突然有些慌乱。
任谁在这个时候都会有些慌乱。
一个十几年来唯唯诺诺的女人,一个十几年动不动就掉眼泪的女人,一个十几年来温顺安静的女人。突然有一天,她对你说,你们还要做些什么的时候,你会不会恐慌。你做了那么多的事,她全部都知道,全部看在眼里,可是她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这时候的你,会不会恐慌。
她会!
见崔嬷嬷没有回话,苏清月也没有再问下去,只是松开崔嬷嬷的手,一个人,踩着细碎的落叶,缓缓地在迷雾中穿行。
有些事情,点到即止就好。
她不愚蠢,只是有些事情不愿意想,不愿意做。做人,其实什么都不明白的时候要开心的多!
度十年
高墙碧瓦,九重宫阙。
淡金色的阳光穿破浓雾洒向帝都,树木浓郁,溪涧从峰顶悬落,激起水珠万千,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威严的帝都便伫立于帝都最高的峰顶之上,高墙石壁,舍我其谁,傲视天下。
“朕到是小觑了她。”轩令扬嘴角勾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