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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荣碎玉道:“中国有很多山,这里应该就是云南的山,再向北便是四川了。
你说云中子,那一定是个道士,四川的名门正派里,有道士的就是峨嵋派和青城派了。
云中子是谁,我却没听说过,一定没什么名气。峨嵋派主是神风子,青城派主是郑宗宜。
他们的徒弟也没有叫云中子的,奇怪,难道你就是云中子,原来是个小道士?”
屈之舒却摇摇头,道:“云中子,别人,也教我,按我头顶,归灵术。”
南荣碎玉道:“你在胡扯,哪有教人武功按头顶的,如果传功,那也得有上乘内力才行。
可是这个云中子既然名不见经传,那一定没有透百会传功的功力。
归灵术是什么内功?没听说过。我们昆仑派原来倒有一项巫术,叫驭灵术,却都是念咒骗人的东西,根本没人去学。”
屈之舒想了想,在地上画了个图形,便是他所走过的山脉,只是他不知比例,画的十分不像。
南荣碎玉看了好半天,这才看明白,道:“这么说你是先从峨嵋山北上,到了青城山,又从青城山南下,却是绕了这么多山山水水,这才到了这里。
我的天,这里是云南藏巫岭,你从青城山走到这里,那可太远了。
不过你为什么要向南走,你来云南做什么?”
屈之舒摇摇头。
南荣碎玉道:“照这么说,你是峨嵋派的喽,那你一定认识神风子。
你有没有听说过?叫神风子,是个道士。道士都穿很肥很宽的长袍,戴着大帽子,有的道士手里拿拂尘。”
屈之舒这才点点头,道:“神风子,救我,给我小珠子,我跟他走,青城。”
南荣碎玉道:“你是说神风子掌门救过你的命,又给了你金银财宝,又带你去青城山?”
屈之舒觉得她说的不完全对,一时愣住了,也不知是摇头好,还是点头好。
南荣碎玉有些疲倦,打了个哈欠,道:“算了算了,就知道问你也问不清楚,我困了,还是睡吧。
明天我再教你如何向别人提问,语气要挑起来的,呵呵,你也睡吧。”
屈之舒却不动,盯着南荣碎玉的脸道:“你,晚上,火边,美丽,很好。”
南荣碎玉脸一红,道:“你一个野人知道什么是好看。”
屈之舒脸涨的通红,气呼呼的道:“我不是,野人,我。。。。。。,就不是。”
南荣碎玉略感歉然,道:“好好好,是我错了,你不是野人,你是美男子,好吧。”
屈之舒忽然胸中泛起一股酸意,道:“你师哥,美男子,是不是?”
南荣碎玉眼圈一红,道:“你不要提他,提他来做什么,他又不来理我。
我偏偏自己跑出来,又怎样,可是他也没来找我。”
屈之舒轻轻拍拍她的肩膀,道:“我,可以,找吃的,写字,陪你。”
南荣碎玉带着眼泪笑道:“你知道什么是陪我,找吃的,会写字就是陪了吗?傻子。”
屈之舒忽的涌起一股勇气,一把将南荣碎玉的双手抓住,拉向怀里,道:“我可以的,我不傻,我会打野兽,我想。。。。。。,我不知道,我想。。。。。。,抱抱你。”
南荣碎玉用力挣扎,道:“好好好,你不傻,你快放开我,咱们怎么能抱。。。。。。,这不可以的,你不懂的,快放开我。”
屈之舒体内情欲大盛,双眼冒出血丝来,呼吸喘促,一下将南荣碎玉推倒在地,便去撕扯她的衣衫。
南荣碎玉衣衫本就破烂了好多,这些日子来用些宽大的叶子遮体,屈之舒这一撕扯,衣衫和树叶立时破碎。
南荣碎玉动了真怒,左手一领,右手回转,正切在屈之舒肩上。
屈之舒皮坚肉厚,不知疼痛,又去撕扯她衣服。
南荣碎玉双指戳出,本打算戳瞎屈之舒双眼,但心中不忍,手指微偏,点在屈之舒眶下。
这一下正点在承泣穴上,十分疼痛,屈之舒低吼一声,将南荣碎玉手掌拍开,一下扑在她身上,不住的亲向她双唇。
第十章 左右为难1
南荣碎玉左右摆头,大声尖叫,可是双手都在门外,不能曲肘,只得回手扣住屈之舒后脑风池穴。
屈之舒穴道被拿,头脑一阵昏晕,被南荣碎玉摆到一边,一脚踢开,南荣碎玉也不及掩体,起身便跑。
屈之舒摇摇脑袋,这才清醒,从后便追,只是喊:“叫我亲亲你,别跑,抱你。”
南荣碎玉毕竟未经人事,虽然生性跳脱大方,对这类男女之事却是大为惊恐。
南荣碎玉只跑出十来丈,便被屈之舒追上,以她轻功,既然先行跑开,本不至被屈之舒追上。
但她身上衣不掩体,又是惊慌,跑动便不快。
两人又扭在一处,不住的撕打,到后来南荣碎玉力气不支,被屈之舒一把按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
南荣碎玉求道:“你别碰我,我这就走,你,你平时不是待我很好吗,别,求你了。”
说罢泪水不断的涌出。
屈之舒此刻头脑中只有一团欲火,什么也听不进去,他也不懂男女之事,只是觉得体内如火。
屈之舒正要撕掉自己腰间的遮羞布,忽然不远处一人喝道:“兀那野人,快些放手。”
两人都是一惊,屈之舒一弹而起,回身观看,见月光下站着一人,长身玉立,相貌俊雅,手中提一柄长剑,剑已出鞘,映着月光,在地上洒下一片银白。
南荣碎玉一见,又惊又喜,以手掩住胸口,扑过去道:“师哥,师哥,你可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再来找我了。”
那男子见南荣碎玉衣衫不整,脸上先是显出鄙夷的神色,紧接着又将眼光在她身上来回的打转。
南荣碎玉扑到那男子怀里,不住的哭泣。
那男子道:“你怎么跑到这来了,师父急的要命,快把衣服穿上。”
说罢从身上脱下外衣,披在南荣碎玉身上。
南荣碎玉对她这个师哥早就倾心,但两人之间从未有过逾矩之事,见师哥正偷看自己身子,不由得脸上发烧,忙将衣服遮好。
南荣碎玉穿着他师哥的衣服,只觉得这衣服就像是师哥的手,正在自己周身上下抚摸,不由得心神俱醉。
她正要叫上师哥一起离开,忽然这男子大吼一声,纵身向屈之舒扑去,他抢到近前,手中长剑一挑,径向屈之舒小腹刺去。
南荣碎玉大惊,叫道:“师哥手下留情,不怪这人的。”
又喊:“舒舒,你快走,我大师哥武功很厉害,你打不过的。”
那男子耳中听她胡乱说话,自然不会理睬,手臂一送,长剑已然刺入屈之舒小腹半寸。
屈之舒适才欲念大盛,这才被南荣碎玉多次击中,此刻欲念斗去,小腹又是一痛,立时激起他求生之念。
云中子所传的归灵术在他头脑中忽的出现,屈之舒身子一矮,臀向后突,这一剑便即刺空,他右手回拢下压,将那男子手腕按住,纵向一扭,只听咯吧一声,竟将那男子手腕扭的脱臼。
那男子是昆仑派二代弟子,武功本来甚高,但一来愤怒,二来轻敌,竟没料到这样一个野人,竟会上乘的武功。
他手腕剧痛,头上汗出,但心中不慌,飞起一脚将屈之舒逼开,剑交左手,又是一剑向屈之舒咽喉刺去。
屈之舒一个后翻筋斗,顺手捡起一根树枝,看准来剑,轻轻一搭,斜压在那男子的剑身上,顺势向外一转。
那男子没想到屈之舒尚懂剑术,一个不小心,长剑险些脱手,忙后退半步,用力握住,不由得脸上一红。
那男子向屈之舒看了两眼,见他披头散发,满脸黑泥,双眼闪烁光芒,有如野兽,赤裸着上身,腰间只围一条衣衫遮羞,仔细一看,竟是南荣碎玉的外衣。
那男子回头向南荣碎玉看了一眼,道:“你们两个倒打的火热。”
南荣碎玉又羞又气,道:“师哥你别多想,不是那样的,这人得了离魂症,记不起从前来,你快些带我走吧。”
那男子哼了两声,道:“你负气出走,师门上下都在忙着找你,没想到你却在这鬼地方这个野人,做那。。。。。。,哼。”
南荣碎玉急的说不出话来,一个劲跺脚却不知从何辩解。
那男子正是昆仑派中的二代弟子,姓陶名润茗,和昆仑掌门江一人还有些亲戚关系,是江一人的外甥,在昆仑派二代弟子中位列第三,是候普中的师弟。
陶润茗今年年近三十,生的面目英俊,风流倜傥,平素又是风趣诙谐,最会和年轻女子调笑,甚得女孩子喜欢。
南荣碎玉的小女子心态,自然对这个师哥一见倾心,数年前她年纪还小,这两年年纪大了,对陶润茗便更加的喜欢,心中常常幻想能和师哥双双对对闯荡江湖。
可是陶润茗生性好色风流,平素也少在西域,常常涉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