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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东雅一笑,道:“其实我也只是猜想,听刘隆露出的口风,似乎擒我的正是我少林派的重要人物。”
第九章 身陷牢狱5
屈之舒道:“原来是少林派有了内奸,那你猜会是谁,是法青、法悲,还是什么法本,法明?”
施东雅摇头道:“都不是,比这还要老一辈,算了,不说这个了,你感觉好些了吗?”
此时施东雅施针已毕,屈之舒果然觉得疼痛轻了不少。
施东雅道:“对了,你刚才所说的骷髅头是什么意思,那是什么上乘的武功么?”
屈之舒和施东雅见面时间虽短,但两人同样身陷囹圄,同病相怜,又较为谈的来,更何况屈之舒本就不善作伪,是以施东雅一问,屈之舒便将自己的前情往事讲说一遍。
施东雅听完,久久没有说话,过了好半晌才道:“原来这世上真的有神仙鬼怪。”
屈之舒道:“有与没有,我也不甚知晓,但我所见皆实,对方似乎没有必要作假。
施大夫,你刚才将我全身摸了一遍,那是什么意思?”
施东雅笑道:“我有一样本事,那就通过摸拿骨骼,看两个人是否有血缘关系。
屈之昂来我红云谷的时候,我两人交过手,我对他的骨骼形态略知一二。
我见你长的很像屈之昂,所以摸你全身,看看和屈之昂的体态骨骼是否有几分相似。
我仔细摸来,觉得你二人颇有关联,照骨骼看来,似乎。。。。。。,似乎屈之昂便是令父。
可是看你相貌体态,今年应该在三十三岁到三十七岁之间,但我摸你阳具和会阴内的小核,却觉得你身体发育似乎过快,这实是不可索解。
你说你失忆,记不得以前的事情了,又说不久前你只不过是二十余岁年纪的样子。
照此看来,你并不是失忆,而是可能生有一种奇病,我行医多年,治过的病人无数,却只在几年前治过一个乡农。
这乡农出生后生长迅速,只活了二十几年,便老的像是八十几岁的人。
他来找我求医之时,已经病情过深,年老不支,骨瘦如柴,我试着用些药,也只维持了几年,最后还是老死了。
所以说你并非失忆,而是当时年幼,还记不得事情,只有些模糊印象罢了。
我估算不出你现在的真实年龄,想来应该不到一岁。
我听说屈之昂和他妻子云小姐成亲较晚,他们去找我的时候,那孩子的月份尚小。
照时间推算,你或许正是屈之昂的亲子,至于那块刻有舒字的金牌自然和你的身世有关,若是得便,须找查查它的来历。”
屈之舒双眼望天,心中一片混乱,虽然先前也曾猜测过自己和屈之昂有些关系,但没想到竟然真的是父子。
屈之舒一时喜一时悲,不能自已,内心深处一个急切的念头不断的向头脑中冲来,一定要找到父亲,以续父子之情。
屈之舒心念及此,脱狱之心立时不能抑制,手脚用力挣扎,只挣的四肢铁钉格格作响,他却似乎不知疼痛。
施东雅道:“你先别急,这一切也只是猜测,毕竟这种病十分罕见。
再者说你身陷狱中,又如何能出的去,你多日没有好好进食,这时全凭着一股火气支撑,那是撑不了多久的。”
屈之舒原本没有力气,心情一阵激动过后,一听施东雅的话,立时觉得四肢无力,关节中的力气一点点的消失。
屈之舒叹道:“我糊里糊涂的来了,又糊里糊涂的死了,当真的冤的很。”
施东雅道:“你是因何被抓进来的?他们为什么不杀你?”
屈之舒苦笑道:“其实我并不是随中原武林群雄来围剿天圣教的,我只是带着妻子前来凑个热闹,以为能和你巧遇,以求你给她治伤。
但是后来闹了一阵,我不小心被二十八宿的人抓住了,我胡说知道七苦剑的事情,那个李忠才没杀我。
我被带到焦满天他们议事的大厅里,但正赶上他们内讧,我打算乘机逃走,却还是不敌,再次被抓。
你呢,少林寺的叛徒捉了你,又为什么只废武功,却不杀你?”
施东雅苦笑道:“我医道还算可以,他们又哪舍得杀我。”
屈之舒忽道:“施大夫,我求你给我治好伤,我得寻机逃出去,我还有许多事要做。”
施东雅一愣,道:“这牢房坚固无比,你哪能逃的出去?”
屈之舒道:“总得要试一试才行。”
两人正说着,外面大铁门一响,想来是刘隆回来了,两人赶忙闭嘴。
刘隆从牢外进来,见屈之舒已然醒转。
第九章 身陷牢狱6
刘隆道:“看来你姓施的果然还是有两下子,粥已经做上了,还要些什么?”
施东雅道:“若是能有些药材就更好了。”
刘隆呸了一声,道:“别痴心妄想了,我可没心思给他找什么药材。
刚才出去煮些稀粥,险些被敌人把脑袋摘了去,他妈的,驭风会麻五这狗东西居然也来捣乱。”
屈之舒听到麻五两个字心头便是一动,似乎从哪里听过这名字,却是记不清了。
刘隆自然不知屈之舒在想些什么,道:“姓屈的,你老实些就好,待打发了那些中原狗贼,焦耀还有事情要问你。”
屈之舒道:“想问就快些问,我怕是活不到那一天。”
刘隆道:“你放心,想死还不容易,就怕到时候你吓的尿了裤子。”
施东雅道:“娄金狗宿,我这几根针都已断了,还请麻烦给我准备些新的针来。”
刘隆道:“真是麻烦,我去给你削几根竹枝好了,一时间到哪里去找针。”
刘隆又出牢而去。
施东雅待外面铁门关上,忙道:“屈朋友,你若是想逃出去,现在怕是有些机会,这牢里本来有几十人把守。
可是近来中原武林围剿魔教,魔教人手不足,便只剩了数人,这里现在只由娄金狗刘隆和毕月乌陈俊负责看守。
所以你若是能尽快恢复元气,或许有希望逃出狱去,我这里还有些干馒头,你先吃了充饥。
还有你刚才所说的骷髅头像之事,也不知是真是假,咱们姑且试试。”
施东雅说罢抖着手从怀里拿出半个肮脏的馒头塞到屈舒的嘴里,又在地上画了数个骷髅头像。
屈之舒心中感激,见施东雅手足俱废,却为自己着想,眼泪不禁流了下来。
屈之舒将馒头整个咽下,便看向地上的骷髅头像,说也奇怪,这些骷髅头像便像是活了一般,似乎在不停的开合着嘴,将一股股真力送到屈之舒的头脑中。
屈之舒只觉得说不出的舒服受用,和先前从骷髅分水棍中吸取真力的感觉大致相同,却又有些不同。
这道道真力自动顺着头顶泥丸宫向屈之舒督脉流去,和先前云中子传他归灵术时,真力走行的路线大体相同。
屈之舒也不回导引,任由这些真力四下分散流入各处经络和穴道。
施东雅自然看不见这些骷髅画像有什么异样,但见屈之舒身上肌肤忽而潮红,忽而苍白,毛孔忽而闭合,忽而张开,肌肉忽而静止,忽而跳动,便知屈之舒体内必定有了巨大的变化。
施东雅不住的画着骷髅头像,可是屈之舒只吸了七八只便不再有什么特殊变化,想必是已然到了上限。
屈之舒此时只觉饥饿感大减,口中舌下也生出了津液,周身精力大增,连头发都要竖起来。
只是这股真力到了四肢被钉之处便阻而不行,立即反折回来,屈之舒用力冲了几次都行不通。
屈之舒道:“这四根钉子甚是碍事,施大夫,你帮我拔了去。我这人伤口愈合的甚快,只要钉子除了,便即没事。”
施东雅道:“我手足无力,如何能拔得?”
施东雅向四周寻找应手的家什,可是这牢中除了稻草、尿桶和碎石,连块大石都没有。
施东雅微一沉吟,站起身来,将手中镣铐哗愣一声挂在屈之舒左手的钉子上,打算用铁环将铁钉拉出,可是那钉子钉的甚深,外面没有太多空余,施东雅挂了几次,都挂不住。
屈之舒道:“看看我左脚的,我觉得松一些。”
施东雅脚筋已断,站立不便,一交坐倒,将铁环挂在屈之舒左脚的钉子上,果然挂住了。
施东雅道:“时间无多,我就不替你针灸止痛了,你忍着些疼。”
说罢全身用力向后退去,他手脚筋脉俱断,使不上力气,但内力尚在,其余筋脉未断,这一用力拖拉,果然将钉子拉出数寸。
屈之舒初时因为钉的久了,又有针灸止痛,已然不觉得如何疼痛,这时一经拉扯,立时觉得疼痛入骨,禁不住闷哼了一声。
施东雅知道长痛不如短痛,若是中途有停留,屈之舒怕是更能忍受,当下继续用力。
施东雅周身几已贴在地上,额头上汗水涌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