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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对视过一眼后,从两个女子嘴里,齐爆出一串长笑,肆意翻身掐住谌墨雪颈,咬牙切齿道:“假么假势的装善良,你骗谁啊?”
谌墨回以同等手法:“啧,硬心硬脸的作冷酷,你唬哪个?”
“唉,墨墨,我为何不是男人?”
“意意,我为何是女人”恩?意意颈上一圈可疑红痕赫然入眼,谌墨水眸内黠光闪过,“意意,我给你看样东西”
“什么?你,臭妖鱼,你做什么?”
“给你施迷魂粉嘛。”暗算好友得手,谌墨只觉心安理得,拍拍两掌,一跃起身,“小意意,就在我的府内安心休养个十来日如何?”
“你”肆意星眸速闪,却被谌墨一掌挡上。
“小意意,失魂术就免了罢,省些力气,乖乖在府里修身养性,谁让你那位五皇子那样不讨我喜欢呢?直到现在,府内还才一个因他而起的麻烦待理”把小意意藏在孝亲王府,让色欲成狂的广仁王爷满世界疯狂找寻去,嗬唷,真是令人激动的一桩事呢。
“自个儿起,你们两个就安心照顾这位美人,一步也不许出茹芳苑。”
只有这两个丫头见着意意进府来,若是恶魔皇子福至心灵到此寻美,以她们的小小心眼怎抵得住?就与小意意一齐享受被藏娇的快乐罢,权当她这做主子的善心发作给放大假了。
“这位美人的眼睛受了轻伤,平日给净面时也不要摘了脸上的布子,这些药粉每日早膳喂美人服下,记住,不可疏怠。”
她当然知道,凭两个丫头,哪会困得住小魔女太久?她的期望,也只是超过五日就好,嘻
“小莲花!”
嗬唷!才做了“亏心事”,被人如此一吓,火气自然就蹿起来了,“笨蛋,你一惊一乍做什么?”
“小莲花?”耶落云看清了面前人,一张脸顿时傻僵了足足半炷香工夫,“小莲墨墨你穿女装?”
谌墨抬袖理鬓,“有什么不对?”
“你你这样真是”耶落云张口结舌,红色一点点浸上脸来,直至将整张脸都浸得如火,“你这样太难怪赫连如此执着”
手中无扇,谌墨举掌给他脑门一击,“笨蛋,什么这样那样,难不成广义王府的风水不好,给你舌头养钝了?”
“还好,上天是公平的。”
“恩?”
“若你当真温文尔雅,温柔含蓄,温贤柔静,上天造物对他人未免不公了,现在看你仍是仍是,嘿嘿,上苍还没有尽偏颇你一人喔。”
这笨蛋,是在拐弯讽她?但对于此类说词,谌墨向来不以为意,“你不在广义王府享受你的座上宾生活,到此来做什么?”
“傅澈说你在这里,我便来了。他还在前厅,要找他的哥哥说话,可是,墨墨,你如何会在傅澈的哥哥府内呆着?”
“傅澈没有告诉你?”
“他要我来问你。”
也就是说,同为笨蛋的傅澈那厮,将难题抛拾她了?“耶落云,如果我告诉你,我是傅澈的嫂子,你做何想?”
“傅澈的哥哥死了么?”
“如果他一定要死个哥哥,应该与我的夫君毫无关系。”
“那墨墨是背着你的夫君红杏出墙了?”
“”恩?
“上天果然公平。”耶落云重重点头,更为自己的论断找到确证,“不过,中原不是最重礼节的么?傅澈明知你背着他的哥哥与人私通,为何还能淡然处之?是因他爱你太过”
指风是在冷不丁之间攻进来的。
此时,月挑柳梢,人在黄昏,他们所处,是王府偏僻一隅,一道修长人影无声无息靠近,遽然出击!当然,此行为,也可解释为“偷袭”。
耶落云第一反应是将谌墨护在身后,但当即发现,自己此举纯属多余,对方攻击的目标,只有他偌大一人而已。
修长身影,出指迅妙,踩步无声,优雅如漫步云端,但指间杀气,眉间戾意,由然可闻可感。
早知他武功定然不弱,但谌墨从没真正见过他与人动武,如今方知,他武功绝不止他自己所说“比你要高”,这实在是高得太多!
转瞬,已见他与耶落云拆过三十几招,她突尔想到——
他们为何要打?
“住手!”人家高手过招,没有谌墨见缝插针的份,她只得扬声高喝,“住手,你们为何要打?”
耶落云一厢对抗,一厢大叫:“对啊,墨墨你问问这人可有毛病?一句话不说上来就打,是哪顿饭吃坏了脑袋?”
“王爷夫君,你是哪顿饭吃坏了脑袋?”谌墨从善如流问道。耶落云不识他不足为奇,他总识耶姓笨蛋罢?
“你——”与人斗战中的人回眸瞪她一眼。
“墨墨?”耶落云话听得仔细,飞身落她身旁,“你叫他什么?”
谌墨尚不曾说话,耶落云已聪明至极的自问自答:“我明白了,他就是那个被你红杏出墙的夫君!”
赠婢
红杏出墙?这笨蛋一定要给她按上“红杏出墙”的罪名才觉上苍公平?谌墨是不觉需要在意,但看某人脸色,仿佛在意极了。
“墨,过来!”傅洌声冷音冷眸冷,盯耶落云时,仿如盯一只苍蝇般恶寒。
这个,还真是分身有术。碧笙虽待人偏于淡和,但彬彬有礼,含蓄周到,吐字亦不匮乏;傅洌看似温润如玉,但寒笼周身,令人难亲,嘴下还惜字如金
“墨,过来!”
话说,她喜欢谁比较多一些?碧大当家?孝亲王
“墨”傅洌话到此,接受了妻子不能招之即来的事实,耐心告罄,跃来将人掳进怀里。
耶落云对他施以上下打量:“我很同情你,不过,虽然不能独占小雪莲,但你的运气已然很好了”
傅洌眯眸如刀,“老六,我数三声,三声后我如果还见他在此,你”
“来了来了,不用三声,三哥,不用三声,一声就好!”潜伏多时也看了热闹多时的傅澈,急蹿蹿飞出,扯了耶姓笨蛋脖领,消失。
“快走啦,笨蛋!非要我三哥剥了你皮是不是?”
“笨蛋,你以为你有多聪明?”
“你既然是笨蛋就不要怕别人骂你是苯蛋!”
“这话我如数奉还给你!”
“六皇弟?”
脸红脖粗的两人止了幼稚等级的争吵,齐调头望向自前厅里走出的男子。
耶落云目芒微闪。
傅澈自是没放过这丝仅现毫微的异动,眼底精芒稍动,旋即又是两泓清泉,乖声道:“二皇兄,这么巧,您也过府探望三哥?”
“这位是”傅潜瞄一眼与其同行者。
“咦,二皇兄,您不认识他么?”
“哦,为兄应该认识他么?”傅潜再将视线投回耶落云身上。
耶落云憨憨一笑:“二皇子不认识在下也不稀奇,当年二皇子出使北岩时,在下还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少年。若不是六皇子称您一声‘二皇兄’,在下也难以认出二皇子呢。”
“你是北岩人?”傅潜略怔。
“在下正是,论辈份,在下应称二皇子一声‘表兄’。”
三十年前,北岩王胞妹嫁天朝为妃,次年产子,又过两年薨卒。伴君时日虽短,却为两族联姻留下“血证”,即二皇子傅潜。
“你”傅潜拧了眉,眼光一紧,“你是那个三王子?”
“在下早已不是了,谢二皇子抬举。”
“听说你卸了军职,怎会在这里出现?而且”狐疑目光,移往傅澈,“你们如何识得?”
傅澈五官苦攒,哀声道:“是为弟的三生不幸啊,拣着这样一个笨蛋,赖在为弟府里骗吃骗喝不说,还丝毫没有寄人篱下者的自觉”
“笨蛋,你住嘴!”
“笨蛋你叫谁住嘴!”
“笨蛋当然是叫笨蛋住嘴!”
“哈哈,你承认了,你果然是个笨蛋!”
看两人在自己面前跳脚大骂,傅潜阴沉下了脸。
耶落云虽被北岩贵族圈排斥在外,但毕竟曾任显要军职,他会不会知道些什么呢?且不管怎样原因,其与傅澈兄弟走得如此之近,于自已,绝非好事
“二皇子,您要走了么?”身后,一声嘤咛娇唤。
傅潜侧转了身量,笑勾长指,一派风流姿态:“来。”
春叶粉面含羞,杏眸滟情,垂首步近,乖巧偎进男人胸怀,“二皇子,您会忘记奴家么?”
“你这样令人销魂的美人,本王怎会忘了?当本王和三弟一样薄情么?”傅潜挑抬美人下颌,“跟本王回忠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