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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见过狼跑个五公里的还叫跑累了的?
跑出去的时候,正好就看见了几个陆军运输团的哥们儿在义务植树。正好其中还有几个湖南老乡,我也就顺便地打了个招呼,还很友好地从那帮子哥们儿嘴巴里顺了半支烟叼在自己嘴里,在一帮子湖南哥们儿拉开了嗓子骂我活毛驴的笑闹声中继续撒腿狂奔。
跑回程的时候,我勉强算是跑了第一的,就看见那帮子运输团的哥们儿就站在路边和一群人吵架。
我就减缓了速度过去看看。这一看我就觉着怎么这么不对啊?运输团的那帮子兄弟一个个的怎么都气得满脸的绿色,手里的铁锹什么的都攥出了水了?还有那十来个穿着便装的小子是干嘛的?怎么脸上那么嚣张的表情啊?
要说运输团的兄弟们虽说不像我们专门操练那些个体能战术方面的项目,可平时的基础项目那是一个不落地操练下了,怎么说也算得上是猛人中的一员了。
要是这样的猛人都能叫气得满脸发绿可就是不敢动手,这要是什么级别的人物才能达到这个效果啊?
我就拉了个老乡用家乡话问:“兄弟这是怎么的了?怎么兄弟们脸上一个个的都个顶个的葱心绿啊?”
那兄弟就恨恨地横了一眼那些穿便装的,也用家乡话说:“光头你不知道,我们这义务植树做好事真他妈的做出妖精来了!本来我们团里面安排了义务植树,树苗肥料大家捐款买,还专门派车派人就想趁着春天的时候抢种一些胡杨,好让这路两边有点子绿化,而且还能保持点水土。可到了这里一看,路边上全是筑路的时候剩下的砂石,这么栽树的话那树苗铁定地活不过三天就死,到时候我们等于就是给人栽了两排柴禾。带队的老大说,那就上远一点子的地方取土过来垫到树坑里面,这样栽下去的树才能活,我们穿马甲的做事要实在不能哄鬼,兄弟们就自己带了斗车从远处的荒地里面取土过来。可刚才,这群家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硬说我们取土的时候动了他庄稼地里面的土,还要我们赔偿,我们带队的老大和他们讲理,可那帮子家伙就是不讲理还动手拉我们的斗车,说用这个车子抵赔偿。”
这不纯粹就是敲诈么?我当时差点子就没背过气去!
我就和那兄弟说你们是不是今天栽树把脑子累傻了啊?明摆着这就是敲诈你们,居然就专门和他们傻耗着?你们就不会
那兄弟就看看他们老大,就小声说:“不行不行!上次你们那里的那个兄弟吃饭惹出来的麻烦我们都知道,我们老大三令五申地说要搞好军民关系,那是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地主的这个鸟毛事情我火气真就上来了!
是!军民鱼水情!战争年代没那些个老百姓拼死给部队搞后勤送粮食照顾伤员,甚至把自己儿女送部队去拼命,我们根本就轮不上穿这身马甲!
和平年代老百姓交粮纳税的养着我们,那更加是我们的衣食父母。我们穿着这身马甲,这点是根本我们不能忘了,我们的总称叫中国人民解放军!
可那是说的那些良善百姓,那些老老实实干活、勤勤恳恳工作、用天地良心作为做人准绳的良善百姓!这种混混我还跟他搞好关系?给我军粮吃的老百姓就是叫我砸这种混混的!
我就把背包一扔,我上去一把就把那抓着斗车满脸赖皮面相的小子手给打开了,我就说:“滚!别他娘的找不自在,敲诈勒索你敲诈到老子们身上来了,你不是想找死吧?”
那混混估计是没想到我敢动手,还愣了一下,但是马上就说:“啊呀解放军打人啊!你是解放军你敢打人啊?啊呀没天理啊解放军打人啊”
旁边那些混混就开始起哄了,一个个就有意无意地朝着那帮子陆军运输团的兄弟身上撞,尤其是那个叫我打开了手的混混,干脆就是头一低就拿着脑袋朝着我怀里撞,还满嘴吆喝着说:“你解放军你打人,你打死我算了,你打啊你倒是打啊”
连着给撞了两下,当时我那湖南蛮子的脾气就上来了!
他娘的这还真是没天理了啊?我一天到晚操练怎么跟人死掐的专业人士,我还叫个混混挤兑得不敢动手?
当时我的确就是血气上涌蛮子脾气发作外带着天天操练的本能反应,我顺手就是个格挡,然后就是个上手推掌,就听见那混混鼻梁上面微微地响了一下,然后那混混就嗷嗷叫唤着捂着鼻子就喊开了。
这一击必杀的招式吧,我一直认为那的确是格斗招术里面的精华所在。别说那招式好看不好看,反正那停止作用实在是没说的了。
可是用来教训人,可能就有点子拿着反器材狙击步枪打蚊子的感觉了!
杀伤力的确是稍微的大了点子
…
第39颗满足你,给点颜色瞧瞧(2)
…
就这么轻轻地一比划,那混混的鼻梁骨就成了三节。眼看着鼻血就涌出来了,然后那混混就满地乱转地使劲叫唤,旁边的十几个想拣便宜的家伙也都吓傻了。
其实这群混混都知道穿马甲的这群哥们不好惹,要说掐架那铁定是一个干翻好几个的猛人。之所以敢上来敲竹杠就是想着军规森严,这群能打能拼的哥们有约束不敢动手!
这一看真出来个混人说掐架就下死手掐,那些个混混当场脸色就白了,嘴里面吆喝的解放军打人的口号也就不那么响亮了
可能那叫我砸断了鼻梁的混混叫我打晕乎了,居然就顺手从地上抓了个铁锹嗷嗷嚎叫着就朝着我当胸撞过来了,那意思是打算跟我死掐?
依旧是本能反应,当时我想也没想就是个侧身别腿肘击!然后,我就知道坏事了
…
第40颗老子回家继续当混混去(1)
…
大不了马甲一脱,老子回家继续当混混去
火气上涌之中,加上平时操练尤其是对练的时候都是习惯了下死力气朝下砸,就那一个肘击那混混当时肋骨就碎了两根,直接趴地上就开始抽搐了。
要说那群混混也是死没义气,看着我下手一点余地都不留,而且眼睛里面全都是那种死掐的味道,居然呼啦拉地就跑了个精光!
幸亏陆军运输团那位领着兄弟种树的老大有经验,赶紧地就打发人回去叫卫生队派车通知陆军医院准备急救,然后就看着还在呼呼喘气的我说:“兄弟你赶紧回去和你们主官说说准备一下子吧?这个事情只怕是不闹大都难了!”
我准备?我准备个鸟毛啊!大不了就是马甲一脱,老子回家继续当混混去!
跑回了基地里面,我装备一放直接就跟旷明哥哥说:“我打人了还打得不轻,估计那小子能叫我砸残废了,这下子我只怕是要脱马甲了,哥哥到时候你送我一把好不好?”
我还在满嘴地跑火车呢,旷明哥哥呼啦一个边腿就过来了,我横着直接就一头撞墙上了,半天都是脑袋瓜发蒙!干嘛啊这是?
我不就打了个混混么?就算是犯了纪律了,哥哥你犯不着使这么大劲踹我吧?
我还没爬起来,旷明哥哥一把抓住了我领子就把我提起来了开口就骂!
“你小子说什么?脱马甲?你小子穿上这身马甲,就是为了随时脱下这身马甲?你个屌毛你”
骂了没几句,旷明哥哥把我一扔,转身就朝着连部跑过去了。我估计那是帮我找指导员想想办法,而且我知道马上指导员就能过来臭骂我一顿,甚至是大耳光子伺候!
可我真就不怕!
而且我也不懂。我真就是不懂为什么旷明哥哥听不得我说脱马甲!
至少当时我是没懂的!
然后我就看见指导员一个箭步蹿到了院子里面大吼一声:“光头,你个屌毛给老子滚出来!”
得了!赶紧地在衣服口袋里塞了两盒烟一个打火机我就蹿出去了。
关禁闭是铁定的了,至少这次我是先做了准备才关进去的,上次就是没经验我没带烟,进去我差点子就烟瘾发作到抓着禁闭室的铁栅栏窗户,朝着外面喊我招了我什么都招了先给我根烟
我没法子形容指导员那张脸。小时候,我考试的时候光顾着玩了,我一百分的卷子就考了三十分,我爸爸就是这么看着我举起了巴掌,举了老半天还是没忍心落下来。
当时,我爸爸脸上就是这种表情。现在,我知道那表情叫恨铁不成钢!
当时指导员死死盯了我半天,倒是什么都没说,然后一抬手招呼通讯员过来说:“给这小子上了手铐扔禁闭室去看起来!”
啊?关禁闭就差不多了吧?还上手铐?
好像印象中还从来没有人给戴上手铐扔到禁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