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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之舒这个“好”字却是会说的,道:“好。”
那女子以手支颐,歪着头看着屈之舒,道:“嗯,你的样子很好,就是有些傻,又有些野,不知道是不是野人。
不过我听师父说起过,野人只是会站着走路,但脸面和我们常人还是大有不同的。
你的样子不是野的,因为没有长毛,虽然算不上是美男子,却也。。。。。。,嘻嘻,比我师哥长的可俊多了。
你不会说我们的话,却不知能不能听懂我说话,看你样子傻傻的,可是看见漂亮姑娘就。。。。。。,哼哼,原来也是个坏种。
不过,你两次救我,又受了这么多的伤,算是个好人啦,我就不来怪你。
对了,我还没说我的名字,你想知道吗?要不然我就不说,你只管叫我姐姐好了。”
屈之舒傻傻的点了点头。
那女子嘻嘻一笑,道:“我的名字说与你听也没所谓,你听好了,我复姓南荣,名字叫碎玉。
怎么样,这个名字好听吗?我是昆仑派的,你可别以我是三代弟子,我师父可是昆仑掌门孤帆落雁江一人。
我都说了,你也得说说,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个门派的?我看你武功和青城派有点儿像,却又大不相同,你是不是青城派的?
怎么到了这森林里了?迷路了,还是被师父赶出来了?你怎么是傻傻的?撞到脑袋了吗?还是生了病?”
南荣碎玉一口气问了好几个问题,屈之舒一个也答不出来,只是呵呵傻笑。
南荣碎玉知他不会说话,自然也不怪他,只是想起了一些心事,不由得撅起了嘴,双手抱膝,脸上显出忧色,五只手指不住的拨弄自己的头发。
屈之舒在一旁不知发生了什么,却是心中极为不安,伸出手来在南荣碎玉的头发上拉了拉。
南荣碎玉一拍屈之舒的手背,嗔道:“谁叫你来碰我,你不是不理我吗?我现在陷在山林里了,被野兽追,你有没有管过我?
我现在被野人救了,他又不会说话,可不像你,那么多的甜言蜜语,可你只是说说而已,说过了便算,又不是真的。”
南荣碎玉虽是向屈之舒大声说出来,实际上却是自言自语,心中想起自己的师哥来,不由得眼中含泪。
屈之舒见南荣碎玉眼中含泪,又是另一番难以描绘的滋味,只觉得这张脸无论是笑是哭,都十分的耐看。
南荣碎玉将眼泪擦了擦,道:“你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没看过美人哭吗?”
说到这里不由得嗤的一声笑出声来,屈之舒也应和着笑出声来。
南荣碎玉道:“你笑什么?见人家笑,你也跟着笑,没有创见。
看你高高大大的,不过又傻又蠢,一定年纪不大,你是哪年生的,今年多大了?”
屈之舒不懂,南荣碎玉只好打手势,费了好大的劲,屈之舒才看懂,他双眼上翻,仔细算了算,在南荣碎玉的掌心上画了几道。
南荣碎玉掌心被他划的十分麻痒,笑道:“好痒,好痒,你画好了没?”
屈之舒在她掌心一共画了七道便不画了。
南荣碎玉道:“什么?你只有七岁?”
屈之舒摇了摇手,又伸出六根手指,南荣碎玉道:“六岁?不会吧?”
屈之舒指向太阳,又用手将南荣碎玉的眼睛挡了起来,南荣碎玉道:“你是说晚上?”
说罢用双手将两人头间挡住,示意是黑暗,屈之舒点点头,又指了指天上,南荣碎玉想了想道:“你是指月亮,还是星星?”
说罢双手圈了个圆,又点了几点。
屈之舒也双手圈了个圆,南荣碎玉道:“哦,你是说月亮,月亮又怎么了,难道你是晚上出生的吗?”
屈之舒不理她,又画了个月牙儿形,又画了个满月形。
南荣碎玉猜了半晌,才知道是一个月的意思。
屈之舒这才比了六个手指头。
南荣碎玉道:“你是说你只有六个月大?”
屈之舒不说话,不住的比划月亮的变化,一共比了六次,又多比了一个满月。
南荣碎玉道:“原来是六七个月之间。可是你长了这么大的个子,这绝不可能啊。
不过我师父也说过,世上有些人虽然年幼,个子却长的甚大,说这是一种疾病,应该是手少阳三焦经有异。
但是这种人四肢和五官却是十分的丑怪,鼻子也大大的,手指粗粗的,你却不是。
照我看哪,你一定是个年轻小伙子,脑袋受了撞击,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也不会说话了,武功也大都忘记了,脑袋撞了以后清醒了六个多月。
你说我猜的对不对?”
屈之舒自然听不大懂,只是点头。
南荣碎玉道:“你能把以前的事情忘了,那可是真好,我却偏偏忘不了。
第九章 初识滋味3
我今年都十七了,学武学了十三年,每天学武很辛苦,师父不喜欢我乱说乱笑,只有师哥喜欢,可是他现在却只喜欢和形意门的姚师姐说话了。
唉,也是的,姚师姐年纪比我大,比我漂亮的多,又十分风。。。。。。,又会讨男人欢心,师哥自然喜欢她了。”
屈之舒握着南荣碎玉的手掌,舍不得放开,南荣碎玉正在想心事,也没有收回。
她手掌纤细白嫩,柔若无骨,指尖又圆又细,煞是好看。
屈之舒慢慢将她手指凑到唇上,轻轻一吻。
南荣碎玉察觉出来,却不将手抽回,忽然心中一酸,哇的一声扑在屈之舒肩头哭了出来。
屈之舒立时手足无措,想要去扶南荣碎玉的肩头,却又不敢,他先前一直受胸口欲念所催,想要一亲芳泽,可是此刻却不知怎地,不敢妄动。
南荣碎玉失声痛哭,哭声娇柔,倒有似音乐,四周小鸟纷纷飞回来,远远近近的落在两人附近,似乎在倾听南荣碎玉的哭声。
屈之舒慢慢的将南荣碎玉的肩头扳过,南荣碎玉仰面躺在屈之舒腿上,面上仍挂着泪水,这一下犹如梨花带雨,将屈之舒看的呆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南荣碎玉脸上泪痕已然干涸,屈之舒忽的将她轻轻放回床上,跳起来在树枝间不住的翻腾跳跃,时而打几招拳法,时而折些枝条、摘些树叶。
南荣碎玉看的有趣,拍手笑道:“你跳的倒好看,真像只大猴。”
屈之舒见南荣碎玉笑了,更加开心,跳的更高了。
忽然,屈之舒一不小心,被树枝将腰间的旧衣破布刮掉了,他虽然性子野,但仍是有些怕羞,怕用双手将下体掩住。
这一下双手再也不能抓住树枝,身子向下直坠而去。
南荣碎玉初时见他露了羞处,脸红的像个苹果,正要将头低下,却见他身子跌落,忙抢过去,一把将屈之舒肩头抓住。
可是屈之舒身材魁梧,肩头肌肉丰满,南荣碎玉手掌娇小,哪能抓的住,屈之舒身子只一顿,又向下滑去。
这树高有四丈,若是直跌下去,必定摔伤,南荣碎玉再也顾不了许多,身子随之滑下,双足勾在树枝间,双手在屈之舒腋下一插,将他身子勾住。
南荣碎玉红着脸道:“呆子,你快跃上来,想摔死吗?”
屈之舒自然知道危险,忙一个筋斗,双脚上翻,勾在树上。
南荣碎玉脸更红了,将双眼闭上,斥道:“坏小子,快些上来。”
屈之舒这才翻身上来,将那旧衣胡乱围在腰间。
南荣碎玉闭着眼睛摸回来,一直摸到床边,这才面向另一面,将眼睛睁开。
南荣碎玉道:“你。。。。。。,你穿好衣服没?”
屈之舒那衣服破了,再也不能围住羞处,南荣碎玉以手遮脸,慢慢回头,露出一点点缝隙,这才看清。
南荣碎玉道:“你这人真是,也不知穿好衣服。”
她知道那衣服已然不能再用,微一犹豫,将自己的外衣脱下,向屈之舒掷去,道:“用我的衣服围上吧。”
屈之舒接过衣服,围在腰间,虽然看来甚不合体,却也胜于没有。
两人再次相对,却是谁都不出声。
过了一会儿,南荣碎玉腹中咕咕作响,她不好意思的道:“嘻嘻,看来我有些饿了。
你这家里可有吃的?我先借来吃些,等以后你到了昆仑派作客,我一定请还你。”
屈之舒见她打的手势,知道她是要吃的,忙向树上跳去,原来他在树枝头上挂了好些干肉。
屈之舒将干肉塞到南荣碎玉手里,南荣碎玉提到鼻子近前闻了闻,打手势道:“这是什么肉?”
屈之舒双手踞地,双目瞪圆,学着老虎的叫声,嗷嗷叫了两声,又用双手在南荣碎玉的足背上轻轻抓了抓。
南荣碎玉忙将干肉摔在床上,道:“我还道是牛肉羊肉,却原来是虎肉,我可不吃。”
屈之舒拿过肉来,撕下一大块塞在嘴里,故意嚼的吧嗒吧嗒有声,显得这肉甚是美味。
南荣碎玉实在饿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