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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静空一眼肃穆认真,不像是说谎的样子,秦元的脸色不禁稍缓,两个人基本上说的一致,而且静玄负责这些杂物,不管是和慧空老和尚的说法,还是自己先前偷偷听到的,这一切都是能对的上的,因此,这静玄,应该真的就是管理这些杂物的总负责人。
秦元围绕着静玄轻轻走了一圈,又扫了一眼众人,略一沉默后,轻声道:“静玄,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吗?”
静玄深深叹了一口气,闭上了双眼,表示自己没有什么话说。
“那好,现在就请你,将你的同伙指正出来吧。”秦元眼中精光一闪,一道凌厉的目光,在静玄的身上扫过,提醒着他,他现在的身份。
“本县知道,这些平日里都是你的同门师兄弟,可是在大明律面前,在本县面前。所有的人,必须一律平等对待。本县愿以给你们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可是谁去给已经死去的冯员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秦元在半空中用力的挥舞着双手。神情略微有些激动。
稍顿片刻,秦元语气放缓说道:“另外,本县知道这件事情,你是主犯,其他人只是帮凶,本县会酌情考虑这一点,给他们适当减轻刑罚的。这一点,本县愿以头上的乌纱作担保!”
秦元的声音铿锵有力,让人丝毫不怀疑他这句话的真假。
静玄睁开眼。看了一眼秦元,平静的说道:“大人,你的这一切分析,静空的无比的佩服,大人只是经过简单的调查,放佛就如当初亲眼所见一样。可是有一点,大人恐怕是错了,那就是这件案子,从头到尾一直就只有静玄一个人。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帮凶。”
秦元眉头轻佻,正欲开口说些什么,就听到静玄继续说道:“看来大人对于人性还是过分高估了一些,杀人这种隐秘之极的事情。静玄作为一个俗人,怎么可能将这种事情,放心的让其他人也能知道。所以。这件事情,没有帮凶。”
“方丈。对不起,静玄。给寺庙的声誉抹黑了。”静玄的声音,显的略微有些低沉,但是却带着一股淡淡的解脱之意。
秦元轻轻摇了摇头,开口道:“静玄,你口口声声说,你没有帮凶,那么你是否能给本县解释一下,为什么。。。。。。。”
说道一半,秦元突然停了下来,因为转过头来的他发现,静玄双手合十,头颅微垂,嘴角正有乌黑色的鲜血留下。
秦元一愣,显然没有想到静玄会如此干净利落的服毒自尽。让所有事情,随着他的死,一起埋入黄土中。
“阿弥陀佛!”
周围的僧人,看到这一幕,都是高喧一声佛号,默默低了头。
秦元双手扶好静玄的尸体,将他静静放到在地,蹲在他身前,用只有他一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喃喃低声道:“本县从没有低估过人性,因为秦某深知,所有的案子的都是由人犯下的,而之所以会有不同的杀人动机,就是人性,这两个字在作祟!”
“你说秦某高估了人性,但是你却采取这样一种办法,保全你的师兄弟,这岂不是自相矛盾了。”
秦元深深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对着慧空老和尚微微一鞠身,认真的说道:“关于静玄师傅的事情,本县深感遗憾,但是事情既然已经发生,还请方丈节哀顺变。另外,冯员外的尸体,本县会派衙役去通知他的家人,并将这所有的一切都说清楚,保证他的家人,不会因此骚扰贵寺。”
“这,已经是本县唯一能替静玄师傅做的事情了。”秦元略带萧索意味的说道。
慧空老和尚微微一鞠身,双手合十道:“老衲,谢过大人。”
“吴雄,走了,案子已经破了,还留在这里做什么。”秦元最后深深看了一眼慧空老和尚,转身大步往外走去,没有丝毫留恋之感。
“啊,大人,可是。。。。。。”
“没有可是,跟着本县走,回去睡觉!”
吴雄神情一紧,大声道:“是,大人!”走之前,吴雄抬头忘了一眼那停留下半空中的麻袋,然后快速追上了走在前面的秦元的背影。
看到秦元和吴雄两个人离开,慧空老和尚闭上双眼,低声道:“静玄,一路走好。”
回去的路上,吴雄明显感觉到秦元的情绪有些不对劲,这一点,从秦元没有直接回衙门,而是来到了一件酒馆,就可以看得出来。
一壶烈酒,两碟小菜,很快就被小二端了上来。
“嘶!”
一杯烈酒下肚,秦元顿时觉得心情舒畅了很多,胸闷之情,顿时好了很多。
坐在另外一边的吴雄,看到秦元面色红润了不少,顿时明白,秦元现在的心情,已经允许他进行“插话”了。
“大人,你之前不是说,这一件案子,最少是由三个凶手吗?那除了静玄之外,应该还有两个人啊,为什么静玄死了之后,我们不继续追查剩下的两个人是谁?”关于这一点,吴雄无比的费解,因为从这一点上看来,和秦元以往的风格,实在是太不一样了!
秦元没有立即回答吴雄的话,而是举起酒杯,淡淡道:“来,先喝一杯,尝尝这酒的味道如何,依本县看,这女儿红,至少也有二十个年头了,否则不会如此的香醇甘甜,让人回味无穷。”(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九章 三皇子来了
吴雄无奈,只能斟满一杯,然后一饮而尽后,举着空酒杯对秦元说道:“这酒俺是没有喝出来什么道道,俺还是更想知道,刚才俺问的那个问题。”
对于吴雄的一根筋,秦元只能无奈的遥遥头道:“你啊,该喝酒的时候,不喝酒。也罢,也罢!”
“刚才我是说过,这件案子的凶手,至少有三个人,可是这三人是谁,除了他们自己,是没有知道的。当时唯一掌握的线索就是,谁是管理这些铁板的人,谁就一定知道凶手是谁,而他本人,至少也是个帮凶。”
“从静玄的认罪态度,在结合事情的发展,这件案子的凶手,是静玄应该是无疑的。至于他的另外两个帮手,无论是谁,我们现在都不可能知道,因为这件事情,已经随着静玄,深深埋入了我们脚下的黄土中,在也不可能,有重建那日的那一天。”
秦元再次举起举杯,一饮而尽,放佛要将心中所有的情绪,就“一把火”烧的干干净净。
“没有线索,那就继续查下去,以大人的水平,肯定能将剩下的两个人查出来的。哪怕静玄大和尚死了,卑职也坚信这一点。像这样不明不白的撤退了,和大人的以往明显有些不一样啊,大人,你是不是起了恻隐之心?”
吴雄这话脱口而出后,就有些后悔,可是话已经说出去了,他就是想收也收不回来了。
闻言,秦元端着酒杯的手顿时一僵,轻叹一声。放下了手上的酒杯,望着窗外。皱眉不语。
过了好半响,秦元才轻声开口道:“其实对于静玄的死。乍一看觉得很意外,但是你仔细的想想,是不是又在情理之中呢?那种情况下,作为静玄本身来说,他已经没有退路,因为他知道,如果他不死,本县一定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剩下的两个人,只有他死了。那么剩下的人,才可能有一线生机!”
“他本可以不用死的,但是他却愿意用性命,替剩下的两个人,去搏一条出路,关于这一点,本县敬他是一条汉子!”
“他如此拼尽全力,去保护剩下的两个人,这一点。确实是有些感动到我,但是,却也不能动摇本县办案的原则。这件案子,确实没有任何证据。向本县指明了剩下的两个人,可能是谁,如果有明确的线索指出来。那么就算愧对静玄,本县也绝不会心慈手软!”
“可是转念又一想。现在这件事情,已经最好的结果。静玄以命抵了冯员外的命。无论对于寺庙,还是冯员外的家人来讲,都是可以接受的事情。如果按照最好的设想来做的话,三个凶手都落网。那么如此一来,本县势必要追查下去,那么先不论能不能抓到。就算找到另外一个线索,那么那个线索指向的另外一个人,很可能选择和静玄一样的方式,结束自己的性命,用来保护最后一个人。”
“到了最后,很可能,我们得到的是另外两具尸体,这显然并不是一个好的结果。”
“在第一件王荣案子的时候,本县就说过,人死了,是没有感觉会存在。我们之所以要破案捉拿凶手,是为了给活着的人,一个交代以及一个情绪的宣泄口,让活着的人,能够好好的继续生活下去。同时也能警告活着的人,要好好珍惜活着机会。”
“如果寺庙里因为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