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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赤上降表的是姬鲲鹏?”
亦璃摇摇头:“想来为着表明诚意吧,来的是东宫嫡子,姬泠然。”
洛妍也不多打听,只静听他言。
“父皇带我去观刑之后,就心情不好,让我一直练那四个字,说是如此才在天下人面前拿得出手。”亦璃由衷的回味着曾经的美好,却不再提那降表的事。
洛妍勉强笑笑:“观刑?”
“东赤败将聂轲!除了战死的姜尚飞,这算是东赤最得力的将才。此人乃是世家出身,中的是东赤的文状元,谁知兼备带兵的本事,儒将啊!可惜不愿归顺,父皇只得将他斩首示众,以告慰南炎死难的将士。”他长叹口气,惋惜道,“如今南炎,除了林虎,竟无得意帅才!”
“亦璃此行可顺利,那个呼延戬真有说的那般能征善战么?”
“哦?洛儿不信?”亦璃问道。
“他不是败了才逃至南炎?”
这下却惹得亦璃大笑起来,一直朗声笑着,带着笑眼宠溺的看着洛妍。
“可是学着北漠男人大碗喝酒、大口吃肉了?”
亦璃将她搂在怀中:“妇人以成败论英雄,男人的事,洛儿不会明白的。”
洛妍并不反驳,只恭喜他纳了良将。
“呼延戬见了孤王头一句话,天亡我也,非战之罪。败了,妻小都带不出来,按胡人的规矩,属于他的,都分给旁的堂兄弟了。”他没什么兴头,只说得凄凉。
“物伤其类?”洛妍小心翼翼的问。
亦璃一下子坐直,惊讶的看着洛妍,瞠目结舌。她反省话是否过余,可还是不明白他何以如此大的反应。“亦璃,凡事做最坏的打算,这样才不会被一时的逆境压倒。我不是要泼你冷水,居安思危总是好的。”她不知不觉将话说得深入了,正局促于如何应对时,瑑儿托着茶盘进来。“一杯茶,你偷懒去了不成?”
瑑儿分辩着,倒是真寻雀舌去了。
亦璃先笑起来:“是个实诚的丫头!先放一旁吧。”他将书札递给洛妍,“收起来吧。物伤其类,说得有理,我已着人去北漠为呼延戬寻他的儿子,明着也得去迎请北漠使节来观礼。”
洛妍含糊应着,直打发瑑儿退下。亦璃接着道:“东赤已回复了,隆重之至,太子姬鲲鹏亲自来!”
茶杯摔碎在地上,瑑儿一下子哭出声,洛妍半是忧心半是责备:“烫着了?怎么不当心?仔细些,险些将水洒在书札上。慧慧!拿烫伤药来!”
亦璃回头去看,洛妍也不管瑑儿,只查看了书札,小心收在柜子里。让慧慧扶了瑑儿下去,又有小丫头来打扫了碎瓷片。再要吩咐人去沏茶来,却被亦璃止住。她端杯菊花水递给亦璃:“好歹凑合着喝几口,也解解酒。”
“不过是个书札,哪里这样要紧,看你紧张的!”亦璃嘴里埋怨,眼里却带着欣慰的笑意。
“亦璃将印信、书函交与我保管,兹事体大,出不得差错。”洛妍想想又道,“亦璃也别只来我这儿,彤霏妹妹那里也该常去的。”原来只要有心,这样别扭的话也能顺畅的说出来。
“洛儿舍得?”他执意要她直视着他,双手捧住她的脸,不允许视线有丝毫的偏移。“洛儿舍得么?”
舍得么?他的眼里有深切的情义,有独占的欲望,有无尽的企盼,舍得么?舍得他如此去对着别的女人么?不好的都若日出后的晨雾,渐渐散去,余留的是离岛的笑、是永道的牵手、是小园温暖的怀抱。舍得么?
“舍得么?”他近得几乎没有距离,每启齿问一句,唇便轻轻触碰着她的。诱惑的真谛是近在咫尺却求之不得的渴望。他的唇游走在她的耳边,轻轻的反复的问着,咬着她的耳垂发出最甜腻的呢喃。洛妍不自觉的闭上眼,任由他引领着去体会未知的领域,他的手臂环绕着她,他的唇在勾起一种新奇的欲望,他浑身散发着的香气令她沉醉。当忽然失去这个怀抱时,她才惊觉不知何时他已抱着她走到床前。
“啊!”少了拥抱的孤清让洛妍失落地轻叹一声,亦璃已放下帐钩,除了袍服,赤 裸 着上身。她下意识的扭过头去,却被亦璃由身后抱住。他极有耐性的吻着她的后颈,濡湿的舌头,牙齿点点的摩挲。酥麻的痒渐渐晕开,遍及她全身,睁眼想看清楚,却被帐中醉人的绯红染得愈加迷醉。衣衫不能阻隔他的进攻,由着缝隙逐点的触摸更有挑 逗 性,他像在细数她的肋骨,逐一逐一的品味每一寸肌肤的柔滑,直到握住胸前那一团柔软。他的吻不再轻柔,而是肆虐的沿着她的颈项,他半撑着身子,探过头去吻她的锁骨,手中的 揉 捏 时急时缓,另一只手解开她的衣衫,火热的身子温暖着她的冰凉。“洛儿!舍得么?”
洛妍毫无意识回答他的问题,他带来的触感似乎在身体的每一处,脑海中是他白皙纤长的手指对她诉说什么是欢愉,什么是情爱。他手指顺着她身体的曲线下滑,经过的地方便燃起火苗,血液为之沸腾,只想获取更多,索求更多。她矛盾的要拉开他的手,却任由他抚摸着小腹,最终停驻于欲望的根源。她再也无法自持,紧紧的在潮汐般涌来的欲海中坠落,紧拥着他坚实的臂膀,情不自禁的去迎接他的侵占。咽喉无比的干涩,迷乱中去寻找他的唇,去索取他的吻,一旦唇舌缠绵,空虚感才渐消退。
他愈发灵巧的 爱 抚,一种前所未有的说不清是痒还是麻的感觉随着一阵颤栗从每个毛孔里冒出来,再集结着窜入骨髓,直冲向头,若黑夜中的焰火猛然绽放。她抑制不住的惊呼出来,僵直着身体,再缓慢的缓慢的舒展开。
作者有话要说:我一直斟酌着这个H的尺度,就怕过了。唉!晕呢!其实我喜欢妖娆乱里的H,有情欲却不下流。珠玉在前,我就不好意思去效仿了,不敢写那样细腻。
//。v1v1/musicfile/music/musicdown/200711/20071102065654611。mp3刘星《手心里绝望的花》
灯下
《易》渐——初六:鸿渐于干;小子厉,有言,无咎。
许久未这样安睡过,洛妍舍不得睁开眼,似乎做了一个旖旎的梦。美轮美奂的梦境中,与她拥吻的是亦璃,深情、温柔,细腻的捕捉她每一点小心思,让她初尝 情 欲 的滋味。依稀记得迷乱中她若溺水的人等着他的拯救,她唤着他的名字:“亦璃!亦璃!”他的声音好像从空中飘来:“你是谁?”我是谁?寰宇中的微尘,只盼他救赎,“我是你的蜜白!亦璃,我是轩亦璃的蜜白!”回想起来,洛妍都不明了自己要向他表述什么。
轻启眼睑,亦璃怔忡的凝视着她,陷入困顿的思索中无法自拔。
“亦璃!怎么了?你不曾睡么?”他对于她的话几无知觉,直到洛妍轻轻抚摸他的脸,亦璃才惊醒般下意识躲开。等他再瞧向她,只微微一笑,握住她的手,将脸颊贴在她温暖的掌中来回摩挲,又顺着手臂吻下去。
“亦璃!”不过一夜,她就在贪恋他的拥抱,自然而然环住他。
他的话语带着莫名的哀伤:“洛儿,别离开我!”
“我在这儿!亦璃,怎么了?”
成长经历中分离的烙印刻在他的心上,洛妍记得这不是亦璃第一次说这样的话。他伏在她胸口,像无助的孩子。曾有人总结婚姻,男人与女人在这出人生大戏中分饰着不同的角色,当你觉得你能仰视他若父亲,爱护他像兄弟,心疼他如儿子,那么注定就得与他纠缠在一起,做一世的夫妻。夫妻?与亦璃能做到身与心的融合么?
亦璃恼怒的撑起身,像被抢了玩具的孩子:“你不知道么?你不知道我忍得多难受么?”洛妍咬着唇低下头,明明是他自己勾出来的火,显然性命更要紧,色心不如色胆,他的定力惊人的好。辜九生,你这回是要折磨死轩亦璃了。
“你还笑?”亦璃凑过来咬住她的耳垂,他故态复萌,双手游走她全身,看着白皙的肌肤泛出媚惑的粉色。
洛妍这才察觉二人周身未着一缕,竟这样赤 裸 裸的贴在一起。脑海中充斥着昨夜他赋予的欢愉,原来只是他一双手,就能令她欲生欲死。可叹,对于男人,她还是了解得太少。渐渐的,只觉他的身体发生着变化,她的脸顿时火烫。“亦璃!”
“洛儿,你喜欢么?喜欢昨晚的感觉么?”他强迫她对视着,不容眼光的躲闪,“你就一个人睡了,害我傻看了你一夜。”他出其不意的抓出她的手按在他下腹的火热上,洛妍只觉得耳朵都要热得熔化,却无法抽回手。亦璃得意的笑起来,恶作剧得逞:“洛儿,以后可得补偿我——”
洛妍却忽然认真的看着他,如此的没有服饰的装点,只是两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