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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荣碎玉在同门中排行在五,江一人一向如此称呼于她,她知道师父的脾气,当下慢慢走到屈之舒身边,不敢给他解穴,将他轻轻扶起,靠在岩壁上,自己则坐在一边相陪。
屈之舒哑穴未点,笑道:“这老家伙出手倒快。”
黄秋叶走过来要将屈之舒提走,南荣碎玉道:“二师哥,你要是敢碰他,我和你没完。”
黄秋叶知道南荣碎玉在门中向来得师父喜爱,现在虽然惹了师父生气,但师父未必怪罪于她。
第二章 二十八宿12
当下笑道:“五师妹,我只是把这人提过去,不会为难他,你可不要心里记恨我。”
南荣碎玉见江一人冷然而坐,并不理会,知道说也无用,只得任黄秋叶将屈之舒提起,一把掷在昆仑派人群中。
项则长见状偷偷从一旁绕过来,去拔那骷髅分水棍,可是这棍子入地太深,留在外面的不过二尺余,项则长又气又急,却也无法。
屈之舒在一旁喊道:“喂,那个矮子,棍子是我的了,你还在那看什么?”
项则长向屈之舒狠狠瞪了一眼,叫来同伴一齐使力,费了好大的劲,这才把棍子拔出来。
项则长再得兵器,十分高光,也不在谷中多可,随同洪伯涛等人向谷外走去。
他们十九寨寨主这次来云南为了行事方便,并没带多少山寨中的小喽罗,只是十九家寨主结伴齐来,有些寨主带了些副手而已。
这一役中又死了九名寨主,可以说是死伤惨重。
临走前,洪伯涛回身又要向孔天亮和江一人等人告辞,项则长却道:“老洪,还是快些走吧,省得在这里丢人,人家又不理咱们。”
洪伯涛也觉无趣,当下只是向群雄拱了拱手,带着人走出谷外。
过了约莫一个时辰,谷中众人收拾停当,这一役前后共死了三十一人,伤了三十余人,和天圣教相较,可说是小胜。
鲁盛向孔天亮使了使眼色,孔天亮会意,道:“申屠掌门,江掌门,大家有幸聚在一处,不如商量一下下一步如何行事。
少林神僧叫咱们在万耳镇会集,这里离万耳镇还有些距离,不如大家聚在一处,同行赶路,也好相互之间有个照应。”
申屠冷不言不语,只是嗯了一声。
江一人却不大乐意,道:“我们昆仑派不过是西域门派,这次是出于武林一脉,也是有降妖除魔之意,这才出手相助。
我看咱们还是各自行事吧,我门中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一下,当着外人十分不便。”
孔天亮脸涨的通红,心中有气,暗道:“好歹大家也是同辈,你武功高又怎样?太也目中无人,说话竟如此无礼。”
孔天亮哼了一声,回身招呼门人将本门弟子尸体就地掩埋,贺之礼跟在他身边道:“师父,掌门师伯他们很快便至,咱们快些前去相会,人数一多,还怕他魔教何来?”
孔天亮不去理他,却向武天文的尸体看了几眼,心道:“你死了倒也清静,白忙一场却落得个这样的下场,师哥我给你找了这处安静所在,你好好歇着吧。”
埋好了尸体,孔天亮招呼鲁盛,鲁盛见昆仑派不肯走,形意门申屠冷却又态度不明,只是在谷中指挥弟子掩埋尸体,也不来理会他们。
孔鲁二人一商议,决定不再邀请他人同行,便只带着鲁家庄和华山弟子谷外走去。
这些人走远,形意门也将尸体掩埋完,申屠冷向三弟子何君然道:“你大师哥他们什么时候来?现在已经走到哪了?”
何君然道:“大师哥他们离这还有几十里,想来不久便能遇到。”
申屠冷点点头,道:“你去和江一人说一声,说咱们也自行走了。”
说罢向众弟子一招手,众人跟在他身后向谷外走去。
何君然走到江一人身边道:“江师伯,弟子给江师伯施礼了。
我师父说还有要事要办,咱们既然不便同行,那就在万耳镇再聚。”
江一人一摆手,道:“我知道了,你也走吧。”
何君然却不生气,笑道:“我代师父向昆仑派各位师兄师姐见礼了,咱们围剿魔教之时还能见面。”
他转身要走,却见姚君艳正站在远处和陶润茗低声说话,时不时的娇笑两声,惹的众人向她看去。
何君然一见,神情登时变了,脸上闪过一丝鄙夷之色,心中又怒又妒,高声道:“五师妹,咱们快去追赶师父,这就走了。”
姚君艳向他点点头,却不回答,向陶润茗媚笑道:“我这就走了,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你?
要不然你跟了我走吧,或是你干脆就入了我形意门,我教你形意拳如何?”
陶润茗和她躲在远处人少的地方,虽然有师父在场,但他是江一人的外甥,平时娇纵惯了,又自负风流,笑嘻嘻的也不加回避,道:“姚师妹,你的形意拳功夫可就一般,要说别的功夫嘛,我却是喜欢的紧。
要不然何时得便,你再教我一次,我管教你教的爽快,呼天呛地,教了一遍还要再教。”
姚君艳眼角带媚,横了他一眼,道:“你这嘴里当真不干净,什么话也都说的出来,也不怕你师父丢脸。
嘻嘻,你师父一脸冷色,看来骄傲的紧,怕是有些目中无人吧。
你师父倒是真高,就是不知。。。。。。,嘻嘻,就是不知那功夫如何,看来也是死木头板一块。”
陶润茗故作怒色,道:“你辱我师父,我可饶不了你,管叫你讨饶。”
随即满脸坏笑,小声道:“我师父可一直是童男子,从未近过女色,你的狐媚功夫倒是厉害,就是不知能不能诱惑的了我师父。
我师父内功深湛,若是他上了你,不出片刻,你就得大声求饶了。”
姚君艳啐了他一口,嗔道:“坏胚子,居然连你师父也敢拿来说笑,你不怕他切了你的舌头。”
陶润茗用污言秽语博得了美人的欢心,心中不由得大悦,得意洋洋的道:“我师父最是疼我不过,他切我舌头我倒不怕。
只要。。。。。。,嘿嘿,只要不切了那话儿,我就不怕。那话儿只要留着,还不有的你美的吗?”
第二章 二十八宿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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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二十八宿14
昆仑派弟子都是一愣,随即大声哄笑,笑屈之舒贪生怕死,南荣碎玉也不禁莞尔,可是随即又忧心重重。
江一人向候普中道:“你四师弟他们怎么还没到?”
候普中道:“松凡师弟他们估计刚到观元海,离这里尚远。”
江一人道:“早知如此,莫不如合在一处走了。”
这次昆仑派所伤人数也在不少,以江一人的性子,誓必要从天圣教身上找补回来。
江一人提起屈之舒走到远处,将他重重摔在地上,道:“你是姓舒吗?”
屈之舒道:“老子八成姓屈。”
江一人道:“你在我面前自称老子,呆会儿我叫你好瞧。”
屈之舒哈哈大笑,道:“狮子老虎我都不怕,我会怕你这老东西。”
江一人在他身上身狠狠踢了两脚,喝道:“你再口出不逊,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头?”
屈之舒道:“我信,我信,你还是不要割的好。”
江一人道:“郑宗宜是你师父,还是你师爷?我怎么没听说过有你这么一号?”
屈之舒道:“郑宗宜这个老王八是我仇人,我想杀他还来不及呢,他怎能是我师父。”
江一人心道:“瞧这小子的神情不像作假,那么他必定不是青城派的了。
不过也说不定青城派得罪了他,他反出师门也未可知。
不管怎样,这事必定要找郑宗宜好好说道说道,他若真不是青城派的,便找个机会顺手除了他。”
江一人道:“你欺我弟子,辱她清白,这笔帐你说该怎么算?”
屈之舒道:“我可没有,碎玉是我妻子,那是她心甘情愿的,又不是我逼她的。
相反,你那个姓陶的狗屁弟子,淫心不灭,曾经意图污辱我妻,还在你面前编造谎言。
这种徒弟是不是该杀?我说的有没有错?你不辨是非,反来怪我,这可是你的错。
你教徒无方,纵容徒弟做恶事,幸好只有我们知道,若是被武林同道知道了,你们昆仑派的脸怕是要丢尽了。”
接着便把陶润茗的所作所为讲说一遍,他现在口才便给,人又变的油滑,和屈之昂毫迈狂野、憨直粗砾之性颇有不同,他这一番讲说直把陶润茗说成了一个人品低劣的淫棍。
江一人素知自己这个外甥是个拈花惹草的料,在西域之时便和不少浪荡女子有过不清不白的关系,一到中原又和那姓姚的女子勾搭在一处。
若说是陶润茗有如此作为,倒也不奇怪,可是终究陶润茗是自己外甥,江一人护短,总不能去向着外人。
又一想到南荣碎玉被毁了容颜,心中也替她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