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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在所谓“历史”上还曾经有着黄巾军的最jīng锐部队、“黄巾力士”的记载,凌巴倒是记得,不少的历史xiǎo说里面在描绘“黄巾力士”的时候,总是给人一种神神叨叨的感觉,说的什么“刀枪不入”、强大无匹,但是现在他发现,那似乎并非是难以实现的,而且,他在这裴元绍的身上,还闻到了一种有些熟悉的味道、兴奋剂。
不少的杀手、雇佣兵,在接任务的时候,尤其是任务难度较大、没有太大把握的时候,常常会选择服用兴奋剂,增加自己的爆发力很持久耐力,实际上凌巴知道,那不过就是一种类似于预支甚至是透支身体机能的方式,虽然暂时xìng的身体会变得十分强大,但是后遗症是巨大的,副作用效果更不是能轻易承受的。
但是他没有想到,在这汉末时候,居然也让自己碰到了,在联想到那些所谓的“刀枪不入”的“黄巾力士”,恐怕他们也是因为服用了某种不知名的有着麻痹和类似于兴奋剂效果的东西,自己身体的疼痛感大幅度减轻,甚至与感觉不到疼痛,在这种情况下,谁和这种变态打,都会有种有劲无处使、怎么使都使不够的感觉。
现在的凌巴也差不太多,只是他有着“易筋经”作为支撑,一时之间倒还不至于陷入那种困境去,但是时间长了又如何。
凌巴心里暗叫糟糕,这种情况绝不是他乐意见到的,却也没想到会在这里发生了。
现在想的却不是该怎么打败对手了,而是要怎么样脱离这个困境。
他心中还是有顾忌的,自己来是要立威的,却没想到差点要将自己搭进来。
没有人愿意和现在服用了兴奋剂的裴元绍这种变态打,早已经将之归类到非人类一块了,凌巴也不愿意,但他现在却像是被架在台上的鸭子,只等着煮熟了,这一次的情况,和战典韦那一次却不同,自己在那个时候没有什么利益要求,自然也就无所谓胜败,现在却是不得不上。
该怎么办?凌巴心中也不由的焦虑了起来
第一百零六章、变故之始
洛阳城,东汉帝国皇城。'奇·书·网'
洛阳是历史上有名的六朝古都,而在东汉建都以来,历经了十数位皇帝,见证了东汉帝国由盛转衰,然而这洛阳,却还是这洛阳,那朝廷,却早已非那朝廷了。
洛阳城郊,葱茏翠绿的古树间,yīn影下,两个隐藏在黑暗中的人正jiāo头接耳。
“你说的可属实?”这是一个重低音的男声。
“千真万确!”另一个男声肯定道。
“那曹孟德真个是好手段啊,但他凭此便妄想让我屈从吗?哼”
“并不那么简单,咱们的意图已经被察觉了,我觉得,该是当机立断的时候了”
“师傅还没有来消息吗?”
“没有,我想,师傅的意思,应该还是要咱们静观其变,但是现在这情况,确实已不容许”
“好了,我知道了。”
“那我先走了”
“等等”
“怎么了?”
“”
“没事我先走了?”
“嗯。”
窸窸窣窣的一阵声响之后,里面突然传来一声轻叹,然后是一个低沉的男声:“你觉得他可信吗?”
“怎么了,先生察觉出什么不对?”这是那个重低音的男声。
“不完全是,唐周最近的行为虽然有些反常,但是咱们本就对他不甚了解,也吃不准这究竟算不算是正常更何况,他所说的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哦,此话怎讲?”
“当初渠帅让我安排进皇宫的人,数日前传来消息,那徐奉二人yīn谋毒害皇帝,被逮个正着,焉知他们没有将咱们供出去?”
“当初与他们接头时,咱们应该没有暴lù身份吧?”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我晓得了!”
“那么,就等“大贤良师”那边消息传来了。”
“不!”
“嗯?”
“若等师傅消息来到,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若这曹孟德真是有备而来,咱们到时候岂不是唯有束手就擒了?”
“你的意思是”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洛阳城内,曹府。
东院曹cào书房内,而立之年、渐趋成熟的曹cào和那夏侯惇,以及一个年轻文士同榻对坐。
曹cào与那文士有说有笑,时不时还呷饮一口香茶;而夏侯惇却显然是有些心不在焉,这种话题,他根本chā不进去,在这里坐着也是难受,可孟德相邀请,知道孟德是为了自己多增加些见识,好意自己是心领了,可有着时间,他可是宁愿自己出去练武,也不愿在这里老僧枯坐禅,但又不想拂了曹cào的面子,自然心中相当郁闷。
曹cào看出了他的不耐,虽然心里还是想要为他好,可看这种情况,还不如放他出去的好,便挥挥手道:“元让,若真是不愿呆在这儿,你便出去练武吧!”
夏侯惇如méng大赦,招呼一声便憨笑着跑了出去,倒是惹得本来心情不怎么好的曹cào,此时也有些开怀了。
那年轻文士轻声道了句:“孟德不必介意,元让乃是一武痴,但对兵法亦有不俗造诣,待以时日,必是一良将;任何人皆有自己的路要走,孟德又何必强求呢?”
曹cào的此一言,当即释怀,他当然也不是那么放不开的人,历史上的曹cào,绝对是笑得最多的一个,胜也笑,败也笑,这笑伴随了他一生,也显示出了他这人的豁达与xiōng襟,当时便笑道:“文若此言大善,当浮一大白!”说着,提起一个茶杯,便饮了一口,“啧啧”赞叹了几声,突然说道:“茶虽好,却不能尽兴”转头向mén外叫道:“来啊,将某那瓶藏窖取出来”
“哦,孟德亦有如此雅兴?”看着“文若”玩味笑容看着自己,曹cào一愣,旋即又是大笑一声,便道:“文若就不要卖关子了,此次前来,又是有什么事情啊?”
“文若”微一点头,“知我者,曹孟德也。”看到曹cào一双虎眼瞪着他,赶紧道:“我此来,却是有一言相劝。”
“哦?”曹cào浓眉一挑,“文若此话怎讲?”
“文若”淡淡一笑,道:“孟德可是收了那太平道的唐周,以作jiān细?”
曹cào心里一惊,不过又释然,若是这荀文若连这点都看不出来,那他才要感到惊讶了,复又点头笑道:“没错。”倒是直接承认了。
荀文若对于曹cào直接承认有些xiǎoxiǎo的惊讶,但以自己对他了解,他确实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便没再多说,对曹cào一招手,“附耳过来”
曹cào一愣,然后凑近了荀文若,荀文若如此这般、如此那般的说了一通。
曹cào先是疑huò的扫了荀文若一样,荀文若只是点点头,曹cào便皱眉沉思不语,连什么时候mén房将酒送进来了也没有发现,直到荀文若将一杯酒递到了面前,曹cào自然的接过,只饮了一口,便回过神来,看向了荀文若,荀文若亦看着他。
良久,两人对视一笑,皆有种心有灵犀一点通的默契之感。
荀彧(163-212)字文若,颍川颍yīn(今河南许昌)人,他是东汉末年曹cào帐下首席谋臣,杰出的战略家;官至shì中,守尚书令,谥曰敬侯。
琅琊山外沃野平地中。
两队对峙人马,此时却已经十分出了胜负。
只是,这胜的一方,胜得是莫名其妙;败的一方,败得也是莫名其妙。
胜利的一方,自然便是“狼牙军”,但是此时却是任由对方大部兵马败退离去,因为大多数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等到反应过来之后,溃退的敌人却早已四散逃开了,只剩下一少部分同样是没有反应过来的人,直接就被俘虏了。
此役,“狼牙军”兵不血刃,便胜了出道的“处nv战”,以四千余人击溃敌人五千余人,同时还俘虏了敌军的主将、副将以及近千名普通兵士。
但是此时“狼牙军”从凌巴至以下普通士兵,心里都是怪异之极。
这样子就胜了?
反而是狼牙山内留守的泰山贼们没有看清楚战场的具体情况,只看到自己这一方的主将与对方主将拼杀了一阵,接着对方主将便很不幸地被“一刀劈于”马下(实际上只有凌巴自己清楚,自己根本还没来得及动,便见到对方自动摔下马了),然后便听到场中不知谁先叫了一声“渠帅死了”,然后就是如同病毒肆意蔓延般的传播者“渠帅死了”这句话,紧接着对方的队伍便luàn成了一团。
这也是在情理之中的,毕竟从昨晚的进攻就可以看得出来,这个什么“渠帅”是这支队伍的核心和灵魂,他一死,凝聚力当即就没了,这士气一降,兵败如山倒,便见得对方四散溃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