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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看在咱们孩子的面儿上,他总该将我重新列入华山派,只要他能将圣愈心法教给你,哪怕叫我做众位师弟的小师弟也可以。”
那少妇垂泪道:“都怪我不好,非要去和人争斗,要不然也不会吃了这一掌,累的咱们的孩子也在我腹中受这辛苦。
若是师父不肯将心法交给你,咱们可如何是好,我近日来腹中不安,每到子时便酸楚疼痛,这孩子生出来也不知会如何?
若是孩子先天带病,一生不能舒心生活,我这做娘可真是。。。。。。”
那大汉掩住那少妇的嘴,道:“别说这些了,说起来怪劳神的,师父真要是不将心法交给我,我便去偷,便去抢。
一切都是为了你肚子里这条小命,反正这心法我也不屑去学,等你练会了,孩子平安出世,我便将心法还回去,我一眼也不看。”
那少妇道:“你若是去偷抢,那可是当真与你师门做对为敌了,咱们还是留条后路,免得以后局面不易收拾。
这孩子要当真带病,咱们大不了不叫他学武,叫他学文,以后考状元,入仕途当官也是好的。”
那大汉摆摆手,显的有些不耐烦,道:“那怎么行,我屈之昂的儿子怎么能学文,这岂不是叫江湖上的同道笑掉大牙,再说他要是身弱病重,文学一途恐怕也是学不得的。”
那少妇听后一把推开屈之昂的身子,将脸扭到一边,道:“你便这副脾气,天下的事哪有都尽你心意的,这些年来你又有哪些是满意的了。”
屈之昂见妻子生气,也想大吵几句,但见她在夜风中微微发抖,这股气也咽到了肚子里,忙解下外衣披在少妇身上,道:“你怀着孩子,还生什么气,快些进车里去,别叫夜风吹到,这风硬的很。
好好好,我也不和你吵,一切便听你的,到了山上,我好言好语,跪下求师父。
他若不肯,我以后便叫咱们孩子读书识字写文章当状元,全都依你行了吧。
我这些年没什么满意的?当然有,能娶到你便是叫我最满意的事,这一件事顶了几十件事。”
那少妇噗哧一笑,道:“你满脸的胡子,却来学风流公子说这样的酸话,也不怕羞。”
屈之昂笑道:“我脸上胡子多,心里却没有,我心里可是个皮肤白嫩的小白脸公子。
我既然能当着那么多人,将你娶到手,我还怕什么羞,老子从脱下开裆裤那天开始便不知道羞耻二字如何写,我这样你喜不喜欢?”
屈之昂说的本是打情骂俏的话,那少妇却点了点关,低声道:“我喜欢的。”
屈之昂仰天大笑,道:“你便是会害羞撒娇,一点也不像个杀人不眨眼的魔教小妖女。
我当初便觉着你和魔教中人十分的不像,这才对你生了好感,霁华,你和我那没见过面的岳父老泰山实在是相差太远。哈哈哈哈。”
这少妇姓云名霁华,听屈之昂提到魔教,微微有些不悦,冷冷的道:“你现在后悔还来的及。”
屈之昂一愣,随即笑道:“后悔?我后悔什么,老子做事从来不后悔,娶了也就是娶了,等咱们从华山回来,便去见我的老丈人,咱们在外私自成亲,他一定很生气,但对上门来的女婿总不能一辈子闭门不见。”
云霁华道:“你见了我爹还口称魔教,他还能留你吗?”
屈之昂道:“叫什么也无所谓,那就叫天圣教便了,我却也不来和你计较这些。”
屈之昂将云霁华推到车里,回身扬鞭打马,两匹加快脚步,加紧向前跑去。
忽然前面有人喝道:“哪来的狗崽子大半夜的大笑,快给老子滚的远远的,要不然砍下你的狗头来接尿。”
屈之昂眉毛一轩,道:“老子长这么大,从来都是自称老子,别人有谁敢在我面前称老子?
老子爱笑便笑,爱哭便哭,等一会儿不高兴了,爱杀人便杀人,你是什么人,别躲在暗处装神弄鬼,滚到我面前来。”
却听另一人道:“围住他,别叫他跑了,小心他的暗器。”
屈之昂道:“老子在这,没想过跑,我从不用暗器。”
却听又一人道:“老马不用理旁人,办正事要紧,深更半夜的别多惹麻烦。”
屈之昂听这些人说话的意思不像是针对自己,回身对云霁华道:“霁华,有热闹看,你看不看,反正离华山已近,明天一早必到。”
第一章 七苦再现2
云霁华道:“江湖打斗有什么好看的,咱们也是办正事要紧,别惹旁的人,快些绕开走吧。”
屈之昂道:“听你的,我便绕开走。”
又一扬鞭,马车向前驰去。
行了数丈,转过一段弯路,月光下,屈之昂见官道旁边的空地上站着几十名黑衣人,当中围着一个老者。
那老者周身是血,背上背着一个包袱,空着双手,喉中嗬嗬有声,像一只饿狼般看着敌人,两只眼睛在黑暗中竟隐隐显出绿色。
那些黑衣人向屈之昂的马车看了一眼,便又回头盯紧了那老者。
这些黑衣人中,为首一人身材高瘦,大鼻小眼,满头的黄发,像是常年挨饿的病秧子,也是空着双手没拿兵刃,眼神冷傲,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这瘦子身旁一名手下向那老者,道:“周长老,事到如今你难道还要死撑?你的同党不来接应于你,那是为什么,就是将你卖了。
你乖乖的跟我们回去,我保你留得一具全尸,否则帮中的规矩你是知道的。
我再数三个数,你投不投降?”
屈之昂本不欲管这些江湖上的闲事,但他生性狂野,此刻见那老者虽然伤重势弱,却仍像狼一样并不屈服,这一下触动了屈之昂的敌恺之心。
回头向云霁华道:“霁华,这么多人欺负一个老头儿,我去管管,这便回来,你小心着些。”
说罢也不等云霁华答应,手一提便将马车停住,也不见他如何抬腿提腰,只一跃便从马车上下来,大踏步走了几步便到了这群人附近。
那为首的瘦子向屈之昂看了一眼,见他身法利落,行走间便前行了十数丈,知道他武功不弱,正要说话,他那名手下抢先道:“你就是刚才发笑那人吗?大半夜赶路便好好赶你的路,乱笑什么?
我们这里办事,你不要淌这浑水,快些滚开,否则我手中刀不认识你是谁,一刀砍下去,刀锋上可要沾点血。”
屈之昂走到这人面前便即站住,他身材高大,比这人高着一头,低头盯着他的脸,道:“你叫我滚吗,你这人说话虚头多,手底下的功夫一定不行,你这张唬人的嘴不如到大街上去卖艺来的实惠些。”
那人大怒,道:“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报上名来,爷爷手下不杀无名之人。”
屈之昂眉头一皱,平日最不耐烦听这些找场面的话,觉得甚是无聊,当下也不答话,伸手便来拿这人手中刀。
那人道:“好哇,这就伸手了。”举刀便迎,要将屈之昂手掌砍断。
屈之昂一双大手似乎不怕他刀锋,直奔他刀口而来,那人心道:“你这人武功不行,不能收发自如,我这一刀把你五指削断,看你以后还管不管闲事。”
手中加劲,大刀带着风声推去,屈之昂脸上极是不屑,冷哼一声,一只大手已将刀口挡住。
那人只觉手中刀似乎砍入了泥中,并不如何受力,难道眼前这大汉练的是横练功夫。
他正心中分析武学道理,屈之昂手腕早翻,那人不及松手撤刀,肩膀被带动的向外猛展,肩头疼痛非常,咯的一声,右肩脱臼,叫道:“你干什么?”
屈之昂将刀夺过,顺手在那人肩上一按一推,将他肩关节接好,又将他推倒在地。
屈之昂将刀在手中掂了掂,道:“轻了些,不顺手。”
顺手将刀一掷刺入地面,全刀没入,直没至柄。
众人啊的一声,向后退了一步,那老者对着屈之昂上下打量一番,却不认识,也不知是敌是友,便将手中长条包袱又紧了紧。
为首那瘦子默默走到屈之昂面前,足尖在刀柄上轻轻一挑,那钢刀便从地中激射而出,射到半空被那瘦子握在手里。
屈之昂道:“举重若轻,行止有节,好功夫。
几位朋友,我和这老者素不相识,只是见他一个老头儿,却被你们一群人围攻,实在看不过去,这才要来管一管。
有什么事可以向我说一说,若是这老者不是好人,我便离开不管了。”
那瘦子道:“你是什么人?”
这人说话极细,声音似乎是从他脚底下发出来的,穿过一道极细的管道,这才从嘴里说出来。
屈之昂道:“我是屈之昂。”
众人哦了一声,显是听到这名字都有些惊讶。那老者听到屈之昂自报姓名,眼珠便是一转。
那瘦子上下打量屈之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