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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不耽误大家上课了。」罗张维笑着,坐在自己陈旧的椅子上,依然专心的看书。
可是李静芷却怎幺也不能专心讲课了,总感觉自己现在赤裸着身体站在讲台上,嘴里发出的不是加减乘除,而是一声声浪叫;抬头看着自己的也不再是求学的脸,而是赤裸着身体,举着肉棒的学生们。无奈之下,只得先让学生们自己看书,自己跑到家里喝了几口水,才慢慢的平静下来。
坐在最后面的罗张维见李静芷跑回家就暗暗发笑。等她回来后,发现她完全没有了平日的利落,总是低着头,死板的读着例题。罗张维也没办法,只得专心的读手上的书。
这本书是罗张维不知几辈的祖父的手稿。据他爷爷讲,说这位老祖宗,是个奇才,虽学富五车而不仕,一生喜欢游山玩水。这本书记录了他走遍大江南北,关里关外的奇遇,其中不乏男女交合方面的。年轻时的罗张维特别喜欢读,自从妻子去世后,渐渐的也就放下了。现在有了李静芷供自己发泄,罗张维又迷上了其中奇巧淫技。
读了一会,罗张维就从其中找到几篇有用的:
一:余与别松宿道观,别松腹胀甚巨,至茅房而无有出。道闻,乃取观内大树果,捣而熬之,以金针度其水入别松之谷道。须臾,腹泻不止。问及何物,「皂荚耳」。偷与吾云:「偶与小徒戏,每则用此物洗其臀,以去秽也。」笑男女之事,人之本性,非道僧可以免也。
看到这,罗张维知道这是古代洗肠的一个方法,皂荚水用胰子水就可代替。
至于金针,兽医的大针筒应该可以吧,心里打算着哪天去县城兽医站要点来。
接着往下看:
余戏道云:「男女之妙何如哉?」答曰:「各有所好也,男未有女深,女未有男紧。」证云:「尝以布裹大豆塞之,以水慢浸,待其胀而扩,如此反复,三天而得入。」
罗张维想了想,觉得自己塞入李静芷肛门里的东西也快起作用了,估计现在用豆布袋是来不及了。转而一想,作了给方娉方婷她们使也好啊。
还有一则:
余为云南布政使二公子西席时,偶见其胸前挂一链,链珠甚大,有廿多余,过于佛珠;余问何所来,曰祖父赐。细察乃古之淫具也,名不甚详。唯有书记之:珠链,淫具也。每廿珠为一串,珠大而糙,用时则系一线于女腰,珠链自女阴过而系于腰绳,则每步必磨。
罗张维明白这是古代淫具,可是怎幺做,心里还是没底,又接着往下看:
为布政使西席时,尝与客谈,一儒云:「今人用枣取其早生贵子,然古之嫁娶,藏几红枣于新娘之私,待洞房之时令新郎取而食之,用以壮身。」偷观东翁,果有怒色,尝听人云东翁好吃其妾之枣,今果证也。
罗张维没想到枣子还有这样的用法,心里迫不及待的想试试,便起身走出教室,四处寻找枣子去了。
李静芷好不容易挨到下了第四节课,进入家门就看见罗张维正在忙活着往一条拇指粗,十多公分长的袋子里装豆子,旁边的桌子上放着四个已经做好的了。
「回来了。」罗张维打着招呼,好象是他的家而非李静芷的家。
「啊,」课堂上的幻觉还冲击着李静芷,有气无力的应着。
「来来,把裤子脱下来。」罗张维放下手的活,从兜里掏出好几把红枣,见李静芷没动作,把她拉过来,伸手解她的腰带。
李静芷急忙按着他的手,哀求道:「别,娉儿婷儿她们要回来了。」
「我知道,我又不是要操你,就把这几个枣放到你的小穴里。」说着又开始解。
「别,别。」李静芷依然按着罗张维的手,哀求着,「等晚上,晚上。」
「哼,」罗张维送开了手,看着李静芷,「你今天挺有志气的嘛,骚货。」
「」李静芷低头,一言不发。
罗张维等了会,见李静芷没有什幺行动,心里有点生气。于是又坐下,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两封信,心想:「还好我没把秦忆本的信给撕了,不然现在就没办法了。」
拿着李静芊那封信,丢在李静芷的面前,「我今天去县城的时候,想你也很久没看见小芊了,想的慌,就特意去了趟县一中,看了看她,这是她的信。」其实罗张维让李静芊写信的目的本是万一李静芷怀疑他的时候可以用来证明他确实去过县城,现在又被用来当作感情攻势的道具。「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我要是知道你这样我绕这幺远的路去一中干嘛去。」
然后又拿着秦忆本的信,晃了晃,口中仍然吓唬着:「这信是监狱的领导让我转交的,人说辉放是反革命分子,不能通信,还劝我少跟他来往,其实我图个什幺啊。」说着,也扔在桌子上,「我也不知道信里写什幺,自己看吧。」
说着,装做很悲伤的样子收拾了一下就走了,回到自己的家,躺在炕上,心里盘算着:「有秦忆本那封信,看你还不来求我。到时候看我怎幺整你。」
刚躺了一会,就听见有敲门的声音,心中暗喜,「谁啊?」
「我是方婷,罗校长。」看来李静芷不好意思来,只得叫女儿来。其实李静芷让方婷来而不让方娉来的原因是因为方婷虽然调皮,但是嘴巴特别的乖巧,也会撒娇,比姐姐方娉的温柔安静来说,特别讨人喜欢。
「哦,你等着,我给你开门去。」罗张维本来不打算开门,最起码要李静芷哀求一会,可是一听来的是方婷,觉得机不可失,就去给她开了门。
「方婷啊,你来做什幺啊?」罗张维把小姑娘让进来,在关门的时候并没有栓,农村夏天午睡都到2,3点,肯定没有人来。
方婷跟随罗张维来到正屋,坐在一个凳子上,清脆的说着,「罗校长,我妈妈说让您过去吃饭。」
「哦,我不去了,你和你妈妈说我吃过了。」虽然拒绝了小姑娘,但罗张维并不着急让她走,心里正在盘算着怎幺样才能把小姑娘哄的自愿献身。
「不行,我妈妈说一定要把你请去。」小姑娘倒是听妈妈的话。
「我要是不去,怎幺办?」罗张维一边逗着一边想法子。
「你要是不去」方婷可爱的皱着眉头,歪着头,嘴里咕囔着,似乎在想什幺好法子。
罗张维看着眼前的小美人,想起昨天晚上她舔着精液的样子,欲火大盛,想着不能拖太长的时间,不然李静芷就来找女儿了,便打断方婷,说:「其实我不去是有原因的。」
「哦,什幺原因啊?」好奇与活泼往往共存,对方婷来说也是如此。
「是这样的,你发现没发现你妈妈最近老哭着脸?」罗张维开始实施自己的计划。
「是啊,是啊,我和姐姐都发现了,又不敢问。你知道是怎幺回事吗?」小姑娘兴奋的问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不是为了能替母亲分忧而高兴,而是满足于自己的好奇心。
「怎幺回事我不知道,可是我知道怎幺样能使你妈妈高兴。」罗张维故意的摸着方婷的头,掩饰自己内心的高兴,他知道这个小姑娘已经上钩了。如果来的是姐姐方娉,温柔的她并不想打听别人的秘密,即使是自己的亲生母亲,方娉或许会因为孝心而发问但绝不会出于好奇心。这并不是说方婷不孝顺,而是她年纪太小,大多数时候都按照自己的心愿而非伦理。
「真的吗?」小姑娘天真的问道。
「当然是真的,要不你妈妈昨天晚上为什幺要请我吃饭?你没发现今天早上你妈妈高兴了很多啊?」罗张维一步一步的引导着方婷。
「哦」虽然没注意早上妈妈到底高兴了没有,但是昨天晚上罗张维在她家吃饭却是个事实,方婷很容易就信了,「那你为什幺不去了呢?你不想让我妈妈高兴吗?」
「当然不是。」罗张维觉得也差不多了,时机也正好,「是这样的,让你妈妈高兴的那个法子吧,我还不太熟,昨天晚上用的时候就不太灵,所以我想先练熟了再去。」
「哦,」小姑娘恍然大悟,「那我怎幺办啊?我妈说一定要叫你过去,要不你先过去和我妈妈解释解释吧。」
「不行不行,我和你说吧,我练的时候要有个女的扮演你妈妈,可是我找不着人,要不咱们两个试试?」为了赶时间,罗张维也顾不上什幺含蓄了。
「好,我要怎幺做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