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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嘻妹妹”傅经、碧纬两位小爷,攀住小床,指着里内三个小头娃娃,欢喜无限。
碧澜从旁,也不知是第几次的耐心指导,“不只是妹妹,还有一个弟弟哟。”
“不公平啦,上天真是不公平,凭什么本少爷和你遭一样的罪,却要少生好几个!”肆意对着小床内齐头并放的三个一模一样的小脸,吱哇怪叫。
说也奇怪,任她吵闹,襁褓里的三位仍然酣睡依旧,粉红的小嘴不时嗽出娇甜笑意,美好到让人无法不柔软心肠。
才生完没有几日的谌墨,得意洋洋:“这便是本少爷的本事了,嫉妒是嫉妒不来的。”
杜若想着自家那个娇甜小公主,撇起嘴儿道:“三嫂你少得意,女儿由来最得爹的宠,我自生了纤儿,那个笨蛋每曰到月华宫,便没有一次是为看我,脚没立定就先抱起女儿发嗲。三哥粘你你烦,待他不粘你了,你必然又受不住!”
“所以,不粘你的笨蛋将你气跑了?”
“不止。那些大臣得知我生了女儿,竟然一再奏请秀女大选之事,说是为皇家早添子嗣。什么东西,哪日将本小姐逼得急了,杀他们全家!”
肆意深以为许:“这样的一群正事不做的老东西,是该杀全家,何时动手?我助你。”
“杀杀杀嘻嘻杀全家!”小小傅经扬起小臂,奶声铿锵。
碧纬不甘其后,抖着滚胖小躯,“哈唷唷杀全家,杀杀杀!”
碧澜将两个小妖塞进主子怀内,谌墨在每个肉胖脸上咬过一口,“圣人曰,非礼勿听,有这样的一对婶婶不是你们的错,但若你们与这个婶婶学错,便是错上加错。”
“娘娘经儿爱娘娘”
“娘娘爱纬儿娘娘香!”两张小嘴,将他们最亲爱的脸涂个湿透。
“坏东西,敢给娘施坏,看我如何治你们!”谌墨一手一指,骚在小东西肋下,两只小妖咯咯笑倒在母亲馨香怀内
这甜得发腻的情景,令肆意拧眉:“臭妖鱼,你何时有了母爱?”
谌墨嫣唇骄傲一弯:“本少爷的爱广褒无垠,岂是尔等这样鼠目寸光之辈能见的?”
“嗟。”肆意不屑、弯腰对三张小脸道,“有这样一个娘,不是你们的错,但若你们今后与这个娘学错,便是错上加错。”
“娘子说得有理。”傅五皇子完美无暇的俊颜赫现门口,怀内,有一张几与五皇子毫微无差的小脸正吱晤有语,“但不知有娘子这个娘的绎儿,该定什么错?”
“绎儿、我的儿子!”肆意不及消化自己突被人逮到的怔忡,已飞扑上前,将那个柔软身子抱在臂弯,嘴已连印几个细吻,“绎儿!绎儿!”
“嗬嘻~~”小人儿突受外来袭击,乌溜的瞳睁得极大,待觉出眼前人的分外美丽,贴在身上的心跳分外亲切时,张开光秃秃的嘴儿,笑得由是开心。
傅津睹这一幕,初始是一脸乌云,旋尔,美眸明灭一闪,一抹笑意过唇。
小意意、要倒霉了。旁观者清的谌墨耸肩,同情忖道。
杜若则更是心胆发狠:傅澈你这个笨蛋,不来接本小姐也便罢了,你若敢碰其他女人,本小姐带着你最喜爱的小公主远奔天涯!
“皇后娘娘,咱们伟大英明的皇帝说,如果在这个月月底之前仍见不着他的皇后回宫,便要给他的小公主找位母爱泛滥的娘亲”
“他敢,本小姐阉了他!”仁亲王话犹未完,皇后娘娘已一声吼,冲出无笙楼!
“阉嘻”
谌墨立即用嘴堵住眼前又要有话学话的小嘴,“小东西,有些话,长大了再说不迟,来日方长呢。”
这事发生时,天昱皇朝已又经一场乱事,乱事平定后,三姝再聚,共定逃亡计划。
“臭妖鱼你倒是说,如今哪里最安全?”
杜若颔首:“东漠不必说。其它三外域可从头叙起。三嫂你家财大气粗的相公给北岩和西域诱之以利,每年提供万石米粮,将两国的君主诱成了他的眼线,一旦发现你形迹,先捕后报:南郴,当今英明伟大的皇帝奉兄之命,以十年不起战争的承诺,将您的图影发到了对方国君手内,言图中人乃天朝重犯,但有发现,亦如北、西之手段。拜您所赐,我和意意的图影亦有幸同发,咱们若去了那边,不啻自投罗网。再观天昱境内,仁亲王处处布网,处处撒线到如今,只得说,我等已沦至无处可逃之境。”
三个男人,有钱者使钱,有势者用势,有权者动权,不得不让人骂一声:卑鄙!
“无处可逃?”谌墨嫣唇微噘,水眸滴转,“这么说,你们不准备跟随本少爷了?”
“咦?”另两者见她这副形状,皆眼前一亮,“哪里?”
“天下间有两个地方,定然能使我们逍遥一段时日。”
“两个地方?”
“一个是”谌墨盯紧杜若,后者脊背发毛的受盯片刻,拍掌欢叫——
“天呐,三嫂,你当真了得!”
当夜,紫华城某冷宫里,住进三位美人,围着御膳房偷运来的珍馐美味,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拨乱反正卷之一
万清殿内,宫烛高燃。
傅澈移下主位,移驾寝宫偏殿内,与两位兄长共围圆案。今夜,他们有一场夜谈,这一谈,事关天昱未来,事关王族兴与衰。
傅津捏颌,轻猫淡写:“如果想要一劳永逸,当然有方法。”
傅澈瞥他一眼,懒道:“五哥,说这话的时候,想想你家那个女人,你若真按你想的一劳永逸了,她会”
博津面色尴尬:“笨蛋,住口!”
傅澈犹不放弃这难得使恶魔兄长稍才难堪的史上难得时刻,“我听说,我那位准五嫂不嫁你的理由之一,即是你为恶太多”
“小六六,你显然做皇帝做得极快乐是不是?臣告辞,皇上您安歇罢。”
“哈哈哈,三哥,你看五哥,也有赌气的时候呢,哈哈”
“老五回来,小六你安生坐下。
兄长此语出,两从尽皆安分下来。
傅洌举眸,“小六,你心内想必已有计划雏形,说来听听。”
“引虎进山,而后坐观虎斗。”
傅津挑眉:“虎斗完了再收残尸?”
傅澈颔首:“但如此一来,以前跟随三哥的那批人必先要离开荣华富贵一些时日。”
傅洌浅眯凤眸蕴思多时,沉吟道:“要他们离开京都并不难就如此操作罢,你既有此法、想必已着手了多日,继续就好。”
引虎进山,坐山观虎。仅此八字,格天昱皇族史册上,添了史官亦避讳不去的血案
大事谈罢,傅澈回到月华宫,正见自己的皇后灯下支颐困盹,他挥止了宫人欲作的惊动,再无声命一干人退下,悄足行至桌前,抱她向纱幕后的卧榻步去。
才至榻上,杜若美眸迷朦启开:“回来了?”
傅澈恶声恶声:“女人,你就不能让朕少操点心?眼看要入秋了还睡在外面?”
“方才乳嬷抱纤儿在此玩闹了一会儿,想着你也该快回来了唔”
傅澈印上那朱色红唇,讨来缱绻一吻
“怎么了?”杜芳有感丈夫心神略有不宁,惑然问道。
“女人,如果因朕的原因,让你做不成皇后,你会”
“真的?”杜若脸色乍喜,困意全消,“真的可以不做皇后”眉际忽又掠狠意,“你接不会想休了我,再另立皇后罢?我警告你,本小姐和你上了床,生了子,你敢动其他心思,我会”
傅澈大气:“你以后少跟三嫂五嫂一齐混!之前你虽放脱,至少话不会说得如此粗俗,你现下的嘴里,是越来越无状了!”
“嗤~~”杜若美眸不屑翻白,红唇俏撇,“那你还亲得如此上瘾?”
“你一一”傅澈面浮暗红:这个女人,是愈来愈野了不是?
“言归正传,你如果不是想休了我另立皇后,那便是”杜若美眸潋出喜悦波澜,“是我想的那样么?”
傅澈亦随她笑,心情骤放晴朗:“不做皇后,让你这样高兴?”这个女人呐,天下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荣冠,她竟推之不及,唉瞬尔,面又少有郁卒,“但最后,或者还要回来女人,你须知,我若为帝,你必为后。”
杜若嫣然:“不管如何,我只要做你的妻子就好。”
傅澈胸臆一暖,紧紧抱住这个属于自己的女人,“你是我的妻,不管我是否为帝为王,你永远是我的妻子。”
杜若亦用力回抱丈夫腰际:“是唯一的妻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