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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哥哥!”天儿湿着一张小脸,扑进我怀内。
嘿,我的天儿真是香香软软喔
“哼,臭丫头!”岳父大人犹骂着,但是,一个动作却让我楞住,他竟然竟然向我——眨了眨眼?
天天天天,岳父大人,岳父大人啊
“云哥哥,都怪你,都怪你,爹爹从来没有那样对过我,都怪你啦~~”
“怪我怪我,云哥哥不好,云哥哥伤了天儿的心”我搂着小丫头的小小腰肢,向岳父大人也眨眨眼。
这是男人的对话呢,岳父大人在告诉我将一个小麻烦交给我了,我则非常高兴地告诉他,我接受得很快活。
岳父大人迈了出去,两个小妖怪也向我得意地做个鬼脸,摇头摆尾地消失。
“云哥哥,爹爹好讨厌,那样骂人家。”
嘿,精怪的小天儿,你的爹爹是在助云哥哥喔,乖,宝贝,别伤心,云哥哥疼你
“人家不和爹爹好啦,人家去找娘!”
怎可能!!“天儿,听云哥哥说哦”
“你坏蛋,坏蛋,大坏蛋”
大坏蛋就大坏蛋,这个小丫头到现在都不肯松口嫁我,虽然有了岳父大人的支持,但依这小丫头的精灵,不难想透端倪,再给跑了怎么办?最稳妥的法子,就是尽快使这个小丫头肚子里有个小小丫头,那样,还想跑哼!
“耶姓笨蛋,你这个法子很老套耶。”
有么?
“不过”
不过?
“很有效!”
哈哈
“你吃她之前,给她吃这个。”
这是
“多子多孙丸。”
喔喔
“你堂堂北岩王不能滞溜太久的是不是?”
对对对
“给你这个。”
这个?
“十日春睡丹。服下了,她会十日大睡,任你将她带到何处去,而在你返回北岩的途中,也不耽搁你为所欲为。”
哈哈哈
“不过,别光为了逞兽性,忘了喂她吃饭饮水。”
是是是
“耶姓笨蛋,你知不知道你现在”
如何如何?
“笑得真是淫荡呢。”
“”
谁之过?(四)
“表哥!”
我才进宫门,前呼后拥的珂娜即迎了来。
我皱眉:怎忘了她?以她的性子,不可能与小天儿合得来,而以小天儿的性子,更不能容了她,怎会忘了让卡木将她也送走?
“表哥,这次出门,您怎走了这么久?珂娜很想念表哥,想得每日都要哭上三回您怀里是什么?”
北岩风寒,我把抱着小天儿的毡毯又裹了裹,径自向里内行去,“我的汗后。”
“什么?!”
这个珂娜,嫁过人,又守了寡,怎还改不了这动辄就拔尖了嗓说话的习惯?
“表哥您说什么?这是什么东西?”
“什么什么东西?”我冷瞪着这个不懂规矩的表妹,“本汗的汗后,北岩国的女主人,也就是你的主子,你知道,单凭你刚才那一句话,你就该被仗刑么?”
“表哥,您说什么呀?您怎能这样说?您难道忘了,姑妈临走前要您好好照顾珂娜,要您务必”
够了,若不是因此,我怎会明知她在我汗宫内嚣张恣行而佯作不知?但现在,有了小天儿,这座汗宫有了真正的女主人,她势必需知道自己的身份,否则,也只能送她离开,“珂娜,你的事容后再说,本汗的汗后累了,待她歇息过后,你再来见礼。”
“表哥?!”
我不再与她多耗时,怀里的小天儿舟车劳顿,需要好好调息。
“耶落云,你这个混帐王八蛋,你竟敢不经姑奶奶同意,把姑奶奶带到了你的狗窝!”
我正在书房批奏着累积下的奏折,揣磨着东漠近来的军情递报,听到寝室内一个软软的嗓音骂得甚是痛快。
小天儿,这个小东西,小丫头,小坏蛋!我对闷着头的卡木说,“如果你此时笑出来,本汗会把你满口的牙串起来做项链!”
很好,收起来了,算你识相。我掷了笔,向寝室找我的小天儿去。
“耶落云,你这个”
“天儿,你再骂,我不介意堵上你的小嘴哦。”
“你你你下流!”
“一个用春药陷害我的小东西,骂我下流?”嗬唷唷,我的天儿,其是美呢,才才睡醒,颊晕若朝霞,明眸若秋水
“哼,你还不是把人家丢下走了!”
唉,小丫头就是不肯释怀这一点是不是?“天儿,你仔细想想,那一日我当真不该生气么?”
“可是,人家也很害怕,人家第一次做那种事,又痛又怕,你还那样凶人家”
天呐,我竟然犯了这样的混帐错误!天儿她不管怎样狡诡,也只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儿家,初
夜隔日,我没有柔情蜜哄,骂她叱她也就罢了,还撩了狠话甩门而去,当时,她一人独坐在床上,必然是哭过怒过,然后决定舍了我的。“天儿,过来。”
“云哥哥~~”她别扭着,不给过来,只得我走过去。
我搂着这个小小人儿,这个小了我二十岁却执意非我不嫁的小人儿,“天儿,以后做什么事,都要告诉我,不要再跟我赌气了哦。”
“那云哥哥不可以再骂天儿。”
“不骂天儿。”
“也不凶天儿?”
“不凶天儿。”
“不”
“其他事慢慢再说,天儿可否先让云哥哥亲亲?”
“云哥哥,我发现,你一前都是在装君子,假正经哦”
“表哥,外面有几位族中长老和几位部落首领求见您。”
我皱眉盯她:“你进本汗的书房,怎不知通报?出去,通报了再进!”
我从不记得,我给过她这种特权,这个珂娜,自幼骄纵惯了,以为我真能如母亲一般对她百依百顺?
“表哥?”
“出去!”奇怪了,天儿有时任性得令我牙痒,可为何我却却不能有一丝厌意?
“哼!”珂娜跺了跺脚,转了身出去。
不一时,她和几个族中长老、部落首领一并求见,我说声“宣”,正襟以待。我当然知道他们为了何来,五日后,是我的封后大典,他们定然是全力——反对来了。
“汗主,恕旺鲁海直言,五日后,您不能娶那个汉人女子为后!”
听罢,倒真是直言。
“我们北岩有的大好女儿娇嫩的花朵,汗主您是如此的尊贵无匹,自然该娶我们草原上的花朵才配得上您的英伟”
我让自己不要昏昏欲睡,这歌儿听了十几年,不困也累。那十几年里,我倒不是执意空置后位,而是各个部落都是野心勃勃,都欲让自已的女儿成为北岩汗后,与其娶一个来得罪一片,不如空置着,让一群老头子为了这个位子自斗去不过,如今我带回来了天儿,无疑使他们将斗争的对象换成了一人,即一一本汗。
“汗主,国有国规,我北岩从未有娶汉人女子为后的先例,纵然是汗主的子民们,也不会娶汉女为正妻,汗主您身为北岩最亮的太阳,您更不能给子民们照错方向”
我喝了三杯茶,仍抵不住困意,所以覆眸小睡了一气。待小睡后,耳旁仍是这些位长老、族长们的喋喋谏语。
我持杯又饮,凉茶下腹后,加之小睡养神,精神为之一振,“几位说完了么?”
“汗主”
“北岩国规,从来没有不得娶汉人女子为正妻的明文规定。”
“可”
“听本汗说。”我凛了眸,骇止住欲张口截本汗话端的珂娜。“本汗长年空置后位,在在因各位长老的女儿都是北岩国最美丽的花朵,本汗抉择不下,是以宁愿让花朵们栖到更美丽的崖上绽放。而本汗即将迎娶的汗后,是本汗心内最美的花朵,本汗非常不愿意听到有关对她的任何亵渎说辞,各位,可明白?”
“汗主,您可以撷取这朵美丽的花,但不该立成汗后”
“旺鲁诲,本汗做什么,需要你来告诉本汗该或不该的么?”
“汗主,您若执意如此,会伤了咱们北岩女儿的心,会让北岩的女儿的父亲们因此伤心,会”
“本汗能够让北岩十几年无战事,享受太平,且民生富足,温饱度日,足以说明本汗是一个合格的君主,至于其他,本汗不需向他人交代!如果有哪位父亲不服,可以直接找本汗,本汗也想看看,他凭什么认为他的女儿可以特殊到让本汗青睬,他的女儿又有哪些品德,可以做我北岩的汗后?”
“表哥,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