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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走下车,说,因为他们有要事赶路,可不可以让一下路。
总农艺师爽快地答应他,走进驾驶室启动。
这时,那位年轻干部走下车,问司机是怎么一回事。
他立时了解到情况,向司机说,不管事情多忙,不该让载货的汽车让路,要说让路,应该小汽车先让路,便叫司机把车倒到能错车的地方。
总农艺师一听这话,急得不知所措。
要让轿车倒车,就要沿着夹在水田和悬崖中间的窄路倒很长一段路才行,这是很危险的。
于是,总农艺师走前一步说,轿车往坡路倒车,这很危险,不如让载重汽车倒过去一段,这样错车比较安全。
那位年轻干部听了之后,摇了摇头说,让满载货的大车,在这窄路上倒车是不行的。接着,轻声告诫轿车司机,说:
“今后,决不要向别人提出这种无理的要求。时间越急,路越险,越应该先让开大汽车的司机同志们过去。”
他走到路边,留心地察看了窄路与悬崖中间的小空地。这里有一块宽有一辆车勉强通过的小块草地,有好多块大岩石露着头。
他仔细察看草地之后,开朗地笑了笑,说,在这险路上,不要做倒车的险事,就在这里修一条可以错车的小弯路,当作运动活动活动身体好不好。
总农艺师和司机呆住了,弄不清要怎样在这块草地上修一条小弯路。
他猜到他们的心情,于是搬来几块被阳光烤得烫手的大石块,并排放在大岩石旁,然后说,这样,搬一些大石块在这岩石间一铺,汽车不就可以开过去了吗。
到这个时候,他们才领会他的意图,各自脱掉上衣,学他的样子不停地搬来大石块铺路。
可是,这并不是一件轻松的活动。在大热天,要搬那么多的大石块,是够吃力的,他们干得汗流浃背。
金正日同志弄得满身大汗,可是一直没有停手。
“我们既然动手修路,干脆,给这里开一条迂迥路好了。开了这条路,今后司机同志们也就不会再为这里不好错车而吃苦啦。”
司机和总农艺师两人几次劝阻他,可是他一直跟他们一起搬石块,干了很长时间。
迂迥路终于修成了。
他在新修的迂迥路上走一遍,然后叫轿车司机把车开过来。他站在车前盯着车轮,给司机指着方向叫车开过去。
轿车徐徐开动,按照他指的路线滑过去,越过一个个岩石,错过载重汽车轻快地驰上了公路。
他走近总农艺师,紧握着他的手说,因为时间来不及,没有跟你细谈就要分手,请原谅。
最后,总农艺师跟司机作别时,把嘴贴近他的耳边悄声问了他:
“他是哪里的干部?”
司机微微笑了笑说,他就是我们亲爱的金正日同志,正要去某地进行现场指导。说完,他打开车门把车开走了。
在浓雾笼罩的田埂上
凌晨,青山田野里,浓雾蒙蒙。
正值插秧的农忙季节,天这么早,田野上已有人的动静。
金正日同志正在踏着田埂向前走去。
浓雾在他的脚边萦绕。
走着走着他发现在前面不远处,有一位老大爷正在动手修引水口。
他走近老大爷搭话:
“你是管水员吗?”
“是的。”
“水田都耕天没有?”
“早就耕完了,现在正忙着耙地呐。”
管水员以为是路过这里的邻近农场的人,头也不抬地随便答着腔。
“今年地耕得多深?”
“耕了35厘米深。”
“35厘米。那比去年深5厘米。施了多少堆肥?”
“每町步本应施20吨,可是好不容易施了15吨。”
“比去年施的多呀。你们很辛苦啦。”
“谈不上什么辛苦。没有按照金日成主席的教导施,还能说辛苦吗!”
管水员这样随便答着话,忽然感到异样,他在心里想:
“是谁呢?他怎么会对我们农场的事了如指掌?是郡的负责干部?不象,从来没有一位郡干部象他那样,凌晨踩着田埂路来,更没有人问的这么详细呀
“因为浓雾碍眼,无法看清来人的面容,只凭他的举止谈吐揣想,一定是由外地农场来青山里农场取经的农场技术人员。不然,他对耕地和堆肥的数目决不会了解得这么具体”
谈话还在持续。
“秧苗壮不壮?”
“这还用说。自从育出针尖般细苗,让咱们领袖操心之后,大家都当心了。”
“现在长出了几个叶子?”
“有五六个啦。”
“正合适,分到了几台插秧机?”
管水员被问住了。心想:
“真是个周密细致的人啊。”
他就坦率地说,因为自己不了解农场的全盘情况,目前还不知道农场究竟领来了多少插秧机,说完拿起铁锹动手干自己的活儿。
浓雾开始渐渐散去。
金正日同志说,他想看看引水的情况,便跨过引水沟向老人走过去。
管水员刚一抬头,就睁大眼睛愣住了。
“啊!这不是亲爱的金正日同志吗?”
心里这么一喊,摘下草帽,不知所措地呆站在那里。
他想到刚才说话太没有礼貌,深感惭愧,抬不起头来。
金正日同志亲切地微笑着,说:“从大清早就这么辛苦,我来是想看一看青山平原的。”说着伸出了手。
管水员觉得自己手上满是泥水,不好伸,呆立着犹豫不决。金正日同志走前一步,一下握住他的手说:
“干活儿人的手该是这样,这有什么关系呢。”
接着,他深情地搭话说:
“打算什么时候开始插秧?”
“现在正赶活儿,准备再过三四天就放手插。”
金正日同志把双手叉在腰上,放眼环视浓雾散开的青山田野。他以满意的目光,眺望着在插秧前夕从清早起沸腾起来的田野,强调说:
“青山里要及时插秧,为全国做出榜样。据估计,今年的气候也不怎么好,要从插秧的时候起,做好准备,种好庄稼。”
金正日同志跟管水员一起踩着田埂小路向前走去。
结在草叶上的露珠弄湿了他的鞋子和裤脚。田埂小路被春耕的拖拉机压碾,泥泞不堪。管水员焦心地说:
“路很不好走啊!”
金正日同志毫不理会地走在泥泞路上,愉快地说:
“这不是主席常走的路吗!如果能够每天走上这种路,那可太好啦!
他的鞋子沾满了泥土,可是他毫不介意,反而对管水员老大爷说,走路要小心。
自力更生队胜利了
1984年10月下旬,亲爱的金正日同志到乐元机械厂进行现场指导。他在视察机器车间的时候,来到放着回转式凿井机零件的地方停住了脚步。
他说,我想要看的正是这个。他具体地了解螺旋式电动机和散热器等零件的生产情况及其性能。
他沉思一会儿,向一位干部问道:
“为什么以前人们对乐元的凿井机总是好呀环呀地议论纷纷?”
那位干部回答说,那是因为从前几个零件有缺点人们才那么说的,现在他们已经基本上克服了那些缺点。
于是他说:“那就好。乐元在生产凿井机方面是早就打下了基础的嘛。”
接着,他意味深长地说,我们自己动手试制的头一台拖拉机也曾是只往后退的,可是如今成千上万的拖拉机奔驰在全国的合作农场田野上。我国的凿井机工业是乐元的人们创办的,怎能一开始就完美无缺呢。那不过是美中不足,只要克服缺点就行。
听了金正日同志这一席话,随同的干部不由得想起了那年5月的事情。
当时,他在北方的大铁矿基地茂山矿进行现场指导。
当地矿山干部向他说,用乐元的凿井机很难提高铁矿产量,并请求给他们买外国造的高性能凿井机。
他很留心地察看出了故障搁起来的乐元的凿井机。
虽然它有几个零件粗糙,且不够精密,常出故障,但不能为此就摈弃不用。
他认为这个问题并不是只关系到一个厂的制品问题,而是与我国凿井机工业的前途有关的深刻问题。他神情沉重起来。
后来,他召见有关部门干部说,有些矿山认为乐元凿井机性能不好,不好使,这是否属实。
那位干部回答说那是事实。于是,他说要用乐元凿井机组织一次生产竞赛,并当场采取具体措施,这场生产竞赛就在茂山矿进行。
这样,在矿山工作现场进行了用国外进口的各种凿井机和乐元的凿井机的生产竞赛。
开头,乐元的凿井机因转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