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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小心撞到我,丢了本子,我忘了还给她。”
马老师意味深长“哦”了声,“原来是这样。”
“你想哪儿去了,我沈晔庭会——”
“老牛吃嫩草。”马老师帮他接话,掐住点防止他反攻,“好了,我在开车。”
殊不知,最后两人都吃了。
这厢裴锦骑自行车赶到体育场进行体能测试,女生跑800米,男生跑1000米。
裴锦跑到周小雨和贾玲玲身边,还没到她们跑的时间,裴锦套上超大号球衣。
周小雨在塑胶跑道旁边渍渍点评,“你们瞧现在的男人跑1000米就不行了,像是雄性激素分泌过少似的,以后怎么满足我们广大女性。”
“你果真是看毛片看坏了脑子。”裴锦绑起马尾。
“现在时代也真是,女的像是女汉子,男的像是弱鸡,这群男的,要是女的早绝经了。”周小雨做着拉筋运动。
“是啊,对了,马老师让我对你说今后别抄作业,你以后是他的重点检查对象。”裴锦偷乐。
“擦,这老师真变态,尼玛,劳纸都快抄毕业了现在让我别抄。”周下雨气得跺脚。
“他还说,让你忍忍!”
“啊!这老师不能忍!”
裴锦和几个同学都在活动筋骨,她这小身板,待会不知道坚不坚持得住,喝了口泡有雪燕的红牛,准备上场。
最后裴锦以四分十二秒的成绩刚刚及格。
而周小雨三分二十二秒怒夺第一,跑完后还愤愤不平地说,“我总觉得马老师在背后追着我,向我讨作业。”
贾玲玲跑完后成绩一般般,不过对于微胖的她来说这个成绩她很满意。
测试完之后,裴锦拉这个小箱子回家度周末。
刚进家门,就听见了爸爸震天的怒吼,“逆子,你这个逆子!”
☆、第7章 真犯事了
裴锦丢开拉箱,冲上前拉住裴中天,“爸,爸,别打弟弟。”
客厅地毯上散落着砸碎的花瓶,还有许多张裴宿和一个女孩的激‘情照,七零八落的散在一地,裴锦看着都觉得恶心。
裴宿跪在地上一言不发,任由着裴中天打,丝毫与之前的犟不相符合。
裴悦悦和王丽站在边上冷笑。
还有一位四十多岁的陌生女人在哭哭啼啼。
裴锦看出来是裴宿是真犯事儿了,可她却不记得上辈子有这件事,哦,是有的,由于她不回家就不清楚现场情况。裴宿在酒吧强‘奸了一个推销红酒的女孩子,事后女孩的妈妈找上门来,才有了现在裴宿被裴中天打的场面。
“我给你的钱你就是这样用的?到夜店喝酒,还强‘暴女孩子!”裴中天气得整个眼角都是红的,扬起了皮带。
裴锦哭了,既是心疼又觉得他活该。上辈子弟弟就是因为这次挨打腿上的伤势才会加重,运动过度的话走路都一瘸一拐的,死之前都一直被人嘲笑是瘸子,他再怎么坏,都是她弟弟,她只有都这一个弟弟,他如果真的犯罪了,法律回来制裁她,她也绝不姑息,让他吃吃苦长长记性也好。更何况,裴宿可能根本就是被人陷害!
谁都没预料到,扬起的皮带“啪”得一下甩在了扑在裴宿背后的裴锦背上。
那可是结结实实的一皮带,下重了狠手准备打在裴宿身上,可是却打在突然冲出来趴在裴宿背后的女儿身上,裴中天愣了,丢下皮带,一把抱起裴锦,心疼不已。
裴锦只感觉皮带都打到骨头里似的,不一会儿皮带所过之处的背上辣辣的烧疼,冷汗直冒,眼泪控制不住地簌簌下掉。
一时间裴中天也是手足无措,他从女儿出生起就把她当掌上宝,何曾打过她一下,现在她整张脸都白了,这比打在他身上都难受千倍万倍,“小锦,爸,爸错了,爸带你去医院。”
裴中天一双眼里都有了泪光,裴锦坚涩地笑了下,拉住裴中天的胳膊,“爸,你听我说。”
裴中天不管,立即抱起她出门,叫上司机。
裴锦手上的力道加重,“爸,你看那个女人,恨不得把一身牌子都摆在外面,脖子上金链子粗,粗的,她的女儿怎么可能去卖酒,爸爸!”
裴中天脚步一顿,回头看了下那刚才还撒泼打滚的中年妇女,,他可是搞走私奢侈品的,一双眼扫了一遍大概就知道她全身值几个钱了。
中年妇女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也是吓得一愣一愣的,裴中天的眼神扫过来,她不由得发憷。早知道这家不好惹她就不接这生意了,她愤愤看了眼张丽,张丽背后像是长了眼睛似的突然回头一个眼刀撂过来,妇女立即低头不语,暗骂一声“*,不就是仗着有几个钱”。
“爸,我们报警!”裴锦拽着爸爸的衣领子,满脸坚决。
看得出裴中天的犹豫,这件事他是想私了,他不想裴宿去坐牢。
底下裴锦嘤嘤哭了起来,“爸,刚才你打我我还看到她还笑,我宁愿相信我弟弟也不愿意相信她。”
裴中天顿时怒火中烧,自己宝贝女儿挨打那女人居然笑,笑,他要让哭得笑不起来,阴鸷道:“吴妈,报警。”
“诶,”吴妈应声。
裴宿一瘸一拐地走到裴锦身边,“姐。”
“哭什么哭,男儿有泪不轻弹,嘶。”裴锦一挣扎,碰到了背上的伤口。
裴中天又是心疼又是后悔,“去医院!你们两都去医院!”
到了医院,裴锦倒不是很担心自己,就是怕裴宿腿上留下后遗症,他才17岁,人生还可以在扳回正途,别人笑他是瘸子,她心里真不好受。他学习也不好,技能有待开发,唯一能看的也就那张脸和身材了。
拍了片子说裴宿腿没事,裴锦才松了口气,背上上药是吴妈来陪她的,裴中天和裴宿已经去警‘局做笔录了。
上药的护士还算温柔,叮嘱她背上两个星期不能碰水,吃颜色淡点的食物,留疤就不好看了。
裴锦一个劲地点头,问吴妈,“那女人和张丽认识?”
吴妈支支吾吾的,“我,不太清楚,不过那女人走的时候,喊了一声‘张姐’,太太没理她。”
“嗯,我知道了,你回去再留意下张丽最近在和什么人打电话,小刚的转学问题我已经帮你打理好了。”裴锦说到。
她昨天找了周小雨的姐姐帮忙,解决了吴妈孙子转学的麻烦,有些事送礼也要有门道才能送的出去,更何况校长是周小雨亲姐姐,一句话的事儿。
吴妈眼中一亮,感激道,“小姐费心了。”
处理好伤势回家后,天色已经很晚,她没胃口吃晚餐可不代表她手里的锦燕不饿,随手在小区里摘了点桂花,放入掌心,让它好好吃一顿。
刚刚进门,钟点工已经把饭菜都端上了餐桌,裴中天和裴宿还没回来。
裴锦换上拖鞋。
“哟,强‘奸犯的姐姐回来了啊!”裴悦悦怪笑着说。
裴锦不疾不徐走近餐桌,笑着端起裴悦悦身前的一碗汤,“当初可是你哭着求着要上我家户口本改姓氏,怎么,现在不敢做强‘奸犯的姐姐了?”
话一说完整碗汤就随着裴悦悦的头顶浇下,瓷碗应地而碎。
“啊!”裴悦悦尖叫,“妈,妈!”
张丽是个聪明人,她若是现在去回击裴锦,等待她的或许是无数条皮鞭的抽打。遂起身拉起裴悦悦去卫生间,狠声说:“现在我不能对你怎么样,不代表我今后不可以。”
“好啊,张丽,我等着你翻身,不过你除了那些下贱手段还剩什么能帮得了你翻身的。”裴锦擦擦手笑回,丢掉捏成团的纸巾,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
锦燕今天像是感触到了裴锦的不开心,并不飞来飞去,只是站在裴锦肩上闭眼睡觉。
一般是每晚十点,锦燕会吐出一颗血燕来,血燕大概是平时裴锦所给它喂食的各种花朵凝结成的精华。
今晚锦燕已经吐了一颗血燕,裴中天还没回来。裴锦把血燕装回小玻璃瓶里,她现在用不了那么多血燕,用多了怕起反作用,一点点加量倒是可以的,剩余的都装进小玻璃瓶里备用。
裴锦摇了摇小玻璃瓶,已经有3颗了,除了这个星期用掉的。
“喂,睡了没。”周小雨来电。
“没,睡不着。”裴锦声音央央的。
“怎么啦?你今天不对劲诶,失恋了?”周小雨啃手指上的倒刺。
“不是,我弟弟在警局,我爸爸现在还没回来。”裴锦说。
“你弟犯什么事儿了?”周小雨问。
“强‘奸。”
“卧槽!遂了吗?”周小雨惊悚了。
“好像遂了。”裴锦回答,一半是对的,一半是错的。
“卧槽,你居然有个这么残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