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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师父放心,我只给我媳妇练,我保证一个字都不看,等孩子平平安安的生了出来,我就把书还给您,丝毫不损。师父你看怎么样?”
闻天宇怒道:“放屁,放屁,放屁,畜生,你。。。。。。,你当真要气死我了。
你在泰山大会上和这小妖。。。。。。,和她做出这等丑事来,你自己不要脸也就罢了,你自甘堕落,却把我的脸,把我们华山派的脸都给丢光了。
你居然还厚着脸皮来求我传她心法,别说她是魔教教主的女儿,就算是华山派的女弟子,只要不是掌门人,那也是轻易不能学得的。
你。。。。。。,你真是。。。。。。,之昂啊之昂,你叫我说你些什么好?你也是四十几岁的人了,人到不惑之年,不说大有成就,至少也要安守正道。
你任性妄为,不听师长教训,当年还曾辱骂你神风师叔,出口不逊,你。。。。。。,你还是名门正派的弟子吗?
我以为你这一年多不见人影,想来想去也就是躲起来了,没想到你居然。。。。。。
你求医不成,就把人家施东雅杀了?你下手怎么这么阴狠?惹出这么大的祸来,如何收拾?我在华山时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闻天宇说到气愤处,抬脚踢在屈之昂肩上,屈之昂身子一晃便即回复,嘿嘿一笑,道:“师父教训的是,徒弟知道错了。”
闻天宇又要再骂再打,却不知从何骂起,也不知打在哪里合适,只好气呼呼的喘气。
屈之昂嘻皮笑脸的凑了过来,将圣愈心法从怀里摸出,道:“师父,那心法我已经夺来了,这可不能叫谷老贼夺了去。
他抢了华山掌门的位置也就罢了,心法是师祖传给你的,怎么能被这老狗夺去。
所以徒弟代师行事,将心法抢了来,于之通那小王八蛋的手指头还被机关夹掉了,师父你心里痛不痛快?”
闻天宇气愤愤的道:“我不知道,滚开。”
屈之昂又凑了两步,道:“要我看肥水不流外人田,这心法还是给你徒弟媳妇学一学吧,他不学上面的招式,只学内功调理,你看怎样?”
闻天宇转回头道:“你装什么糊涂,这心法本来就是只练内功的,哪来的招式?”
屈之昂道:“是吗?我倒不知了,那也好,学一学内功,不大紧的。
我媳妇武功本就不高,学与不学都相差不大,那徒弟就自作主张了。
霁华,这是师父赏了你的,你可要好好收着,好好的练,别辜负了师父他老人家的一片好心。”
说罢将圣愈心法递到云霁华手里。
哪知云霁华却将心法向闻天宇手里一塞,道:“闻前辈,晚辈身受病痛折磨,那是命里该着,也是我的劫数。
晚辈不敢妄想学得上乘的内功心法,这书是你老人家的,还是交还给您收好。
这孩子命苦,他生不出来就在我肚子里呆着吧,照他的命数,即使生出来也是一生多苦,病痛缠身。
我再等一个月,他要是再不出来,我就喝几付药将这小畜生打下来,叫他再去投胎吧。”
说罢泪水盈眶,却强忍着不流出来。
第七章 生死别离1
闻天宇年过六十,妻子早死,膝下无有子女,本来心中对这两人是又气又恨,但一经云霁华这样一说,不禁支吾起来。
闻天宇手中托着这本圣愈心法,收回也不是,递出去也不是,不由得十分的为难。
侧头仔细看看云霁华,但见她相貌娇好,五官端正,眉目间正气凛然,也不见什么淫荡放浪、凶残狠恶之态,心中不由一丝温暖。
闻天宇轻轻叹了一口气,心道:“屈之昂这小畜生一向不遵礼法,他来求我,我就算不答应,这小王八蛋也会去自行盗取。
事到如今,我自己性命尚且难保,又何必再为难这一对夫妻,一本武功心法又有什么的了。”
闻天宇将圣愈似乎不经意的向前一拨,道:“你怀了孩子了?几个月了?”
屈之昂抢着道:“师父,你老人家有些气糊涂了,我刚才都说过了,已然十二个月了。”
闻天宇狠狠瞪了屈之昂一眼,重重哼了一声,道:“我自问她,用你来多嘴,把嘴给我闭上?”
屈之昂赶忙掩嘴躲到一边。
云霁华道:“闻前辈,我怀这孩子整整十二个月零三天。”
闻天宇点点头,伸出右手三指搭向云霁华右手脉,屈之昂知道师父也会些医术,心中甚喜。
闻天宇在云霁华右手尺脉上仔细按了按,只觉右手尺脉沉弱细迟,偶有一停。
但重按之后微微一抬,却隐隐生有滑象,数次按取都是如此,那显然是身怀有孕,而非腹中肉瘤。
闻天宇又按了按她左手寸脉,但觉沉滑之象十分的明显,再将其余各脉均号了一遍。
号完脉后,闻天宇低头沉思。
屈之昂急道:“师父,怎样?”
闻天宇瞪了他一眼,道:“她右手尺脉,重按微举,指下气过如线,生有滑象,那自是喜脉无疑。
六部脉均已生出滑象,再加上肚腹十分彭隆,自是八九月以上的脉象。
左手寸脉沉滑象十分明显,该当是男孩无疑。只是六脉大都细弱,偶有一停,那是气血不足之意。
而滑象之中又微有涩象,本来滑涩不同脉,但也可以有数滑一涩,或是形滑质涩,那是有瘀血之象,自然和那一掌有关。
之昂啊,你既是身为人夫,为何不看好她?还要妻子和人争斗?
孕初三月最是要紧,妄动怒气已然不该,又腾挪打斗,还受了掌伤,你这丈夫是怎么当的?”
屈之昂道:“此事说来话长,她非要和人斗气,我当时又没在身边,那有什么法子。”
云霁华忙道:“师父,这不怪他,全是我的不好。这孩子当真是男孩吗?”
他本来叫闻天宇前辈,此刻见闻天宇言语中已然对她亲近起来,便顺势叫了一声师父。
闻天宇听后竟然没有驳斥,相反听的十分的受用。屈之昂心道:“还是我这老婆子有些心眼儿,换作是我就是不成。”
闻天宇对云霁华温言道:“左手寸脉沉滑,必是男孩,这个你可放心。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云霁华道:“弟子姓云,名叫霁华。”
屈之昂抢着道:“霁华就是明月的意思。”
闻天宇脸一沉,道:“我知道,我没问你,要你多什么嘴?”
又道:“为师的对妇科一道并不甚通,咱们又身处逆境,无针无药,此际若是引产,孩子怕是活不成的,须得找一处僻静所在。”
屈之昂道:“师父,你的意思是说,能将孩子引下来?”
闻天宇道:“这孩子早该出生了,只是被瘀血阻住了经脉,这才不得生产。
若是吃些滑胎之品,怕是对母子都有损害,只有用针灸尝试引产。
其实治起来仍是十分的凶险,要不然也不至于许多先生都不肯给你医治。”
屈之昂道:“那些大夫都推三阻四,有的不肯医治,有的推说不会治。”
闻天宇忽然想起施东雅来,怒道:“人家不肯给你治病,你就将施东雅杀了,将人家的房子一把火烧了吗?”
屈之昂道:“我可没有,师父,你别听旁的人胡说八道,我在江湖上行事可是按侠义道的规矩来办的。
从来没有妄杀无辜,今天那个姓胡的不自量力,自己震死了,那又怪的谁来,再说他也算不上什么好人。”
闻天宇道:“你不用说旁的废话,我只问你,施东雅当真不不是你杀的?火当真不是你放的?”
云霁华道:“师父,这事确然是真,我俩去红云谷找施先生看病,施先生识得我夫妻俩,说什么也不给看。
之昂一怒之上,跑到他的虎栏里,将两只猛虎打死了,后来带着我便走了,只此一件事,人却是没杀的,火也没有放。”
闻天宇对云霁华的话倒信了七八成,又道:“那他们说你到各处去伤人,手段残忍,那是不是真的?”
屈之昂道:“我一直陪着媳妇,哪有功夫去惹那些人,天南海北的到处都有,我也跑不过来。”
闻天宇其实也不大相信,自己又何尝不是被人冤枉,是以听屈之昂这样一说,便即放了心。
闻天宇抬头看天,心事重重,喃喃的道:“也不知灵觉神僧是如何查察的,为什么事情都安到了咱们师徒的身上?”
屈之昂道:“或许老和尚年纪大了,眼花了脑子糊涂了,也说不定,别人乱放屁,咱爷们不用理他们说的。”
闻天宇左思右想想不明白,道:“那令符的盒子里装有岚教的蛊虫,这倒没什么奇怪的。
十有八九是刘之远受了谷天虚的唆使,将木盒盗了去。
第七章 生死别离2
又在里面另装了蛊虫,开盒的机关也不是什么太大的秘密。
之全身上的那个掌印,很有可能是我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