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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经常看电影。”
“还有一部电影,里面有两个疯狂的杀手——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他们是一对情人——来到美国杀人。他们被抓住,关进了监狱。在监狱里,他们制造了一次暴乱,人人都被刀切或枪杀了。这是我看过的最最血腥的电影。你看过这部电影吗?”
“我敢打赌,你在看电影时寻了不少乐子。是电影教会了你这样美丽的女人玩弄刀子。”约翰讽刺说。
绳紧紧地绑住了约翰的上臂和胸脯。他的前臂是自由的,而且他可以弯曲他的肘部。苏绣抓起他的右手,把他举了起来。
“你的手很漂亮,美国佬,”她说,用刀尖搜寻着他手上的静脉。“看这儿,”她说。“看上去好像在火上烧过。这不是你原来的皮肤,对吗?”
约翰没有回答她。她翻过他的手,让掌心朝上。她瞪着眼睛仔细地观看着。
“你有很粗壮的手纹,”她说。“中心线最有趣。这上面有几个缺口。你的心已经碎过一、二、三、四次?你已经结过一次婚。你的生命线嗯很强。你的手纹很奇怪。你在生活里不是一个很快活的人,美国佬。它看上去好像在说,什么事都无法让你满足。我说得对吗?为什么呢?我得认为你想得到你的心灵所渴望的一切东西。那么,现在,做什么都已经太晚了。你知道我们可以改变我们的掌心所告诉我们的命运我们可以重新设计纹路”
说到这儿,她恶毒地、迅速地用刀子在他的掌心里刻划出了一个三角形。约翰痛得差点叫出声来,然而他咬紧牙关,咽了下去。他死死地握紧拳头,不让伤口继续流血。
苏绣站起身来,踢掉了她的椅子。“我想现在该割下耳朵了。先割哪一只?右边的还是左边的?我们割完耳朵后,再来割下嘴唇。然后我要割去你的上嘴唇。你再也不能亲吻任何女孩子了,美国佬。割鼻子挺麻烦,不过我想我们可以晚一点儿再动手。直到轮到你的双眼,你都还活着。一次一只。啪,啪。我们把舌头留在最后。我先要把它切成两片,然后我要整个儿把它割下来,扔到海里喂鱼。我还没有决定,在经过这些以后,我要不要再检查检查你身体上别的部位,不过我可能会的。这会是一次慢性的、痛苦的死亡,美国佬。真可惜,因为你很英俊。啊,你现在还是。不过,一会儿以后,你就不会太漂亮了。”
她抓住他的右耳,把刀刃搁在他的耳根上。约翰闭上双眼,凝聚起意志力来抵抗即将到来的疼痛。
她开始割绳。“我们这里已经来了一些客人。我要把你带到楼梯上,那样他们就能看到你了。你别指望做任何事情。不要看他们。不要给他们任何信号。把你的双手紧贴着身体。我会给你一点东西把手包起来。”
她在桌子上找到一块手绢,用它揩掉他脖子上和胸前的血迹,然后把它缠在约翰的右手上。她继续割绳子,直到把约翰从椅子上松了绑。
“走吧。慢慢往前走,别做蠢事,就像你在空军基地泡妞一样,做出你正在悠闲自在地享受的样子。整个时间里我都会用一把手枪对准你。你的身材真高大,我可以很容易地将枪口对准你的心脏。”
约翰站了起来,紧紧地把手帕缠在手上,他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他们穿过木头梯子来到楼板上。那里有四个男人,穿着绿色的作战服,双手抱在胸前轻松地站着,腰里挂着手枪。
“我们要去哪儿?”约翰问。
“送你去上海,楼下那几个不怀好意的客人也是来请你的,只是她们的邀请会要你的命。”苏绣说。
约翰向四周看看。他看不见任何有用的武器。门旁边有一些木棒和竹竿,还有挂在门上的一捆绳子。
“起来,”苏绣说。“我们下去。
她把他驱赶到楼梯口,催逼他下楼。他朝挂在门壁上的绳子瞥了一眼。说时迟,那时快,约翰抓住这捆绳子,用尽全力向苏绣扔去,像扔铁饼一样击中了她。这突如其来的一招使她大吃一惊,她松了一下手,手枪就从她手里飞了出去,向楼板滚去。乱射的子弹打中了其中一个穿绿军服的家伙,那家伙一个踉跄跌出了木屋。约翰接着又用头顶狠狠地撞击苏绣的胸部,使她跌倒在楼板上。
“畜生!”她大叫道,立刻从楼板上爬了起来。另外三个人向约翰扑去。约翰摆出防卫的姿势,与此同时,迫不及待地寻找脱身之法。那几个男人冲向约翰,但约翰轻松地躲过了他们的袭击,把他们打倒在地。苏绣越过跌倒在地的那几个人,狠狠地在约翰的小腹部揍了一拳,但他抓住了她的腿,又把她摔倒在地。约翰扑到她身上,从她的背后夺过那把手枪,然后跃过她的身体逃跑。
“抓住他!”苏绣大叫道。那几个穿绿军服的汉子拔出手枪向他射击,但子弹打飞了。子弹呼啸着从他身边穿过。
“别让他逃走!”苏绣尖叫道。她命令那三个人追赶。
一个穿绿军服的汉子抓住了约翰,试图打击他。约翰和他顿时扭作一团,身体像水母一样打着滚。约翰是个比他的对手出色得多的战士,他一拳打在他的手腕上,轻松地把他手中的匕首打掉了。约翰接住匕首,刺穿了对方的咽喉。另一柄匕首向他飞来,约翰迅速把死者的尸体移过来阻挡。匕首穿过了死者的身体。还没等约翰反应过来,另外两个穿绿军服的汉子就几乎同时来到了他的面前。他们都带着匕首。约翰一个后空翻,一脚踢中了其中一个。约翰依然穿着美国空军的黑色牛皮靴子,他踢破了一个穿绿军服的稍微有些矮小的汉子的前额。血水立刻使他睁不开眼睛,他捂着头蹲倒在地,暂时离开了这场小规模的格斗。这给了约翰足够的时间从敌人的脖子上拔下匕首,然后向另一个刺去。这个穿绿军服的汉子伸长带匕首的手臂全速向约翰刺来。约翰挥舞着他自己的匕首,在对手的肩膀上戳了一刀。但对手也在约翰的肋下划了一刀。
因约翰和苏绣他们打成一团,陈枫和柳姐、蔡亮爵不能开枪,怕伤了约翰。陈枫一个腾身,向上冲去,柳姐、蔡亮爵紧随其后。
这时不知从哪里又钻出五六个大汉,嘴里说着叽里咕噜的日本话,为首的是一个秃顶的矮胖汉子。这些日本人迎面拦住了陈枫他们。
有几个日本浪人嘴里骂道:“八格马鹿!”说时迟,那时快,两个日本人拔出倭刀便跳过来,柳姐早有准备,玉手一扬,两把飞刀破空飞出,一个日本人给打得跌倒在地,另一个日本人却跳上前来,柳姐劈手夺过一把刀一挥,那日本人哈哈大笑,雪亮的倭刀横砍直劈,忽听得“喀嚓”一声,那柄倭刀断为两截。这个日本人,是国中的四段好手,自恃倭刀锋利,哪里将柳姐这样一个“花姑娘”放在眼内?不料三招之内,倭刀便被削断,呆了一呆,柳姐叱咤一声,唰的一声,刀尖从前心透过后心,飞起一脚,将那倭寇的尸身踢飞,登时地面染红了一大片。
日本人大叫道:“八格牙鹿,以爹时!”上一句是骂人的说话,下一句却不由得衷心赞好,要知在日本,三段四段的武土虽然不算稀奇,但像柳姐那样交手就连杀两个上段的武士,即算九段的高手,也未必能够。
柳姐掉转刀头,早有两名日本人又跃了过来,这两名日本人身法极快,柳姐见刚才杀得如此容易,不以为意,刀一伸,挽了一个刀花,用了一招“腹式分金”,刀锋一颤,分刺两个日本武士,不料那两个日本武士大喝一声,两柄长长的倭刀,一上一下,横劈过来,攻势竟是极为凶猛,柳姐断不能同时削断两把倭刀,若然仍用原式,势必两败俱伤,逼得倒退两步,用轻灵的身法,避开了这两刀,那两个日本武士刀法如风,一抢上来,交叉疾劈,忽听得有人大叫一声,扑通跌倒在地,原来是蔡亮爵见状凶险,举起一根木棒,向一个日本武士偷袭,这个日本武土是六段高手,尤精于柔术,一低头让那木棒从头顶打过,蔡亮爵收势不及,仆倒他的背上,被他使出“柔道”中“背投”的绝招摔倒。
这样慢得一慢,柳姐早已站稳脚跟,短刀回环反削,用牵引粘连之劲,将两柄倭刀的凌利攻势化开,这两个日本武士一个是五段,一个是六段,见柳姐一个年轻姑娘,竟然深明借力打力的道理,与他们所练的柔道不谋而合,哪里还敢轻视,三人迅即之间拼斗了十余招,柳姐一步不让,以绝妙的刀法,将两个日本武土迫在一起,不能再前进半步。但这两个武土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