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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透骨针随后袭来,便顺手将钢镖抛在地上,将十余枚透骨针用手一把抄住,随即在一只钢镖上借力一点,再次腾身而起,又升高了将近四丈,将余下的暗器一齐躲过。
场中立时静了下来,足足有半盏茶的时间没人说话,众人从没见过世上竟有如此的武功,这屈之舒简直不是人。
屈之舒这时也察觉自己的眼力、手劲和身法轻功都是大进,想来就是三家仙气融为一体之故。
屈之舒心中想着,双足落地之时,发现自己竟跳到姚君艳的身边。
一边是三个门派的群雄,共有百十来人,一边是屈之舒,两下里相持不动,只听见山风呼啸,一时间竟是谁也没有说话。
屈之舒这时撇眼看见众人身后那块巨石,心想不如直接逃了算了,世人误会我也是事情实在是难以叫人相信,须怪不得旁人。
第十五章 正邪争斗24
当下便要向巨石跑去,打算仗着轻功高绝,躲开众人,自行理事。
哪知这时姚君艳竟然醒了,她先前被掌力震晕,经伍君梅推宫过血,又喂了她一颗治伤的丹药,这时便慢慢苏醒过来。
姚君艳睁眼一看,站在身旁的竟然是屈之舒,这淫荡女子不但不怕,相反心里还涌出一个念头。
姚君艳生性风流浪荡,最喜英俊美男,她今年二十四岁,和她有染的男子可说不计其数。
姚君十几岁便拜入形意门申屠冷的门下,本来以她的年纪,当不了申屠冷的正式弟子。
可是姚君艳不但为人妖艳,嘴也甚甜,她哄的申屠冷开心,因此申屠冷对旁的也没多计较,便收她做正式弟子。
形意门的其余弟子,就算是排名在姚君艳后面的,年纪也都比她大。
姚君艳虽然贪好男色,但是武功可不差,她平时矫揉造作,那是故意装出来的媚态,暗地里在形意拳上所下的苦功着实不少。
她好静不好动,除了和门中几个师兄弟和师侄们勾勾搭搭之外,还常到外面闯荡,在江湖上结识的浮浪子弟不在少数,这次众门派到云南,跟陶润茗便是一例。
申屠冷练的是童子功,不近女色,这人木讷已极,脑筋不大灵光,姚君艳虽然和他没有什么不干不净的事,但平时在门中练武之际,姚君艳也是使足了狐媚功夫,把个从未近过女色的申屠冷迷的更加糊涂。
是以形意门中所得武艺最全的便是姚君艳,形意门的武功以练劲为主,门中六个弟子,大都练到了暗劲,可是练到了化劲的,就只有郑君如和姚君艳。
申屠冷的大弟子郑君如也随他师父,练的是童子功,平日里最看不惯姚君艳四处勾搭之举,姚君艳趁无人之时向他挑逗,郑君如总是狠狠的训斥她一顿。
不过这女人从不知什么是生气,只要自己玩的开心快活,那便什么都不用顾及。
她最善识人之术,先前一见屈之舒下颏宽宽,便知这人必定孔武有力,一颗心早就扑了上去,只是无由相识,一直不得便。
这时睁眼一见屈之舒竟就站在自己左近,姚君艳只觉胸口不再疼了。
屈之舒见她醒了,道:“你是形意门的弟子不是?你醒的刚好,刚才你也在场,是不是见到少林和尚灵觉,大开杀戒,把法本大师打死了,还把你师哥丢到了山下?”
郑君如道:“师妹不用怕他,快些到这边来。”
姚君艳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也知屈之舒受了众人冤枉,她眼珠一转,道:“我早就受伤晕倒了,哪里见了来?不曾见有什么灵觉高僧,倒是你手里这根棍子看起来眼熟,这不正是你的兵器么?”
屈之舒又急又怒,道:“你这人怎么胡说?明明是灵觉和尚出手伤人,怎么会是我?我当时压在乱石堆里,后来才冲出来,怎么会是我?”
姚君艳无力起身,道:“哟,难道是我不成?我可没有本事打死法本大师。”
姚君艳转过头来向屈之舒打了个媚眼,屈之舒便觉身上一酥,道:“你干什。。。。。。”
哪知话没说完,姚君艳已经一把将他大腿抱住,故意高喊道:“师兄师姐快来捉他。”
同时小声道:“拿我当人质,带我走。”
屈之舒一瞬间不知这女人搞什么鬼,可是她的提议却甚好,若不是姚君艳提醒,自己决想不到人质一事。
姚君艳背对众人,两下离的又远,竟是谁也没有察觉,虽然都觉得姚君艳未免有些不自量力,但其所作所为,倒也说的通。
屈之舒不及细想,脚尖一挑,姚君艳便如腾云驾雾一般,身子轻轻弹起,被屈之舒一把抓在手中。
形意门众人喊道:“把人放下,大胆贼子,快把人放下。”
屈之舒脚尖点地,斜身向石壁纵去,双足在石壁上一撑,微一借力,便激射出七八丈远。
众人见状大惊,少林几名僧人大喊:“不能放走了恶贼。”立即又打出暗器。
形意门有些人却道:“别伤我们师叔师伯。”
屈之舒身在空中,听到风声,回头一看,只见又是数十枚不同的暗器正慢吞吞的向自己射来。
屈之舒在空中半转身子,单掌一立,一道掌风打出,有如实质,将一众暗器全部震落,其中大半斜斜插在土里。
屈之舒不再多耽,在半空划出一道极美的弧线,再次下落时,已然站在巨石之上。
第十五章 正邪争斗25
轻轻向下一跳,便落在石后,屈之舒伏下身子,身形晃了几晃便奔出百十来丈,眼见三派中人再也追不上。
山道上众人大声喝骂,有的大声叹息,也有的扶起法本的尸体痛哭失声。
自始至终,峨嵋派也没人出手,神风子心中犹豫,见屈之舒逃了,不知怎地,心里竟然大有轻松之感。
见少林众僧带着怒意看向自己,知道他们怪自己没有出手要助,想要解释几句,却不知从何说起,只得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峨嵋二代弟子这次来了五人,二弟子古风子因病未来,可是一场大战,五弟子和六弟子全都战死。
神风子的大师兄追云子也在人群之中,不过他们师兄弟感情不深,追云子始终站在队伍里面看热闹。
他这次前来,主要是请来了蛀梁教的大教主拔东迪那,就是为了对付岚教的蛊毒之术。
不过追云子见众峨嵋弟子都十分尴尬,不敢看别人的眼神,觉得自己脸上也无光,于是扬声道:“老二,你就这么放敌人走了?还不快去追?晚辈们不是对手,你又不出力,这算什么掌门高人?”
追云子这番话十分的不伦不类,这叫神风子更加难看,支吾道:“我上去也不这人的对手,我还。。。。。。”
一句话出口,便觉十分不妥,可是一时又不好措辞,只得闭嘴不说,心里暗骂追云子:“也不知你是哪头的,竟然不向着我说话,还来挖苦我。
早知如此,当初就不把你找来,不就是觉得我做了掌门,你心里不忿吗?就冲你这种作派,师父也不会传位给你。”
他们师兄弟不和,大家或多或少都知道一些,可是依现在的情况,该当一致对外,谁也无暇跟风起哄,如智等人想起法本惨死,又都大哭起来,哭了一阵,将法本尸体摆正,众僧念起了经文。
屈之舒提着姚君艳并未如何使力,可是脚下只微一蹬踏便窜出十数丈,行到后来竟似脚不沾地般在地上滑行。
姚君艳此刻气血已经调匀,被屈之舒带动的脸侧生风,连呼吸都十分困难,可是难受之际,心里欢畅无比,暗道:“这人威猛有力,武艺高强,想来床第之间的本事,嘻嘻,也是棒的很呢。”
这淫荡女子数日不与人欢好,便心痒难搔,陶润茗失踪以后,姚君艳在补天峰上不便与人勾搭,心里正难受的很,先前见到屈之舒时便有投珠之意,这时更加忍耐不住。
奔了一阵,姚君艳故意道:“屈相公快快停下来吧,我喘不上气来。”
屈之舒奔的正畅快,觉得自身功力尚未完全发挥,听姚君艳要他停下来,忙腿上使力,双足向下一点,唰的一声,立时定在当场。
两人身上衣衫依着惯性向前猛的摆出,激荡气流,发出啪的一声响。
姚君艳身子也向前摆去,叫屈之舒一拉,这才收回,可是疾奔急停,叫姚君艳的一颗心呯呯的跳个不停,险些呕了出来。
屈之舒精力正盛,微一运气,身上出了些许汗水,只觉周身畅快,真气再也不循经脉前行,而是任一片血肉筋骨都可以往返流通,毫无滞涩。
屈之舒把姚君艳放在地上,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姚君艳略略缓和了一些,斜斜的向屈之舒抛了个媚眼,道:“像你这样的大英雄,武艺高强,人又生的威猛,我为什么不能帮你?大家以前也见过,是老朋友了,我出于侠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