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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天宝也想不到国民党会做出这样的让步,按他的经验,趾高气扬的国民党一向善于狮子大开口,像这样自己泼自己的冷水,真不相信这是国民党写的协议?马天宝沉默了,看来要找出点破绽来是很难了,确认条条框框对自己无害后,在右下角将长友三字的旁边签下了自己的大名:马天宝。
将长友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这份协议虽然己方吃了亏,但只要脚跟扎深后,凭国军诺大的财力兵力,二郎山的地盘以后还不是手到擒来。将长友时常这样鼓励自己:夫差十年卧薪尝胆,尔等再多不超过两年。为了履行承诺,将长友在县城以西十里地竖立了一块分界线石碑,允许双方老百姓进行货物买卖。
将长友毕竟是一位从战争中成长起来的军事指挥官,深知这来之不易的一切,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天赐良机,搞好防务问题成了他当前任务的重中之重。前半个月老跟鬼子打仗,吃了一些败仗,每每想起来还有点风声鹤唳的味道。他一方面扩充武装力量,一方面遍勘县城各个关隘要塞,布阵谋局,构筑工事,坚固县城防御阵地。
但是不久,将长友处心积虑地扩充武装、完善防务的同时,实际情况并不像他理想的那样,他的运作方式出现了问题。扩充武装、完善防务都需要经费和人力,经费从哪里来,这自然是羊毛出在羊身上,向老百姓多征点捐税也就什么都有了。本是战争年代,老百姓活命都成问题,盘剥之下更无活路,一些受不了压迫的老百姓纷纷跑到二郎山上当起了八路。将长友部下曾想用武力镇压百姓,但都被刘根生劝阻了,动用武力毕竟有些见不得人,往后部队还要生根发芽,要是惹急了百姓,指不定全县的老百姓彻底地全倒向了八路军,那国军孤掌难鸣了,将长友也只好减少抽丁征税,红红火火地革命转眼之间就偃旗息鼓了。
马天宝原本还担心流氓人等被拉进国军队伍,县城的百姓就要遭殃,没想到安全协议帮了一把大忙,眼看着成群结队的百姓投奔二郎山而来,马天宝心里是乐开了花。
此后,将长友部队的精神面貌也大不如前,扩充进来的都是些地痞流氓,话说一颗老鼠屎能坏一锅粥,这几百颗屎能带坏多少人呢!渐渐地,国军成了百姓的祸害,当官的开始摆谱起来,聚众赌博的现象有了,嫖倡召妓的现象也有了,训练场上,长官不上场,士兵不上手,每逢将长友检阅部队军风,士兵们夸张地喊声都是来自虚张声势,一刀一枪多是花拳绣腿。很显然这是部队存在着严重的纪律问题,可惜将长友并意识到这一点。
一个月后日军两个团对县城进行了详攻,要不是马天宝情报到得准时,鬼子差点攻进了城,将长友部为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两个连的兵力在战役中打了水漂。这时将长友才看到部队如此不堪一击,任命刘根生为副旅长,专职严整军纪军风。
刘根生实乃一介书生,大道理他能分析地让人五体投地,可让他投身到打仗练兵中去,心中暗暗叫苦,着实让他伤透了脑筋。刘根生虽带兵经验不足,但智商高,几年的作战参谋下来,深知核心人物的重要性,一晚上的思考后,他有了主意。
马天宝和将长友两人旗鼓相当,明着两个人以兄弟相称,暗地里却是各玩各地把戏,在智力上大斗文章,在逃亡二郎山的群众队伍里,有将长友安插的情报奸细,当然将长友的部队里也有马天宝安排混进的特工人员。
这天马天宝由特工提供的情报,抓住了一个要走访将长友的日军军事女间谍,马天宝用了N种方法也难从女间谍口中得知情报,正当他万分苦恼地时候,警卫员何振兴跑来报告:“团长,国军刘旅长来拜访你了?”
马天宝听了为之一愣?心想,难道将长友知道我抓了间谍了?这也太神速了吧!
“知道了,我马上过去。”马天宝随口应了声,忽然觉得好象不对劲,急忙叫住走到门口的何振兴:“等一下,你说旅长姓刘?”
何振兴折回来说道:“是啊!就是刘根生啊!”
马天宝听得惊骇不已,这刘根生怎么就做上旅长了呢!这一切变化太快了,得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刘根生正坐在会客厅里,踱着步子在细看厅里牌匾上的〈三大纪律和八项注意〉,听到马天宝沉重的脚步声后,端正了一下笔挺的军服,站到门口迎接。
“吆喝!是大舅子啊!我还当是谁呢!有能耐了啊!一日不见生旅长了啊!”马天宝笑盈盈地把刘根生让到了客位上坐下,看了看肩上的肩章,大嘘吹捧,然后又亲自倒上了杯热腾腾的茶水奉上。
刘根生被说得白脸一红,抿了一口茶后,说道:“你就别折煞我了,马老弟啊!哥哥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次我是有求于你来了。”
“你求我?不会吧!说吧!是什么事?”马天宝心突然一沉,接着便打起朦胧仗来:“不会是想要回那批礼物吧!”
刘根生有些尴尬,说道:“不不不,我是想向你借个人?”
妈的,还真知道我抓了个间谍,这狗日的将长友想做汉奸啊!没门!老子就是死也不会把间谍给你,顿时马天宝拉下脸来,喝道:“你想借谁?”
刘根生被喝得心里噗噗乱跳,但竭力保持表面镇静,打起精神回答:“我想借何富才一个月用?”
不是要间谍?这其中肯定有诈,是不是阴谋来着,马天宝对此就很怀疑,不解地从头到地看了刘根生一遍,怪怪地问道:“你借何富才有何居心?”
刘根生定了定神,忙不迭地说道:“我也不怕你笑话了,上次你也看见了,我军战斗力十分虚弱,这对于统一抗战来说相当不利,我想请何富才到我军去当一个月的教练,当然要什么条件你可以提出来,在我职权范围的我都答应。”
“这个”马天宝顿了顿,片刻沉没于思考中,几秒后满口地答应了:“既然是为抗日的事情,那我说什么都要答应了,报酬就免了,还望日后我军有难之时,刘旅长记得帮衬一把就行了。”
“那是一定,一定!”刘根生脸上笑开了花。
第021章【美丽爱情】
马天宝朝门口响亮地叫了一声:“何振兴!”
何振兴三秒钟里立杆见影,双脚一碰,打了个立正:“到!请问团长有何吩咐。”
“快去把何营长去叫来!”
“是!”
何富才半分钟里就赶到了,看到是刘根生,一张慌张的脸立时变得狰狞起来,不过没发威,走到马天宝跟前问道:“团长,你找我有什么事?”
马天宝面露笑容,大大咧咧地套近乎:“何营长,今天刘旅长可是专程赶来请你哦,你愿不愿意去国军那里做一个月的教练啊!”
接着等刘根生此行的意图讲明,何富才的脸又拉了下来,说道:“啥!让我到国军的队伍里去当教练?这是哪门子笑话啊!”
马天宝指了指何富才,对着刘根生说道:“你看看他这副德性,看来对你那口气还未消呢!”
何富才一扭脸,小声怨道:“这是他们不义在先。”
刘根生倒了杯开水,双手奉上递给何富才,趁机解析道:“上次无奈是上峰的意思,我也别无法子,被关押了起来,这次我是真心诚意来请你的,现在我以茶代酒向你道歉。”
马天宝心里听得舒坦,但表面上还是装得很谦虚,见何富才阴着脸不接茶,暗暗埋怨何富才不识时务死较劲,赶紧打圆场:“你小子得脸别不让人下不了台阶,俗话说的好,冤冤相报何时了,冤家易结不易解,现在我们又是抗日同盟线上,以前的恩怨就算揭过去了,别像小孩子脾气老记在心里。”
何富才被刘根生阴了一把,虽然现在马天宝要他化干戈为玉帛,可是他的心里却始终不舒服,但最终还是在马天宝的淫威下接过茶杯,不甘情愿地咕咚几口喝完了。
刘根生拍拍胸脯,发毒誓道:“谢谢何兄不计前嫌,我保证以后再不干伤害何兄的事,若违背诺言,让鬼子的枪子给我来个一点红。”
到了这个地步,何富才也不好再怨什么,说道:“有你这句话就成!”
马天宝顺水推舟做个何事佬,拉过两人的手说道:“好了,好了,现在你俩又是朋友了,来,两人握个手!”
何富才这个差人,到这一刻还想着捞便宜,狠狠捏了一下刘根生的手,用足了十成力,刘根生有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