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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说一字,都把自己伤得更深。如今方知共死其实是最容易的,同生才是最艰难的。他连叹息的力量也匮乏,只就着竹笛吹奏出哀伤——《氓》。
《氓》,诉说着女子被遗弃后的哀怨,他只想借此忏悔过往对真情的辜负。
一曲罢了,洛妍不谈笛曲,眼望瑶莲:“姬鲲鹏说山上温泉于冬至前注入洛水,冬日莲花绽放的奇景才得以呈现。水,此刻是温的。”
“若何?”他哪里还有心思细究莲花。
“亦琛,你从来没有负过我,也不必愧疚!人死一次,重生不意味着就要放弃之前的理想。或者,那种追求会更加执着。”
“洛妍!”他在她面前竟是透明的。
“亦琛,算计你的并不是我父亲一人,我也有份!”心底太多的秘密实在是负累,多一个人倾听,少一分压抑。
“洛儿,我知道你对我好,不必安慰我!当初,是我对不起你——”
她莞尔一笑,除下狐裘:“亦琛,水是温的!”纵身一跃,人已在湖水中。她内里着的是东赤男装,并不妨碍水中自由游弋。
亦琛总算明白她话中真意,却原来,未央湖,已是一个网!
番外之亦琛系列
双色玻璃麻花摇桨
船戏破水而出,先说清楚,是番外哈,22没得手哈。免得以后看见洛儿还是V,说我摆乌龙哈。呵呵!下一章,我也继续写船戏,是真正的船戏,船上聊三国的船戏。
碧波叶落胭脂色
水雾蔼蔼,氤氲流散,万顷洛水碧波之中却正是红莲盛放,夭夭灼灼,灿若胭脂彤云。
洛妍回过身去,细看住面前这个男人,笑意一分分浓起来,摇头嫣然道:“亦琛,当日未央湖之事,你难道从未生疑么……”直笑得眉目如画,心口却如被最锋锐的刀刃生生破开来一般疼痛,“从你遇到了我的那第一日起,我和你,便早已不知是谁算计了谁……”
莲影浮动,仿若吹红,映得洛妍雪白的衫角上也是暗香摇曳,模糊之间便如溅了血一般的红冶。
她只笑着一步步向船舷边退去,足畔这洛水深至万丈,无边无尽,便教它从此葬了自己又有何妨?便从此用这条性命换他睥睨天下,气吞六合又有何妨?
怔怔含笑向他虚伸出手去,明明是咫尺之间,离他这样的近,可为什么却又恍若隔绝了千山万水一样,那么的远,仿佛永生都不可及……微笑着轻轻念着那个名字——“亦琛……”再不回顾,闭目仰面向那碧潭中倒去,身如片羽,翩跹而坠。
亦琛心肺彻痛,几乎是想也不想,足下纵跃,伸臂便向洛妍腕上抓去,只这一瞬,已牢牢将她握住,反手轻带,那团雪白细弱的人影已被紧紧拥入怀内。两人所乘这一叶扁舟随他起伏之势微荡,亦琛这才觉背上冷汗涔涔,已然浸透,长叹一声,慢慢道:“洛儿,便是你欺哄了我……我也是心甘情愿,从未后悔过。”
洛妍的面颊贴在他心口,那怀中炽热,仍像他从前千百次抱住过自己时一样——不过便是为了这片时真实的温暖,她却从此在那既定的命途上渐行渐远,直到万劫不复。眼泪一点点滑落,抬起头凝望着他,启唇哀声道:“亦琛,我的心,也许连自己都未曾真的懂过,可当我随你落入悬崖的那一刻,我才知道,原来,我从没喜欢过第二个人……这世上,我只有你了……”
亦琛星眸暗淡,不知是喜是悲,只觉五内如煎如沸,痛不可当,可却只能一味沉溺下去,再也无法挣脱。默了片刻,猛然俯身用力吻住了洛妍的唇瓣,凉涩的手指顺了洛妍颈项肌肤滑下,探入衣内,那雪白的衫子撕扯着应手而落,赤 裸光润的身体纤巧的仿似不盈一握,埋首在洛妍耳畔呢喃道:“我再不要你离开我……任谁也拿不走你了……”洛妍嘤咛一声,已被他欺身压倒在舟内,乌发如墨纠缠在他指间,便如这一生一世也已纠缠在了他手中。
亦琛咬噬着她的唇齿,躯体辗复过处,气力大得仿佛要将她揉入到自己的骨血中去一般,洛妍冰晶般透明的肌肤在他身下宛转生晕,缱绻绸缪间,那肩窝上一点猩红的守宫砂已渐次褪去……
风过水面,碧波红莲,卷得叶动,一时纷纷簌簌,绚烂至极,直是恰似一片胭脂红落,惑人心魄……
归时襟袖满余香
(麻花勉力,权作滥竽,看倌勿怪)
清和四月,正是塞外芳菲不尽之时,浅云舒卷,碧茵如沃,那四野苍翠中,疏花扶摇,便如叫破韶华,更添流香。
一名白衫女子手中携了个小小孩童,正自立在一处崖边。暮风徐动,吹起她白衫衣角,越发显得那身姿楚楚,宛若薄烟,好似顷刻就会随风化去,可她却是浑然不觉一般,双睫瞬也不瞬,眸光迷离,仍自极目望向那天际之南。
那孩子这时仰面看向女子,一双湛黑的眼瞳亮如点漆,虽年纪极幼,犹在总角,可眉梢眼角颇存英气,倒似是帝胄苗裔,不染凡尘。偏头稍想了一想,稚声道:“阿娘,您对云涯说过,这塞外花开的时候,阿爹就会来了。可北漠的花儿每年都会开得这样好,云涯已经扳着手指数过七次了,阿爹却为什么还不来呢?”
那女子唇边微微生出些恍惚笑意,道:“你爹爹在学着放下一些东西,放下了,便来了。。。。。。”
那名叫云涯的孩子只觉不解,又奇道:“阿爹在放什么呢?很重么?”
那女子面色寂寥悠远,却仍含笑道:“是,很重。。。。。。是宫阙万里,家国千顷。。。。。。是揉在他骨血里,无法挣脱的宿命。。。。。。”
云涯似懂非懂地眨了眨眼,支着腮道:“阿娘你教过我……‘天下情变万状,岂能一一曲尽其致’,云涯时时记得,阿娘,你不要伤心,云涯听话,爹爹便来瞧咱们了。”
那女子轻轻摇头一笑,并不收回目光,声音清软,只柔声自语道:“汗马江山,徒然逐鹿,也不过一场弓藏鸟尽,同作灰消烟灭罢了。”眼波内一时雾气空朦,倒似是情思已远,凄切万分,顿了一息,才又叹道:“这塞外极北,春促日短,迥异南炎,只这片刻,便又是一日要过去了。”
说罢,将掌中孩子的小手攥了一攥,俯首笑道:“咱们回去吧。”
云涯点头答应,两人折身返转,待回过头去,却都是不由一齐怔住。
只见落日熔金之下,正有一人长身默立,眉目朗润沉静,依稀如昨,可却难掩憔悴苍凉之色,而一头金冠结束的发丝竟已是尽数皓白如霜。
那女子身形颤栗,痛不可当,几欲泪转,片刻,方噎声道:“这些年,你还好么。。。。。。”一语未毕,早哽咽不能成言,泫然而泣。
那人踏上两步,平静地望着她道:“无所谓好或不好,皮下枯骨,青丝白首,不过瞬间。”
淡淡又笑道:“累朝将相、历代侯王,终究也是一抔黄土盖勋名。若是没有了你,我要这些来还有什么用处?洛儿,帝祚永昌,千秋万载,从此与我。。。。。。再无干系。”
伸指抚住那女子脸颊,一字字慢慢道:“依约天涯芳草,染得春风碧。。。。。。洛儿,我答应你的,从未曾忘过。”
那女子反手紧紧按在他掌背上,另一只手怜惜地抿过他鬓边白发,启颜道:“翠袖折取嫣红,笑与簪华发。亦琛,我们还有一辈子。”
两人相对而视,目光交融,不由皆是从容微笑。
忽听一旁云涯踮起足尖嫩声唤道:“爹爹,你便是我阿爹么?”一双漆黑眼珠灵动剔透,已是喜不自禁,渴盼非常。
那人伸臂一抄,已将云涯牢牢抱在怀中,又挽紧那女子纤纤素手,这才转头对云涯笑道:“是,就是爹爹,我在这里。。。。。。永远。”
暮云合璧,斜阳渐没,茫茫塞外,天若琉璃,烟染绿浓,一时花气伴风袭来,在几人身畔萦襟绕袖,犹是良久沾衣不散。。。。。。
作者有话要说:还不是麻花自己塑造的人物,都能YY出如此神韵,功力可见一斑了!!!话说,麻花自己的坑已经完结,请大家捧场!//。jjwxc。/onebook。php?novelid=396366想轻松的看麻花笔下的爱情,想玩深沉的看男人的政治角逐,想超脱的看麻花对佛教文化的阐述。
金石
《易》观——六二:窥观,利女贞。
“除了一句话,过往一切一笔勾销!”亦琛搂住浑身湿透、瑟瑟发抖的洛妍,非但不恼,反而笑逐颜开。
“除了哪一句?亦琛,你不恨我?”她是下定决心要回到南炎一探究竟,要找的人在那里,何况真的一走了之,也不可不顾父亲与瑑儿。
“给我生一个儿子!”她的唇泛着淡紫,冰凉却香甜,带着莲花的清雅。未曾获取的岂有资格轻言放弃,权力之争,轩亦琛必须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