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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岛骑战马跑在头里,小野带领鬼子兵徒步飞奔而来,刘青山带着保安大队狼狈不堪的跟在后边。
鬼子和汉奸完全进入了伏击圈。
秦超:“同志们,给我狠狠地打。”举枪向敌人射击。
另一边郭云祥:“同志们,狠狠地打。”战士们迅速向敌人开枪射击。
八路军战士接二连三地向敌群投出手榴弹。
手榴弹在敌群中开花爆炸,敌人死伤惨重。
大岛挥着战刀:“快快的还击!”鬼子兵胡乱地向路两边射击,鬼子两挺轻机枪同时分别向路两边扫射起来。
秦超放下短枪,顺手抓过一杆长枪,拉枪栓推弹上堂,瞄向鬼子机枪手,一枪打在迎面机枪手前额上,机枪手丧命。秦超紧接着拉枪栓推弹上堂,瞄向另一机枪手,一勾板机,子弹穿透机枪手头盔,打进其后脑勺。
大岛狂喊:“快撤!”打马向外冲去,几十个护兵倒退着边打边撤,护卫着大岛。
小野和刘青山带领着残兵向外冲杀。
秦超跃出阵地一挥手枪:“同志们,冲啊!”
郭云祥也跃出阵地高喊:“同志们,冲啊!”
路两边八路军战士喊杀着跃出阵地,冲向敌群。
清晨,太阳冉冉升起,鲜红如血。
三名八路军战士用担架抬着吴长命在崎岖不平的山顶上拼命地奔跑,已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汗水湿透了全身。一会儿他们下到山沟里,前边抬担架的战士跑掉了鞋子,他赤着双脚继续向前奔跑,山石和野草扎得双脚钻心的疼痛,他紧咬牙关忍受着,忍受着。他们只有一个心愿,那就是尽快赶到莱城,让医生赶快抢救他们这个英雄连长的生命。
鬼子兵营里,八路军战士及县大队队员与鬼子宪兵展开了激战,宪兵人少根本抵挡不住,很快就被消灭大半。八路军战士乘胜追歼顽抗之敌。
城门口,胡三雄领着十几个便衣汉奸悄悄地杀死了县大队在城门口临时站岗的两名队员,迅速逃出城去。
小岛也带领二十多名持刀武士飞快地逃跑出城。
燕子岭上,郭云祥和秦超带领两个连的兵力截击从西狭口退回来的鬼子,由于敌我兵力重寡悬殊,加上燕子岭地势开阔无险可守,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激烈战斗,大岛宏茂和刘青山带着一部分鬼子汉奸突围出去。莱城,鬼子是回不去了,我军主力早已顺利地拿下了莱城。大岛宏茂只好带着残兵败将绕开莱城向西逃跑了。
郭云祥和秦超指挥战士打扫战场。八路军战士押着一队丢盔卸甲、狼狈不堪的鬼子兵和汉奸走过去。
三名八路军战士抬着吴长命飞跑而来。远远地一战士高喊:“教导员,营长,吴连长受重伤了。”
郭云祥和秦超赶忙迎上去。
抬吴长命的战士有气无力地摇晃着要瘫下去,郭云祥、秦超及赶上来的战士急忙扶住他们,战士们接过担架。
郭云祥急道:“快!赶快进城让章军医抢救。”
太阳升起一杆子高了。
大岛骑在战马上,小野和刘青山紧跟在后边,他们带着败退下来的残兵来到离城不远的地方。
大岛望着硝烟迷漫的城内狂吼:“八嘎!”
胡三雄和小岛带着几十名汉奸和武士狼狈逃来。
胡三雄和小岛均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大岛骑在马上向下一挥战刀:“八嘎!死了死了的。”
胡三雄扑通跪在地上:“太君!八路军来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得有上千人马,寡不敌众,实在是无法招架啊!”
大岛用战刀指着胡三雄:“你的慌报军情,死了死了的。”
小岛赶忙上前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将军阁下!请息怒。这怪不得胡队长,土八路实在是太多了。”
小野:“将军阁下,大本营被土八路占领了,我们应该马上把它夺回来!”
刘青山忙说:“太君,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以我们现在的兵力是夺不回大本营的。弄不好,还会全军覆没。”
小野抽出战刀架在刘青山脖子上:“八嘎!你的良心大大的坏了,死了死了的。”
大岛一挥手:“小野君!刘大队长说的对,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给我快撤!我们还会再回来的。”
小野抽回战刀:“嗨!”
残兵败将呼啦啦争先恐后、乱哄哄跟在大岛马后,绕城逃去。
三十七
平原公路上
一辆无蓬吉普车奔驰在公路上。
高占山与柳桂香并肩乘坐在后排座上。高占山身穿崭新的国军将军制服,显得更加威严,器宇轩昂;柳桂香也身穿崭新的国军女军官制服,显得更加庄重美丽,飒爽英姿。
司机和护兵也都穿上了崭新的国军士兵制服,头戴钢盔,护兵胸前挂着锃亮的美式冲锋枪。
崭新的吉普车在公路上颠簸奔驰。
高占山:“桂香啊,你现在已经是一名少尉机要员了,今后要想能够独当一面,干出点名堂来,还需要尽快掌握更多的文化知识,可不能光注重武功训练和射击训练。”
柳桂香:“放心吧,团座。不,是旅座。你看我这嘴,叫团座叫习惯了,这一时还改不过嘴来。”
高占山:“没关系,慢慢来。刚提升为少将旅长,连我自己还不习惯哪。”
柳桂香:“是的,我也不太习惯。”
高占山:“收规国军系列,晋级为混成独立旅后,要做的事情很多,全体官兵只有尽快进入角色,才能适应战争的需要。”
柳桂香:“是!旅座。”
高占山:“我不会看错人,只要你努力,一定能成为像你哥哥那样的人,像你哥哥一样成为党国的精英。”
柳桂香:“放心吧,旅座,我会向我哥哥学习的,一定能成为一个像我哥哥那样的人。”
高占山感叹地:“你哥哥可真是一个难得的人才啊,艺高胆大,遇事不慌,处事不乱,做事缜密。英年早逝,真是太可惜了。”
柳桂香伤感地:“是啊!我哥哥死的太惨了,太早了,太可惜了。还有,吴长命哥哥投奔了八路军,也太可惜了。”
高占山不快地:“记住!以后不要再提吴长命这三个字!添堵!”
柳桂香看一眼高占山:“是!旅座。”
沉默。
吉普车继续在公路上颠簸奔驰。
路边躺着一个满身血迹的人一闪而过。
高占山急喊:“快停车!”
吉普车嘎然刹住。
司机和护兵急回头:“旅座!”
柳桂香看着高占山:“旅座!怎么了?”
高占山扭身向后看着:“快倒车。”
司机连忙换档、踩油门,吉普车快速倒行。
高占山:“停车!”
吉普车停住,高占山从车上跳下来,柳桂香和护兵也连忙跳下车,来到高占山身边,才发现路边躺着一个满身是血的人。这个人正是王石头。
高占山蹲下身体,伸右手食指按住王石头手腕。
柳桂香看看地上躺着的王石头,再看看高占山。
高占山:“这个人还没有死,快!把他抬到车上。”
司机连忙跳下车,与护兵一起抬起王石头,高占山和柳桂香也搭手帮着,把王石头抬到车上。四个人连忙上车。
柳桂香:“让他在我这边吧,别把旅座刚穿上的将军服给弄脏了。”
高占山:“不碍事!弄脏了回去洗一洗就行了。把他放在中间。”
二人把王石头放在座位中间。
柳桂香将王石头斜靠在自己腿上。
高占山:“快开车!”
司机:“旅座,是不是去医院?”
高占山:“不用!快回营地。”
吉普车疾驰而去。
平原树林里,王石头妹妹搀着母亲,父亲拖着沉重的步子跟在后边,边走边喊。
石头娘:“石头,石头,你在哪儿啊,俺的石头啊,你咋这么心狠哪,咋抛下爹娘和妹妹一个人跑了啊?”
石头妹:“哥哥,哥哥,你在哪儿啊?快出来,咱跟爹娘一起回家了。”
石头妹扶娘坐在地上,有气无力地喘息着。
石头爹慢慢地赶上来,坐在她们身边。
石头爹:“你说这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到处都找遍了,咋就没有个人影呢?可不是叫鬼子给逮去了!”
石头娘一听哭喊起来:“俺的儿啊,你可叫爹娘咋活啊?”
石头妹带着哭腔:“娘,你先别哭了。俺哥不会有事的,俺哥的拳脚那么厉害,多少鬼子都打不过他的。他一定是一个人跑迷了路,一时找不着咱们了。说不定俺哥现在正到处找咱们哪。”
石头爹:“是啊!光着急也没用。咱还是慢慢找吧,实在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