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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明白了牛参谋从军理由原委,这倒是把个罗头给逗乐了。
闹了半天,这自古多情真英雄的老话,还是很有点子可信程度的啊
宣传干事那边,罗头算是给了个交代,但是对牛参谋,罗头也就更加地上心了。
而且在罗头看来,牛参谋能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从军吃苦,这股子血气之勇也就算是很有爷们气了。好好地锤打操练,不愁牛参谋不成个精锐!
罗头上心,再加上牛参谋心爱的校花三天两头地写信、甜言蜜语海誓山盟地给牛参谋鼓励鞭策,牛参谋还真就是慢慢喜欢上了这身马甲。
身处边关,而且日日夜夜地都要为了工作奔忙,牛参谋的婚姻大事也就耽搁下来了。原本今年打算弄个假期回去结婚的,可是就为了给兄弟们更新通讯设备,这婚事也就耽搁了下来。
如今,团头做主叫牛参谋在部队完婚,这可就成了今年的头号喜事了。
部队里面的干部结婚,要说热闹是真热闹,要说简朴还真就是简朴。
首先说说这热闹。一般来说,这能在部队完婚的干部几乎都是些尉官。从军几年下来,要好的兄弟结交了不少,要是训练过新兵的那手下更是大把人马,就是一人吆喝一嗓子也能把婚礼现场渲染得红火无比。
而且军中历来禁酒,除了八一、春节的时候,还有突击队上阵之前算是合法饮酒壮行,其他时候是滴酒不许沾的。
可是这结婚喜宴上面,不给兄弟们喝上几口小酒,这也确实是说不过去的吧?
自然,盼着吃这顿喜宴解解酒虫作祟的兄弟,就更加地盼望牛参谋大喜日子的到来。
可要是说简朴,部队里面还真就是继承了艰苦朴素勤俭节约的办事传统。
招待所里面弄个几间房子收拾干净,贴上大红喜字,喜宴就是团机关食堂里面几位炊爷老大亲自主理的部队小炒。大把的花生瓜子看着满盆满钵可花不了几两银子,床铺被褥都是直接从物资库房里面调拨的
一场热热闹闹的婚礼下来,最多也就是个千儿八百的开销,绝对比不上地方上一场酒宴十几万的惊人消费。
总的说来,军队中举行的婚礼,体现的就是个人情,一种全无遮掩的人情。
所以在牛参谋家属坐着的小车从营区大门开进来的时候,欢迎锣鼓就叫一帮子精壮兄弟打了个地动山摇。而在牛参谋家属下车的瞬间,卫生队的那些女兵手中的塑料花,更是将牛参谋家属衬托得人比花娇,狠狠地叫那些个未婚的尉官们在心里妒忌了一把。
反正我当时站在欢迎队列里面,就听见个中尉说老牛这家伙真是命好,妈的整个就是牛魔王娶了个铁扇公主,你看老牛那脸都笑烂了
然后另一个中尉说那是。谁叫人家姓牛你姓猪呢?你也就有本事去高老庄寻你那上不得台面的高翠兰去
团头倒是背着双手站在团部门口,身后是参座还有几个校官列出了欢迎的阵势,然后咱们牛参谋的准新娘就在一众女兵的簇拥下走过去,然后就是亲密寒暄。
旁边就有公务班班长把手一挥说鸣炮!
二十杆装上空包弹弹夹的自动步枪就在同一瞬间朝着天空打响了。
我敢说,这是我这辈子见识过的最牛B的一场婚礼。
…
第84颗 当兵岁月中最操蛋的任务
…
我是真不知道是不是该写出来我当兵的岁月中接受过的最操蛋的任务,其实写出来可能也没什么,大不了就是让兄弟们看看这军队里面也是有那么几个乌龟王八蛋的喜欢拍马屁瞎折腾。
可这样是不是会给我热爱的军队抹上一道锅烟灰?想了许久,还是写出来的好。
我还记得当年我们军务处长卢大员外说过的一句话。
成绩不说跑不了,可是这错误不说就不得了。万一要是把错误给淡化或者隐瞒起来,闹不好可是要死人的!我觉着这句话真是经典,而且这也是中国军队中的一贯作风。
有了成绩,上面的老大们绝对不会四面八方地海吹,最多就是关起门来偷着开心一把。
然后去基层连队的时候,见了那些个不错的精锐屌毛们,也就是拍拍下面兄弟的肩膀、点点头说一句你这小子还不错,今后再接再厉!
可要是有了错误,上面的老大们帽子一摔,那骂起人来可是惊天动地,而且绝对是将责任一追到底,哪怕是天王老子的儿子也绝不姑息!
所以咱们中国的军队,尤其是那些一线军队的战斗力,始终都是强悍到了极点的。
得了,我这好像又扯远了?
我记得那是个凉爽的早晨,我们刚刚蹿完例行的五公里越野回来,指导员就站在连部门口喊光头江宽,你们两个屌毛给老子过来。
我和江宽就蹿过去一个立正,然后我就看着指导员脸色不对劲,怎么看都是一脸的乌云密布,而且随时都要下点子雷暴雨的动静。
指导员就扔过来一张作战命令,然后说你们两个小子准备一下,带上全套野战装备然后去团头那里报到!
我就拿着那作战命令看了看,然后就有点子摸不着头脑了
我们平时的作战命令那格式都有一定的标准的,而且不同级别的作战命令使用的代码也不同,简单地说起来么
我也不好胡说什么,这里就用颜色来替代好了。
反正蓝色命令是一般任务,黑色就是有点子危险,要是换成了红色,那可就是叫兄弟们准备豁出去玩命的活计了。
可是这作战命令上面根本就没代码,而且就是很口语化的几行字,说是叫我们派遣两个最精锐的兄弟去护送个重要人物?
估计是看着我一脑门子官司的德行,指导员就憋着嗓子说你们两个小子速去速回,把人送到阿里地区,自然有人接你们。
我和江宽就赶紧收拾装备然后就一溜烟冲到团部报到,给团头敬礼报告之后,团部门口的那辆新车也就吸引了我和江宽的目光。
那是一辆防弹型山鹿吉普,乍一看还真有点子像是鬼子造的三菱。我和江宽也就是在车船驾驶训练的课程上稍微摸过几回,也就知道这车是经过了军工部门的兄弟特别改装的,即使是7。62口径的子弹抵近射击也能扛住。
这么好的车,还要我们带上全套的野战装备,这究竟是要护送什么人啊?
团头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可团头身边还有个二毛三的军官却是一脸的春风,笑得那叫个阳光灿烂。
就朝着我和江宽说不错不错,这小伙子看着就精干机灵,应该可以圆满地完成这次任务。我说莉莉啊,要是你收拾好了就上车出发吧?
莉莉?这名字听着怎么跟个老电影里面的女特务似的?
还没等我和江宽回过神来,从团部里面一摇三晃悠地就走出来个女的。
我该怎么形容这位大小姐的操行呢?见过我的兄弟都知道,我那脸上全都是被沙砾打磨出来的坑坑洼洼、外带着皮肤的确是粗糙了点子,看上去我那脸皮就是个砂纸的操行。
可是这位大小姐的脸上居然比我更加地像是月球表面,而且为了遮盖这被陨石严重摧残过的月球表面,那大小姐脸上还全都是厚厚的脂粉。
我也不知道这大小姐是不是压根就没学会化妆?
反正我都知道眼影不能涂满,眼皮只能是淡淡地扫一下子增加立体美学的效果,可那大小姐的两只眼睛上面居然全都是黑漆漆的眼影,怎么看那都是个潘塔克拉斯出笼的模样。
尤其是那嘴,那更是涂满了猩红的口红,怎么看怎么像是刚吃了三个死孩子还没来得及洗脸刷牙。
身上能挂饰物的地方,一个都没走空,用环佩叮当来形容这位大小姐都算是轻的,手指头上少说是四个戒指而且一个比一个硕大,我估计我们用过的那格斗铁指套都没那戒指厚实。
我和江宽就对了个眼色,我估计江宽和我一样都在琢磨。这是叫我们护送个大活人,还是叫我们护送一棵圣诞树?而且我从那大小姐身上感觉不到一丝我们熟悉的气息?
要说是我们平时能接触到的或是有工作联系的,除了几个特种部队的兄弟,就是某某部门需要护卫的精英人才,彼此间一看就能品味出一种味道来的。
尤其是干这一行干的时间长了,对那些个身怀绝技的人多多少少的就有点子敏感,总会不自觉地产生点防卫或是进攻意识。
就像是两年前我跟着一位大哥出去喝咖啡,一进门就看见几个精悍汉子西装革履地坐在一起闲聊。
我看着他们,他们也看着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