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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子大出了中**事统帅部的意料之外,之前老蒋、白崇禧等人都认为日军将承袭南京之战的战法:舍弃长江而迂回山地。所以就将长江以北、大别山山麓地区作为防备日军主要进攻方向来部署。
这意味着还未交手,中**队军事应对部署就先输了一招,老蒋等人不禁连连叫苦,后悔也该仔细听取周大少团长当时在武昌军事扩大会议上的据理力争的正确判断意见。
军委会参谋总部一时间陷入紧张、慌乱之中,各部、室匆匆忙忙进进出出的将领们,脸上没有了之前的矜持、自信。甚至有了埋怨、指责。老蒋自然还是一幅稳坐钓鱼台的镇静模样,但起来他心里比谁都焦急,从老蒋不声不响地在军委会扎下根来,连珞珈山上的别墅都不回去了,就明了这一点。
短时间内,要把长江南北的几十万大军来个大调动不是那么容易的。这之间的长江、大别山等山川河流纵横交错的,就是一个很大的问题。白崇禧等参谋总部的高参们这回南辕北辙,错误地判断了日军的主攻方向,把几十万中国守军的作战部署位置可以是完全弄颠倒了。而这一切,必须在有限的时间内调整过来,可谓之时间紧任务重困难多条件差,参谋总部的高参们更是急得晨昏不分,没日没夜地重新协调部署。
就是在这种情形之下,周大少团长这个军委会军事参议院高级顾问,被最高领袖招去,大家全以为老蒋是要他娃想个办法出出主意的,哪晓得错了,周大少团长一进老蒋的办公室,最高领袖示意旁人出去,对着周大少团长就是一顿严厉的训斥:
作为一个有所作为的年轻人,不要整天闲情逸志,不讲政治听不但与刘湘旧部仍然是屡有往来,近日更是与桂系某些老牌政客拉拉扯扯不清。这是很危险的这是要犯大错误的
像刘湘等人(反正刘湘早死了,老蒋也不怕拿死人事当靶子,刘湘不可能从棺材板板中翻起来啥),以一己私利凌驾于国家统一的意志之上,那是老虎的屁股还摸不得了。前几年,越境的红军他要打,追剿的中央军照样也打?
娘希匹,这还叫一个统一的中国嘛?晓舟,曾为刘甫澄旧部,受到他的遗毒很深。是为此吃了不少苦头的。怎么还不汲取深刻的教训,认真反省自己?
要做生意就老老实实地挣钱,要种菜就认认真真种菜,不要跟**(叶剑英多次来访周大少团长,两人的交情不错)、两广的某些不怀好意的势力纠缠不清,这样还会栽大跟头的,吃大苦头的
作为我的学生(哎,周大少团长听到这里的时候,在座位上惊讶地抬起垂目,声地嘟囔我啷个又成了的学生了呢?)。最高领袖火气更大了,
“就是我的学生(还有非拉人当自己的学生的?)我昨天看到周家欣的大名还在中央陆军大学的将官班的名册上的。(原先在南京城的中央陆军大学此时已搬迁至成都北教场,就是今天解放军成都军区司令部所在地)自己去看看”
周大少团长这才想起,当时在南京保卫战前夕,自己只是在南京城匆匆停留了几天就走了。老蒋当时的让他娃去陆军大学将官班深造的事情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后来,最高领袖因为周大少团长屡次抗命不尊,开除了他,但是陆军大学自从南京城搬迁后,就一直在漫长的搬迁路途中,停停走走的,直到最终搬迁到了成都北教场,才算是安定了下来。送来学校名册给老蒋这个兼职校长看。最高领袖看到周大少团长的名字的时候,乐了,这个四川猴精还是我的学生嘛。现在看来,不开除他娃比开除他更恰当
周大少团长更没有啥子话了,老师训斥自己的不听话的学生天经地义,只得乖乖垂下头继续听蒋校长,
“作为我的学生,更应该懂得军人要懂政治,像胡宗南、桂永清等就是应该认真效仿的好学长嘛。
晓舟,是很聪明的,我也就不多了,自己回去认真想想,要看远点,想的要多些”
老蒋最后语重心长地道。
还以为老蒋找自己有事情商议的周大少团长,根本没有想到进了老蒋的办公室,却招来老蒋这么一顿没头没脑劈头盖脸的训斥,未了,自己还成了这个老江湖的啥子学生,那个气哟。
垂头丧气走出老蒋办公室,廊道里的人们见到周大少团长,却喜笑颜开地纷纷声地恭贺他娃。周大少团长弄得是一头雾水,心中骂道:“我x,清早巴晨的挨顿平白无故的臭骂还好?”
到廊道尽头,周大少团长被从参谋次长办公室里窜出的铜梁老乡郭汝瑰少将一把拽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关上门,神神秘秘地满脸含笑道:“老乡,现在是委座的大红人”
等郭汝瑰少将详详细细给周大少团长把缘由一,周大少团长才知道还有这么一出:
原来,常在最高领袖的身边的这些人都知道,最高领袖如果对一个人客客气气的,那就是表明他并没有把当做自己的心腹。反而是把喊进办公室关起门来一顿臭骂,那才算是他信任的人。
都知道老蒋这个毛病的校长的好学生像胡宗南戴雨农等人就经常在老蒋面前有意无意的犯点错误的,自己找上门去挨校长骂。而且老头子越是劈头盖脸臭骂越好,别看脸上沉痛万分,这些人那心里乐开了花:这证明校长还是相信自己的。往往,老蒋骂过以后,这些人还能得些好处。
周大少团长气得都乐了:嗨,啥子臭毛病?这不整个一犯贱嘛正所谓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自在也。
知道老蒋对自己上了心的周大少团长并不因为老蒋对自己有所信任就高兴多少。他出了郭汝瑰少将的参谋次长办公室,刚刚回到廊道里,就被碰到的老蒋的侍从室主任林蔚一把拉起就走,
“晓舟,我是一追出来,就看不见的人影子了。原来在四川老乡这里。快,跟我去见校长(好嘛,成了最高领袖的学生,称呼都变了,不喊委员长了),他才想起一点事情想问问。”
回到了最高领袖的办公室里,周大少团长照例鞠了一个躬,老蒋却抬手示意他落座,道:
“晓舟,知道武汉大会战在即,时间很紧迫。日本人对武汉进攻的部署有所变化,我军之前的作战部署也要随之而变化的(周大少团长骂道,睁着眼睛瞎话嘛),具体的困难很多,几十万大军短时间很难重新部署到位,有什么好办法?”
听到这里的时候,周大少团长才恍然大悟:个死蒋光头,饶这么一个大圈子不嫌啰嗦?
周大少团长的脸上到没有啥子体现,还假吧意思认真思考了一会儿,又跑到挂着的军事大地图前装模作样地比比划划了一番,喝了一口凉白开水才对老蒋开口道:
“委座,困难确实很大。主要还是时间太紧了。
马当、湖口江防要塞相继失守,长江上就只剩下个田家镇要塞(在湖北,是武汉最后一个长江上的江防门户)了。虽然海军打得非常之英勇顽强,但是弱不敌强,鬼子仍然是步步紧逼。
再了,兵法常冬不兴兵夏不走马,这眼目下七月流火,天气太热了,人马长时间行军遭不住。
而且几十万中国守军南北大调动,这两个预设战场之间皆是大江大川、莽莽群山,大部队长途行军更是艰苦异常。我看非二十天,不足以完成此次军力的重新部署”
“喔,是这样子。”怀着一丝希望的最高领袖泄了气,时间不够,看来就是号称神仙都没有办法解决啰。
周大少团长又道:
“委座,别担心。时间是能够挤出来的。
鬼子这次进攻武汉主方向,是以新近成立的第11军为主(第11军,含日军第六师团、第27师团、第9师团、第101师团、第106师团五个师团和志摩支队、波田支队、铃木支队、高进支队、石原支队五个旅团级的支队,全军人数达二十余万人马)。而这个第11军的司令官,却是远在东北鬼子的关东军作战序列里的第二师团的师团长冈村宁次中将。
这个越级擢升的新任司令官,据大喜过望,正在东北那圪垯忙着大宴新朋旧友,摆摆威风啰。我看冈村宁次他不整个十天半个月的,都不过去。(老蒋听到这里的时候,气不打一处来,这个四川猴精满嘴瞎扯。这能算什么依据?)
另外,鬼子虽然拿下了马当、湖口要塞,离着武汉还不是远着嘛。再了,海军陈绍宽将军和江防要塞警备司令谢刚泽将军他们不是连天赶夜地顺着长江水流航道漂放了大批的水雷,那鬼子的溯江舰队想一下子就冲到田家镇也非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