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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的生命力在于它的突然性和机动性。正面攻击严阵已待的敌人,是对空突部队的浪费。数字化师在拥有
可空运或空投重炮时,将可伴随空突集团军行动,互相取长补短。空突集团军和空降军需可空运的主战坦
克。被动制导武器在恶劣气候条件下拥有强大生命力,不可能被主动制导武器所代替。
中国的军事工业迅速吸取战士们用鲜血换来的经验,改进和发展着下一次战争的利器。
薛皓简他们还发现阵亡将士中大部分是未经临战训练的新兵,为了新上来部队少付类似的代价,他们
建立了专门的心理战训练营地。心理战的训练是惊险而残酷的。他们将官兵拉到实地观摩地雷、炸药、炮
弹实爆景象,体会被坦克、装甲输送车碾压的感觉,进行在炮火、染毒、强光等条件下通过障碍训练,以
及夜间单独按方位角行进,在狂风、暴雨、酷热等恶劣自然条件下的站哨,在密林、沟壑、深山、荒原、
坟地等险恶地理条件下的潜伏和捕俘。此外,还在断粮断水、通信中断、孤立无援的特殊条件下磨练官兵
野外生存的心理适应能力。
为了使训练经常化,他们在各集团军建起了战场环境仿真室和心理测试室。仿真训练中,他们设置了
炮弹的爆炸、子弹和呼啸、呛人的硝烟、震耳欲聋的飞机和坦克的轰鸣、耀眼的闪光、燎人的大火等刺激
因素,以及战场上的伤、亡、残等血腥情景和精确制导武器打击、武装直升机的突袭、遭敌强大电子干扰
等残酷、激烈、恐怖的音响如同真实的战斗环境。使官兵的情绪体验和心理、生理体验达到一定的紧张程
度。让官兵从中学会自我调节,培养他们在危险困难的条件下保持勇敢沉着、敢打必胜的心理素质。
10月15日,中央军委递交人大批准晋升了建国以来第二批大将,包括国防曾部长、郭总长、赵海
军司令和战区严司令。
10月16日,二级上将晋级一级和中将晋升二级上将名单公布,包括了高翔天的名字。但在战区申
请晋升中将的报告中却没有薛皓简的名字,并列出三大罪状:
一、未经战区司令部批准,擅改作战计划。
二、不顾战区司令部的三令五申,违令在未宣战前私自派遣部队进入邻国。
三、错误地使用空降军阻击美重装部队使部队受损。
报告递上去不久便被打回,三条理由后都有主席胡旭湘的亲笔批注:
一、也可理解为临机决断!
二、你们能保证邻国没派侦察部队进入我国?
三、第十五空降军不这么看,他们已把那次战斗列入骄傲军史!
傻瓜都知道了风向,修改后的报告马上又递上去,不久薛皓简、钱寒白、张安涛和岳麓生等人同时被
提升中将。
薛皓简深知,太空武器和导弹是中国和美国作战的最大本钱,于是从11月起,他把主要精力都投入
到对钱寒白的太空联合指挥部下辖部队完善和发展上。
薛皓简和钱寒白首先发展中国的弹道导弹防御计划,开始将大功率激光器安装到太空站上,并加强太
空站的战时生存能力;完善太空雷达网,发展卫星的制导导弹能力;加强卫星的实时侦察能力和分辨率;
加强对卫星通讯的保密研究。
他们特别考虑到,由于美国已不太容易对中国大陆发动导弹攻击,且移动式的“昆吾”Ⅰ和Ⅱ型导弹
造价太高,有些部件还没国产化,决定研制可用铁路移动的大型“昆吾”Ⅲ型导弹。有于个体增大,部件
小型化的要求降低,便可完全国产化,不会受制于人,同时威力和抗干扰能力也将大增。
已成为新闻明星的杨悠对新闻报道的新职却不太感兴趣,主动要求为薛皓简和钱寒白当军工企业的公
关,为他们省去一大堆麻烦。薛皓简对杨悠那双不时注视过来的美丽大眼睛感到不安,虽然她很像陈曦,
但毕竟不是。
一天,钱寒白皱着眉来找薛皓简说:“有家民间企业生产的复合材料对我们很合适,但人家一听军队
要用便一口拒绝。恐怕这回要你亲自出马。”
薛皓简奇道:“现在还有不爱国的企业,找地方政府难道还不能解决?”
钱寒白苦笑道:“那家企业属于陈曦的父母。”
薛皓简半晌不吱声,最后才不肯定地说:“让我试试吧。”'4020电子书 4020。cn'
两天后,薛皓简专门坐飞机来到中国南方一座城市,在坐出租车开往陈家的一路上,不由想起陈曦的
父母陈自耕和苏伯母。他们自独生女陈曦死后,一直把他当儿子看,不过让薛皓简困扰的是每次见面,必
劝他脱这一身军装解甲归田,他们也一直避免和解放军打交道。自己既然从不听他们劝,恐怕劝这两个老
人,尤其是固执的陈自耕不是那么容易。
陈宅是坐落山间的两层小红楼,周围栽满各种山野花草陈曦最喜欢自然,一道仿竹篱笆的铁栅栏
把它和周围格开。两位老人在城里有所大洋楼才是正式的住所,不过他们没事最喜欢来这里。薛皓简很佩
服陈自耕不像个生意人,一直保持学者本色。
那份儒雅的气质,从容不迫的风度,和待人处世的那股诚挚,都不是一个生意人所能做到的,倒很像
古时的儒商。有时,薛皓简觉得缺少商人圆滑的陈自耕在商业上的成功简直是奇迹,这可能大多归功于苏
伯母,也可能赶上了知识经济的浪潮。
薛皓简按了门铃,一个不认识的小保姆不高兴地跑过来,用不标准的普通话责怪道:“这里不欢迎当
兵的,你赶快走。”
“是皓简呀!赶快进来。”楼内走出双手正解围裙的的苏伯母,认出了薛皓简。
小保姆惊讶地发现平素对穿军装的人都没好脸色的苏伯母竟然对个即使不穿军服都像个当兵的人如此
客气,马上端上主人用来招待贵宾的毛尖茶。
“老头子去接人了,一会儿就回来。我先作菜,你自个到书房去翻书吧,老头子又搞到不少怪书。”
苏伯母边进厨房边招呼道。小保姆更是瞪大双眼,发现这个当兵的竟老实不客气地踱进连自己都不能随便
出入的书房。
薛皓简翻着陈自耕新弄来的书,发现有不少是和政治有关,其中有一本更是自己的老友顾远瞻所着的
《民主与独裁》,题目吓死人,自己倒还没机会拜读。薛皓简暗道:陈伯父又开始关心政治了,看来老头
子心还没死,此行有门儿。随手拿起《民主与独裁》开始翻了起来
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叽叽喳喳的女孩声音,夹杂着陈自耕的哈哈大笑。薛皓简忙走入客厅,陈自耕看见
他更开心了:“今天真是好日子,皓简和舒儿都回来了。噢!我忘了,你和舒儿有十几年从没见过面了。”
只见面前的这位少女穿着件红色的短大衣,衣襟上面缀着一枝玫瑰花胸针,头发像个男孩子是短短的。
鬓边也插着一朵真的红玫瑰。人屋后甩下大衣,便显出袒露着细长而白皙的脖子和肩膀,颈上戴着一串黑
宝石的项链,打扮得艳丽逼人。
听见小保姆边接过大衣边礼貌地打招呼:“二小姐,你回来了!”,薛皓简恍然大悟,这位就是两位
老人为慰平丧女之痛,而在陈曦死后的一年多之后收养的女婴。她应叫陈舒,在她小时候见过几面,长大
后一直在贵族学校念书,听说前几年到国外求学,不是这场战争,大概不会回来吧。薛皓简正不知如何称
呼,陈舒却像见到亲人似,撒娇地大叫:“姐夫,我们好久不见了。我的朋友知道前一阵在香港拉风的将
军是我的姐夫都羡慕得不得了。”
“你可知道,这次把联军打得大败的指挥者是谁?”陈自耕暗示着女儿。
“一定是我姐夫了!”陈舒高兴地攀着薛皓简的右肩。
薛皓简有些惊讶,这些目前老百姓是不该知道的。
陈自耕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昨天,那个姓岳的小子给我打电话,求我不要逼你脱军装,好像
我真有那么强的影响力。我吓他没有好理由,我一定让你脱,他立刻漏了底。”
薛皓简也马上明白是庆功宴会上他开的玩笑,没想到岳麓生却当了真。隐约感到陈自耕的不快原因,
忙问:“不会因为我向您保密,您才生气拿我们的乔吧?”
“就是这个原因,难不成我陈自耕是个不爱国的人吗?连那姓岳的小子都没把我当外人,说信不过我
还信谁。没成想你还骗我。”陈自耕吹起了胡子。
“老头子,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