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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恐谥贫�13条纪律。在这13条纪律中,张白马首先明确什么人可以什么人不可以抢劫。攻击单身行人、妇女、老人和孩子要受到处罚,外国人不管多么富裕,都受到保护,以免引起外交上的麻烦,攻击妇女要处死等等。
有一次,有一个姓魏的小土匪在本地抢劫,被人告发。陈鑫豪听后火冒三丈,魏再三磕头求饶,陈鑫豪为了笼络群众,收买人心,还是当众把他枪毙了。
二是私吞赃款物。土匪抢劫、勒赎来的财物,一般是要论功分配,不能私自处理。每次抢劫回来,各个匪徒都要洗身——搜荷包,以防私吞,有事先夹带出门者,如果先不向匪首报告明白,一律以赃款论处,严加惩罚。江汉平原上的土匪,有“不拒捕”、“不采花”、“不出卖江湖”、“不吃水”(即土匪私吞赃款赃物)等纪律。如果违反其中一条,或者处死、挖眼珠、割吊筋或三刀六眼加以严惩。
民国初年,湖北省天门县有土匪20多人,将一土匪杀死在孙家岭后大路边。土匪杀土匪的原因,是由于被杀之匪平时喜欢“吃水”,触犯了土匪纪律。在被杀之前,该土匪被匪众请到观音湖杨大旺的菜馆内,众人对他说:“哥儿好吃一餐,今天你可以吃个饱。”待吃饱喝醉后,该土匪被扶着来到田边杀死。
三是骚扰、强女干妇女。前文所述“义匪”白朗部攻下陕西彬县和河南栾川之后,几乎所有10岁以上的女子都遭到女干污,这绝不是白朗纵容的,也不是白朗所愿意看到的。纪律归纪律,但要完全贯彻,那是相当艰难的。实际上,白朗对骚扰强女干妇女这一行为是极其深恶痛绝的,只是他难以完全控制土匪部下的行为。一个老兵回忆道:“不管什么时候,只要白朗在,我们甚至没有人敢看一眼妇女。如果他发现我们对某个女子微笑,他会厉声辱骂:下流坯!你在看什么?”白朗自己以身作则,他把送给他做小妾的女子送回去,严令部下不得骚扰糟塌那些用以索取赎金的作人质的妇女,违者砍头。1914年4月白朗洗劫陕西彬县之后,在场的一名记者看到地上有一大滩血,这是白朗亲自砍下一个违反他制定的禁止骚扰妇女这一纪律的土匪的头留下的。类似白朗这种对女干调西妇女进行严惩的土匪头领在近世还是较多的。
有些论者认为,土匪标榜纪律,挂羊头卖狗肉而已,只是为了获取名声而使用的伎俩。这种论点显然是有缺陷的,或者说是不全面的。有些土匪,尤其是义匪(社会土匪)的头领,执行纪律是相当严厉的,并非说说而已。当然,也不能把土匪执行纪律的情况估计过高,否则,土匪在人们心目中的形象不会如此低劣。他们毕竟是法律和秩序的对抗者,土匪的存在是对民众生命与财产的最大威胁。从整体而言,土匪外出抢劫过程中执行纪律要差得多,而对内部违纪活动,严惩则比较注意!
少女林晓虹因父母双亡,贫苦无依,只得带了简单的行李,坐了火车去往邻县,投奔她的舅父方振权。方振权是乡下土财主,膝下有二子,长子方正勇敢正直,嫉恶如仇;次子方风则好赌成性,又喜欢拈花惹草,是个标准的纨绔子弟。但方振权却溺爱次子,对长子的守正不阿,累进规箴之词,反视为忤逆,时加训斥。
方风在赌馆里推庄,输了钱意图撒赖,赢钱的赌徒不肯罢休,因此发生了冲突;方风逃回家中,众赌徒跟踪追到,登门索讨。方振权得悉后,对次子不但未加责骂,反命账房偿付赌债。方风获得老父的宽容,不禁洋洋自得,行为遂亦格外放纵。在方家的花园里,方风发现有一少女,正徘徊在假山石畔,乘她不防上前拥抱,少女大为惶骇,竭力抗拒,方正听得了叫唤之声后飞步赶来,喝令放手。方风仍出言不逊,方正正色告诉了他,方风才知道这个少女就是表妹林晓虹。
次日,方风见晓虹独自在房中,乃越窗而入,怂恿晓虹外出。晓虹不允,方风正要用强,方正突然在窗外出现,警告其弟,诫勿鲁莽,因此发生冲突;方风提出反警告,指其兄无权干涉,然后性性而去。方风与县长之子李登耀为了争夺一技女,在梨香院中大打出手,李不敌,被方风及一帮家丁打得遍体鳞伤。事后,李县长率领卫队亲往方宅,以众行凶,扰乱治安为由,要方振权交出儿子。
方振权则加以反诘,指责李县长纵子为非于先,又擅闯民家于后,声言要联合全县绅士向省城上控,请求撤换县长。轻描淡写几句话,终於将李县长及其卫队吓走。方正鉴于其弟闹得太不像话,虑非家门之福,在老父之前慷慨陈词,力劝不可过份溺爱,以致误了胞弟的终身。方振权不听劝告,反将长子斥逐。
方正不得已,只好委托家仆大山根,代为照顾林晓虹,然后离家出走,去往省城。自从方正离家以后,方风怙恶不悛,格外肆无忌惮,不是赌,即是票;一日归途遇袭,被李登耀的手下所暗算,以致身受重伤,回到家中之后,林晓虹同情心所驱使,亲自为方风裹创,方风反而恩将仇报,乘女干污晓虹,晓虹无力抗拒,终于失神。方风奉了父命,去往上海办事。
不久,方振权发觉晓虹怀孕,怒而诘问,晓虹说出曾被方风女干污,方振权非但不信,反加鞭笞。大山根因曾受方正之托,只得冒认与晓虹有染,晓虹遂与大山根同被驱逐。及至方风回到乡间,得悉前情,盛怒之下带了家丁,找到大山根与晓虹居住的茅屋,痛斥晓虹之无耻。
大山根待要辩护,方风竟不容他分说,将大山根拳打足踢,毫不留情,大山根遂死于非命。命案发生后,方风不敢回家,终于落草为寇,沦做土匪,在胁从之下四出劫掠;一次洗劫火车之际打死了李登耀,因而成了被通缉的要犯。其后,省城派来专员,负责剿匪,这位专员就是方正;弟兄双方,终以兵戎相见;在对峙中方风挟制林晓虹,作为人质。晓虹痛恨方风,誓要为死去的大山根报仇,拾得地上的弃枪后回身,发狂地乱枪扫射,两人遂先后惨死,落了个同归于尽的下场。
为了保密,土匪常常使用自己的秘密用语。土匪的秘密用语不及秘密结社那么复杂,通常是以纯粹的当地土话为基础,只有本地人才能听得懂,再加上某些带有土匪活动的劣性特质的特殊词汇或者和土匪日常生活有关的某些迷信用语。有人说,每个土匪首领都有一本小册子,上面记录着匪帮的秘密用语,所有成员都必须学习使用,一般要花6—8个月的时间才能熟记。
此外,为了保密,土匪还采用了秘密手势,口令,规定的对话等,以达到巩固联络、增加内部凝聚力、排斥外人的目的。例如,河南的有些土匪常用下列规定的对话验明来者身份,以排斥外人的混入。
当来人能准确回答完上述规定的对话,提问者便知道来人是自己人。这些规定的对话显然外人是不知道的,因此难以混入。
从整体而言,土匪组织的秘密用语、秘密手势、口令等等虽不如传统的秘密结社那样发达,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在保密方面还是起到了相当大的作用。
862 两肋插刀
自从程疯子当上了金龙山的大当家的,金龙山在他的带领下,那是赫赫有名,周围一代的大小绺子都得俯首称臣,您看着军队有人多少,土匪也有实力大小,胜者为王,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金龙山吞并了四周一些小绺子,俨然成了这一带的霸主,坐拥上千号兵力,占山为王,谁的面子也不给,但是谁也不轻易得罪。
程疯子在这一带口碑甚好,和小鬼子硬碰硬的干了不少仗,因为作战勇猛,打起仗来不要命,砍小鬼子的脑袋就像切西瓜一般,令小鬼子闻风丧胆!
小鬼子叶派部队攻打过金龙山这帮悍匪,但是金龙山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易守难攻,飞鸟难过,小鬼子就是攻不下来,反倒损失了大批的兵力。
因此,打那以后只要一看到程疯子,小鬼子就魂不附体,这程疯子的名号就创了出去,一提到程疯子,小鬼子就直头疼。
杨潇等人来到了金龙山附近,老远就看见入山口处有一块巨石,上面写着“金龙山”三个大字。一打听金龙山土匪头子程疯子,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于是便上了山,没想到进了山以后,没等到半山腰,杨潇忽道:“等等!不用走了,有人来接咱们来了!”
话音刚落,便看见前面的密林中涌出好几个人来,为首的是个胖子:“诶诶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