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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当兵能直接打鬼子,但你的身体素质并不符合西南军队地要求,这使得你一直很有芥蒂,但是你换个方向去想,在我们中国其他军队中只要没有身体缺陷的适龄青年报名就可以参军的情况下,为什么我们西南却需要使用更为严格的标准。不仅是身体素质上的,甚至还需要知识上的标准,这是为什么你知道吗?”
年青人有些茫然不知。
“这是因为我们西南自己生产出来的装备需要有着一定数理文化才能操控使用的军队,你看人家冯军座,虽然大家都看到他杀鬼子杀俘虏大快人心,但是有几个人会想到为什么他能这么爽快的大杀鬼子?”
“我知道了,是我们西南军队地装备好!”年青人似乎明白了什么。
“对,是我们西南军队的装备好,但你可知道。这些武器装备可都是我们西南自己自行研制生产出来的,机枪、大炮、装甲车、坦克、飞机等等,这些高科技技术武器哪一样不是需要象你们这样的工人在后面生产出来送到战士们的手中去杀鬼子的。”
“韦总工,我明白了,您是要我安心学习安心工作,生产出最好的武器来支援前线的战士们打鬼子。”
“对!!有了这些高素质的战士,更需要有着更有效率更好地武器来配合他们,好让他们更高效地杀鬼子。你可知道,冯军座他们用来抓鬼子地非杀伤性的特种气体弹是谁明地吗?就是一个化学工厂的工人在一次工作中无意地现。经过他和其他科研室的人深入研究后的产物。这说明了不管是在什么岗位上,只要做好自己的工作。就可以更好地为抗日做出自己最大的贡献。”
“我明白了,韦总工,今后您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恩,我相信你会做到的,因为你很聪明,而且不管是理论还是实践操作都是学员中很突出的一个,我之所以找你谈话就是想解开你的心结,别误了你未来美好的前程。”
“谢谢韦总工。韦总工,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说吧,只要不是涉及需要保密范围的,我都可以回答你。”
“您以前真的和总指挥一起在草棚里支起第一台车床的吗?”年青人从自己的书夹中拿出一张报纸的剪图,这张图片上是当年韦德顺和段国学几个人在茅草棚中工作的记录照片,照片中,几个年青人正光着膀子组装着一台车床,身上的油污和汗水丝毫不能影响照片中的几个人专注地工作着。
“是啊,是在草棚里完成的第一次组装第一台机器,那时候,比现在苦多了。”韦德顺看着照片上年青的自己,再环顾着四周昼夜加班赶工的工厂,那时候和现在有相同的地方,也有着不相同的地方。那时的条件比现在艰苦多了,几个人怄在草棚里,又不透风蚊虫又多,大家每次从草棚里走出来身上连内裤会被汗水给湿透;而现在虽然四周的厂房还正在建设,可十几台大型的工作风扇正在飞地旋转着给所有人降温。四周雪亮的卤化太阳灯也在提供着照明,而不像那时需要打着手电或者点着蜡烛照明。
“我知道了,谢谢您,我去那边学习去了,再见韦总工!”年青人向韦德顺告辞后拎着自己的东西一路小跑地回到了自己学习的车床前。
看着袁继贺这个年青人结开心结重新全身心地投入到学习工作中去,韦德顺开心的脸上却突然透出一丝的痛楚。
“一转眼就二十年啊!这颗火热的心是没变,可我们这些人的身体却变得不再那么的”韦德顺用手顶压住自己的胃部。常年劳累的工作和随意的饮食习惯造成了很多第一代的老工人们都患上了各种慢性疾病;公司虽然每年都提供着高医疗补助和医疗疗养期,但更多的老工人们都放弃了这种补助和疗养期,义无反顾地继续投入到各种建设生产工作中去。
靠在休息凳上强制压住自己的胃部好一会,韦德顺终于忍过了胃部的抽痛,擦了一把额头上冒出来的冷汗,韦德顺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提着自己的东西再次走向轰鸣的工地上!
“我这条命和我家人的好日子都是他给的,他的目标,我会付出我的所有去帮他完成”
第一百二十六章 强军灭敌
六月二日,在沉寂了一个多月后,第二计划前期所要营造出的各种政治、局势、声势等各项目地达到了初期预定的要求,第二计划的战斗也就按照段国学所需要的姿态高调轰轰烈烈地打响了。
将近一个月相互之间的摩擦、局部交火还有前期火力侦察和渗透,双方对对方的火力配置都有了一定了了解,不过对于日军来说,这种了解是一种极为痛苦的煎熬和折磨;因为即使是知道对面的火力配置自己这边也不能有着什么办法进行防御和破解。对面的火力配置的强悍到不管是用着什么样的办法都需要付出沉重甚至是昂贵的代价才能突破或者是防御;而这仅仅还是对方在不动用后续支援部队才能完成的事,但是所有的日军指挥官即使不用它们那已经很小很猥琐的白色容物思考都知道这是件不可能的事。
第一次,日军终于遇到了它们感到不可战胜的对手,更让它们感到难受和屈辱的是这个对手居然是它们从骨子里看不起的支那人。为此,日军南方大本营只有提出加强防守以期望用着层层阶梯严密的防御来寄托大量杀伤支那人的士兵。
只是它们虽然有着一定的准备但西南军的准备更加充分,在前期反复地火力侦察下日军防御阵地上的火力点火力配置基本上被摸清,而日军苦心在夜晚修建的一些隐蔽的火力点也在红外线热源探测仪和夜视仪下无所遁形地暴露出来,不过对于日军这种掩耳盗铃的做法侦察部队在火力点的标注图上特意标注出来以准备在攻击时使用一些手段掩盖夜间有效侦察的事实。
而在战斗人员的士气上,日军各级军官亲自带队烧杀抢掠,**掳掠极尽所能地创造着条件鼓舞着士兵的士气,在一定程度上起到了很好的刺激作用,只是有一天晚上,西南军队防御阵地上支起了很多地白色电影布,正当日军士兵不明就以时电影布上放出了小扇村生的惨剧和冯军座割头屠俘的影像画面,而更让所有日军士兵感到胆寒的是那个军曹临死前那歇斯底里地惨叫声和冯军座割头后那无比震撼的宣言声。这些声音配合着大功率的高音喇叭冲击着日军的听觉,冯军座的宣言是中文,但短片电影结束后是它们听的懂的日语翻译,有效的精神震慑让很多军曹喝令士兵撕下布片堵住耳朵。可这时候往往会伴随着西南军队地扰袭,日军只好摘下布片作战,但扰袭的目地就是折腾日军脆弱的神经,打几炮开几枪冲击一下子就没了下文,这使得日军还是清空了耳朵再次接受这种视觉和听觉的骄傲及折磨。
一些指挥官呼叫炮兵开炮摧毁这些电影设备,可这些炮兵这段时间和西南军队之间的炮战中一直落于下风,只要日军炮兵一门火炮敢开火,就会有几十西南军队地炮弹向苍蝇见血一样飞舞而至。而日军的火炮由于射程不如西南军队的火炮,根本无法与其相对抗。
一来二去,日军对这种精神作战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好收敛了这种用支那人性命来换取士兵士气的做法。因为这种精神作战的效果很明显,很多士兵由于极具害怕这种恐怖的死法。虽然无法拒绝长官地命令外出,但却明显地在祸害百姓时收敛了很多,即使真要杀人也不敢再有着太多的花样。
二日清晨五时十五分,在西南军队与日军接壤的战线后方,西南军队的炮兵们再一次集中嗓门向日军出怒吼,不过这一次的怒吼比上一次的怒吼由于准备时间更长更充分。在整条战线上,共有两百多门16o毫米的重炮,五百多门125毫米中程榴弹炮,三百多辆122毫米4o管中远程火箭炮车,上千门75毫米山炮及大口径迫击炮和16管1o7毫米火箭弹射组,甚至有着12门32o毫米大口径要塞破坏炮前来一同怒吼,场面比起上次要大了数倍;各型火炮射时的声、光效果让所有前来观摩观战的各路记者,各路势力代表团为之百感交集动容;有些人是为中国有了如此犀利地炮火和军队而感到高兴,有些是震惊西南军队势力比想象中的更加强大数倍。有些是近忧于自己将立即面对西南即将摆在自己面前生存与毁灭的选择,有些是远虑是否立即投靠西南以获得更大的好处和利益各种心情,各种思绪,各种阴谋,各种阳谋在西南军专设的参观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