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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搞成这样,我心里难受啊!”
“陈排长,我们都是军人。”方子君说,“你的兵也是我的战友,这些话真的见外了。”
“方大夫!”陈勇流出眼泪,“我陈勇是个粗人!从小在少林寺长大,没那么多花花肠
子!总之一句话,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人!你一句话,出生入死刀山火海,我陈勇眨一下
眼睛就不是爹生娘养的!”
方子君笑了:“瞧你说的,我们都是革命军人,都是部队的人。”
“不!”陈勇说,“我陈勇就认两个人——一个是我们大队长,他是我佩服的真爷们真
汉子!第二个,就是你!你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女人!不仅外表美丽,心也美丽!我陈勇这辈
子值了——敬佩一个真爷们,喜欢一个真女人!”
方子君苍白的脸上出现红晕:“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方大夫,我知道我配不上你!”陈勇豁出去了,“我也不存那个非分之想!我就是告
诉你,无论是要我出生入死还是刀山火海,都是你一句话的事情!”
方子君笑着说:“陈排长,我心领了。”
陈勇点头:“你心领就足够了!我是个武夫,我除了打仗不会别的!我知道你可能一辈
子都用不上我,我说出来就好受多了!能和你做战友,我知足了!”
“我们是战友。”方子君微笑着,“我们一起从战场上下来的,是生死战友!”
“嗯!”陈勇起身,“谢谢你,方大夫!我去看乌云!有时间我还会来看你,你放心我
陈勇不会烦你,我就是把你当战友!”
方子君笑着点头。
陈勇转身戴上军帽出去,在门口撞上了一个人。
“你?!你来干什么?!”陈勇的脸黑了。
“我怎么就不能来?”
抱着一束百合花的张雷奇怪地问。刘晓飞、何小雨和刘芳芳三个人都站在他身后,诧异
地看陈勇。
“你跟方大夫不是分手了吗?”陈勇问。
“这个事情和你解释不清楚,我们还是朋友。”张雷说,“我是来看看她的,她身
体怎么样?”
“你不能看!”陈勇跟个门神一样,“方大夫现在很虚弱,你去了会刺激她!”
“我说,你是她什么人啊?我来看她跟你有什么关系?”张雷本来就郁闷,这下没好气
了。
陈勇噎了一下,接着说:“我说了你不能就不能看!”
“凭什么?”张雷说,“就因为你是少尉我是学员?你不是我的直接领导,这也不是战
争状态,我可以不听你的命令!”
“行了行了!”何小雨分开他们,“你们都别吵!这是医院,子君姐要休息!”
张雷和陈勇都咽下这口气。
“我还是她的朋友。”张雷说,“我想去看她,让开!”
“如果没有方大夫的话,我不会让你进去!”陈勇瞪着他的眼睛。
两人跟斗鸡似的。
“我说!”何小雨急了,“我可以进去吧?!”
“可以。”陈勇说。
“搞不懂你!”何小雨甩了一句径直进去了。
“想动武?”陈勇不屑地一笑,“十个你也不是对手!”
“你搞明白,这是医院!”张雷说,“不是动武的地方!”
“好,你说地方我奉陪!”陈勇说。
“陈排长,你好像跟张雷有误会?”刘晓飞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们只是听说子君
病了,来看她的。”
“这不关你的事情!”陈勇昂起下巴,“得到了不知道珍惜,我就是要教训教训这个混
蛋!”
“我明白了!”张雷笑,“你把我当情敌了?你喜欢方子君?”
“住口!”陈勇断然道,“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何小雨出来:“行了行了!都多大人了跟孩子似的还要干架?!尤其你,还是军官呢这
点素质都没有?!你这就是我爸带的兵啊?回头我教育他!”
“你爸爸?”陈勇蒙了。
“我叫何小雨,自己猜我爸是谁!”何小雨说,“现在子君姐让我们四个都进去!”
陈勇立即彻底蒙了。
四个人就进去,张雷进去的时候和陈勇对视着,眼神带有挑衅的味道。
陈勇压着火,在外面等着。
张雷把花放在床头,何小雨坐在床前。剩下的三个就站在她后面,看着病床上的方子君。
“子君姐,放心!放假我陪你!”何小雨抱着方子君的胳膊说。
方子君笑,眼神余光看见张雷,很不自然。张雷想说话,没敢说。
“子君,我跟我爸爸说了,让他在东北的办事处给你去找老山参。”刘晓飞说,“还有
别的什么补品,我都让他尽快找到,赶紧给你送来。”
“我没事,”方子君笑,“你们别搞得我跟老太婆似的!”
“子君姐姐!”刘芳芳把自己手里的一支百合递给方子君,“你的事迹我们学校都传开
了,你舍己救人,我们老师都要我们向你学习呢!”
“别这样说,我只是做我该做的。”方子君说。
“子君”张雷觉得再不说话就不象话了,“你,注意身体,安心休息。”
方子君脸上很不自然,掩饰地笑:“我很好。”
张雷点点头,不再说话了。
“你们都出去吧,我和子君姐说说话。”何小雨说,“这么多人,空气都不好了!”
三人就出去了。
张雷刚刚走出门口,就遇到陈勇。陈勇压低声音:“楼顶平台,我等你。”
张雷一愣。
陈勇转身就走,甩下一句话:“是男人就上来找我!”
张雷愣在原地,还没反应过来。
“他什么意思啊?”刘芳芳说,“张雷,别搭理他!”
“我跟你一起去!”刘晓飞把军挎交给刘芳芳。
“我自己去。”张雷说,“他是找我,你们别管。”
刘晓飞还是跟着。
“站住!”张雷转身厉声说,“你给我听着,我自己去!你再走一步,我不认你这个兄
弟!”
刘晓飞站住了。
张雷大步流星走向电梯。
“这都怎么回事啊?”刘芳芳着急地说,“都是当兵的,打什么架啊?!”
“我也搞不明白。”刘晓飞说,“但是他说了自己去,我不能去。”
“那我去!”刘芳芳就追,刘晓飞一把拉住她: “芳芳!如果你想得到张雷的爱情,
你就记住——他的骄傲是骨子里面的,他不容许任何人可怜他!他说了自己去,就是自己去!”
刘芳芳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你们,你们这些男兵都是干什么啊?!”
军区总院的楼顶其实就是直升飞机平台,上面可以停一架大型的运输直升机。陈勇站在
诺大的H 字母的中心位置,双手放在背后跨立,傲慢地看着入口。
张雷从小门走出来,慢慢走向陈勇,在他身前五米的地方站住了。
楼顶的风很大,两个人都是站立在风中。
“我从不打无名之辈。”陈勇说,“你报上你的名字。”
“张雷,陆军学院侦察指挥专业17队学员。”张雷也是傲气十足。
“陈勇,狼牙特种侦察大队特战一连少尉排长。”陈勇说。
“打算怎么玩法?”张雷淡淡一笑。
陈勇脱下自己的军装上衣:“我不欺负你是学员,现在我不是少尉军官,我就是我陈勇
自己。”
张雷也脱下上衣丢到一边:“说实话,我觉得你很傻。——两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决斗,
在这个时代说出去会让人笑话。”
“你怕了?”
“怕?”张雷脸上还是那种笑容,“伞兵怕什么?我就怕对手太少,我生下来就是伞兵,
就是被包围的!”
“我不是要和你决斗!”陈勇说,“我是喜欢方大夫,但是我从未想过要得到她!我配
不上她,和她做战友我就已经很知足了!但是我不允许你伤害她!你伤害了她,就要付出代
价!”
“伤害?你怎么知道我伤害了她?”
“难道还是她伤害了你?!”陈勇怒吼。
“陈排长,在你的思维当中是不是男女朋友分手就是因为一方伤害了另外一方?我和方
子君之间,不是那么回事,我们有很复杂的原因,而你也无权知道!”张雷开始穿衣服,
“你的思维太简单,你不配做我的对手。”
陈勇用脚尖挑起军装上衣抓在右手,突然当作软鞭击打过去。
张雷闪开自己的脸,但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