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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民党三民主义青年团临时团部干事长成立于最高领袖位于武昌珞珈山下,离珞珈山上风景秀丽的蒋公馆不远。陈诚担任了手握实权的三民主义青年团的书记长。
三民主义青年团建起来了,那就得打个响片啥,也让武汉三镇广大民众知晓国民党的这个新近成立的青年组织的声名。于是三民主义青年团组织的“国际反侵略运动宣传周”在武汉正式开始了。
一时间,大媒介报纸,各个抗日救亡团体、爱国华侨、外国声援团,纷纷同声祝贺,呼应运动。国民党三民主义青年团的青年人、学生们也以饱满的热情积极投入了这场也算是浩浩荡荡的宣传活动之中。
虽然三民主义青年团弄的比起政治部第三厅的**人动辄就能动员数万青年人、学生们的游行大队伍差多了,但是拉起数千人的游行队伍还是没有问题的。俗话:人上一千,无漫无边。几千人的游行队伍也是一副蔚为壮观的大场面了。
却二月23日这天,三民主义青年团的数千人的游行大队伍从武昌珞珈山下的临时团部热火朝天的出发了。游行队伍中,青年人一个个兴奋地、热血沸腾的,摇着三民主义青年团旗帜,手执一杆杆标语,高呼着口号:
“热烈庆祝三民主义青年团成立”,
“在总裁和书记长领导下,团结抗战,收复失地”,
“抗战建国,匹夫有责”,
“三青团员,爱党爱国”(这个有点怪怪的)
谁都没有想到其后三民主义青年团的建立游行竟也沾上了咱周大少团长的鲜血?他还是三青团骨干分子?可他娃是个出名的骑墙派逍遥派,啷个回事呢?别急,列位看官,听我细哈。
1938年的第一缕春风吹绿了武汉三镇的千花万树,除了绚烂多彩千娇百艳的春色以外,武汉的大路上、田野中,一批批从津浦线南段战火中急急逃命的绝望无助的沦陷区的难民,一批批无人问津的伤兵,就像一股股与春意盎然的武汉极不协调的逆流,纷纷涌进大武汉。
要这南望山下沙湾村几里外的关山镇正是这些西来的难民伤兵涌入武汉的东大门。民国政府名义上有专门部门负责这些难民伤兵。但实际上,不大的关山镇那是一片混乱乏人问津。的关山镇不堪重负,随处可见的难民伤兵挤得满满当当,终于把软禁在沙湾村的周大少团长惊动了。
起来,周大少团长这两天的心情并不好,因为他在睡梦之中梦见了老蒋把他送上了军事法庭:
判处他娃死刑,剥夺公权终身。立即押赴刑场执行枪决。随着一声枪响,满头大汗的周大少团长从噩梦之中惊醒,日他,这难道昭示了老子悲惨的命运?不行,不能坐以待毙,得安排军情处整个营救自己的计划出来了
关山镇的情形周大少团长知道后,虽然因这个噩梦心里忐忑不安的,但他娃是个看不得人受苦受难的软心肠子。于是与看守他的军法执行处的乔少校等商议,由周大少团长出钱雇人在关山镇办起一个流民伤兵安置中心。周大少团长不时还能去到关山镇去看望一下。
乔少校等人自从看守他以后,那是得他娃明里暗里的好处颇多,于是急忙汇报上去。见到下面的报告,周大少团长要出沙湾村这道红线,到几里外的关山镇要去弄啥子流民伤兵安置中心的。老蒋不置与否,这个很会做生意的川军大老板将替他挤这个顾不过来的脓包,最高领袖何乐而不为?
于是乔少校等也不阻拦周大少团长不时到关山镇,只是加派人手紧随看守。由通常两三人增加到六人。
所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终究会来。
上面不是国民党新成立的三民主义青年团组织了数千人的游行庆祝队伍嘛,那是一路招摇,着就到了这个武汉东大门的关山镇上。恰遇政治部第三厅**人组织的数百青年人、学生们,也正在关山镇为难民伤兵服务。
当然,穷得叮当响的**通常也就是弄些精神食粮给这些难民伤兵(物资接济等那是周大少团长那样的大财主的事情),只见这些由第三厅**人组织的青年人、学生们,或激情演讲,或四处分发传单,或关怀的嘘寒问暖忙得不亦乐乎,热热闹闹倒也吸引了不少的难民伤兵和一些民众瞩目、驻足。
问题就出在这里,关注一个了,自然冷落另一个,国民党三民主义青年团的这些青年人、学生们见关山镇上人们大多不太理睬他们这些摇旗呐喊庆祝三民主义青年团成立的游行队伍,却见人们聚在这些**组织的青年人身边又是唱又是跳,又是大声演讲又是传单飞舞,那个心理嫉妒、酸楚等那是五味俱陈。
一些人嘴里不三不四起来,对着这边热闹的人群就大声嚷嚷:
啥子全民抗战之际,某些异党分子却借机宣传共产,蛊惑人心,大力扩大自己的影响;什么不思蒋总裁的抗战建国大业,只顾一党一己私利。
最后竟一齐对着**组织的青年人、学生们挑衅般的大喊:“土八路游而不战,**为己私干”(倒挺押韵的,三民主义青年团也是有些歪才的嘛)
(晚上还有一更,OO谢谢各位书友大大支持)
293章 国破尚如此 我何惜此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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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3章国破尚如此我何惜此头
“啪”
三民主义青年团书记长陈诚上将,也是武汉卫戍区警备司令,获知发生在武汉东大门关山镇的这场有人员死伤的骚乱的具体详情后,气得把桌子都拍得都摇了几下,对着几个手下人怒吼道:
“好本事哟我三民主义青年团成立伊始,即染血**中将,还祭奠数名青年。校长一天喊精诚合作、精诚合作,这事上国共倒是合作了哈,国共合作就是把一个劝架的**中将给打得爬不起来?真是些混蛋王八蛋。”
陈辞修来来回回在屋里转了好几趟,又停下来对几个三民主义青年团的大头目斥责道:
“我看周将军得完全对,他骂得好
我就不明白了,怎么庸碌无为、贪赃糜烂、畏战怯敌之辈就成了我们国民党军政干部的写照了,凡是有所作为、清明廉洁、能征善战的人都成了与‘异党’有关的?
照这种混蛋逻辑,我们国民党军政干部中还有一个好人?国民党军政干部就这些坏蛋傻蛋加扯蛋的人渣,还能统治中国?(这是大实话哈)真是荒唐至极。
今后再有谁动辄给人扣红帽子,四处造谣生事,扰乱国共合作的氛围的,都要给我好好查,看看他是什么人?他到底想干什么?”
再鼻青脸肿、浑身伤痕的周大少团长,他被迅速赶来的关山镇附近的警备驻军送到了位于武昌东湖磨山风景区内的陆军总医院。
虽然由于军法执行处的弟兄们拼命拦阻,实在话替周大少团长那是很挨了一些拳脚、杂物的,但挨了国共两党的爱国青年人、学生们一顿胖揍的劝架人周大少团长虽不至于手断脚断、肋巴骨打断几根吊起,那也是外伤颇重:
从头到脚,青瘀处无数,树活皮人活脸的脸上,左眼眶被不知哪个党派的人暗下黑手打成了跟他娃在周家花园养的宠物花猫一样的熊猫眼,肿的眯成了一条线;右脸颊也肿成了一个包子状,就像含着一嘴饭未及吞下。反正那份惨样,就连熟悉他的急急赶来的乔少校一下子都没有认出他来。
闻此惊人消息,重庆一大帮子周大少团长的至爱亲朋全都坐不住了:几十个人连夜坐起那架枭龙一翅膀飞到了武汉,即刻赶到了武昌磨山风景区内的陆军总医院。
一见到病房中床上躺着的肿眼皮包、嘴歪脸斜,惨不忍睹几乎就认不出个人模狗样的周大少团长,雨娃子“哇”的一声就大哭起来,周大少团长的妈妈宁惠和他娃的干妈常妈妈及林大姐等一些女眷也全部心痛地哭了起来,雨娃子边哭边挨到起自己的干爹跟前,用自己的嘴往周大少团长的青瘀处吹气想给他止痛,边泣不成声地:
“干爹,他们这些大坏蛋为什么要打?”
周大少团长睁着一边大一边的眼睛也有些感动,红了眼圈。望着挚爱亲朋们气愤怒骂,或心痛哭泣,周大少团长也没有什么:
他知道他们不能接受这种有些残酷的现实。如果别人不了解他,这些跟他朝夕相处、风雨同舟两年多的挚爱亲朋们可太知道他一心抗战救国所做的一切:那可真是称得上巴心巴肝、至死不渝,却不料伤害他最多最深的恰恰是他一心维护的这些国人,那份委屈更是令人难抑悲愤。
宁惠劝着自己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