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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军事建设思路,也不明白曾华搞这些地深刻用意。他们只能从表面分析曾华的用兵到了另一层次,而且在众人看来,曾华也当之无愧地挤进这个时代用兵大家的行列,所以蒋干、缪嵩才会因为曾华高调赞扬自己主公冉闵而感到自豪和高兴,因此面对权翼这挟枪带棒地话语实在没有办法反驳,蒋、缪还没有狂妄和无知到说自己主公用兵比曾华还要高明。要知道当初在冀州魏昌,要不是曾华那惊世骇俗的大奔袭,怎么会有今天的这个局面呢?而魏主冉闵也不会好好地活到现在。
“听说城最近也不得安宁,魏世子(冉智)和平原公(冉操)有些不合。听说三月的时候,世子因为平原公强征民女而严惩了将军刘安。不知有没有这回事?”薛赞继续问道。
蒋干、缪嵩心里恼火呀,这薛赞一下子就捅到了要害,问中了魏国内部不愿意提及的问题-冉闵的两个儿子冉智和冉操已成水火之势。当魏国慢慢稳定下来之后,从不会安分的冉闵也开始四处出击,但是他的两个儿子却开始闹腾起来。被平原公的冉操仗着冉闵对他更加宠爱,再拉拢了如车骑将军张温、将军刘安等一帮人,在城跟世子冉智是明争暗斗,气焰嚣张得不得了。
而冉智虽然不得冉闵的看重,但是他是嫡长子,名正言顺的世子,加上大司马董、大将军蒋干、侍中缪嵩等大部分魏国重臣站在他这一边,和冉操堪堪能打个平手。
而薛赞刚才说得那件事情正是两人交锋的一个大事件。冉智和冉操都好女色,自从北府将城宫中女子接收一空,加上魏国要恢复元气,不敢扰民。所以这两年可苦了这两位公子爷。好容易等魏国安稳了一些,冉操便迫不及待地征民女充实平原公府,结果被冉智抓住了机会,把执行人-冉操的心腹刘安暴打了一顿,然后免职。
冉操丢了面子,对冉智更加恨上了,于是两人彻底撕开脸面,更是斗得不可开交。冉闵为当世猛将,但是却对两个儿子束手无策,只好由他们去了,只要不闹得太过分就行了。
薛赞、权翼和蒋干、缪嵩四人你来我往,话锋机敏,暗中相斗,最后还是薛、权两人占了上风。不过四个人却也隐隐猜到了对方的身份,明白了对方的目的。想明白了这些,四人一下子释然了,觉得也没有什么好相争的了,反而相约结伴一起去长安。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五章 永和十二年(二)
更新时间:2009…1…7 0:14:51 本章字数:7119
和十二年春,正月,壬戌朔,帝加元服。太后诏归元,太后徙居崇德宫。戊寅,匈奴单于贺赖头帅部落三万五千口自代郡弹汗山(今大青山)离燕降北府。四月,白、独孤氏等代国旧部聚众五千于武泉,推拓跋昷为大可汗,乱绵云中。朔州都督杜郁、云中校尉刘悉勿祈举厢军、府兵讨伐。七月平,斩首三千,灭四千户。拓跋什翼惶惧,伏大将军府乞罪。明王释之,信之如旧。
————————————————引言摘述
薛赞、权翼和蒋干、缪嵩四人结伴而行,包了三辆驿车继续西走,很快就沿着官道到了蒲坂。看着两座铁链浮桥,没见过“世面”的薛赞和权翼又是一阵咋舌震撼。而见过两次的蒋干和缪嵩虽然没有那么震撼了,但是站在这两座分左东右西浮桥面前,两人也还是忍不住摇了摇头,心中暗暗为北府的强盛和富足又感叹了一番。
这两座浮桥相隔不远,都是用两条铁链贯连二十六艘大舟而成,宽三丈余,而每座桥都是单行,上面的桥是西行,下面的桥是东行,而桥面上也有划分成两边,左边行人,右边行马车。
在守桥的北府水军军士的指挥下,薛赞等四人和随从一起下了驿车,混在行人中走在西行的浮桥上,几名随从则紧跟其后。过河的行人和马车非常多,颇有点车水马龙。人声鼎沸的味道。但是在水军军士地调度指挥下,整个浮桥虽然热闹但是却有序而不拥挤。
看着滔滔的河水在桥舟面前骤然分开,并卷起朵朵浪花拍打着船头,如同一层层雪花围过来一般。薛赞等人听着就在耳边回响的河水流淌声,看着在不远处回荡的漩涡,还有飞翔的水鸟掠过浪花,心中不由地跟着一阵激荡。
薛赞边看边感言道:“北府三国说书中有白衣渡江,飘然而至。我想也不过如此吧。”其余三人不由纷纷出言赞叹。
听得薛赞的话。权翼不由地沉思回味起来。就是这么一出神,权翼一下子撞到了旁边正在赶路的行人。
听到权翼一声“哎呀”,薛赞等人,连忙转过头来一看,发现权翼在那里跌跌撞撞,如同在练醉拳一样,眼见着就要倒在地上去了。
薛赞连忙一伸手立即扶住了权翼。免得他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去了,有损了名士的风采。而这时对面地那名大汉已经站定在那里,看到权翼这个模样,连忙拱手道:“对不住了!”
两名随从已经慌忙走了上来,看到大汉出言如此说道,也不管情况是如何,立即威喝道:“小子,你也不看看我家大人是什么人就敢胡乱撞来。要是有个好歹立即将你拿官。叫你吃上官司。”看来这两个随从家奴情急之下把这里当成了周国。把大汉当成了周国百姓,把平时地“官威”尽数发挥出来了。
大汉脸色一变,正要发作。已经站稳地权翼连忙出言道:“休得无礼!是我撞了人家,要道歉的应该是我。”说完,权翼向大汉拱手施礼,正式道歉。
被权翼一声训斥叫过神的随从这才发现对面的大汉有七尺多高,魁梧彪悍,而且腰间挎了一口刀,背上背了一张弓,还有一壶箭筒。两人立即回过神来了,这里是北府,而且这人居然光天化日之下背携兵器,难道是军士?众人顿时吃了一惊,北府军“凶名远扬”,现在在人家的地头居然敢跟这些凶神恶煞叫板,岂不是胆肥得有点离谱。
看到一身文士装扮的权翼谦逊有礼地向自己道歉,大汉立即阴转晴,一抱拳道:“没关系,没关系,先生多礼了。”
既然误会解除了,众人又继续赶路,后面还有一堆人要过桥,谁也不敢在桥面上多停留片刻。
看来大汉对文人名士打扮的薛赞、权翼等人十分地敬重,但是却没有其它地方地那种畏惧。而薛赞等人也希望通过大汉了解一些自己想知道的东西。
“壮士什么称呼?是哪里人,这是准备去哪里?”权翼几句话就和大汉混熟了,然后开始套话了。
“我叫韩通,平阳临汾人,去长安准备参加咱北府第一次比武大会。”大汉很自豪地答道。
“比武大会?”权翼有点不解,和同样不解的薛赞、蒋干等人对视一眼然后继续问道:“壮士可是北府军勇士?”
“嘿嘿,惭愧,惭愧!我只是民兵,以前报考了两次都没有被府兵选上。”韩通黑黑的脸上现出一点红色,“后来下了狠心苦练了两年,但是已经三十五岁了,过了当府兵的年龄了,只好继续当民兵了。不过我已经是民兵队长了,如果能在这次比武大会上侥幸拿个奖牌回来,估计能升个屯长,也算是解了一点遗憾。”
说到最后,韩通的脸上不由地现出自豪来,好像多年的遗憾马上就要得到解决一样。
权翼等人心里不由一愣,别的地方都是把从军当成一件无可奈何地事情,而其余各国也相应地视兵卒为草芥,以驱使为统领驾驭手段。但是现在到了北府却完全不一样了,这样地大汉到了别的地方早就是合格得不能再合格的军士了,但是在北府却不能成为北府兵,而韩通却好像因此会遗憾一辈子,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权翼开始尝试深入询问有关民兵等军制问题时,韩通却一问三不知,什么也不愿意说了,问到最后翻来覆去只是一句话:“军法无情,恕不敢多言!”
过了桥后,权翼等人看到自己包下地三辆驿车在远处等着自己,而韩通也一下子找了其它几个同样装扮的汉子。其中一个还是曾经和他一起报考府兵,一同被刷下了地旧识。
“这位是平阳城的王耷,那位是襄陵卢敢。”韩通热情地介绍道,权翼等人纷纷拱手见礼,而王、卢等人也连忙拱手回礼,场面一时热闹不已。
“你们都不是北府军士?”薛赞还是不死心,继续问道。
“我们是民兵,不是府兵。更不是厢军。”韩通等人哈哈大笑道。
“那这次比武大会只是为北府民夫所举行?
诧异地问道。
“是啊。”嘴快的卢敢连忙答道。“人