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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黑社会-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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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进客能言善辩;到处钻营;拉来女赌客不少;好些是港商们的宠妾和小姐。女进客中有个绰号叫〃肥婆五姑〃的;打扮阔绰;特别活跃。
1930年前后;广东省税捐局局长关道的心腹郑润琦;在广州募集10万元(其中有关道等人股本);交给他的弟弟;人称〃郑六叔〃的;带到深圳开办赌场。〃郑六叔〃在深圳圩上大街设立了大利公司;专营赌博。他派人跟摊馆老板张寿洽谈;要买下张寿摊馆。没有靠山的张寿不敢违抗有来头的〃郑六叔〃;只得将摊馆转让大利公司。大利公司资本雄厚;雇用的进客多;虽还是利用原属张寿的摊馆;但生意好得多了。不久;大利公司在深圳大车站旁边空地上;搭起一座大棚;将赌场迁至此处。除了这座深圳大赌场外;圩内还有五家小摊馆;都是大利公司所设。原来张寿雇用的女进客〃肥婆五姑〃;这时为大利公司所用。大利公司每月付给她的佣金近千元。公司属下各摊馆特规定;外埠赌客;不论是输是赢;回去的路费一律由公司支付。香港来的赌客在深圳输光了;不愁回不去。到深圳赌博的;三教九流都有;有的既是赌客又是嫖客;而有些穷极无聊、到深圳赌博取乐的妇女;输了就出卖肉体。于是赌窟变成了淫窟。
关道等人下台后;大利公司失去了靠山;〃郑六叔〃等人不得不离开深圳。陈济棠的哥哥陈维周、小老婆莫秀英;在独霸广东的陈济棠的支持下;于深圳大赌场原址;盖起了一座官殿式大楼;叫做〃深圳大饭店〃。这里既是赌场;又是烟馆、淫窟。至少须付上1000元;才能购得进入该饭店赌、嫖和抽大烟的筹码。
秘密赌窟。
旧时每逢过年;上海总有一批人租借秘室;大开赌场;抽头渔利。这种勾当;叫做〃挑头场〃。其具体做法是:事先遍邀有名赌客;约定开赌日期。为笼络赌客;招徕生意;〃挑头场〃的场主还奉茶送酒;敬赌客如上宾。开赌之日;场主特备汽车、马车等交通工具;将赌客——迎至秘密赌室。场主首先开口:〃今天请诸位帮帮兄弟的忙。幸得诸位光临;兄弟实深感激。且请哪位先掳几方(意即当上风)。〃赌客中必有一人出而为上风。若推牌九;吃注(赢)10元;抽头5角;配出(输)者1元抽5分。这叫〃进出头〃;抽头都是5%。要是上风赢了;又须抽若干;叫作〃护庄头〃。而代为〃戳角〃(在赌桌旁帮助点钞、收付款)、供应茶水、递送毛巾等;还有一笔收入。每一名赌客;不论是赢是输;总须向场主支付费用;谓之〃拆小头〃。大约赢100元实得不过70元;另外30元被场主以各种名目所攫取。若是输100元;则须抽头5%;所以实际是输105元。1元钱在赌桌上进出20次;这一元钱就尽入头盆(场主存放头钱用)中。场主每天收入;一般数百元;多则一二千元。〃挑头场〃的营生;有时要从春节一直干到阴历三月底。民国时;上海除春节前后有秘密赌窟外;平日也到处都有。一处秘密赌博地点用过一二次后;即迁往他处。变动不已;出没无常;警方不易觉察。秘密赌窟的开办者;专喜物色富有者;找准对象;才肯下手。要掳就掳一大笔;小打小敲;是不屑为之的。有个姓潘的富家子;从外地到上海。住得久了;上海三教九流都熟悉。经友人介绍;潘某认识张某。张某自称是某买办之子。日子一长;两人深相投契。一天;张某拿出一只小方匣;对潘某说:〃这个小方匣;是我发明的赌具;它用厚纸板制成;里面暗装弹簧四副;各夹着'天'、'地'、'人'、'我'四张牌中的一张。在纸匣两端紧捺;欲得之牌即应手而下。另在袋中装入跟纸匣里相同的四张牌。入局时伪装探囊取牌;罩入纸匣中;其实纸匣中牌并未取。匣旁用白纸一张写'天'、'地'、'人'、'我'四字;作下注用。若见'天'、'地'、'人'牌上有重注;即捺纸匣两端;使'我'牌出现于赌桌。此赌具操纵灵活;胜负在我。我有一个朋友;是前清要人的孙子;家资丰厚;酷嗜赌博;十万八万不惜付诸一掷。若用这个赌具;巨款不难立得。可惜家中财政大权操于严父之手;我搞不到赌本;无法下注。〃潘某听了;为之动心。将赌具拿过来;多次试验;无一失误。心中大喜。急问张某:〃就是不知需要多少赌本才能去赌。〃张某说:〃如果想得到数万巨款;至少需准备1万元。〃张某去后;潘某自忖;能赢三四万元;两人备可得一二万元;何乐而不为。但要赢钱;就要先筹1万元赌本。踌躇良久;决定窃取其父往来庄折。得手后;潘某带着钱急忙找到张某住处。张某说:〃先要找好地方;再邀某公子登场同赌。〃过了一两天;张某前来通知潘某:〃今晚可开赌了。我再三邀请某公子;他已答应了。〃张某去不多时;即有张某所派包车夫来迎潘某;潘某立即携带万元乘车前往。到了赌场;已有所谓某道尹、某少爷、某富商等六七人先到;某公子也在座。品茗片刻;张某即提议入局。因向某公子说:〃鄙人发明一种新赌法;匣于中装'天'、'地'、'人'、'我'四牌;任人猜押。中者下1元赌注可赢2。8元。今有敝友潘;最喜这种赌博;平常万金出入毫不在念;今即请潘君坐庄;与诸君一战何如?〃在场几人都表赞同。潘某即拿出赌具。各人团团围坐;随意下注。开盒三四次;潘某已赢2000余元。第五次;公子一人下注2000元;又遭失败。至第六次;公子怒曰:〃下注有限制吗?〃张某说:〃没有;没有。只管下注好了。〃公子便将钱包的一半倒了出来;押〃人〃牌一门。数一数;有7000多元。加上其他人下的注;合计1万元出头。〃天〃、〃地〃两牌虽有注;但数目很少。张某特别示意潘某小心在意。潘某抱笃定态度;以为上场以来一帆风顺;这次也不难手到成功。谁知一开匣;竟是一张〃人〃牌。潘某初以为眼花;没看清楚。待定神再看;三魂吓掉了两魂。而张某还对潘某怒目直视;深恨其疏忽。潘某呆若木鸡。公子等人喜不自胜;坐等潘某赔2。8倍钱。潘某已不能点钱;幸张某从旁帮忙。潘某共须赔2。8万元;除去前次盈余;还输2。4万元。将带来的1万元全部交出;尚少1。4万元。张故意问潘:〃还带有现金吗?〃潘某说:〃我就带了这么些;请诸位明晚再来吧。〃其他赌客散后;张某喋喋不休地责怪潘某:〃你怎么这样糊涂;竟错开了'人'牌。〃潘某说:〃不要再说了;明天去翻本。〃第二天;潘某窃取庄折私提万元之事被其父察觉;否则还要一再上当。原来开赌之前;张某就跟某公子设计好圈套。第五次开匣后;潘某赢;来不及数钱;张某在一旁协助。张又帮助收匣藏牌;乘机将〃人〃、〃我〃两牌颠倒了位置。第六次众人均下重注于〃人〃牌;〃天〃、〃地〃两牌也有数百元小注。潘某见〃我〃牌无注;遂按机关;捺〃我〃牌下;不知早有人以〃人〃牌顶替〃我〃牌。故开出的恰恰是众人下重注的〃人〃牌。
寺庙赌窟。
寺庙本是礼佛之地;但流氓赌徒也钻进了有的寺庙;毒化了那里的空气;亵渎了佛教教义。杭州有一名不知从哪里来的〃游方僧〃;人称赌博魔王。他在杭州的寺庙中另辟密室;作为赌窟。为引诱更多的人到寺庙中赌博;特在上海设置〃办事处〃;招牌上写着〃杭州三□竺院〃。〃办事处〃尤喜招集不安于室的巨绅豪商家的姨太太等;往杭州以烧香为名;任情狂赌。输赢之数;动辄干元。姨太太们回上海后;她们的丈夫问起钱怎么用的;她们都推托说已施舍寺院;或作了水陆道场。该游方僧雇有流妓一人;20余岁;取名百媚;姿容俏丽;能操上海、杭州、苏州、宁波、广东五处方言。在赌场应酬灵活异常;人多呼为〃和尚嫂〃。该游方僧给百媚封了个〃女总会总理〃。以这个流妓作为钓饵;引诱上海、杭州、宁波等处一些不守佛教戒律的阔和尚;到赌窟中聚赌。游方僧以〃倒脱靴〃等种种手段将阔和尚们的钱包洗劫一空。富僧们明知落入陷阶;但因犯了赌、嫖两条;不敢到官府告发;只得自认晦气。以故该游方僧更加嚣张。
银行贿窟。
民国时期;成都的字号、银号;好些都设有秘密赌窟。如华兴街多益字号;南新街东升字号;春熙南段利丰银号;春熙北段西南银号等;都是日夜聚赌的赌场。有个旅长叫覃筱楼;1927年春节期间;在利丰银行当宝官推牌九;一夜之间输掉20几万元。当时步枪50元一支;20万元可卖4000支步枪。覃筱楼一夜所输的钱;如果买成步枪;可武装比一个旅还要多的部队。后覃筱楼从宜宾贩了几十船硫磺和很多鸦片;倒卖后赚了很多钱;才把赌帐还清。
那时成都的银行;有些专为赌博服务。各大银行都乐意放赌帐。一般放款利息为二分;放赌帐利息为三分;年利率30%;放赌帐比一般放款利息高出50%。
搅赌局。
赌局抽头;收入之大可用〃日进斗金〃四字形容。有的人想争行夺市;取而代之;有的人则企图通过大闹赌场;分得一杯羹;因而便有〃搅赌局〃这种事。
清末至民国年间;天津有一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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