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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少妇在那少年的额上一指,笑道:“是你自己做贼心虚,怪得了谁?”
那跪地少年正是孙灿,虽然他在无意中化解了张让的阴谋,却不代表孙哲不惩罚他外逃游玩的罪过。
这个地方是正是孙家的祠堂,孙家的列祖列宗的牌位都在这个地方。只要孙灿一犯错,孙哲势必会将他压到这个地方罚跪,而且一跪就是三、四个时辰,不留一点情面。
孙灿不好意思的呵呵笑了笑。
李氏象变戏法一般,从后头变出了两个酥饼,爱怜道:“快些吃,别让你爹发现了。”
孙灿做着鬼脸笑道:“其实爹早就知道了,不然他不会每次都在用餐的时候离开,老爹这个人就是口硬心软,明明不忍心,还偏偏装出凶神恶煞的样子出来。其实,老爹那个模样一点也不可怕。”
李氏气道:“明知道你爹不舍得,为什么还常常气他!”
孙灿无辜的说道:“书,我再怎么读都不可能比的过老爹,再说我不喜欢文人的那股约束,还是当一个将军不错。想我孙家代代都是书香世家,总要出个大将军来扬扬威。不然不就各个都是书呆子了吗?”
说着,孙灿狠狠的对着手上的酥饼发泄了起来。
李氏微微一叹:“战场生死难料,娘亲怎能忍心让你去吃那等苦,万一有个什么不测,你让娘如何是好。”说着眼圈就红了起来。
爱情往往可以使一个聪慧的女子沦为白痴,母爱依旧能让一个聪慧的女子沦为白痴。
在孙哲和孙灿面前,能干的李氏往往会成为一个多愁善感的女人。
孙灿坚定的说道:“孩儿可以向您保证,日后我若真有机会上战场,无论遇到什么艰难险阻,我一定会克服一切困难,平安的回到家中,伺候您。娘,您是知道的,孩儿从小到大,没有说过一句谎话,不会骗您的。”
自从见到皇甫嵩号令着手下士兵后,孙灿就有了一股冲动,一股号令千军的冲动。
李氏抱着孙灿,泪流不止。
孙灿见娘亲哭的如此伤心,也跟着难过不已,但他不愿 改变自己的想法。除非他愿意,世上没有一人可以左右他的思想。
他 见到祠堂左边架着一把剑,立刻转移话题道:“娘,孩儿记得在很小的时候,那里就放着这把剑了,到现在已经有十来年,这剑依旧没有动过,为什么啊?我们代代是文人世家,在祠堂里不放笔墨反而放把剑总觉得有些别扭。”
李氏止住了泪水,看着那把救命之剑,说道:“这把剑可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啊!若非此剑,我和你爹找就葬生在白河了,更别提会有你的出世了,那个时候,你在哪都还不知道呢。你爹是想将他供起来,好然后人知道,我们孙家可以延续,这把宝剑,功不可莫。”
接着,李氏就将当年焦三抢劫的事情说了一遍。
孙灿惊讶的上前,一瘸一拐的走到了架子前,道:“好神奇的剑,没想到剑也可以救人。”他拔出了剑,一声龙吟,剑上的光芒顿时射的他睁不开眼睛。
剑上晶莹剔透,毫无一丝损耗的迹象,很难相信这是一把二十年未出鞘的剑。
孙灿不懂看剑,但他敢肯定,无论是“干将”还是“莫邪”,“ 湛卢”还是“巨阙”都无法和这把剑相比。
惊不住剑的诱惑,孙灿也不顾自己正在受罚,飞踏出祠堂,在外头耍了起来。
剑如经天长虹,人似出水蛟龙,刺、削、劈、斩,一招连着一招。
一套剑法练完,孙灿呆呆的看着手中的剑,宝剑再手,他的本领仿佛翻了一倍。这一刻,即便王越在他面前,他也有信心和他一较长短。
孙灿突然发现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瞪着他,心里一寒,双足一软,什么勇气都消失的干干净净,有如老鼠见到了 猫一般,“唰”的一下就跪在了祠堂前。
他暗自捏了把汗,想道:“老爹,比王教头厉害多了。”
李氏见孙灿的模样“咯咯”笑道:“谁让你乱来的,看来又要延长时间了。”
孙灿望了一眼,架上的剑,认命的叹了口气。
事情并没有像孙灿和李氏想的那样,增加了惩罚的时间,反而因为明天要去皇宫伴读的关系减少了受罚的时间。
孙哲道:“早点休息,明天卯时一刻,就给我起来进宫。记得在宫里千万要小心,还有别教坏了皇子。”
“是!”孙灿知趣的点了点头,回身离去。
还没有走两步,就听孙哲道:“先去吃饭,空着肚子明天怎么有精神做事,我已经让下人去将饭菜热过了,你就去厨房吃吧。”
“知道了。”孙灿觉得鼻子有些酸酸的。
平心而论,孙哲除了有些迂腐外,确实是个好父亲。
吃了晚餐,孙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样也睡不着。他幻想着自己是一个征战沙场的将军,可是总觉得有些别扭,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将军的料,可是在狩猎场里的那种感觉是什么呢?
想着想着,就在不知不觉中睡去。
梦中他站在校台上,腰间挂着那把宝剑,一声令喝,百万大军立刻汇集在他的 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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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雏鹰展翅 第十三章 恐吓刘辩
更新时间:2007…7…18 2:14:00 本章字数:2350
次日,天刚亮,下人就把蒙蒙憧憧的孙灿叫醒了,想着梦中的情形,不由一阵兴奋。
皇宫位于洛阳全城的中央,也许是太早的原因,来往行人不是很多,只有寥寥数人。其中大部份都是早朝的官员。
到了皇城,孙灿出示了刘宏给他的金牌,顺利的进入了皇城里。
在孙哲的带领下,一路上走的都是回廊,穿过一处处庭院花园。过往巡逻的士兵一个个都对着孙哲行礼,让路。
眼见飞檐绘彩,栋梁雕花,他一生之中哪里见过这等富丽豪华的景象。
忍不住心想:“这么大的皇宫需要花多少的钱财,怪不得外人说皇城里是天堂,皇城外是地狱。虽然有些夸张的成分,但是也有些贴切。”
孙灿跟着孙哲走了好一会,走进一个非常宁静的庭院,有山有水,还有可爱的小白兔,非常的清幽。
来到了院里的一座两通的房屋门外。
“到了。”孙哲的话,充满了威严,身上有着一股非常严肃的气质,这一刻他俨然就是一个严肃的老师。
屋内一个身穿黄袍,黄靴的小儿,正无聊的看着屋顶,一副心不在焉的表情。
孙哲咳了一声,屋里的那小儿立刻就反射性的站了起来,看了屋外一眼,道:“太傅早!”
孙哲对着黄靴小儿点了点头,指着一边的檀木桌子,示意孙灿过去。
孙灿坐到位上。
孙哲分别对两人布置了课业,并且让黄靴小儿也就是皇子刘辩,有不懂的地方就问孙灿,随后就上早朝去了。
原本,以他的官职不用上朝的,可是刘宏实在太懒,若他不去,早朝十有八九会被借故推脱。
孙哲走后,孙灿斜眼看了一下,身旁的小屁孩,悲哀的想道:“老天,你真的忍心让我和这个小屁孩一起受罪吗?你天理何在啊!”
无聊之余,就学起了刘辩原先的模样,傻傻的看着屋顶发愣。
刘辩拿着书简翻了翻,就丢在了一旁,气呼呼的对着孙灿叫道:“喂,你怎么一句话也不说。”
孙灿道:“和你这小鬼有什么好说的。”
刘辩大怒,道:“我是皇子,怎么能说是小鬼。”
孙灿白眼道:“即便是皇子,也是一个小鬼皇子。”
刘辩生平还没有受过如此歧视,双眼登时红了起来,带着哭呛道:“你你坏你欺负我,我告我父皇说去。”人虽说去,但是脚步未动,显然有些顾忌。
孙灿知道自己的父亲在教学起来是非常严格的,他不会管你是否是皇子还是皇上,在学堂里,就是他最大,刘辩一定吃过他父亲的苦头,不然,绝对不会在先前那么老实,想到这里就有持无恐的说道:“你去啊!等会要是问起来,我就说你不认真学习,跑到外头去玩,我不让你去,你就哭着去告状。”孙灿胆子本来就大,见刘辩一副指手画脚的样子,心里就来气,想道:“如果不是这个小屁孩,自己此刻绝对不会在这里受罪。”本来,他只是觉得无聊,想逗小孩来玩。
却不想刘辩那么不禁逗,两三下就哭了出来,还说要告诉皇上。
孙灿还真怕刘辩将此事告诉皇上,他并非怕皇上,只是怕被他父亲知道,于是就将开玩笑发展成了以上的一幕,他竟然恐吓起皇子来。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