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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v孩的父亲摇着头说道,“不,清兵只要支持一下,就足够吓坏那些寨主和头人们了,说不定钱老三还没有过来,就有人急得向他投降了。”
众人越发的不解起来,有人问道,“那些寨主和头人有这么傻吗,连钱老三军队里有没有清兵都不先nòng清楚,说投降,就投降了。听说鞑子凶蛮,要我说,投降谁也不投降清兵,投降清兵能有什么好处,那些寨主不是脑袋发晕吧!”
大家纷纷点头,想起平时道听途说的一些故事,都是清兵攻破了那里那里,然后又在那里那里屠城,听起来都让人máo骨悚然,何况清兵在昆明那边圈地的事情,他们同样也有所耳闻,土地可是他们的生命,没了土地可怎么活啊!
想到这里,他们觉得刚才那人说得有理,都觉得寨主定然是脑袋发晕。
只有nv孩的父亲还是摇头,说道,“鞑子凶蛮,谁都知道,到了他们手上,都是奴才,甚至比奴才还不如。能不投降清兵,谁脑袋发晕要拉一帮子满清贵族到自己头上拉屎拉不过形势比人强,那些寨主们不是傻,而是太他们可不是光棍一条,他们的背后是整个寨子几百条人命,就算想跑,不是轻易跑得掉的,钱老三虽然只有这么几百人,但清兵有多少人,咱们谁也知道,说不定比咱们整个南甸的人都多。打败钱老三容易,打败清兵难啊!”
说到这里,大家都是把头垂丧了起来,可nv孩的父亲还在说着,“若是有朝一日,清兵兵临城下,只怕我们”
话还没有说完,众人的脸上就满是惊恐之sè,清兵屠城无算,凶名远播,只是听到这个名字,都是让人颤栗无比。虽然清兵还没有来,不过,众人的神sè之间,仿佛清兵已经兵临城下一般。
“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有人不停的这么说着。
也有人说道,“咱们还是逃吧,逃得远远的。”
那人话音刚落,就有人说道,“我们的家业都在城中,出了城,我们可怎么活啊!”
“就怕出了城,连城墙的遮护都没有,更加没法活了。”
越是这么说着,大家越是觉得惊慌,在家业与逃命之间,不停的摇摆着。
这时,那个nv孩的父亲又是说道,“其实情况也没有这么糟。”
他刚刚说到这里,整个房子就突然安静下来,一双双的眼睛就这么死死的瞪着他。
nv孩的父亲看到众人的神sè,笑了笑,说道,“别那么紧张,你们难道忘记了吗,钱老三的背后有清兵,我们的背后同样也有着人,别忘了我们的新任宣抚使是谁拥戴的,而且我还听说那人已经到缅甸去迎接皇帝了,到时候,我们的背后可就是大明了。”
众人眼前一亮,立刻想到那天他们从mén缝里看见的年轻人,如此年纪,就连败清兵,听说腾越城都被他压得抬不起头来,于是齐声说道,“对啊,我们怎么就没想到呢。”
刹那间,大家就是欢欣鼓舞,虽然他们中的一些人知道,在清兵面前,孙永金同样是很弱xiǎo的存在,但人们更愿意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知道孙永金可以打败清兵,就在心中把他的实力无限的放大,仿佛整个西南的清兵过来了,他也可以轻松应付。何况,就算是他的背后也还有个偌大的明朝呢。尽管明朝实力几乎dàng然无存,不过,这不是他们关心的,他们只要知道自己的背后还有一个同样很牛叉的存在就可以了。
不过,就在此时,nv孩的父亲又是话锋一转,说道,“可惜哪位将军,终究还是要离开我们腾越的。”
众人顿时被他吓得愣在那里,结巴着说道,“哪位将军不是说要支持我们吗,怎么会离开呢。”
nv孩的父亲说道,“这话倒是不错,不过那个将军毕竟不是这里的人,不可能一直留在这里,陪着我们,听说宣抚使的就任仪式过后,他就是要走的,而且是带着那支最jīng锐的火枪兵一起走。如果他能够把那支火枪兵留在这里,把那个忠肝义胆的孙七将军留在这里就好了。”
最后的那句话,虽然像是nv孩父亲的自言自语,却立刻就被众人听了进去,“对,让哪位将军把兵留下吧!”
“对,若是能把哪位孙七将军留下来,捏死钱老三,还不跟捏死蚂蚁一样容易。就算是清兵来了也是不怕,我们又有炮,又有枪,看他们怎么攻得上来。”
“对,若是把孙七将军留在这里,还怕什么钱老三,还怕什么鞑子。”众人应和着。
众人脸上顿时显出兴奋的神sè,仿佛这座城池已经稳如泰山。
不过,nv孩的父亲偏偏又在这个时候浇了一盆水过来,说道,“要让将军的兵留下,咱们肯定是要出钱出米的。”
大家刚刚在绝望的边缘走了一趟,那里还在乎那点钱粮,很是随意的一笑,说道,“不过三四百号人,能要得了多少粮食,各个山头每人出一点,这还是供得起的。再说了,这鞑子的凶蛮咱们也不是不知道,有这么一支军队在城里,咱们才能安心。”
“没错,如果能打得过鞑子,谁愿意投降,只要有那支强兵在城里,就是鞑子真的兵临城下了,无论如何都得拼上一拼。”
这时,nv孩的父亲又是说道,“不过,要让将军的兵留下,这话得让我们主动去说,而且还得使点手段,在这城池周围,害怕钱老三过来的肯定不止我们,咱们得把他们联络起来才好。”
对。”众人说得兴奋,你一言,我一语,商量着要如何让孙永金留下一支兵来,对于他们来说,心思并不多,只是想保住南甸城的安宁,面对清兵的时候,也能够有一搏之力。
对于南甸究竟由谁来控制,这是他们不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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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城中百姓相互串联的时刻,新宣抚使的就任大典也即将到来,各个头人和寨主纷纷向城中赶着,就算因为偏远,不能亲自过来的,也派出自己的亲信,送上了贺礼,表示自己对新任宣抚使的认同。
整个南甸,大大的山头、寨子都有所表示,唯有钱老三一行人,不仅没有表示臣服,反而掀起反旗,一路裹胁着被他攻破的山寨,就朝着南甸城这边杀了过来。
一想到钱老三,那些寨主们就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一个连亲兄弟都杀的人,实在是连提起他的名字都觉得万分不愿,如今他竟然又委身于鞑子,要来掀翻新任宣抚使的位子,就更加的让人反胃了。
不过,反胃归反胃,该表示的还是要表示,那些长着七巧玲珑心的寨主们纷纷派出子侄辈的亲信,到钱老三的营中走一趟。他们就是要在两个jī蛋上跳舞,而且两个jī蛋都不能破。
尽管不少的人都对这种局面做好了两手准备,但心中还是惴惴不安,对于清兵,于是钱老三,他们都没有太多的把握,谁也不知道他们主掌南甸会带来什么样的结局,如果一切都能够如原来的轨迹一般发展,那就更好了。
可是,这一切都要看那个人会怎么做,对于钱老三的事情,对于谣传清兵要来了的事情,无论是xiǎo头人还是那个人都还没有做出任何表示,谁也料不到结局会朝着那个方向发展。
不过,他们确实又很想知道,很想猜一猜,于是,提前到达城内的寨主们相互之间窃窃sī语,都想互相探听一下对方的消息。
“你们真的都没有消息吗?”一个人不肯相信的重复问道。
众人都是摇头,他们之中,也不是个个都是个人就像刚才问话的哪位,明显入世不深,把担忧全写在脸上,没一点城府。这样的人,肯定没有派人到钱老三那里打招呼,表明一下自己的态度,将来清算的时候,铁定是要倒霉的。
还有一些要倒霉的是xiǎo头人的铁杆同盟,他们在孙永金刚到达南甸的时候,就投效了过来,他们就算想投降,只怕钱老三也会充满疑虑。现在,他们同样是聚成一团,相互之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如果有人能够凑过去听上一听,立刻就能知道,他们就是在重复着一个问题头人究竟有没有化解眼前危局的办法,毕竟这次,钱老三可是打着清兵的旗号,非同寻常。
同时,他们有意无意的说道孙永金的名字,实际上,在潜意识里,他们更想知道,他究竟会怎么来应对,因为他才是真正决定南甸命运的人。
就在这时,突然听见有人喊道,“有人在府前闹事啦。”
众人眉头微皱,就是走了出去,只见大群大群的平民聚到府前,也不做什么过jī的举动,就是跪在那里,大声喊道,“求见孙将军。”
“请孙将军救救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