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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只燕子在半空打了个旋,便扑向屈之舒。
屈之舒一经运气,又觉欲火难耐,见燕子飞来,也顾不得奇怪,把坚镡抛在地上,双手一伸便将两只燕子扑在手里。
哪知这两只燕子却不是真燕,而是木制暗器,忽然轰轰两声响,两只燕子竟然炸了开来,原来里面藏有炸药。
幸好屈之舒反应迅速,及时将燕子抛掉,可饶是如此,两只手还是被炸的焦黑。
屈之舒一抓燕子,手中药丸便跌落在地,被坚镡拾起,一把连网抱过姚君艳,便向石壁上窜。
屈之舒手上疼痛略止,见坚镡抱着人逃走,随后便追,他轻功远胜坚镡,可是此刻意乱神迷,脚步不稳,竟一头撞在石壁上。
屈之舒再次跃起时,坚镡已经钻入了石壁,屈之舒大喝一声,身子前纵,右手一探,正抓住坚镡衣角。
坚镡站立不稳,带着屈之舒向里面跌去。
山道上这些人却兀自满地打滚,胡言乱语,过不多时,一一晕去。
屈之舒拉住坚镡衣服,三个人一起跌了下去,这石壁上藏有机关,坚镡他们下来之时,机关便已开启。
机关后面是一条狭窄的通道,全在山腹内开建,三人跌跌撞撞,不知头上撞了多少次,这才停了下来。
坚镡喘着粗气,也不顾屈之舒,隔着网子便用力的亲吻姚君艳的嘴唇。
姚君艳唔唔有声,却不清醒。
屈之舒握住坚镡脚踝,向里一拉,坚镡烦躁,怒吼一声,伸腿来踢。
屈之舒此刻已经不知闪躲,一脚正踢中面门。
坚镡双手拉扯姚君艳的衣服,只是隔着网子十分不便,他去解网扣,却也是解不开,用力拉断了几根网绳,可是套了好几层网,只拉断几根网绳仍是不用,情急起来不禁低声嘶吼。
忽然通道另一端有人道:“什么人?是坚宿吗?”
坚镡不理,那人走上前来,吓了一跳,道:“坚宿,你在干什么?这人是谁?”
那人提鼻子嗅了两下,道:“好香,是什么味道?”
屈之舒面门中脚,清醒了许多,听到又有人来,知道局面又要混乱,忙去抢坚镡手里丹药。
坚镡手握着丹药,欲望更盛,感到手腕一紧,顺势又是一脚踢去。
屈之舒这次没中脚,伸手一拨,将坚镡推到一边。
来的那人见两人交手,自然要帮着坚镡,上前道:“坚宿,我来对付他。”
哪知他刚走到坚镡身边,坚镡忽然起身,面目狰狞,双眼似要冒出火来,一掌便打在这人胸口,这人万没提防,一句话也没说出来,肋骨断了数根,身子倒着出去,撞到侧壁上,慢慢软倒,死于非命。
屈之舒趁这个机会,上前扑到坚镡,两在狭窄的通道里扭打,什么上乘武功都用不上了,只知道一味的击打对方。
坚镡哪有屈之舒力大。
第十六章 困苦迷乱4
不多时便被屈之舒压在身上,一拳打在脸上。
这一拳虽然不甚重,但也足以叫坚镡晕上阵,总算屈之舒功力深厚,打斗之际尚留着分寸,没下重手。
屈之舒抢过丹药,摇摇晃晃的回到姚君艳身边,见她衣衫裸露,半个胸脯已经露出来,椒乳微颤,煞是诱人,裙摆早被撕掉,一双修长雪白的大腿一曲一直,叫人意乱情迷。
屈之舒此刻只想冲过去,抱住姚君艳剑之履之,可是头脑中微微一点清醒,却觉得此事似乎不妥。
屈之舒不敢多耽,把姚君艳身上网绳一一用力扯断,将她抱起,正要顺原路返回,将她抛在外面道上,好叫形意门的人上山时能将她救回。
哪知屈之舒刚站起身来,后面掌风猛恶,坚镡这时忽然清醒,从背后双掌一推,把屈之舒一下推倒。
屈之舒向前一扑,跌到一处下坡之上,身不由己的向下滚去。
坚镡想伸手来抓姚君艳的脚踝,可是差了数寸,还是没能抓到。
这地道里风气并不十分通畅,香气不得发散,浓郁的很,坚镡情欲涌起,却不能发泄,见姚君艳和屈之舒两人滚到山中深井里去,不由得生出一股万念俱灰的念头。
坚镡在原站静了片刻,忽然大吼一声,身上汗出如雨,呕出几大口血来,下身也遗了一大滩精,两眼红赤如火,一瞬间肌肉消烁,骨瘦如柴,精力衰竭,死于非命。
屈之舒抱着姚君艳滚落深井,开始时还是斜坡,到后来越滚越深,竟是垂直下落,滚动中屈之舒一不留神,竟将药丸误吞入口,咕噜一声,咽了下去。
也不知滚了多久,忽然屈之舒背上一痛,落在了实地上。
这深井是在山腹中开凿出来的,防的有敌人闯入石壁后的密道,敌人若是不识路径,十有八九会跌进深井,到时就会被困在深井之中。
姚君艳跌在屈之舒身上,也被震的晕了过去。
屈之舒迷迷糊糊,不知时日,那颗药丸入了体内,就像是一团火在燃烧一样,一会向东闯,一会向西冲,时而痛苦,时而迷幻,滋味百变。
又过了不知多久,忽然那药丸冲向屈之舒丹田,不断的向外化散,化做熊熊烈火,屈之舒感觉小腹就要被这团火烧穿了,不禁呻吟起来。
忽然觉得有人在自己身上不住的亲吻,迷迷糊糊之中似乎便是南荣碎玉。
屈之舒伸臂一抱,呓语道:“碎玉,碎玉,我好热。”
那女子唔了几声,也不说话,全身衣衫已脱的精光,一个滑腻的身子在屈之舒身上不住的亲吻揉捏。
不知过了多久,屈之舒丹田中火热消失,神志也渐渐清醒了过来。
这一清醒不打紧,屈之舒便觉得身子轻便,精力弥漫,从来没有过的舒服。
这深井里毫无光亮,可是屈之舒却能微微看清物事,只见怀里爬着一个女子,想来正是姚君艳。
他刚才意乱情迷,把姚君艳当成了南荣碎玉,两人行了夫妻之事,心里不禁不是滋味。
屈之舒心道:“听碎玉说起过,女子若是失身于你,你便当爱她护她一生一世。
这姓姚的浮浪淫荡,不是好人家的姑娘,但既然和我有夫妻之实,我总不能就这么抛下她。”
屈之舒轻轻一推姚君艳,不由得吓了一跳,原来姚君身上精血已被屈之舒吸干,现在只剩下了一副皮包骨的骨架,一推之际,姚君艳骨骼相撞,竟发出咯愣咯愣的声音。
屈之舒自然不怕死尸骸骨,可是当此情境,却着实吓了一跳
屈之舒轻呼一声,把姚君艳推到一边,哗啦啦几声响,姚君艳像一堆碎柴一般跌在地上。
她的头侧过来,屈之舒一看,竟像是骷髅头骨一般。
屈之舒又探了探她鼻息,却觉有些气流,并未丧命,忙将姚君艳扶在怀里,一手贴住她命门穴,一手按在他小腹上,为她续真力保命。
直过了一个时辰,姚君艳才嗯的一声醒了过来。
屈之舒道:“你怎样,好些了吗?”
姚君艳用微弱的声音道:“我,我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我。。。。。。”
屈之舒道:“你先别急,咱们想办法出去,再找点吃的。”
姚君艳神志一清,也知自己命不长久,不禁流下泪来,她回光返照,一瞬间想起前尘往事,只觉自己行事荒唐,如同做了一场春梦,道:“屈,屈,大哥,我,我不是好人,你一个人走吧。”
第十六章 困苦迷乱5
屈之舒因与姚君艳有夫妻之实,又听南荣碎玉说起过,要负责守信,这才决定照顾姚君艳,可是内心深处自然绝对不想。
可是姚君艳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番话叫屈之舒不禁略有感动。
屈之舒道:“你先不用这样说,有我在,你不会有事,咱们先逃出去再说。”
姚君艳悔恨往事,心中一急,又晕了过去,屈之舒看她脉搏平稳,知道暂时没事,又给她续了半个时辰真气,才将她放到一边。
屈之舒站起身来,凝神向上观看,只能看出两三丈远,再向上就看不到了,只是黑洞洞一片,看来这地方深不下十丈。
屈之舒轻轻一提气,本以为能跃起两丈许,哪知忽的一声,竟然跃起了五丈多高,屈之舒又惊又喜,不知自己武功竟然进步如此神速。
屈之舒待身子微微一顿,右手在侧壁上轻轻一扳,只觉得耳边生风,身子如箭般射起,这下估计有十来丈高。
忽然头顶一痛,原来撞到了顶端,屈之舒足尖一点,身子便跃到了井外。
这地方正是前面滚下来的斜坡,光线虽弱,较之下面可是亮的多了。
屈之舒心中激动,禁不住要离开此处,可是想起姚君艳在下面孤零零一人,心里觉得不妥。
屈之舒心道:“我该当如何是好?现在我身上所压太多,既要找到碎玉的尸首好好葬,又要查出我外公和我爹失踪的真相,最好能平息中原门派和天圣教之间的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