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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钰地脸色阴冷了下去,“如果是迫不得已呢“即使再迫不得已,王爷,你觉得以非法手段谋得的东西,会让一个人真正快乐吗?”
“我不知道”皇甫钰又猛喝一杯“我不知道一个人没有选择地时候怎么才算取之有道更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地快乐”
玉鸣地心有些沉很显然她试图作出劝解却反令皇甫钰不快“我我只是说了个人地看法而已而且有点跑题了其实我真正想说地就是玉鸣跟那些女人一样也有这样那样地毛病”
皇甫钰苦笑了一下“不用解释如果姑娘真地变成察言观色之流那本王也听不到真心话了就这样挺好不必介意本王地态度更不必自谦在本王心目中是没人可比得姑娘地即使大多数女人如何如何姑娘也是苑中奇葩玉中异宝你放心本王会珍惜与姑娘相处地时日”
什么意思皇甫钰什么意思他是在含蓄地表达什么吗?玉鸣一时有些混乱她赶紧拿筷子碰了碰皇甫钰放下地那双道“既然珍惜就得好好吃饭快吃要像我这样多吃一点嘻嘻”
“嗯吃等吃完了我们喝会儿茶然后本王带你瞧戏去”
“瞧什么戏?”玉鸣纳闷道
“你还不知道吧,恒安城内,有一个百乐广场,就在城东那边,聚集了不少杂耍班子,每天从酉时开场,一直到戌时,各种杂耍轮番上演,什么踩钢丝啊,隔空穿身啊,木偶戏猴戏啊,总之名目繁多,热闹的很呢”
“噢?还有这么好玩的地方?”玉鸣瞪大眼睛,“我还真没见识过呢”
“呵,就知道姑娘喜欢新奇玩意儿,不瞒姑娘,这还是江管家的提议呢,你还别说,他的提议正合我意,本王一想姑娘久居百万庄,平日里难免孤寂清冷,有这么一个热闹好玩的地方,怎能不带姑娘去见识?”
“呵,让王爷费心了,改时王爷也替我谢谢江管家吧”
“谢他作甚,他要是连这点小事都不能替本王着想,那本王要他这个管家干嘛啊”
玉鸣笑而不语,隔了一阵,像忽然想起来似的,又问道,“对了,阴箬和江管家跟了王爷很久了吧,王爷为何会找他们俩个性子古怪的人呢?”
“唔,很久了,怎么说呢,不是本王找他们俩个做手下,而是本王对他们两个都有点小小地恩惠,他们是自愿投在本王门下的”
“真的?王爷原来也是大好人呐”
“嘁,好什么好啊,他们俩个都是犯了官非,走投无路,本王一念之仁,就求请父王出钱替他们打点了一下,不过他们俩性子虽古怪,人倒还能干,所以也就一直留在本王身边了”
“我明白了,王爷如此大恩,换我也该鼎力相报,只不知他们犯的是什么官非呢?”
皇甫钰的眼中闪过一道冷峻,让玉鸣刹那间觉出自己多话了,幸好皇甫钰停了停,接着淡淡道,“杀人命案!”
玉鸣倒吸一口凉气,不寒而栗,怪不得阴箬和江柄易都令她极为不舒服,现在她才终于明白,原来他们身上真的有死人的味道
“吓着你了?”皇甫钰见玉鸣停箸,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还不至于”,玉鸣叹口气,“我只是觉得他们好像都不欢迎我似的”
“理他们干嘛,你是本王的客人,管他们怎么想呢?”
“嗯!”玉鸣拿起酒杯,慢慢地啜着,花园远处地一角,有一个人影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渚芳亭
申时三刻,玉鸣和皇甫钰坐上马车,从王府动身去百乐广场,抵达时,远远就瞧见广场上人头攒动,里三层外三层,簇拥着围成一个大圈
“看来已经开始了”,皇甫钰笑着说,“不过人这么多,马车进不了广场,我们得步行进去了”
“好,没问题”,玉鸣着急地翘望,却什么也看不到,只听闻人群中传来阵阵呼喝叫好
皇甫钰带着玉鸣在人群里挤,玉鸣在前,他护后,玉鸣第一次扎堆,也不晓得踩了谁的脚,旁边传来骂骂咧咧声,皇甫钰阻止道,“大家都是看戏法,人家一个小姑娘,行个方便么?”
有人回头,认得是恒安王,吓地嘀咕了一句,“王爷来了!”人群听闻,立时松动了许多,自动让开了一道空隙,容玉鸣和皇甫钰过去挤到了最前排
站好位置,玉鸣舒了口气,正想感谢皇甫钰解围,场子里却忽然有一男子朗声道,“各位,各位!我们薛家班的本事大家最了解,什么胸口碎大石,踩高跷翻跟头这些小活儿,根本不在话下,大家也早就见识过了,今儿咱们恒安的钰王爷前来捧场,咱就换个新鲜的耍法,给王爷和各位开开心,大家说好不好!”
“好!”,“快开始吧!爷等的不耐烦啦!”人群中叫嚷此起彼伏
“谢谢大家,谢谢大家给我薛某人面子”,男子抱拳四方作揖,微微一笑,“各位稍安勿躁,请容我介绍一下,即将出场的,正是鄙人的小妹薛彩,彩儿,来!”
一个十一、二的小姑娘应声出场,笑吟吟学着她哥的样子作了一圈揖,然后朝她哥伸出胳膊,已经退到场边的男子抱起一根碗口粗细的竹竿推给女孩
女孩稳稳的接住,在地上试了试,找准立稳的位置,然后用力一攀跳,“嗖嗖”,几下就攀上了竹竿顶,再用力一跃,轻轻巧巧就单足独立站了上去,下面的竹竿无人扶持,却纹丝不动,有如磐石
“好!”呼声雷动中,连玉鸣也不仅连连拍手称赞,完全顾不上跟一旁的皇甫钰说点什么
只见叫薛彩的女孩慢慢朝前倾斜身子,双臂舒展,如鹤迎舞,悬空的一条腿越抬越高,当已呈孔雀开屏状时,她慢慢垂下双手,用双手代替脚撑住身体和竹竿,接着离开竹竿的脚一个轻点,整个人就顺势倒立完成,但女孩的动作不止于此,也看不清她是怎么挪换了一下手掌,身体便侧旋翻转,如燕子剪翅般连连在竹竿顶旋舞
待到她再次停下时,已变成了双脚斜蹬在竹竿上,身体呈四十五度角倾斜,一手扶握杆顶,一手舒展亮相的姿势,这一连串干净利落的动作,再度引起尖哨和狂呼
第一卷 深云出岫 第二卷 风谙波涌 第五十九章 意外发现
女孩稍喘一口气,再次单足踏上竹竿,将身子慢慢向后仰,待双手摸到竹竿,同样悬起原本站立的单足,逐渐的移动,最后把自己弄得像反弓的虾一样,头胸朝前,躯干弯后,而双腿则平举于肩膀两侧,这个女孩的身子多么柔韧啊,玉鸣暗暗感叹
这时,女孩的哥哥拿了一摞形状大小不一的碗碟酒盅上场,在观者面前道,“各位看好喽,我这可是真瓷的,一摔就碎!”说着,他当众摔了一只碟子,碟子落地,立即粉碎,然后男子就站在竹竿下问,“彩儿你准备好了吗?”
女孩没说话,估计也没说话的余力了,只是眨了眨眼,于是男子就拿起一只最大的碗,朝竹竿上一抛,众人一片惊呼,正不明白他想干什么时,却见碗已经稳稳的套在了女孩的脚上
女孩停了半天,像是在做什么准备,众人屏息等待,都是大气不敢出一口,猛然间,女孩脚腕轻轻一挑,那只碗一个翻转,竟已落在了女孩的头顶,跟着是余下的碗碟,底下的哥哥负责往上抛掷,竹竿上的女孩则不是用脚套住丢上来的碗,就是用脚背平平接住那些碟子,再把它们一一挑上头顶,直到最后一只酒盅
最后一只酒盅,竹竿下的哥哥抛的很高,反弓虾状的女孩顶着一头高耸的,岌岌可危的碗碟竭力向上,看清酒盅落下的位子,挪动手掌下的竹竿,居然直接就接住了酒盅,从紧张中清醒过来的人们除了以更大的呼声叫好,再找不到合适的方式表达自己的钦佩和激动了
女孩用双脚夹住那摞碗碟,对准下面的哥哥轻松的一放,所有的碗碟都完好无损地回到了她哥哥手中,而女孩轻灵的一翻,顺势就从竹竿上溜了下来
得意的班主哥哥放下碗碟,拉了气喘吁吁的妹妹“各位,献丑,献丑了!小妹初学乍练,小试身手,多蒙各位赏脸,没有倒场薛某人在这里多谢各位,多谢王爷了!一会儿,老规矩,还请大家赏薛家班几个饭钱,薛某感激不尽!”
“什么意思?”玉鸣没看过杂耍,自然也不懂什么规矩,见兄妹俩退了场,正是场间休息待另外的节目登台时,便想起来差点被自己遗忘的皇甫钰
皇甫钰笑而不语却伸手往怀中摸出十两银子来,“那小姑娘不易,而且见你也喜欢她本王就多赏她点吧”
“原来”,玉鸣恍然大悟,“看戏是要花银子地?”
“他们都是些杂耍班子,不靠这个挣俩小钱,怎么维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