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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落云殇-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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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璃,怕是罪责也不会背负,只会笑她愚蠢,笑她痴傻的做了枉死鬼。

五岁,洛洛为何不死在紫阳宫?

沈洛妍为何不死在天堑关的悬崖?为何不死在雪 玉 峰?

为何偏偏要在交付感情之后来选择生死?

手中的瓷片被夺去,拉扯的瞬间划破了手指,鲜血汩汩而出。

亦璃的心猛地被最软的情感抓扯住,却又更深的恨意袭来。要抚慰的话换作厉声呵斥:“既然知道孤王手里捏着你在乎的人,就别要死要活!否则,孤王对泠然最后的情分便是成全你们死同穴!”

洛妍显得平静异常,吮吸着血滴:“臣妾今日请了郭妹妹与卢妹妹来絮话,王爷得雨露均施,方能家宅和睦安宁,只不知王爷今夜宿在何处?臣妾也好命人去支会一声。”

亦璃握了拳,又松开,不假思索:“依爱妃的意思呢?”

“皆可!全凭王爷喜好!”

“那便两处都去就是了!”

悱恻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很长,有几处伏笔。

话说,很长,是因为在榜单的更新任务,我心里好怕被人说堆字骗钱。

这章有点小H,先前和群里妹妹讨论,说既然字数多,可以取一个麻辣的章节题目,偶要学做标题党,哈哈!

算了,不打色情牌。

悱恻并非船戏的名词,而是指哀伤。

《易》剥——六 四:剥床以肤,凶。

“园门都锁好了!底下人都歇着了,我让守夜的老妈子看着小火,煨点燕窝,早起吃吧!”瑑儿仔细查看了,四下已无人迹,试探着问道,“我——我还是想——”

“别想了,你出不去的!算不得天罗地网,他的暗侍也是星罗密布,出不去!”洛妍知道在冒险赌一把,既然当日,凭聂骊之力都找不出泠然,那么沈棠也不会有那本事,中秋夜宴前,亦璃估计没精力分神处置此事。再者,或许,泠然一直是他身后的筹谋者,一个冷静而睿智的良师益友。

“你真的舍得他去别人那里?”

“瑑儿!”

“你说过——”

“沈玉瑑!”

瑑儿并不吃这套:“你横也无用!是你自己说的,只求一心人。明明不乐意,明明在乎,何苦将他推到别人怀中?”

“不乐意又如何?在乎又能怎样?即便小门小户,也是有妻有妾,便是那寻常农舍,年景好,多收了几斗,也要寻思着停妻再娶。何况这王侯门庭,哪来的长久,哪里的一心人?”

“你不是讥笑宁安么?就算为了权势,为了利益,都不可为之。最白痴的女人才把男人送出去与他人分享。”

洛妍苦笑连连:“记性见长,父亲泉下有知,该当欣慰些许。”

“洛儿,你别这样。你爱他的,是不是?我瞧着,他对你,表面的虚情假意下藏着一颗真心。你没瞧见他背后是何情状,同你争了几句出来,脸色刷白——”

“好了,去睡吧!当真习武的人,精神头足。去吧,我也乏了。”洛妍再不肯听下去,催瑑儿离去,掩上门,那心思还是鬼使神差的钻出来。他在哪屋,同谁在一处。曾经耳鬓厮磨说过的那些情话,可说与另一人,博得娇笑,博得芳心。

认命?最恨的就是认命二字。

“小洛,你清醒一点,人已经死了!”

在无数认命的教诲后,她知道了牛眼,知道了远被带到这个时空。那是她二十多年相依为命的人,为她自以为是的错误承担代价的人。

如今,这份情感,又需得她认命的舍弃。

认命么?

推门出去,唤着瑑儿。

一脸诡笑的丫头提着灯笼跑过来,似乎早侯着。“反悔了?这才是你的性子!谁说的,有志者,事竟成。”

俗气的老话,可她至少得去试试,得去争取。他当真断了情丝,是无奈。却不能被自己亲手毁掉这份情。

瑑儿知她要去寻,怕再取笑,洛妍又反悔,只低声道:“我让慧慧去张奎那里问过,还没歇下,只叫了郭妃、卢妃在一处喝酒、说话,在揽月亭后头的水榭。”

“嗯!”

主仆二人才走到天井,就听得院门哐哐作响,守夜的婆子问了一句,也无人应承,只那门响得愈发厉害。

洛妍同瑑儿走得近些,隔着门缝,瞧见光亮由远及近,纷杂的脚步声随之而至。

门似乎被人狠命踢着,把那婆子吓得直哆嗦。

瑑儿大着胆子上去问:“何人在外头?”

有沙哑的声音呼喝着:“死奴才,谁让尔等跟来的?滚!都滚开!”

听着似乎是亦璃的声音,可夜里,那般歇斯底里的叫嚷,又分辨不清。

瑑儿隔得近,听见张奎在说:“奴才该死,求王爷赎罪!”又吆喝着让人跟着离去。她连忙下了门闩,两扇红木门猛地被推开,一个人随着门的开启跌了进来,踉跄着绊在门槛上,摔在院中。

人趴在地上,瞧不到面容,可大红灯笼照着那双绣五爪云蟒的软底靴子。

洛妍奔过去,拼力搀扶。

“洛儿!洛儿,我们别再闹了,好么?洛儿!”亦璃双手抓住她衣襟(shiqiao制作),抬起头,满面泪痕,声音悲切,眼中的痛苦与挣扎一下子击中洛妍。

瑑儿见此,赶紧招呼着闻讯出来的丫头、仆妇回避,她自去取了铜盆,将热水端入卧房。

亦璃一身酒气,一句话后,便匍匐在洛妍身上,也不嚎啕,只静静呆着,手臂将她腰肢揽住。

院外,退开在几丈远的张奎等人张望半天,也悄然退去。

洛妍心中感慨良多,他,再心狠,还是来了。她还能苛求什么呢?

怀中的人满是酒气,是酒醉令他脱下了伪装,还是酒劲壮了胆色?或许,是酒的绵软、迷惑勾起了最柔软的情丝。

轻轻拍着他的背,聊以抚慰那颗千疮百孔的心,也是慰藉自己。

再如何,他终究来了。

在她看清自己的心,想去寻他时,他竟来了。

是心有灵犀?

太过冷寒的心要依偎在一起,才能相互取暖。

她那么晦暗的比喻,他与她,都像划过天际的流星,一刹那的光芒,不足以带给对方温暖,只在眼前的璀璨后跌入更深的黑暗。

这是宿命么?

她为何那么懦弱,为何不试图打破宿命的牵引。

“亦璃!”

瑑儿放下铜盆,来帮洛妍扶亦璃,那么个大男人,她哪里扶得走。

亦璃却不耐烦的摔开瑑儿,强撑着站起身,手臂搭在洛妍肩上,歪歪斜斜的迈着步子,好不容易进了屋内,跌跌撞撞绕开绣屏与贵妃塌,一下子跌在床上。

洛妍绞了帕子给他擦了脸、手,解开领襟透气。

“瑑儿,煮点解酒汤来!”

亦璃抓了热帕子过去,随手丢出去,攥着洛妍的手不放。“洛儿,我没醉,没醉!”将她的手拖至他脸颊处,反复摩挲,“我恨你,你知道,我恨你,你知道的!我不爱你,从来没爱过,一开始,都是假的。”

“是,我知道!”她着力保持平静,独自舔着伤痛,才将收了口子不再滴血的心,为着他语无伦次的醉话,再次扯开伤口。早在他抬头的那一眼,布满血丝的眼想挽留泪滴,却有无法抑制的悲痛随泪水涌出——所谓平静,分崩瓦解。

拉着她另一只手,按在心口。“帮我揉揉,好痛!被人卡住咽喉一样难受,被人剜去心肺一样疼痛。”

她顺着他的意,手掌轻柔的按在他胸口。

“这里早就冰冷僵硬了,当初是你把它重新捂热了,让它有了温度。可也是你,让它痛得无以复加。为什么要给我一个假象?让我认定,你爱着轩亦璃,就像轩亦璃爱着你一般。无论我是谁,哪怕只是离岛一个落泊人,你交托的都是一腔真情。”他闭着眼,感受她冰凉触摸。

他的眼线细长,即使这一刻双眸紧闭,呈现的也是一种静谧的美感。

眼角处,渗出晶莹的泪滴,亦璃犹自强忍着,不容泪珠滚落。

其实,哪里还需泪来证明他的哀伤。

洛妍恨不能将所有的伤痛背负过来。是她步步为营,费尽心思算计了他,那一次次精神上的挑逗,让他深陷感情的沼泽。

可笑的是,她也把自己赔了进去。想将他救出泥潭,却一起陷得更深,无法自拔。

一年半,踏入豫章王府一年半,奉茶见礼、制造乱麻一样的开端;揭去面纱,大骊宫落水后的初次相对;画舫上,他演给她与亦琛的那场好戏;天堑关,轩宇槐让她追至千里外——前程种种,唯有离岛曲水流觞的茶是干净的,少了尘世的阴谋,尔虞我诈被摒除在外。

他们都戴着面具度日,厚重的、变幻多端的面具,需要时,便有适宜的嘴脸应对周遭。

伤痕累累了,还妄图从对方的伤痛中寻求促狭的满足。

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蜜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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