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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是一人一支枪到手,先就按照旷明教的那套路开始把到手的家伙大卸八块开始保养。每人面前一大块绸子布,仔仔细细地把所有零件擦了个能照见人影,然后拉上了靶场就开始瞄靶了。
枪刚到手,新鲜劲头还是很有那么几分的。就看着一溜趴着的兄弟一个个地把帽檐朝后一拉,整个人按照射击要领趴地上一眼睁一眼闭对准了那靶子开始较劲,反正枪膛里面一发教练弹呢。就听见拉枪栓的声音响成了一片,哗啦哗啦的还满有点子某某年八路军在拉大栓的感觉。
瞄了一天,那新鲜劲也就过去了。
本来这瞄靶就是拿着独眼龙朝着靶子较劲,而且还要讲究个三贴之类的射击要领,长时间保持着这个姿势的确是累人,而且极其枯燥。
再加上新疆的上午和下午虽说是冬天,可小太阳照着身上穿着的军棉袄还真有点催眠的效果,这到了瞄靶一个小时之后,我就觉着这眼皮子开始打架,脑子里面有人哼哼催眠曲,不知不觉地就把脑袋靠在枪身上就开睡了。
玩过AK或是见过AK的兄弟们应该知道,AK那玩意的弹夹支撑在地上要放平稳还真不容易,尤其是还要把脑袋搁上面睡觉就更是高难度。
可当年不仅仅是我做到了,很多兄弟都做到了。
据后来旷明告诉我说,当时他和几个教官在后面点的位置上扯淡。这不是说教官们不认真,反正要领都教了而且一眼看上去新兵蛋子们都还照着要领瞄着呢也就没必要站跟前看着
猛不盯地就听见趴着的兄弟们中间有人来了个至少C大调级别的呼噜!当时几个教官就愣了,可也都乐了。都是新兵过来的谁都知道新兵没个睡足的时候,就是站着也能呼噜打成一片,别说是趴着这么个舒服的姿势了。
都在瞄靶的时候睡着过的啊
然后旷明就上去看看,还想说这是谁啊睡着就算了,你还来个呼噜生怕别人不知道你睡觉了?
这一看,那是真生气了!一个班十个人,全都是嘴巴咧着,口水呼啦啦疑是银河落九天地覆盖了枪身枪栓,外带还有个猛人边睡还边吧哒嘴,估计是梦见周末改善伙食吃红烧肉呢。
所以说我那旷明哥哥是叫人佩服、叫人服气,可也叫人恨到了骨头里呢!你说看见兵们瞄靶睡着了你一脚踹醒了不就算了,要不你抓那家伙起来溜达个五公里提神醒脑的也好吧?
那可真就显不出旷明那可恨的地方了!他就那么轻手轻脚地走到了枪口正前方,一摆腿就那么踹在枪管侧面了。
那AK不是都支棱着么?挨上一脚踹,立刻就倒下了。那把脑袋搁在枪身上睡觉的兄弟立刻就是一个全方位的拍苍蝇的动作!可问题是,那苍蝇就是地面,那苍蝇拍子就是我们的鼻子下巴脸啊
人睡地正香的时候狠狠地那么磕一下子,首先的感觉还不是疼,就是感觉脑袋瓜猛地一震,晕晕乎乎地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所以,当旷明一家伙踹了十杆AK之后,愣是没一个兄弟能哎哟一声给那些个还在昏睡百年的兄弟提个醒!
等到那疼的感觉上来的时候,眼泪鼻涕可就全上来了,更加地喊不出叫不响,一个个的就像是遭了毒气弹攻击似的泪眼相顾,心里早就把旷明那家伙给骂了个底朝天!
得了,就这么一回,再没人敢瞄靶的时候睡觉了!
我不知道当过兵的,或者说对枪有个概念的兄弟们是不是有同感?
不管是瞄的什么靶子,只要是面前有个活物的时候,那绝对的就是枪口一摆不瞄靶子就瞄那活物去了,而且心里面那开枪的感觉真就是风起云涌蠢蠢欲动到了极点。
所以有的时候瞄靶也是有那么点子乐趣的。
其实,这个典故要是说了出来,我估计能招来一批兄弟的臭骂,尤其是当了点子小官的军方人士要是看见了,那更加地会拍案而起痛斥我胡说八道败坏军队名声。
嘿嘿,您没看见我开篇第一句话就说明白了么?我就是胡扯,给大家添个乐子罢了,您千万别当真,我都说了我说的这些个事情可全都是扯淡!
…
第7颗扛着AK47上靶场(2)
…
我们瞄靶的时候也不见得全是在靶场上面,有时候利用中午的时间晚上的空闲就在院子外面架了靶子,一群新兵趴在地上瞄得也是有那么几分意思的。
某天,也就是晚餐后,我们就在漫天的火烧云下面竖起了靶子,然后就趴在地上开始瞄了,几个教官就站在我们身后,反正也没主官看着,有两教官就点了烟抽烟扯淡消化食物。
猛不盯的,我们前面的一条路上就走过来两个穿着牛仔裤的女孩。那绝对的不是女人而是女孩,虽然隔着比较远,可一看那身形步态还有模模糊糊的脸部轮廓就能知道这肯定就不会是哪个来队探亲的家属,那绝对的就是卫生队的女兵换了便装出来显摆一下子。
我不敢说所有的兄弟们都把枪口转向了她们,可至少我身边的几个兄弟绝对就没瞄准靶子了,而我自然也是其中之一。
我瞄的是脑袋,可我确定我身边江宽那孙子绝对就是瞄的人家屁股或者是胸口,而且还哈喇子直流地念念有词说宏大、巨大、庞大、伟大
我们就瞄准了那两个女孩,我们就在漫天的火烧云下面瞄准了那两个和我们同龄的女孩,我甚至还朝着她们开了枪,虽然我知道我枪膛里面的是教练弹可我还是开枪了。
我身边拉枪栓的声音和击发的咔哒声响成了一片!后面的几个教官估计也看到了那两个女孩,而且开始小声地议论说:“这是哪个哪个,这应该是卫生队里面新来的吧?”
“那高个子应该是叫田淑,我上次手拧了过去拿药见过,我看那走路的步态就是她!那矮个子应该是四川的那个女娃,好像是应该是那绝对的就是,你看看那屁股!卫生队除了她再没第二个女娃底盘长得个T-34的操行了!”
“你们说是哪个比较好看点子?我觉得那田淑虽然白白净净的看着顺眼,可是讨回家当老婆不一定比四川那个女娃娃强,而且我听说她是有男朋友了就是团里面的朱参谋?”
“嘿嘿嘿嘿朱参谋可是一米八七的身高,那块头跟熊瞎子似的。就那身板一压下去那这田淑还不变成相片,这是哪个造孽的撮合了他们啊?”
我们一群新兵蛋子就趴在地上瞄靶,但都瞄着那两个穿着牛仔裤的女孩,直到她们离开视线范围。几个老兵哥哥就是荤的素的胡说八道指指点点,好好的YY了一把过了眼瘾过了嘴瘾。
也就是这样。那时候,我们都还年轻,很年轻!
还别说,这瞄靶的确是能叫人找着点子打枪的感觉,对以后射击训练是很有好处的。
可也架不住有些瞄靶时候的习惯愣就是给带到实弹射击的靶场上去了。
就说第一回实弹射击好了。
第一次实弹射击啊!心里早就激动得找不着北了,就觉着自己铁定就是神枪手,天生就是英雄人物,那枪声比以往过年放鞭炮过瘾,怎么都觉着自己是个爷们了,咱也开过枪了!
每人十发子弹装在弹夹里边,枪就架在射击台上,跑步到位卧姿装子弹,然后就一个个扯着嗓子吆喝射击准备完毕。那边指导员就喊一嗓子“开始射击”,下边兄弟就开始叮叮当当地狂造了。
要不说这新兵蛋子就是差心理素质呢。
我记得当时我身边趴着的一兄弟可能是光顾着激动了,而且瞄靶的习惯还没忘了,愣是开一枪拉一下枪栓,活活地把AK当成了三八大盖可劲造!
到后来,那兄弟还真是因这次打靶出了名。十发子弹就造出去五发,其他五发飞旁边去了。那兄弟姓张当时就被封了个绰号——张嘎!不是小兵张嘎的话怎么会有打三八大盖的习惯呢?
可也奇怪,那兄弟迷糊是迷糊,可打出去那五发子弹居然全都造到了十环上面而且还打了两个穿瞠葫芦,就是那种标准的什么什么射击竞赛里面英文叫double什么的射击方式
你说这是不是邪门呢?
…
第8颗要命的紧急集合(1)
…
紧急集合,这个事情那是不能不说而且一定是要大说特说的。
当兵前我可是家里的一号卧龙,而且创造了一觉睡到了上午十点;然后看看闹钟后继续睡下去;干脆不上课就等着午饭的记录。
总之当时是猪怎么喜欢睡觉我就怎么喜欢睡觉,而且绝对比猪要有本事,几乎就是个猪八戒的档次了。也就是当兵,愣是把我这毛病给改过来了!
不说早上起来之后要整理内务出操之类的不可能睡懒觉,就是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