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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久,但仍是光彩照人的才华出众、英俊潇洒的大富翁团长,如果不是两国积怨颇深,他是个中国人的话,也是这两情窦初开的日本少女心中的偶像级对象了。
“俩到底叫啥子名字哟?”周大少团长面对静静坐在他对面的俩姐妹花和颜悦色地问道。旁边的赵处长等军情处弟兄们却紧张地警惕着:可别看了这俩娇滴滴的日本妞,抓捕时那是把军情处的两个弟兄都整伤了的!身手可不赖。不提防着,如果对咱周大少团长起了歹意,怎么办?!
“我们俩叫韩玉蓉、韩玉清,团长,不是知道嘛!”木村纯子、木村光子俩姐妹花毫不松口,还娇羞仍旧。把已经拿到她俩是日本间谍证据的赵处长气得当场大骂:“草尼玛的,给老子老实!”
周大少团长却不急不恼,大笑:
“韩玉蓉、韩玉清,哦,是中国人就好,就好!再当了汉奸卖国贼,也算是中国人啥!我就不杀俩了。本想把俩娇滴滴的女娃子弄到妓院花楼去让千人骑万人乘的,一想我又改变主意了,我怕坏了咱名声(免得以后别人叫周老鸨太难听了)。干脆这样,我就在咱防空团悄悄设个军事技术慰问处,就拿俩开张哈!也好让咱防空团几千弟兄们累了也松一下腰子啥!(川渝方言做那个的意思)”
“!”俩日本姐妹花差点遭吓昏到,妈也,这可有好几千如狼似虎的壮汉!
“哎呀,咱团长太体贴自家弟兄们了!”赵处长等人闻言大喜,也有机会米西米西日本生鱼片了,还是这么鲜嫩欲滴的大美人鱼哈!
“玉蓉、玉清,好生想想吧。咱中国人从来严以律自己,宽厚待敌人。那是对自己人狠,对好朋友刁,对敌人却甚好,一贯以德报怨”周大少团长开始忽悠起来,举了一大堆从古到今咱中国人令人啼笑皆非的“反常”逻辑思维的例子。
终于,两个姐妹花被绕混了脑壳,松了口:中国人对自己人那些令人不寒而栗、惨不忍睹、闻所未闻的使人汗毛都能给吓楞起来的酷刑(都是周大少团长前世看那些电影拍得《满清十大酷刑》啥子的知道的),不但使俩冒充中国人的十**岁的日本女娃子间谍心胆欲裂,就是第一回听这些的赵处长等人也是冷汗直冒!
“我叫木村纯子,那是我的妹妹木村光子。我们不是中国人,请团长不要用那些酷刑对待我们,拜托了!团长请直接把我们处死吧。我们不会再多什么了。阿里阿多!”
嘿,够硬哈!名字都求了,还怕俩不倒得更多。周大少团长也不心急,用日语对两遭自己连吓带忽悠的日本妞道:
“啥子死不死的,今天俩花姑娘辛苦了哈,好生休息去吧,改天有空我再来看望俩姐妹花哈!”
“怜香惜玉”的周大少团长甩手走了。军情处的弟兄们那可就毫不客气了,推推嚷嚷把总算是承认了自己日本人身份的木村纯子、木村光子给一人一间关进了周大少团长整的那除了通风换气的孔,就只有一扇门的里面四壁六面都是黑色软橡胶的的屋里,身上也只剩了个几寸遮羞布(幸好是天热了),把门一关,了事。
木村纯子、木村光子在日本中岛间谍学校反审讯,反刑供的东西学习了不老少,也是吃了不少苦头的。偏偏周大少团长搞得这个嘛玩意儿别见,就是听也没有听过。那个曲嘛大黑哟,两个各自住上单间的日本妞一下子就陷入了一种莫名的恐惧中,在四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努力睁大了双眼,试图寻找到哪怕一丝丝的亮光。
人类对于黑暗的恐惧与生俱来,是本能的反应。所以,火的使用对于人类来,不仅仅是生活方式彻底脱离动物,更是走向光明前途的象征!根据人类心理生理学的证明(这方面主要是美国人有条件做这些试验,中国对于人**摧残的多,相比反而是儿科):一个人如果在一个完全黑暗无声的环境中呆上一阵子,几乎没有人不会精神崩溃!依据个人的意志力的强弱,垮掉所用的时间有长有短个嘛。
因此,周大少团长把这种独特的黑屋完全设在军情处的秘密山洞里,黑就不用提了,更是静得可怕!木村纯子、木村光子似乎连自己的心跳和血液的流动的声音都能听见。
周大少团长走的时候,吩咐除了隔天给送上几个袖珍馒头(比他娃当初在少林寺吃的还想噎死那是做梦)和一些水外,其余时间全让这俩日本特务处于这种令人几乎窒息的又暗黑又死静的屋里,“给老子好生反省一下子!过一周以后再吧。”这是周大少团长充分估计到这俩中岛间谍学校的苦心栽培的姐妹间谍花的顽固性。其实在早先拿这些黑屋做实验的时候:军情处拿了一百元试验费的两个滚刀肉弟兄(周大少团长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别人不敢上都知道周大少团长够阴毒狠辣,这俩滚刀肉弟兄把牙一咬上了:又不挨打又不上刑老子睡三天个嘛!)结果没用三天就精神崩溃了。出来后痛哭流涕、赌咒发誓这辈子就给周大少团长当牛做马了,绝不敢指东打西,喊骂猪不敢诀鸡!就是周大少团长养的一只土狗了!千万千万别再把咱们弄进那屋里做啥子试验了!
当时在场参加实验的众人是大惊失色:包括赵处长在内的军情处弟兄们都对那些黑屋子充满了一种莫名的恐惧。而那两个滚刀肉弟兄从此坐下病根,非常怕黑怕静。搞得是晚上睡个觉都要电灯燃油通宵有个亮;在队伍里睡觉还好些(大家磨牙打呼噜声音响啥),怕回家安静,于是家里也弄了一笼子大公鸡,从二更天就开始打鸣,一天价吵吵嚷嚷热闹非凡,把邻居气得都想提刀把这些混球烂货宰了!
从此以后周大少团长按着美国人在关塔那摩基地那透露出来的十几套折腾人生理和心理极限的玩意儿搞得东西再也没有人敢去试了,哪怕出再多的钱都没有人愿意试验一下!句老实话,防空团军情处的弟兄们,哪个不是手沾过血,性格坚韧,迎着枪林弹雨都不皱一下子眉头的江湖好汉(多是周大少团长的袍哥弟兄)。从此军情处上下对周大少团长这个少幺爸那是一个敬畏哟,句有些扫兴的话,这些哪个不比瘦身板团长拽实多了(川渝方言强壮的意思)的大老爷们见了周大少团长这个少幺爸都像耗儿见了猫一样。
我们再看看这俩日本间谍姐妹花倒是能熬过几天嘛!
第一天,两个黑屋子安静无声;
第二天,除了送袖珍馒头和水时打开了一下那门下的那个狗洞,喊了句“吃饭了!”以外,有些声响了:是那两黑屋子里的姐妹俩故意弄的。木村纯子大声唱着歌曲,日本的,东北的,把能知道的唱了个遍;木村光子则在自己的黑屋里不停地自自话。直至两人声嘶力竭、彻底绝望为止;
第三天,就没有一丝动静了;
第四天,简直静得可怕;
第五天,。几个蹲班守候的军情处弟兄一阵子胆寒:这俩看似娇滴滴的日本妞可真是强悍?!老子们的少幺爸弄得这要人命的玩意儿都能熬过五大五天!还在几爷子感叹不已,心里隐隐竟对这俩日本姐妹花间谍有了一点佩服的时候,就听木村纯子、木村光子先后在黑屋里或失声痛哭,或不停狂呼乱叫:“我要见团长!我要见团长!我全了!全!”
几弟兄相视一笑:格老子的,终于崩溃了,周大少团长又他妈收服了两个!这里句实在话,木村纯子、木村光子还是很强的,这俩姐妹花间谍创造的110多个时的黑屋纪录直到1945年周大少团长离开中国都再无人超过。而防空团军情处那神秘的“地狱黑屋”大名从此使人闻之色变,防空团内有句话可以证明:天不怵地不怵,就怕请到军情处!
而防空团内保处的冉斌处长数次强烈要求周大少团长,允许防空团内保处也照此办理。遭周大少团长眼珠子一瞪,呵斥道:
“糊涂,进了我防空团的人,哪怕是混进来的敌人,只要他穿上了我防空团的军装,戴上了我防空团的标示,吃上了我防空团的饭,就算是我的弟兄!啷个能那样对付我这些暂时迷途的弟兄。这事以后不要再提了!冉处长,多把功夫下到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上面,啷个那么心黑嘛!?”这幅慈悲为怀的面孔把几十岁的冉处长气得满脸通红,嘴上不敢反驳,心里狠狠大骂:“老子心黑?个少幺爸龟儿团长连屁眼底底都是黑的!”
那些混进了周大少团长队伍的国内各方势力的人员,听此事后都心生一丝感动。虽是也干了不少出卖周大少团长利益的事情,但在周大少团长艰难危机的关键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